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小贱狗的一身皮肉漂亮的很,打烂了便不美了。

四爷看着大腿上迅速被抽破皮的狰狞伤痕,将带着铁钉的鞭子遗憾地挂回了墙上。自己只是要好好教训一下小贱狗,却并不想将人玩死了,这条鞭子暂时还用不上。

材质软硬各不相同的鞭子被四爷抽在如萱的大腿上,如玉般沁白的大腿这会描绘上了浓淡不一的线条,四爷挑挑拣拣一番,终是选定了一条油浸过的生牛皮编织鞭子。

这鞭子由鞭头至鞭尾一路变细,长度三尺有余,甩起来毫不费力,远远站在受刑者面前,轻巧一挥,细细的鞭尾就会抚过皮肉,留下竹枝般的凌厉红痕,别有一番意趣。

“小贱狗,乖乖受着,想好怎么跟爷解释,等爷抽烂你这对骚奶子,便允你开口。”

四爷自进刑室,总算吐露了话语。正式教训小贱狗之前,还很是温柔地抚去了如萱眼角的泪珠,拍着如萱因含着阳具口塞而鼓起的脸颊,阴恻恻地冷声道。

如萱的脖子被扣在了铁棍上,只能轻微地点点头,向四爷表示她的驯服乖巧。虽然答不了话,但是总得让爷看到自己的回应。

四爷不再压抑情绪,面色阴沉地甩着鞭子,把今天对小贱狗的怒气、对自己被牵动了情绪的不满,尽数发泄在一对凝脂般的玉乳上。

鞭子被舞得飞快,一道道狠烈的痛苦如落珠般被施加在皮肉上,如萱不自觉地憋住了气,在将要喘不过来时又狠狠吸了一口气,随着一道清脆的声音,鞭子再次教训了上来,令如萱全程吊着口气,痛意连绵不绝从未歇息。

这皮鞭与丝带混着编织而成,抽在身上清脆响亮,留下的红痕给皮肉带来闷痛却不会破皮,影响感官。四爷虽是泄愤,却也逐渐抽出了乐趣,便控制着鞭子,将其落在红痕处重复施威,或是令鞭子抽过两个挺翘的奶尖,让显然动了情的两个乳尖随鞭颤颤,可怜可爱至极。

骚货,挨着鞭子都能有反应。

四爷心中鄙夷,手下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抽向一对俏生生挺立的奶尖,粉嫩的奶尖迅速变红,这个部位的皮肤又格外薄,不一会便被抽破了皮,红肿破皮的乳尖更显淫贱,惹人施虐蹂躏。

看着身前这个连奶尖都学会了勾人的小贱狗,四爷气不打一出来,将鞭子随身一扔,一脚横踹在了两乳。

布满了凌乱鞭痕的奶子被同时一踹,如萱只觉得心都要从喉咙眼飞出来了,但她却不会有丝毫不满,只是用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像被痛打了的小狗一般,依赖可怜地看向四爷。

今天被捆着关在笼子里时,如萱也慢慢回过味了,她心里有一个无比大胆的猜想,四爷难道是吃醋了吗?

但她不会也不敢将这话问出口。她不过是四爷后院众多奴妾之一,又有什么立场什么身份让四爷吃醋?而让主子爷因为自己差点被其他男人看见身子而不悦,便实实在在是她的不慎和错处了。

四爷今晚如此教训自己,为自己的蠢笨而发了这么大火,如萱只觉自己果真对不起四爷。枉爷这几年一直都没忘了我,我竟还惹爷生气,便是被抽一顿,又有什么打紧。

看着小贱狗眼里浓浓的自责,四爷冷哼了一声,将扣在如萱脑后的带子一松,随即将阳具从小贱狗的喉道里直接抽了出来。

被这般粗鲁对待,如萱的食道喉道仿佛遭受了二次伤害,不自觉地咳了一声,反应过来这是在四爷跟前,便极力控制着呼吸,不敢再咳,怕污了爷的眼。

“还不说?”四爷今晚没什么耐心,不悦地甩了一巴掌。

如萱的喉咙食道被胀满了一个白日,这会口腔酸痛至极,张口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时说不出话来,着急地看向四爷求助。长﹐﹕腿老,阿姨﹜,整理,,

四爷皱了皱眉,手指并拢探到如萱的喉道里,摩挲了一圈,检查过并无伤口,便将手抽了出来。

“小贱狗嘴巴酸了?爷帮你缓缓。”

四爷一手掐着如萱的下巴,另一手逗弄般地掌掴着脚边小贱奴布满泪痕的脸蛋。

啧,真是小可怜。

心里这么想,手下却没半点怜惜,掌印带着清脆的声音,落在了美人面上,如同盛开的牡丹般,衬得小贱狗娇艳无比。

自早膳时用过了一碗人乳,如萱便被锁进了笼子,到了晚上又在刑室跪了这许久,自然饥肠辘辘脸色苍白。这会挨了顿耳光,面色自然红润起来,人也显得有气色了些。

四爷的掌掴停下,如萱僵硬酸麻的口舌也缓过劲了,忙不迭地谢恩,

“谢爷赏贱奴耳光。”

如萱没让四爷再等,忙将自己今天反省了一天的错处一一道来,

“爷,贱奴今天不该听到了男子的声音还傻愣着,贱狗错了,只要爷别弃了贱狗,您打死贱狗,奴也甘愿。”

“贱狗心里只有爷,绝不敢也不会对别的男子有任何念头,求爷别为了贱狗生气,贱狗哪怕给您当条看门狗,也只会守着爷的门,绝无二心。”

小贱狗蠢起来让人生气,聪明起来倒真是反省到位了,一下就知道爷心里在介意什么。

“蠢东西,今天呆愣着不动,若不是爷把你藏起来,你莫不是还要给别的男人磕头请安不成?”四爷说着,狠狠拧了一把如萱红肿破皮的奶尖。

如萱吃痛,闻言却不敢喊疼,只一心一意地表衷心,

“爷,贱奴绝不敢有丝毫不贞之心,贱奴猛然听见生人的声音,一时没反应过来,以后绝不敢再犯蠢了,一定时时紧跟着爷。”

由小贱狗的话想到生人,又想到这小贱狗如此会撒娇卖痴,莫不是在家时就跟父兄常常如此?

至于舒穆禄府外的男人,四爷自然没考虑过。世家女子及笄前从小就被拘在府里训节院里学规矩,根本没有机会出门,更没有机会认识生人,唯一能接触到的男子,也就只有府里的父兄而已。

“淫妇!莫不是对着你家中的父兄也是如此花言巧语魅惑人心?”

四爷想到这,怒从心起,也不必忍着,直接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如萱没想到一句话就让四爷的醋都吃到她出阁前的事去了,心里又急又有点隐隐的甜蜜。四爷连她有没有跟父兄接触过密都介意,怎能说这不是一种对她的在意。

“求爷明鉴,贱奴在家时从小见父兄的次数屈指可数。”

“贱奴在姐妹里行二十六,每每逢年过节请安,也只是跪在后排,父亲压根不会注意到贱奴,更是连话都没与贱奴说过。”

“贱奴在府里除了自己的院子和训节院,其余地方皆不得去,更不会在府里闲逛,从小到大也只在生母处碰见过三五回兄弟。”

“在兄弟们面前,贱奴除了磕头请安,其他一概不敢说,及至选秀出府,贱奴连兄弟们的脸都没抬起来看清过,又怎会与父兄如贱奴与爷这般相处。”

四爷听着小贱狗殷切的解释,脸色也好了点。

哪怕是这小贱狗亲生的父兄,只要想想她这缠人爱撒娇的性子对着别的男人也施展过,四爷就控制不住地一把火气。

算她乖觉,实在是身心从一的干净纯粹,满足了四爷对自己所有物品的极致洁癖。

“若不是爷纳了你,你对别的男子也这么痴缠黏糊劲?”

如萱此刻深感现代女朋友无理取闹借题发挥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