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爷允贱奴伺候清理。”如萱磕头请求道。
“嗯。”
如萱往前膝行一步,将肉棒吞入口中,舌头温柔地擦拭着肉棒的每一处角落,这样的动作,在过去进府伺候的两年多里,有幸上演了几十回,如萱早已非常熟悉。
待清洁完了肉棒,如萱手臂撑地,将头伏得更低,以完全仰望地姿态,将两颗囊袋逐一含入口中,细细裹着清理,圣根这时搭在了如萱的脸上,仿佛美人的脸上长出了一根男子肉棒般滑稽。
如萱调皮地拱了拱四爷的圣根,眷恋地用脸捧着圣根蹭来蹭去。四爷不免被逗得一乐,嘴角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意。
入睡前,四爷再次赏了如萱一回圣水,命她留了一口含在嘴里,便牵着小狗到了厢房角落里的狗笼。
狗笼里垫着厚实的毯子,睡着并不会着凉,狗笼上方还有一块黑布,放下或绑起都可以。
踢着小贱狗的屁股将人赶进了笼子里,又将小狗项圈上的牵引绳和阴蒂环上刚刚扣好的一根细链条分别固定在了狗笼的两端,如此一来,小贱狗在笼子里连随意翻身挪动都不允许。
“好了小狗,晚上睡觉链条不准发出声音,这口圣水留着明早给爷看过了才许咽,明天早上爷带小狗放尿去。”群①1037⑨6^821看,后章
四爷说完,也不等如萱点头,便将黑布一放,笼子被严严实实地遮掩起来,任谁也不知道里面竟锁着一个浑身赤裸、口含男人圣水的小母狗,正紧紧夹着腿,在难以忍受的憋尿感中不知何时昏昏沉沉睡去。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大阿哥的美人厕纸(黄金片段慎入……)
彩蛋内容:
大阿哥信奉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结果就是时常排便不畅快。
大阿哥身边的贴身太监不敢劝也劝不动,只好一边折腾着厨娘们将蔬菜瓜果做出各种花样来,一边让府里下奴院调教一批伺候主子爷用官房的女奴们进上来。
这些女奴们也是现成的,主子爷有需要,管教嬷嬷们着重培训一番再验收,不过两三日功夫便能送到前院里伺候大阿哥去。
这天,大阿哥喊了官房,便有一众小贱奴跟着抬恭桶的小太监们爬了进去。
小贱奴先将主子爷引到铺了软垫、中间有一空洞的椅子边,跪着伺候爷褪下裤子,坐在了椅子上。
另一贱奴这会已经跪式后压状等在了椅子下,软嫩的唇瓣正朝着主子爷的菊口。贱奴的嘴里含着温热的茶水,舌头浸泡在茶水里,又暖又湿润,再贴上主子爷的菊口时,一阵暖暖的湿意让大阿哥自然舒适不已。
茶水凉得快,为了主子爷的菊口始终被暖热舌头刺激,贱奴便会将口中开始变冷的茶水咽下,另一贱奴拿着茶壶,将茶水灌入椅子下舔舐主子爷圣菊的贱奴口中,贱奴含着温热的茶水,周而复始,舌头不时小心轻柔地往圣菊中探入,打圈轻点按摩,刺激着主子爷肠道的蠕动。
直至大阿哥终于有了排便的欲望,椅子下的小贱奴早已不知喝了多少洗过主子爷圣菊的茶水,跪着反撑腰,颤颤巍巍的将自己从椅子下安静地挪了出来。
又有两贱奴将装了一层厚厚檀香灰的恭桶移到了椅子空洞的正下方,这层厚厚的檀香灰,让主子爷使用的过程中,既闻不见异味,也没有声响,当真是享受无比。
大阿哥用官房时,除了身边两个给他锤着腿按摩的小贱奴,其余女奴们皆埋首跪伏,一丝呼吸声都不曾听见。
待主子爷用完后,贱奴们又两人一起膝行将恭桶搬到屏风外,自有小太监挪出去清理。
这会舔舐菊口的自然就不是一开始的那个小贱奴了,让主子爷的圣菊被同一张厕纸擦拭,未免服侍得太不上心恭谨。
第一道负责清洁的小贱奴将训练时被刻意拽长拽细的舌头小心地伸进主子爷的菊道内,舔舐着残余的圣物,喝过换了三道的茶水,才算清理完毕。
第二道负责清洁的小贱奴也是一样含着温热茶水,舌肉擦过主子爷的菊口,像帕子一样擦拭着菊口处,将带着些许主子爷排泄物的茶水喝进腹中,被重新灌了一口茶水,重复着细致清洁。
第三道的清洁便不再用美人贱奴的口了,而是用一方柔软无比的丝巾,没有留一丝长指甲的细嫩小手执着方巾,温柔擦拭着贱奴厕纸们残留下来的水汽。
若是方巾上有不洁的排泄物痕迹,这次伺候的贱奴们无论是何职责,都会被夹着舌头在下奴院罚跪上一天一夜,舌头的鞭刑也是逃不了的。
因而负责这第三道的贱奴往往胆战心惊,提着心口悄悄看擦过主子爷圣菊的方巾,看见上面唯有水痕,并无其他痕迹,方才能悄悄舒口气。
这些第三道用过的方巾,也会被赏给贱奴们日常盥洗之用,以示主子爷恩典。
对大阿哥来说,这些伺候他如厕的贱奴们地位和恭桶无异,一年又一年,连她们的脸都记不清,厕纸们换了又换,这辈子都有无数的新贱奴,在延续伺候主子爷如厕的使命。
给爷好好反省着(伺候晨起规矩,训狗,迁怒,痛苦放置,蛋)
卯时过半,厢房外间高举双臂捧着烛台跪了一夜的女奴身子控制不住地轻颤。
手上的蜡烛燃烧,蜡油融化滴落到手指接触的承盘,女奴靠着感受蜡油滴落的多少和温度,便可以判断出眼下是什么时辰。
这是积年练成的功夫,主子爷不喜将醒未醒之际太监念更的声音,便由这些晚上在外间守夜做烛台的女奴随时紧着神算时辰。随着主子爷起身时间将至,女奴将高举的烛台非常轻微地上下晃动了两下,便重新保持不动。
外间跪趴侯了一夜的侍奉女奴看着地上光影的细细两道轻动,一行八人便低垂着头,静谧无声地爬进了内室。
先由一奴跪在脚踏上,双手后背,上身前倾,头从床尾的被子缝隙里小心地探入,在一片黑暗闷热中寻找主子爷的圣根。四爷睡姿端正克制,因而找到已然率先一步苏醒的小主子并不难。
小女奴的舌头先由圣根的囊袋处开始,一路轻柔地向上舔舐,灵巧的小舌这会的动作并不快,只用舌尖抚摸着圣根,给予主子爷最温和的叫起提示。
另有一奴挨着也跪在脚踏上,一双细嫩小手以烫手热水浸泡又擦干后,趁着暖乎劲,小心地伸进被子里,缓缓按摩着四爷的脚底穴位。
其余六奴皆额头触地,听不见一丝呼吸声,三个一排的跪在了床榻边。待四爷被胯下脚下贱奴伺候得神识逐渐清明,呼吸频率开始变化,口侍的贱奴方才将肉棒完全捅入自己早已被调教开的喉咙里,让尊贵无比的圣根开启新一天的征伐。
跪候的六奴听着主子爷已醒,便齐齐跪地磕头,以额头触地的撞击声,哄着主子爷起身,为自己打扰主子爷休息赔罪。
四爷圣根捅了捅贱奴的喉道,示意贱奴快着些伺候,双手并没有控制胯下贱奴的头,任由它在憋闷的被褥里主动肆虐自己的口喉讨好肉棒。
这类侍奉女奴不过是府里伺候主子爷的用具器物,在四爷眼中如死物一般,自然不会屈尊触碰它们的肉体。
早上兴致不高,四爷也无意在侍奉女奴身上浪费精力玩什么花样,随着胯下贱奴喉道连续不停地收缩伺候,便随意地射出了圣精,紧跟其后的便是在腹中酝酿一夜的一泡腥臊浓黄圣水,将女奴喉道中的精液尽数冲进胃里。
泄了精放了尿,四爷这会也彻底清醒过来了,将脚下殷勤按摩的嫩手直接踢开,起身下榻。被踹开手的贱奴赶忙爬到四爷脚边,以温热小手为四爷更衣,穿好鞋袜。
收拾齐整了,四爷仿佛才注意到磕头取悦自己的六个小贱奴,
“停。”
主子爷的一个字,六个将脑袋都磕红了的小贱奴便应声停了下来,知道主子爷向来不爱在晨起时听见她们这些卑贱女奴的声音,故而也不敢开口谢恩,只鱼龙般搬着各种面盆、牙具、洗漱用品,有序地伺候主子爷梳洗。
内室里一屋子女奴伺候四爷晨起的动静,自然被笼子里的如萱察觉了,只是笼子外面罩着厚厚的黑布,如萱并不能看见外面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