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四爷对她的恩宠了。后院女子伺候主子爷时,少有能得爷赏饭的,毕竟妻妾们用饭难免会耽误伺候主子爷。因此哪怕是挨着饿,也得若无其事的接着伺候。
但四爷在心里把她当成了自己养的小狗,怎么会让自己的小狗饿着呢?每每如萱伺候四爷用膳,四爷便会在撤膳前挑出点留下来,亲自喂养自己的小贱狗。
一开始吃这样的圣水泡剩饭时,如萱是极其不适应的。四爷可没有惯着她,即是不爱吃,便饿上三天,直等三日后如萱跪在他跟前苦苦磕头求赏,又定下了各种惩罚手段,四爷才施舍般地将圣水释放在了一碗稀粥里。
从此如萱彻底成为他胯下召之即来呼之则去的小贱狗,指哪打哪,将主子爷的圣水奉为尊宝,不敢有丝毫嫌弃。
四爷要求自己的女人对自己完全崇敬,但他却是嫌圣水腌臢的。因而用膳后并没有让如萱第一时间伺候,而是让婢女们带如萱下去全身彻底清洁。
等如萱被依样地清刷口喉、灌洗两穴,全身清洁了又灌了一壶水后,才被带回了四爷睡觉的厢房。
四爷这会也沐浴完了,趴在软塌上闭目养神。一女奴跪在塌尾给四爷按摩着脚底,另一女奴跪在脚踏上给四爷按摩腰背。
如萱挤过去,两只爪子搭在了软塌上了,冲着四爷闭目养神的脸发出可爱的呜咽。
小贱狗回来了。
四爷没睁眼,一只手往身前一探,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凑到了手底。
真乖。
“都下去。”屋内伺候着的其他女奴应声磕头退下。
待屋内只有他们二人时,四爷将如萱一把拉到了塌上,抱进怀里。
今晚是小贱狗第一次跟自己同睡,四爷有种奇异的新奇感。就算是福晋,也不过是赏了她新婚夜门口跪侍一夜罢了。
不过怀里这个小美人是自己一手养熟的小狗,自然是不同的。四爷想了想自己的动机,应当是这样没错了。
大手捻着如萱的阴蒂,一边漫天神游着,一边无意识地揉捏着娇小可人的阴蒂。如萱背对着四爷被禁锢在怀中,突如其来就被掐住了阴蒂,又不敢伸手阻拦败了爷的兴,只好任由娇柔喘息声发出,无力抵抗爷的蹂躏。
“给你的骚豆子打个环吧,不然怎么知道这是爷的狗呢?”四爷摸着比捏肿了的阴蒂,指甲弹着变得红肿的骚豆子道。
“那小狗要主人亲手打,可以吗?求求主人了。”如萱知道四爷喜欢自己叫他主人,每每撒娇时便会这么喊。
哼,真是淫荡。四爷被哄得高兴,手上却是半点不留情地狠掐了一把骚豆子。
既是要打环,当然得将骚豆子捏肿了,让其高高地凸出阴唇,才方便操作。四爷的一只手臂紧紧摁住如萱的纤腰,另一手的指尖或捻或掐,或扯或拽,浑然不顾怀中小美人的颤抖,将一颗好端端的阴蒂玩得肿大不已,手掌覆在阴唇上,便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颗花生米大小的凸起。
四爷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阴蒂环,串着一颗与如萱项圈上的粉碧玺一同被起出来的珠子。这颗珠子四爷在一月前让人送到内务府制成阴蒂环,送回来以后便忙着万寿节的事,今晚才有空将它拿出来。
阴蒂环呈开口状,一头是极细的银针,刺破皮肉后,银针插入到另一端的孔洞里闭合起来。一旦闭合,除了割下皮肉,便没有别的方法可以取下此环,只能终身佩戴。
这一点四爷并没有告知如萱,不过他也不认为如萱有知道的必要。小狗身心都是自己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一辈子取不下来才好呢,无论过去多少年,这个小环都在提醒小贱狗,谁才是她的主人。
四爷将银针在蜡烛的烛火上炙烤,烤得银针发红,便趁热一把扯过如萱,
“腿分开,抱着不许动。”
话落,便捏着一颗被蹂躏得肿胀不已的骚豆子,快准狠地刺破了阴蒂。
灼热的银针刺破皮肉,如萱登时冷汗直流,无声大喘气。她想挣扎,但终究是四爷在她心中的威信抵过了她不值一提的个人感受。
哪怕痛苦不堪,但大脑始终记着四爷的命令,抱着双腿,大腿根一颤一颤,但丝毫不敢闭上挪动。
四爷满意地看着面前戴着自己猎来的狐狸毛项圈,打了自己亲手戳的阴蒂环的小贱狗,一种被完全满足的掌控欲让他心中火热,胯下圣根也随之昂扬,就着小贱狗抱着腿大大岔开的姿势,一个挺身,直接插入了刚刚受完刑的美人下体。
这小贱狗的骚穴竟如此湿润!
真是淫贱至极!
四爷没料到扎阴蒂环的痛苦反而让这个小贱狗的淫水流个不停,恼怒地扇了一巴掌如萱的奶子。
如萱吃痛,骚穴的淫水却明显流得更欢了。
四爷本想稍微怜惜些这个刚打了阴蒂环的小贱狗,眼下看来倒是不必了。不好好教训教训,都不能让这副身子知道谁才是她的主子。
四爷站在软塌前,掐着如萱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拉,让如萱的大半个屁股悬在了外面,如此一来,四爷的每次抽插动作,都有光滑柔软的肉臀缓冲着,不至于被软塌边缘硌到。
高温烤过的极细银针使得伤口非常小,并不会流血不止,眼下四爷一手捏着阴蒂环,向上拉拽着,一边大张大合地操干着逼穴。
阴蒂传来了疼痛中交杂着酥麻的感觉,让如萱敏感的身子像触电般轻轻颤抖。每一次拉扯,头皮都传来了极致的快乐,仿佛牵线木偶般,仅仅需要一个小小的阴蒂环,浑身感官便被四爷轻松掌控在手里。
真是天生就该雌伏于男人身下的贱母狗!
四爷抽插骚穴的同时拽着阴蒂环,同时一手放在如萱腹部,感受着身下贱躯的颤抖。
可亏是进了爷的府里,不然如此下贱的淫乱身子,还不知要被怎么玩弄了去。
四爷被这个联想弄得脸色一黑,恼怒般的将阴蒂环拽着扭动了半圈,看着小贱奴疼得弓起了腰背,穴道也不自觉地收缩,才消了点气,泄了点力。
这种被同时玩弄阴蒂和穴道的体验,让如萱悲催地发现尿意更加强烈了,仿佛膀胱都同时被牵扯着一般,任由它的所有者随意操纵。
如萱迷离着眼神,眷恋着看向四爷,这副身子上上下下都打了您的印记,爷,您可满意?
如萱轻轻拉起四爷放在她腹部的手,放在唇边温柔地亲了亲。四爷的手随之揉了揉小狗的唇瓣,权当回应。
阴蒂环被突然松开,四爷双手掐着如萱的腰肢,将她抱着转了个圈。
如萱整个人被钉在了圣根上,以此为轴转了一圈,由抱腿卧的姿势变成了跪趴式,拉着小母狗脖子上的项圈,操控着身下小贱狗的呼吸,四爷加快了冲刺,百来下后,一个俯身,将圣精尽数泻在了穴道深处。
发泄过后,肉棒毫不留念地抽离,四爷走回床塌边坐着。
如萱赶忙夹紧小穴,裹好圣精,爬下了软塌,向另一边的四爷爬去。
在软塌上躺着还不觉得有什么,如今爬动起来,才感觉到阴蒂环的存在感十分强烈,臀部的左右摆动间,阴唇仿佛能触及阴蒂环,每一步都在提醒着她,是谁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记,又是谁拥有对她身体的改造权利。
这或许才是“主人”的含义,任奴所有,任奴能有,皆由主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