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男人腰胯上,低着头专心玩弄男人粗长肉棒,不像是伺候男人,倒像是满足自己,一会儿戳戳马眼,一会儿捏捏茎根沉甸的囊袋,弄得男人欲火焚身,直接撕了他的裤子将他按在肉棒上。
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没等余坞缓过神,便整根肏了进去,他尖叫着高潮喷精,无力的软倒进男人怀里。
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大姨太”,卫寇自然知道少年拥有一副怎样淫乱的身体,也自然知道可以尽情操干,他托着少年屁股上下操干,感受穴道中越来越多的淫水将他包裹,娇嫩的穴肉咬着他的肉棒,饥渴的缠着他往深处去。
“唔……太深了,太深了呜啊……”脐橙的姿势使得男人的肉棒进得极深,平坦的小腹被肏出了肉棒的可怖轮廓,男人抱着余坞次次肏到底,狠狠撞干在骚穴深处,刺激得令他连续攀上高潮,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漓的趴在了男人怀中呜咽。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车厢内响起,火车的鸣笛和撞击声自窗外传来,车厢摇晃着,使得穴道中的肉棒凶狠撞干间失了章法,伴着火车的节奏胡乱撞干到骚穴深处,舒服得令余坞快要昏晕过去。
他呜咽着颤抖,坐在男人怀中被粗长肉棒贯穿身体,只能任由男人抱着他尽情操干。
“唔……好深,好快唔啊……到了,到了呜啊……”连续的高潮使得余坞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穴道里的肉棒又粗又硬,将穴道填得没有一丝缝隙,他满足的坐在男人怀中,随着男人托着他的屁股操干而轻摇屁股。
卫寇注意到了少年淫荡摇臀的模样,手掌“啪”的拍在少年臀瓣上,雪白娇嫩的臀肉在他手心荡出淫荡臀波,他沙哑的声音中满是欲望,“骚死了。”
“真是一刻都离不了男人的鸡巴。”
男人粗鲁的话刺激得余坞穴道收紧,他紧紧缠着穴道中的肉棒,呜咽呻吟,“唔……好棒,大肉棒将坞坞肏得好舒服,好舒服唔啊……”
“坞坞不能没有肉棒唔,肏我,肏我唔啊……”他的意识已经完全被欲望填满,只知道摇着屁股求男人狠狠操干他。
卫寇暗骂一声,“骚死了。”
“是要你伺候我,不是我伺候你。”
这幅画面仿佛回到了白府,他作为白老太爷买进来给小少年暖床灌精的男人,需要日夜将肉棒插进小少爷淫水泛滥的穴道中,将浓稠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小少爷那淫穴中,射大小少爷的肚子。
“自己动。”卫寇托着少年屁股的手掌移到少年纤细腰肢上,他看着欲色迷离的少年,肉棒虽然硬得快要爆炸也想要让少年学学他身边的规矩,大掌拍拍少年饱满臀肉,“伺候我。”
“唔……怎么,怎么伺候唔啊……”余坞何曾伺候过人,向来是别人伺候他,就算是床上,也是男人们将他肏得连续攀上高潮,哪里懂得伺候人的法子。
他只得学着曾在电视里看过的片段,双臂揽着男人脖颈,仰着小脸凑上去蹭男人道,“军爷,军爷疼疼我唔……”
“军爷的大肉棒把坞坞填得好满,好舒服唔啊……”
卫寇没想过海城白家千娇万宠的小少爷能说出这样的淫词浪调,他埋在少年穴道中的肉棒又硬了几分,额角青筋跳动,汗液顺着肌肤滚下,他看着小少爷淫乱讨好他的模样,只觉得气血翻涌,恨不得就这么将少年肏坏在身下。
“妖精。”他暗骂一声,直接翻身将少年压在了沙发上,掰开少年双腿抗在肩上凶狠抽插操干,看着少年平坦小腹被自己撑出肉棒的轮廓,肏得一下比一下深,恨不得贯穿少年,将少年肏坏。
“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唔啊……”余坞靠在沙发上,双腿大开的被男人扛在肩上,随着对方不断操干压近的动作,一双长腿几乎折在胸前,柔韧性极好的身体被男人压在一起,使得两瓣臀肉分得越发开,粗长的肉棒也进得越发深,沉甸的囊袋拍打在交合穴口,恨不得塞进这淫水直流的穴道中将少年填满。
这趟返程的火车开了多久,车厢里淫荡的呻吟和皮肉拍打声就持续了多久。
当火车在海城停下时,余坞已经被男人肏得昏晕了过去,平坦的小腹被灌满精液微微鼓起,交合的穴口哪怕塞了手帕也抑制不住的流出浓白精液和淫水。
少年满身欲痕,两腿间更是仿佛被凌虐后的淫靡不堪,绯红一片。
卫寇用军外套将少年裹在怀中抱下火车,塞进汽车,又将白家人请回了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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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25:少爷和姨太太们】:25-28 大帅在戏台下肏美人
余坞醒来时已经回到了白府。
白府还是原来的老样子,只是府内满是持枪士兵,俨然成了南方军的大本营。
白家人也都安然无恙,却不见荀兰生。
余坞几次想要询问,但一对上男人警告性的视线便只得乖乖闭上嘴巴,害怕触了男人的霉头让荀兰生不好过。
“憋在家里这么长时间有些无聊,我可以出门转转吗?”余坞讨好地抱住男人,覆在男人耳边道,“你也知道的,我以前最喜欢看戏了,也不知道庆乐街上还有没有戏班子。”
卫寇反手将少年抱进怀里,被养在府里的少年天真单纯,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叫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小少爷想见荀兰生?”
“没,没,我不是这个意思。”余坞连忙否认,一双狐狸眼心虚地乱飘,小声道:“我只是,只是有些无聊。”
卫寇大掌抚着少年清瘦的脊背,眸光晦暗不清,“好啊,今晚就让荀家班来给你唱戏。”
“什么?真的!”余坞惊喜的抬起脸,狐眸亮晶晶的望着男人,片刻后又意识到自己高兴得太过明显,连忙压下,往男人怀里挤了挤,讨好的去蹭男人,“大帅最好了。”
卫寇顺着少年脊背下滑,压在少年丰腴的臀肉上,笑了下,“当然。”
到了晚上,余坞就知道这句“当然”是什么意思了。
“唔……慢点,太深了唔啊……”余坞被男人按在怀中,用军外套裹住身体压在怀里肏,身后传来荀兰生的唱词,伴着幽怨的词调,让他有一种在外偷吃的错觉。
更别说两侧不远处到处都是持枪的士兵,尽管他们不敢看过来,但关于大帅将白小少爷拘在身边的艳闻早就满天飞了。
卫寇将少年抱起转了个面,使得他面朝戏台的坐在他怀里,坐在他硬挺的肉棒上,手掌握住少年的性器套弄,覆着茧的手指摩擦流水马眼,将少年玩弄得欲色迷离,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春水。
“你的旧相好在台上看着你呢。”卫寇覆在少年耳边哑声道,“瞧瞧,连词都唱跑调了。”
“唔……别,别说了唔啊……”余坞掀开欲色迷离的狐狸眼,满眸泪光的和台上的荀兰生对视,对方穿了一身雍容华贵的戏服,唱的调却哀怨得很。
余坞被穴道中的粗长肉棒顶弄得意识不清,根本听不出来台上在唱什么,但荀兰生那宛如实质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伴着幽怨的唱词和华贵的女扮相,真让余坞有一种出轨被撞破的刺激。
家有美妻,却还要在外面张开双腿被男人肏。
“唔……到了,到了要到了唔啊……不要捏唔……不要呜呜呜……”刺激带来的快感让他攀上高潮,但即将射精的那刻,性器被男人覆满茧的手指捏住,这种欲望攀上顶峰而无法下来的感觉令余坞颤抖。
他扭着身体在男人怀中乱动,使得穴道中的肉棒进得更深,越发撑得他颤栗,那种欲望被掌控而无法发泄令他崩溃,他哭着求男人,“大帅,唔……让我射,让我射唔啊……”
“你身子总好不起来,就是射太多了,忍忍。”卫寇让少年忍,自己却没打算忍,挺胯将肉棒送得更深,顶得少年浑身颤抖,在他怀中哭颤着求饶,“不,不……太深了不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