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答应的是他。
不允许他找野男人的也是他。
话都让他说完了还要他说什么啊。
卫寇从少年脸上看出了他的想法,脸色一下沉下来,掐着少年下巴的手指微微收紧,“你还是忘不了他们两个?”
“再敢想着他们就让你给他们收尸。”
余坞唇角压下,满脸写着不开心,他垂着眸子小幅度左右挣扎,重新将脸埋进男人硬邦邦的胸膛,闷闷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他声音里满是不高兴,带着对男人的丝丝不满。
卫寇皱着眉头,坚决不妥协,“除了这个,别的都行。”
可余坞只想要这个。
南方军还是踏上了回城,在余坞的百般要求和承诺下,卫寇才没强行将白家全家带走,但也意味着他身边的少年随时可能会逃。
“如果你敢跑,我一定会屠了你们白家上下,就算你远在国外的表亲也不会放过。”
余坞抿着唇,情绪低沉,“知道了。”
这个世界的几个攻们陷入了死局,南北是战场上的敌人,不可能握手言和。
余坞夹在中间也有些烦躁,索性在他离开海城那刻起,便将他体弱的bug加大,卫寇一个人的精液已经无法满足他。
在南方军到达山南大本营的前一天,余坞病倒在了路上,他气若游丝,半点儿东西也吃不进去,蔫蔫的躺在男人怀里,看着车顶自言自语道:“大帅,我是不是要死了。”
“如果我死了,不要把我的骨灰送回海城。”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仿佛在说最后的遗言,“太爷爷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他老人家已经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不要再让他经历第三次。”
“坞坞别怕,你只是长途跋涉太累了。医生已经等在山南,你不会有事的。”卫寇紧紧抱着怀中人,少年好不容易养起一点儿肉的身体又重新消瘦下去,漂亮的脸蛋上也满是愁容,叫他心脏紧紧揪着生疼。
山南的医生们都查不出余坞的病。
他的病本来就是一个bug的存在,如今他在bug中又叠加了一个bug,使得这具身体在连续接受一个人的精液灌溉下会产生暂时性免疫,无法吸收。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余坞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侧眸看向窗外与海城完全不一样的明媚天空,阳光洒在他苍白羸弱的脸颊上,漂亮而又不真实得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卫寇感到心慌,他紧紧抱住少年,将一个个吻落在少年额头上,“坞坞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我说过,你要是离开我,我就让白府,让海城给你陪葬,我说到做到,所以不准有事知道吗?”
“大帅。”余坞捂住唇瓣轻咳,往日亮晶晶的狐狸眼里一片灰暗,“是余坞没福气,不能和大帅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了。”
“如果有来世,如果有来世,大帅一定不要忘了坞坞啊。”
“什么来世不来世,就算黑白无常来了,我卫寇也要把他们留在山南。”卫寇已经几天几夜没有休息,满脸胡茬,脸色憔悴,但凌厉的黑眸没有任何败色。
他派人广罗天下名医,刚打听到一点儿当初给余坞看病的老道,一个不速之客便带着老道士上门了。
老道摸着长长的胡须,阵阵摇头,“小少爷的身体亏损得厉害。”
卫寇一把揪住老道的衣襟将人拉至眼前,沉着脸咬牙说,“你不是说只要有我,他就不会有事吗!”
“大帅息怒,大帅息怒。”老道急忙自救,“也不是没有办法。”
“说,什么办法。”卫寇冷脸松开老道,“你要是有半句谎话,我叫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这个法子,这个法子。”老道当初虽然给白老太爷提供了那样有违阴阳调和的法子,但说到今日的法子,也有些叫他难以启齿,“小少爷若长期只接受一个人的治疗,就很容易像今天这般,身体短暂性地失效,无法吸收,这个时候唯有接受其他人的治疗,方能痊愈。”
“你说什么?”卫寇脸色更难堪了,尤其是老道是荀兰生带来的,老道说这样的话,令他不多想都不行。
“兰生也只是担心少爷的身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荀兰生站在病床边,看着小少爷虚弱的睡颜,心脏阵阵生疼,“小少爷被你折腾成这样,你为了自己的占有欲想要了少爷的命吗?枉费少爷当初收容你,给你一个容身之地。”
卫寇脸上阴晴不定,老道在男人的威压下瑟瑟发抖,冷汗直流,“真……真的,贫道不敢欺骗大帅。”
卫寇拳头握紧,他扭头看了床边为少年掖被子的青年一眼,下令:“所有人都出去外面守着,不准进来打扰。”
余坞醒来时候整个人都是蒙的,他想过无数种男人妥协后的样子,却唯独没有想过眼下这幅模样,他上身还穿着病号服,下身却赤裸的坐在了两个男人中间。
休息了好几日的后穴被粗长肉棒填满,穴道深处暖洋洋的有液体往外流,撑得他有点适应不过来。
“唔……大帅?”余坞看着面前的男人,感受着身后结实有力的怀抱,大脑迷迷糊糊地无法思考。
他缓缓扭头,荀兰生顺势垂下脸来,贴着少年柔软脸庞轻蹭,“少爷您醒了。”
“兰生好想你。”荀兰生声音温柔缱绻,随着说话,还顺势挺胯将肉棒埋得更深,顶得他怀中的少年微微颤抖,唇瓣一张开便是呜咽呻吟,“唔……兰生,兰生怎么是你唔啊……”
卫寇不满地掐住少年下巴,将人转面朝自己,声音中满是醋味,“见到你的老情人就这么开心?”
他另一只手钻进少年病号服里,抚摸捻弄少年胸膛两粒挺立胀大的乳头,“他一来就知道醒了?”
手指忍不住用力,直弄得少年小声求饶,“大帅,痛唔……不要,不要捏了唔……”
余坞话这么说,但身体却在痛感的刺激下越发敏感,穴道中的肉棒又粗又长,虬结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穴肉,满穴的滚烫精液更是让他有种含不住随时会流出来的错觉。
卫寇本来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才会信老道的话,但如今见少年醒过来,精神面貌也不错,又占有欲作祟的想要将荀兰生拉下去一枪崩了。
理智在崩溃边缘,但为了少年的身体,他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
他们不敢像往常一样纵欲,荀兰生将精液射进少年穴道后便慢慢抽了出来,让少年好好休息。
余坞这身病本来就是bug叠加的产物,看上去羸弱不堪,实则健康无比,为了达到目的,他已经数日没有跟卫寇亲热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些负距离接触,还是在他睡梦中,让他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快乐过程。
穴道中的肉棒一抽出,他便觉得空虚无比,迫切的想要被粗长肉棒填满,他轻轻拽住荀兰生手指,小声哭颤,“流出来了,都流出来了唔……不要拿出去,不要唔……”
少年还穿着病号服,那张苍白虚弱的脸蛋染上欲色的粉,眸色迷离的模样叫人肉棒硬疼。荀兰生正想将肉棒重新插进去,他怀中的少年却被卫寇抱了过去。
卫寇将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插入少年被灌满精液的湿热穴道,哑声道:“我给你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