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到她贴过来时,软软的胸乳靠近他,下面立马就跳动两下,硬了。
不想还好,一旦开始想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陈宋越来越难受,今天晚上如果不射一次,早上恐怕是要遗精了。
他缓缓探手,把裤子往下一拽,那玩意儿就激动的弹出来,刚上手撸了一摆,就倒吸一口气,这口气吸的他腹部一颤,闷哼了一声,呼吸间全是李安年的味道,生理反应越发强烈。
缓了一会儿才又慢慢撸动起来,一边撸,人不由自主的往李安年那边凑近,但又怕把她弄醒,又克制的往后仰,脖子上隐忍的青茎暴起,闲下来的手握紧着拳,有时候又张开摸摸李安年散在后面的头发,整个人忍的全身都泛起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安静的房间里,除了空调运作的声音外,还有一种轻微的声音不断规律响起,马眼里溢出的前精顺着茎身下滑,又被指圈一撸到顶,如此反复,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床上一侧的人盖在被子里睡的正熟,微启的唇瓣浅浅呼吸,细细的碎发从耳侧滑落,安静美好。
另一侧的人被子掀在一旁,呼吸粗重隐忍,胸腔剧烈起伏,眼神迷离的去看前面安静的小人,手指勾起她的秀发轻吻。
陈宋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很少干这档子事,一般都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虽然时间久点,但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现在碰了马眼都没用,还是不射,撸的鸡巴都疼了,额头上的汗也开始冒出来。
他往下揉了揉睾丸,慢慢往上撸动,到顶时轻轻扫过马眼,如此反复刺激几下,忍不住又再次快速撸动起来,考珀液已经流出来很多了,鸡巴也已经硬到不行,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他好想要,不管是李安年的哪张嘴,一定能把他射不出来的精液,全都吸出来,他要疯了,耳边全是自己的混乱的喘息和心跳声,整个状态不知道是爽还是难受。
弱弱的呼吸洒向他的唇边,闷哼一身睁开眼,李安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个身,现在正对的他,因为刚刚的动作,两个人现在离的极近,陈宋一愣,爆了一句粗口,精液噗噗的往外射,腹部一颤一弓,腰不自觉的往前挺动。
“呃,嗯啊。”脸埋进被子里忍不住发出声音,隐忍克制,直到最后一股射完,粗重的喘息声才渐渐弱下来。
陈宋自己冷静了一会儿,才慢慢向李安年那边靠近,整个人刚刚释放完,还带着情欲,性感的不行,动了动喉结,在李安年嘴上贴了一下就分开,起身收拾干净,又去浴室洗澡。
李安年闭上的眼睛慕然睁开,因为之前克制呼吸,这下大口大口的倒吸着气。
一直觉得有股热气在后颈那里,结果翻了身那热气就冲着自己脸上!
房间里面昏暗一片,浴室里的灯光映的房间不太平静,传出来的水声告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李安年干脆自暴自弃,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眼睛一闭,又睡了过去。
陈宋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犹豫再三,小心翼翼的躺在床沿边。
半夜李安年果真睡觉不踏实,钻来钻去,滚进了他的被子里,侧身一翻,一点被子也没给他留。他坐起身拿过她的被子,细细闻了闻,有她的味道,小心盖上。
没多久她又踹走了盖的那条,又往他这边钻,只不过这次没有卷走被子,脑袋抵着他的肩膀,屁股和腿全露在外边,他伸手把屁股往这边一搂,腿就顺势进了被子。
陈宋叹了口气,下面那玩意儿又蠢蠢欲动,他只好睁眼等天亮。
第二天早上李安年醒的时候没见着陈宋,以为他昨天洗完澡后就走了,慢吞吞的起床收拾。没多久,陈宋就回来了,见他手里提着早餐,李安年上前接过,打开一看是油饼包烧麦,昨天一直想吃,但排队的人太多,她自己又耐不住晒,所以就放弃了,今天一睁眼就能吃到,别提有多开心了。
除了油饼包烧麦外,还有小粥和银耳汤,李安年把它们一一摆出来,揭开盖,坐在小桌上等着陈宋过来。
陈宋拿过昨天没用完的药膏递给她,主要是还想看她自己擦药,像只小水濑在给自己搓澡,顺便把口袋里的嗓子片也拿出来放到桌子上,嘱咐她吃完饭后要吃。
李安年接过药膏,就又是昨天那顿操作,挤到手上,两只手环住脖子一搓,就要拿筷子吃饭,陈宋眼疾手快,把她两只手提起来,“等着。”
李安年见陈宋从洗手间拿了毛巾出来,双手摊开,等着他来给自己擦手。毛巾是湿的,擦完后他又抽了两张纸递过来,李安年接过纸巾在上面敷衍的按了两下就拿起油饼包烧麦,外面的一层油饼外焦里嫩,咬一口下去,里面的烧卖汤汁十足,吃起来一点也不腻,一口还没吃完就想咬下一口,银耳汤也是甜而不腻非常可口,但粥只吃了两口就小心翼翼的推给了陈宋,里面加的是虾仁,她吃不太习惯。
陈宋其实才尝了一口,就知道她应该不会喜欢,他没想到虾仁粥腥味这么重,而且还有点咸,这和他之前吃的不太一样,见她把碗推过来,也没说什么,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剩下的早餐。
到了酒店门口,来接的车里,副驾驶坐着谈钦,“他这么会来?“李安年就这样把自己的疑惑说出口。
没想到副驾驶上的那个人是个耳尖的,听到后就说:“欸?瞧你说的,睡的都的我家的,现在倒是嫌弃我来了。”
不理我了吗
不理我了吗
陈宋随手把手里的包直接扔过去,刚好穿过窗户向谈钦砸去,谈钦立马接住闭了嘴。
两人上了车后,陈宋问她嗓子片吃了没,李安年这才想起来,赶紧从口袋里拿出来吃,听到动静的谈钦从后视镜往后看,在心里暗骂一声,陈宋可真行,人家妹妹还这么小,他倒是一点也不忍耐,把人折腾的这么狠,脖子上都是红痕,还吃嗓子片,这晚上得叫的多惨啊。
谈钦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问了句:“安年妹妹,你还ok吧?”
李安年以为他问的是昨天晚上遇到酒鬼那件事,连忙回应他没事。
谈钦过了会又对陈宋说:“你说你也是,还说什么要两间房,最近本来客流量就大,跟我还遮遮掩掩的。”
李安年知道昨晚睡的是谈钦家的酒店以后,就对他特别客气,现在以为谈钦这话是真的在责备陈宋,于是赶紧帮陈宋说话,“不是不是,陈宋原本是要回另一个房间的,是我让他留下的。“
谈钦震惊的回过头,看了眼陈宋,又看向李安年,最后向她竖了个大拇指:“原来安年妹妹是主动型。”
李安年没听懂,但还是马上顺着他的话“欸”了一声。
陈宋听着两人一来二去,牛头不对马嘴的特无语,谈钦没个正形,平时嘴嗨惯了,一声一声安年妹妹的问,李安年还每一句都应的特别积极,这就更不应该了,他把水瓶往前又是一扔,谈钦这次没有接住,被打了个正着,委屈的看着李安年大喊:“安年妹妹,你看他多暴力。”
“喊的什么?”陈宋的语气很冷,被谈钦吵的很不耐烦,他还在那儿鬼叫。
“这也没什么,你别打他了。”李安年赶紧劝架。
陈宋心里更躁,没有得到李安年的偏袒,悠悠转过头看向她,冷声说:“你听的懂人家问的什么吗?什么都应。”
李安年被问的一愣,眼睫颤了颤,这是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本来没什么,却不禁想起之前刚过来时第一次和他的朋友吃饭,也是很多人问她很多问题,她都很热心的回答,但没想到最后是那种情况,顿时鼻子一酸,紧盯着他看了几秒红了眼眶,“我是听不懂,应不应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不会丢你的脸。”
陈宋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见她这样更觉得愧疚,连忙低声说: ? “对不起,我刚刚语气重了,没有怪你的意思,对不起。”
他想到李安年从小生活环境简单,为人处世也不会恶意揣测,自然是和他们不一样,听不懂谈钦的话也是理所当然,在她的眼里他对谈钦的态度肯定很恶劣,帮谈钦也是应该的,但自己却因为没有得到她的袒护凶了她,昨天的亲近让他开始得意忘形,他本就没有资格去因为这样的事嫉妒生气。
谈钦见气氛不对,赶紧回过头准备替陈宋说两句,没想到被陈宋的眼神吓到赶紧又转回去,但又听到后面温柔的安慰声。
陈宋伸手过去想牵她,李安年躲了过去,侧过头看向窗外,一眼也不再看他,明明昨天晚上在车上都还主动抱了他,陈宋小心的低声说:“你不哭好不好,跟我说句话好吗?“
李安年还是没有回头,看着窗外轻轻眨着眼睛。
陈宋想再去牵她的手,停在空中又退了回来,看着她扎的松松的马尾,因为刚刚的侧头有一半挂在肩上,“不理我了吗?“
“我没哭。“李安年看着窗外飞速而过的高楼大厦,才恍然想到自己是寄人篱下,语气跟着软了几分,没敢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