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踢了一下腿边福晋充血的脑袋,
“爷赏你封住了这处子血。”
说完也不必等富察氏答话,毕竟富察氏口喉里的阳具口枷还没被允许撤下。
滚烫鲜红的烛液随着蜡烛的倾斜,滴落在了烂穴。
这龙凤花烛本就不是用于调情的房中用具,融化后的烛液自然灼热不已。蜡烛燃烧得很快,不一会就积满了一层烛液,弘晖手腕微微一用力,一小股火山熔岩般恐怖的烛液遍被泼在了穴道口,牢牢封住了穴道。
富察氏的身子一颤,头皮仿佛都被烫得发痛发麻。她潜意识很想闭腿躲藏这恐怖的烛液,但被捆在竹棍上呈一字马大大岔开的双腿却告诉她,这终究是妄想。
在家时,富察氏也曾日日不落的压身子练柔韧性,却万万想不到,这柔软的身段还没给主子爷带来几分欢愉,便沦为爷虐玩自己的助力。
直至整副骚穴连同外面的阴唇都被烛液完全覆盖,弘晖才满意地停下手,如此一来,这贱货的“处子血”便不会到处乱流了。
夜深了,明日还要给阿玛请安,大婚第一天,额娘也得等着拜见自己,弘晖看着富察氏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便懒得再整治这个下贱东西。
“看着抄府规吧,这绳子明早许她卸了。”说完又踢了一脚富察氏充血的奶子,便头也不回地飘然而去。
富察氏被训诫嬷嬷们放了下来,两个嬷嬷搀着她,面对主子爷离去的方向俯首磕头恭送,一刻钟后才抬起身。
主子爷走前没赏药,嬷嬷们便也不敢擅自替富察氏上药。帮她梳洗后,又将人带去了训节院,按例跪在刻了徽印的青石板上抄了一夜府规。
“出了爷的院子,就给爷把你这骚劲收好了。在阿玛面前你要是敢有这副下贱妓子做派,爷便直接让你病逝。”
翌日弘晖醒来,富察氏忙不迭地过来磕头请安。被打烂的肉穴让她爬动间身子摇摇欲坠,更是为了避免蹭到伤处,两腿爬行时有意岔开,让弘晖看着就觉得此女浪荡得很,没有半分端重教养。
赏了人一副贞操带,从此上了锁,连排泄都要求着主子爷允准。这烂逼他是打定主意不会再用了,自然要好好封存起来守节。
“伺候爷小解。”口枷早上弘晖允准后卸下了,富察氏的喉道伤痕累累,自然不敢污了爷的圣根,只轻启小嘴,将龟头搭在饱满的唇瓣上,舌头紧贴下颚,增大吞尿的空间,眼眸低垂驯顺地看着尊贵的小主子。
晨起的浓尿冲过舌头喉道,刺激得伤处更加痛痒难耐,富察氏的眼睛迅速红了,却没有丝毫抵抗之意,忽略着喉咙的刺痛,大口大口吞咽着圣水。
主子爷小解自然不用考虑胯下贱奴来不来得及吞咽这个问题,痛痛快快地放完了一泡尿,低眸看见富察氏规规矩矩的含着最后一口圣水,被口枷刑具扎出一个个肉洞的舌头浸泡其中,一动不敢动。
弘晖也不让人咽下,就这么含着一口圣水大张着口,闻着浓郁腥臊的尿液气息,才能时时警醒自己是个多么下贱低微的玩意儿,他对后院女子一贯严苛至极。
将肉棒插到房中侍奉的女奴口中,任由其舔舐干净残尿。女奴含着温热茶水清洗,又将清洗过肉棒的茶水吞进腹中,如此三回才拿过爷的丝帕擦干水汽。
这擦过圣根的丝帕,弘晖心情好时便会赏给后院女子使用。不过看着身下仍旧张口含尿的富察氏,这个贱货还不配得爷的赏,便没有开尊口赐下去。
用过早膳后,弘晖一路到了雍王府前院,富察氏爬行跟在弘晖身后。
“儿子给阿玛请安。”弘晖单膝下跪,上身前倾,给四爷请安道。
富察氏这会嘴里还含着尿,不过在雍亲王面前本就没有她开口的份,因而弘晖也没允她咽下去,只是深深磕头跪伏请安。
四爷更不会搭理儿子的奴妻了,任由人跪伏着,自己却是亲手扶起了儿子。
“我儿长大了,以后便可帮着阿玛了。”父子两人在书房内聊着时局政事,谁也没管地上俯跪的富察氏。
“好了,去看看你额娘,便回去休息吧,你大婚这几日便不用去书房了。”四爷拍了拍弘晖的肩道。
“是,儿子告退。”说完行礼退下,并踢了踢富察氏,示意她跟上。
正院,福晋知道今日大阿哥新婚,必是要来看自己的,早早的就在堂屋跪候了。
对她们这些女子来说,夫主是主子,生下的儿子亦是她们的小主子,并不能因着自己生了他便摆出长辈的谱指点一二,反而还得时时感念小主子选了自己为母亲,让自己有幸生下男婴。
弘晖的身影出现在正院,便有太监唱报,
“大阿哥驾到!”
福晋看到弘晖走进堂屋,忙磕头给儿子请安,
“给阿哥爷请安,阿哥爷万福金安。”
弘晖在主位坐下,才对福晋叫起。
福晋谢过弘晖,膝行两步上前给弘晖捶腿,又张罗着让婢女打水来给弘晖泡脚歇神。
弘晖进书房前都是由福晋亲自照料起居长大的,自然知道额娘一贯对自己的事上心,唯恐自己过得不痛快,也任由福晋又是让下人上茶点,又是让女奴来伺候自己泡脚按摩。
“阿哥爷,这富察氏昨晚伺候得可还好?”福晋一边给弘晖捶腿,一边轻声问道。
不问还好,一问弘晖便生气。
“这个贱货,无福无德,实在是不配做爷正妻!”说完一脚踹在富察氏进屋后就深深俯跪的脑袋上。
看着阿哥爷发了火,福晋连忙小心地轻抚着弘晖的胸口,一边哄着阿哥爷喜怒,一边扭头怒问富察氏,看更多来11037⑼]6*8(2'1
“贱婢,伺候阿哥爷也敢不上心!”但多的话却也是不敢说了,阿哥爷的婚事是皇上指婚的,自己没有处置阿哥爷后院女子的权利。
“行了,已经罚过了,暂且留她一条贱命。”弘晖下意识对额娘耍威风的行为不喜,这女人不管年龄大小,辈份高低,还是要温柔娴静为好。
福晋听出来阿哥爷口气中的不耐,也不敢再厉声呵斥了,只接过女奴捧上来的泡脚水,亲自为阿哥爷洗脚按摩。
“烫了些。”弘晖冷声道。
“阿哥爷恕罪,奴这便重新换水。”见险些烫着了小主子,福晋忙磕头请罪。
上回弘晖来正院看她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她们这些女子不可随意过问爷们的事,哪怕是自己生下的阿哥,也得尊称阿哥爷,连名字也不敢叫一声,若是阿哥爷不来,也不敢打扰阿哥爷忙正事。
“阿哥爷,家中宋氏生的大格格再过两月便要抚蒙了,不知阿哥爷可否开恩,赏她几分体面?”福晋边给弘晖按摩着脚底,边小心问道。
“大格格?她及笄了?”弘晖对府中姐妹一贯不上心,连印象都没留下几分。
“是,她没有同胞兄弟,宋氏便求到了奴这里,若是阿哥爷开恩送大格格出门,便是她的造化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