弘晖却并没有再应答,只撑着手闭目养神。福晋见状,也不敢打扰阿哥爷歇息,只将手下的动作更放轻了几分,间隙还不忘回头狠扫一眼跪伏的富察氏。

该死的贱婢,竟敢慢怠我儿。

不过阿哥爷的手段她多少知道些,富察氏伺候得不好,自然讨不了好,受些磋磨都是应该的。

直至水温逐渐下降,福晋小心地擦拭干净弘晖的双脚,又轻柔地替他穿好靴袜,才跪在一旁,慢慢打着扇,驱赶夏日即将来临之际的暑气。

【作家想说的话:】

让弘晖出席了两章,接下来依然是四爷主场

彩蛋:

弘晖折辱富察氏(奴下奴,舔交合处助兴,自贱)

彩蛋内容:

自富察氏嫁进府,弘晖每每见到此人,便会想起她是如何以一副低贱顽劣的身子混进了后院。

先是将自己后院事务一应交予额娘打理,再下令将富察氏挪出正院,让人随意收拾了间下人房住着。劣种还想过什么好日子?

弘晖晚间叫了几个床奴伺候,让富察氏在一边跪着做脚踏服侍。

几个鲜嫩床奴褪去衣衫,赤身裸体在主子爷面前舞蹈取乐,弘晖踩在做脚踏的富察氏身上,冷眼看着这些贱奴用尽手段取悦自己。

待弘晖使用这些女奴时,令富察氏头后仰放在床榻边上,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富察氏眼睛上,这会富察氏的嘴正对着圣根和床奴肉穴交合处。

“赏你舔着,好好品品处子血是个什么味道。”

新婚夜用了脏逼的耻辱,让弘晖耿耿于怀,自然要由富察氏来赎罪了。

肉棒捅进床奴的处子血,抽插间,富察氏的舌头乖顺地舔着交合处湿润,一边将处子血和淫液都咽了进去。

弘晖年少性致高,但也不想纵欲,因此将一个床奴开了苞爽快了会,便随手拉过跪候着的另一床奴,迅猛地又开了一个新床奴的苞。

大清男婴少女婴多,府里每年长成的及笄床奴就有百来人,他们这些爷们一次房事用上几头,用完了再退回去做孕奴,也不耽误继续享受。

富察氏的骚穴再也没有被爷用过,舔过的处子血确是多不胜数。

这都是我的命,是我不争气,让爷从一开始便看不上我。

富察氏舔着还带着处子血的肉棒,为弘晖清洁着,一滴眼泪滑过,在昏暗的光线里再也不见。

求爷赏贱狗耳光(出发围场,厕奴,奶子坐垫,脚捅如萱骚穴,蛋)

马车奔腾在洒过水的官道,一队长长的人马从此处驶过,一路向北而去,留下地上被扬起的沙土,转眼便看不见踪迹。

六月,康熙转道木兰围场秋狝,途中发回一道圣旨,将四爷也召了过去。如今朝中老八高高戴着“八贤王”的帽子,自二废太子前便表现出一副不敢得罪官员反而时常巴结的模样。康熙自然看在眼里,也知道老四不愿争这个先,干脆将人召来塞外,看老八在京中还要闹出多大动静。

四爷接到旨意,虽然才办完弘晖弘昐的婚事回到庄子里安顿下来,但也忙不迭地命底下人收拾行装准备即日出行。

如萱一开始还不知是何事,在狗笼里看到婢女们进来脚步匆匆地收拾四爷的衣服用具,又听四爷说让她先回院子里住着去,才知道四爷要出远门。

“爷,求爷带上贱奴一起去吧,小狗不想和主人分开。”如萱隔着狗笼可怜巴巴地看着四爷。

四爷出远门一贯不爱带后院女子,嫌她们麻烦多事。况且自己一路上也不缺女子伺候,那些低贱床奴侍女,往囚笼里一扔就行,费不了多少功夫。

“路途遥远,在马车上就得呆大半个月,你能撑得住?”四爷将手从狗笼的缝隙处伸进去,摸着小贱狗的一身细皮嫩肉,语气里满是不信。

“贱奴可以的,贱奴绝对不叫苦叫累,还可以在路上好好伺候爷~”如萱在笼子里作跪趴状扭着屁股,诱惑的意思很明显。

就这样,如萱连带着狗笼,被四爷一起打包扔上了马车。也不必给她单独准备一辆马车了,在四爷休息的马车里放着就行。

主子爷出远门,除了一路贴身保护的侍卫和伺候的太监外,当然要带着伺候主子爷起居的床奴婢女。不过这些贱奴倒也不必如后院女子般,又是带下人伺候又是另外有马车装行李,只需将她们十个一组,往囚车里塞就是了。

这些装贱奴的囚车自然不比主子爷的马车,又有屏风隔出外间内间,又有床榻矮桌,看书下棋随心所欲。囚车内部空无一物,外部以长木板钉成,每块木板之间留下不足指甲盖宽的缝隙,供这些贱奴呼吸空气。

车里的贱奴皆跪立着,双手后剪用铁环捆绑起来,与脖子上的铁项圈束缚在一起,便是有逃跑的念头,如此打扮也能一眼看出是个逃奴,碰见了打死送去官府还有赏银,让这些贱奴哪怕出了府也不敢动半点歪心思。

囚车内的空间并不大,却满满塞着十头贱奴,个个肩膀身子紧挨着对方,倒也正好了,便是路上颠簸,也不会倒成一团没规矩。

这些生来就是为了伺候爷们而活着的下等贱奴,合该受尽罪过,如此等主子爷点了她们侍奉能被短暂放出来时,便会觉隆恩浩荡,主子爷免了她们跪笼之苦。

四爷白日里多是骑马,偶尔回马车上歇息片刻,途径行宫处便住上一晚,康熙秋狝的时间长,倒也不必他昼夜兼程一刻不停地奔波。

四爷不在马车里时,如萱便会被关在笼子里,黑布一遮,正是昏睡的好时候。马车里除了狗笼中昏睡的如萱外,还有四五个当值的女奴,俯首面朝马车内壁跪着,随时候着伺候四爷。

四爷掀开帘子,跨进马车,也没去管一点动静也无的狗笼,只一边往屏风后走进去,一边冷声对角落的几个贱奴道,

“官房伺候。”

四爷喜洁,路上是不爱用恭桶的。马车的封闭环境难免会有气味,又要另外清洗恭桶处理圣物,难免耽误行程。

又哪有直接泄在小贱奴嘴里来得方便呢?

负责在路上伺候四爷官房的贱奴,是不允许进食的。得主子爷圣物赏赐,那已经是得天独厚的无上恩宠,为了吞咽时速度更快更流畅,需得时刻保持饥饿状态,如此才能在伺候时大口大口吞咽圣物,保持主子爷股间的清爽洁净。

贱奴此时肉臀紧贴脚跟,跪坐在地,头向后放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柔软丰盈的唇瓣大大张开。四爷站到厕奴跟前,自有女奴膝行过来伺候着撩开袍子,褪下里裤,分开亵裤的开裆处,服侍四爷使用厕奴。

这些低贱女奴在四爷眼里本就如同死物,由着她们服侍自己如厕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轻轻松松对准大张的红润小口,直接坐了下去,屁股完全压在厕奴脸上。厕奴挺翘的鼻子抵在主子爷的会阴处,漂亮澄澈的眼睛被主子爷紧压着,目不能视,鼻不能吸,唯有张大着等待被使用的口能偶尔呼吸到一丝股间残存的空气。

四爷穿着骑靴,踩在了厕奴裸露光洁的大腿上,如此一来,全身重量便尽数压在了身下娇小脆弱的厕奴上,承载着主子爷圣躯。

这会四爷便意将至未至,厕奴在训练时被刻意拉长了的舌头小心恭敬地钻进菊道,在主子爷的菊道内打圈按摩湿润着,刺激主子爷如厕。赶路途中多用干粮肉类,如厕时自然要艰难些,不过这也碍不着什么,也就是厕奴的舌头多受点罪罢了。

在四爷腿边,另有两女奴跪立在两侧,给主子爷磕头请示后,两手轻轻放在四爷大腿,按摩着骑行时需发力控制的大腿肌肉。

直至厕奴的舌根都透着一股酸痛无力时,她的舌尖触到了正在排出的圣物,当即将小舌灵巧地收回口中,紧贴着下颚,任由主子爷的圣物畅通无阻的落入口中,而后喉咙反射性地以吞咽方式快速将圣物一路请入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