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喘息声,这个姿势太深,粗长的肉棒将肚皮顶出了可怖的轮廓,让余坞有种随时可能会被肏穿的错觉,他哭颤着收缩穴道,夹紧深深肏入的肉棒,埋在穴道中一整夜的精水顺着交合的穴口溢出,将本就黏腻不堪的腿根弄得越发淫乱。
荀兰生手掌压上去,将少年丰腴饱满的臀肉抓玩亵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将臀肉掰开,使得肉棒埋入得又深了几分。
他弯腰覆在少年香汗淋漓的脊背上,声音沙哑得厉害,“别担心,他一早就被人叫走了,很晚才会回来。”
忍了一整夜的欲望已经到达顶峰,为了防止抽插的拍打声过大传出去,荀兰生将被子拉起来裹在身上,包裹住少年抽插操干,肉棒长长抽出又深深顶入,肏得他身下的少年哭泣颤抖,上身软软地伏在床上,肉臀高翘,勾人的曲线让人肉棒硬得快要爆炸。
“少爷,少爷。”荀兰生紧紧贴在少年背上,吮吸少年一身雪白娇嫩的肌肤,他将别的男人印上去的痕迹悉数覆盖,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他为少年着迷,凶狠操干的同时一遍遍呼唤少年的名字。
“唔……唔唔……”余坞咬着枕头不敢出声,蕴满泪水的狐狸眼失神迷离,晶莹的泪珠顺着肌肤滚落将枕头洇出一片湿意。
这种不敢发出声音的偷情感刺激着余坞的大脑,令他性奋得浑身颤抖,紧紧含着穴道中的肉棒吞吃进深处。
“小少爷。”门外忽然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您醒了吗?大帅让人送来了海城大饭店的早餐。”
余坞跪趴在床上睁大了眼,紧紧夹着青年的肉棒不敢出声。
荀兰生手掌轻拍少年臀瓣,哑声道:“放松。”
门外的下人敲了一会儿没听见人回,想到大帅的吩咐,大着胆子推开了门。
门一推开,淫靡甜腻的味道便扑面而来,窗幔垂着,看不清床上的身影。
来人大着胆子靠近,随后一只雪白娇嫩的柔荑从帷幔中伸出,轻轻拨出一点儿缝隙,顺着光缝看进去,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儿白腻肌肤,叫人浮想联翩。
余坞压抑着想要呻吟哭颤的冲动,哑着满是欲色的声音向外道:“唔……我还要睡会儿,好唔……好累唔……”
穴道中的肉棒突然作乱起来,往深处顶去,肏得余坞不得不咬住被褥,浑身发颤地命令房内下人,“出去”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一听就是沾满了欲望,若是卫寇在,一定能够听出少年声音的异常从而将床上的狗男人抓下来。
但进门的是小厮,平日里只能在屋外竖着耳朵偷听,哪里曾这般近距离听过,自然分不清少年此刻的淫态,支支吾吾的红着脸退下。
小厮退下,房门也轻轻合上了。
浑身紧绷的余坞一下软了身体,伏在床上喘息,那种害怕被发现的刺激更是让他攀上高潮,滚烫的淫水喷在穴道中的粗长肉棒上,顺着交合的穴口汩汩溢出。
荀兰生被少年夹得肉棒生疼,他咬住少年耳肉,齿尖摩擦着笑道:“兰生分明是少爷光明正大纳进来的人,怎地一副背地里偷情的模样,叫兰生好生伤心。”
“唔……会被发现,你危险唔……”余坞半阖着狐眸迷迷糊糊的说,他喘息着享受高潮余韵,穴道中粗长可怖的肉棒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反而越来越硬,虬结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穴肉,让刚刚攀上高潮无比敏感的穴道轻轻颤抖,又可怜兮兮的缠着向深处吞吃。
“有少爷这么疼兰生,兰生就算是死了愿意。”荀兰生说着掐住少年腰肢开始快速抽插,余坞刚想让他不许这么说,就被青年又快又狠的操干肏得没了意识,只能咬着被子呜呜咽咽的哭,浑身颤抖的在青年身下被肏开身体。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被子的笼罩下沉闷厚重,被下的两人赤裸交缠在一起满身汗液,少年身上甜腻的香味越发浓郁,荀兰生痴迷的压着少年亲吻操干,恨不得就这么死在少年身上。
当浓稠滚烫的精液灌进穴道时,余坞整个人都瘫了下来,他香汗淋漓的伏在床上发颤,荀兰生从后压下来,趴在他的小少爷身上舔吮雪白脊背上晶莹的汗液,像只小狗一样不停的舔,“少爷好香,兰生好喜欢少爷。”
饶是余坞听惯了他的甜言蜜语,整个人也忍不住酥了起来,他嘟囔着小声撒娇并宣誓主权,“你当然要最喜欢我啦。”
“我可是你的男人。”
荀兰生声音宠溺地示弱:“少爷,您一定要保护兰生啊。”
他蹭着少年雪白娇嫩的肌肤,“兰生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作家想说的话:】
坞坞(挺胸):我可是你的男人!
众攻:是是是(亲亲舔舔抱抱)(掰开腿)(我男人好香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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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25:少爷和姨太太们】:25-31 肉棒给少爷治病3P
白府戒备森严,偷情结束后的荀兰生无法离开,只得又藏在了房间里。
于是余坞晚上被卫寇压着肏,白天被荀兰生压着肏,让他一刻也无法休息的受不了。
卫寇军务繁忙正与北政府交接,日日都回来得晚,所以并未发现少年背着他与人偷情。
由于他们扣押了程炀,北政府发难,南方军虽然军力强大,但南方才是他们的大本营,海城已是深入北方腹地,所以在援兵到了后,南方军抵抗起来也有些吃力。
婚期被延后,军中有人提出弃掉海城回南边大本营。
“这鬼天气,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不如咱南边舒服,这要啥没啥,吃得也没个滋味。”军官抱怨着,恨不得男人下一秒就带领他们回南方。
“是呀,大哥,北方什么实力我们已经摸清楚了,虽然威胁不到我们,但这马上就要到冬天了,要是北政府把火车炸了就糟糕了。”
见男人犹豫,他们直接说,“白小少爷身子弱,南方水土养人,小少爷留在北方这病恐怕是好不了。”
卫寇确实有在犹豫这件事,但白家在海城根深蒂固,轻易不可能举家搬迁。
他以极大利益邀请了白老太爷,老太爷却沉着脸直接拒绝了他。
“坞坞,你愿意跟我去南方吗?”事后,卫寇抱着香汗淋漓的少年,手掌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少年肌肤娇嫩的脊背,“只要你跟我去南方,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都答应吗?”余坞掀开欲色迷离的狐狸眼,他正要开口又被男人打断,“除了你那几个野男人。”
余坞:“……”
他将脸埋进男人怀里不说话,随后被男人掐住下巴抬起脸,“说话。”
余坞:“……”
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