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一个十来岁出头俏生生的赤裸女奴,因着还没有来过月事,一对奶子并不大,一手便可以完全掌握。

这个贱奴这会正轻轻发着寒颤,刚从府里的冰窖冻了半天后被送了上来,这会一身皮肉摸起来真真是冰肌玉骨,让十四爷的一身燥热瞬间被治愈。

十四爷特意交代了就要还没来月信的青涩小奴,毕竟他得抱着在床上纳凉的,年纪大了他嫌这些女子身子不够洁净,既脏了他的床又脏了他的冰窖。

隔着被子抱着怀里娇娇小小冰冰凉凉的小东西,这个温度正正好。小东西身上带着点不呛人的淡淡香气,纤细的身子令十四爷可以完全紧抱在怀里,大腿搭在小东西的身上,将美人凉枕完全纳入怀着,享受着凉意。

十四爷刚泄欲完,这会也累了,在难得的凉快下,不知不觉熟睡了过去。

夜半,美人凉枕的身子渐渐不冰凉了,十四爷抱着下意识地觉得热得慌,迷迷糊糊间将人不悦地推下了床。

小贱奴在主子爷的床上自然是不敢合眼的,被主子爷一推,下意识地控制自己的身体,让掉落的响动更小些,若是吵醒了主子爷,回到下奴院又得脱一层皮。

夜深了,小贱奴也不敢在主子爷的卧房内乱爬,便乖乖地跪在脚踏边上,替主子爷守夜。

十四爷的怀里没了冰凉的抱枕,自然下意识地不太舒服,第二天醒来时起床气更甚,一口气罚了好几个看不顺眼的女奴。

面盆端得低了些,命人看着举着石板跪在鹅卵石上日日练习。

漱口的茶水泡得真难喝,让这个没用的贱奴只准喝茶水,禁食七日好好想想该怎么泡茶。

梳头的贱奴竟然扯到了自己的头皮,这下不打烂这双爪子都对不起自己。

一时间,前院的奴才们皆心跳如擂,更加卑微小心的伺候着。下奴院的训诫嬷嬷看着今天接连好几个被退回来的贱奴,心里却有了计较。

当夜,在十四爷再一次将不再冰凉的美人抱枕踹下床后,由外室爬进一个被冻得脸色发白的新奴,轻轻地爬上床,接替着为主子爷纳凉。

十四爷一夜好梦,晨起时看到脚踏边上跪着的两个青涩小奴,才发觉夜里竟换过一回。

算是懂事上心。

十四爷这才没乱发起床气,从此,冰窖里冻过的美人凉枕便成为了十四爷府上夏天常备的用具。

淫妇!莫不是对父兄也如此痴缠卖乖(审讯如萱,膝跪鞭乳,彩蛋)

“爷,今晚可要点哪位小主伺候着?”

苏培盛白日里因着没阻拦十四爷擅闯书房,被四爷赏了二十板子,这会趁着四爷用完了晚膳,瘸着腿轻手轻脚地走到四爷身边,躬身问着。

四爷斜了一眼苏培盛,没眼色的奴才,书房里不现成关着只小贱狗吗?还巴巴地来问,打量着爷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哼!

“将狗笼抬去刑室,让嬷嬷把她捆好了,爷要审她。”

苏培盛应声退下。

如萱在笼子里被紧缚着关了一整日。四爷一开始只是不满自己的小贱狗差点被别的男人看见。后来火气泄了点,多了些对自己的恼怒。

若是别的妾室不慎被其他男人看了身子,自己嫌脏,将人打发到后院再也不见也就罢了。

为何这只小贱狗没及时把自己藏起来,他就一时间怒火攻心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说来说去还是这条小贱狗淫贱,丝毫不守女德妇道,做了爷的脔宠还不知足,莫不是还想寻新主不成?

四爷面色一沉,将胯下伺候着清洗圣根的女奴当成了正被自己恼着的如萱,一只大掌狠狠操控着女奴的后脑勺,让人在水中起起伏伏,如同没有灵魂生命的鸡巴套子般,在水下女奴的口中发泄不满。

对这种下奴院进上来的侍奉女奴,四爷自然一丝怜悯也无,没有给她任何呼吸的余地。

女奴在水中被主子爷凶狠蹂躏着口喉,大口大口的热水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灌入腹中,鼻子也不自觉地进了水,往外可怜又无助地喷着气泡。

四爷并没有沉浸在情欲里,只是随手抓了个工具泄愤。感受到手下贱奴的身子渐渐无力,顿时兴致全无,抓着贱奴的头发,将人一把拉出水面,甩到了浴桶外。

骤然再次呼吸到了空气,女奴却没有感受到丝毫喜悦。主子爷并未射精就将自己扔了出来,定然是自己伺候得不周到不上心。

然而她连开口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四爷并不爱听到她们这些侍奉女奴讨饶的声音。这也可以理解,毕竟你会乐意听见你周围的工具口出人语吗?

浴间里,小贱奴浑身湿漉漉的,赤裸着身子,狼狈不堪地一下下重重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向尊贵的主子爷表达她卑微的哀求与请罪。四爷仍旧坐在浴桶内,由着身旁身后一众女奴为自己清洗头发,擦洗身子,对犯了错的小贱奴持续不断的磕头声置若罔闻。

稍早一会,小太监们抬着蒙了黑布的笼子,一路稳稳地走到了刑室。如萱被锁在笼子里,并不知道自己要被送去哪里。

直到笼子被放下,听见有几个退下的脚步声,房门再次打开,又有一阵脚步声,随之黑布便被掀起。

训诫嬷嬷将如萱后缚往上抬的手臂和腰背之间的铁棍抽出,如萱早已麻木的双臂立时坠了下来,搭在了后背。又将如萱项圈上的三条短链和脚踝上的铁链卸下,才道,

“请格格出来吧。”

如萱的双手是主子爷亲自捆上的,口中的阳具口枷是主子爷亲自放入的,如非必需,训诫嬷嬷自然不会将它松开拿下。因而这会如萱只能拖着跪麻了的小腿,从笼子里矮着身子,艰难地慢慢蹭着步子爬了出来。

苏培盛传话时跟训诫嬷嬷说了四爷的指令,嬷嬷自然心里有数,知道如萱这是惹恼了四爷,跪候四爷到来的绑法便不能太轻松,让主子爷看着不快。

嬷嬷将一刑架挪到了刑室中央,这刑架上竖着一根有人大腿高度的铁棍,结构极为简单,但给受刑者的痛苦却不可小觑。

如萱的大腿和小腿被弯折着用粗绳捆在了一起,扶着如萱被折短了的身子,将躯体固定在了铁棍上,项圈背面也用一个铁环和身后的铁棍扣在了一起。如此一来,如萱便只能在冰凉的铁板刑架表面,以膝盖支撑着身躯,而四肢脖子都被固定了,一动不动地等着主子爷驾临。

四爷慢悠悠地沐浴完了,又由着女奴们给自己绞干了头发,重新梳好了辫子,才踱步往刑室里来。

这会如萱已经跪候了大半个时辰了,刑室光线并不明亮,但仍然能看到面前墙壁上挂着的各种粗细长度不一的鞭子,有的上面甚至带着铁钉。

架子上摆放着各种折磨人的刑具,如萱一眼便看见了拶子。上辈子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便有用拶子狠夹十指的剧情,如萱顿时便意识到此行并不是闺房之乐那么好糊弄过去。

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一个俊美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如萱面朝房门的方向跪着,自然一眼就认出这是四爷。

四爷并没有忙着审问如萱。这条小贱狗自然是得好好剖析自己错在何处的,但并不是现在,等四爷先将这条不守妇道的小贱狗抽服了,自有她辩白的机会。

从墙壁上挂着的鞭子随手拿下带着铁钉的鞭子,这条鞭子是新制的,还没见过血,四爷也有点好奇它的威力,便挥着鞭子往如萱紧绷的大腿随手抽了过去。

如萱的大腿和小腿对折捆着,肌肉僵硬不已,被带着铁钉的鞭子一抽,炸裂般的痛感顿时传遍全身,但呜咽声却被深至食道的阳具口塞给吞了回去,只能从她顿时涨红的脸颊窥见受刑者此刻遭受的巨大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