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和太爷爷的呼声自身后传来,余坞害怕得哭了出来,他手脚齐用拍打男人,乱动的手掌“啪”的一声打在男人脸颊上,也将男人的军帽拍了下来。

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优越的长相暴露在众人面前,白夫人擦眼泪的手指顿住,惊讶的睁大了眼,“你,你是,你是那个……”

傻子二字被她吞回肚子里。

想要救自家孙儿的白老太爷停下了挣扎,他看着男人漆黑冷毅的眼,愣了许久,才沙哑的开口道,“你,你不要伤害小坞。”

“有什么事,冲着我老头子来,小坞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男人来报入府做白家小少爷精药的仇,但心底也带着一丝期冀,“你走以后,小坞日夜茶饭不思,就算看在往日小坞对你的情分上,你也……也不要伤害他。”

荀兰生早在男人出现那刻,就知道了他是冲着白家小少爷来的,他心底又恨又妒,但也像一颗大石落地般忽然轻松。

因为从始至终,他都知道,男人一定会找上门来的。

“怎么……怎么是你。”余坞睁大狐狸眼,眼中还带着亮晶晶的泪珠,他仰着小脸呆呆看男人,“你,你去哪了啊?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说完关心男人的话,他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不是被南方军……你是南方军!”

“你你你,你放开我!你竟然是南方军!坏蛋!大坏蛋放开我!”

因为仰脸看男人的动作使得围巾下滑,少年一整张脸都露了出来,漂亮小脸上泪涔涔,水色朦胧的狐狸眼中满是委屈和控诉,骂人也骂出了一股打情骂俏的味道。

卫寇身后的南方军们眼中满是惊艳,他们本还不理解老大亲自拦截火车这件事,如今却是突然明白了。

结合方才白老太爷说的话,他们脑补出了无数老大和小美人之间的色情故事。

众人齐齐后退,视线上下扫了扫。

高大壮硕的老大,还有娇小纤瘦被老大摁在怀里的少年,这体型差,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不可言说。

余坞被男人扛下了车厢,又扛上了另一节车厢。

车厢装饰豪华,余坞双脚一落地便跑到了沙发后,他躲在沙发后露出半张小脸,看男人脱去军帽和外套,熟练的从酒柜中取酒。

见男人没有注意他,他踮着脚往门口跑,但却发现车厢门已经锁了起来,他气得拽着门把手拉了几下,发出铁皮门撞击的声音。

火车忽然启动,余坞一个踉跄向后倒,倒进了男人坚硬而滚烫的胸膛里,陌生而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小少爷是在投怀送抱吗?”

余坞愣了两秒,忽然意识到这是哑巴傻子的声音,他连忙站直,又被男人壮硕的手臂揽住腰,轻而易举的压进了怀里,抱坐在沙发上。

余坞双腿岔开坐在男人腿上,小幅度挣扎着想要下去,但被男人掐住腰肢,挣扎的模样也像是勾引般地欲擒故纵。

“别乱动。”卫寇蹙着眉头在少年屁股上拍了一下,许久没有见到少年的肉棒已经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将军裤撑出鼓鼓的一团,他冷声威胁,“再动就在这里上了你。”

余坞害怕地缩了一下肩,但毕竟是自己房里的“大姨太”,同床共枕那么长时间,就算如今看上去有了很大的变化,凶恶得很,但害怕的情绪也转瞬便逝。

他平日里在男人身上作威作福的娇气性子忍不住露了出来,“你凶我干什么!”

他撇了一下嘴,狐眸睨向男人,不满地道,“又不是没上过。”

【作家想说的话:】

坞坞:又不是没上过。

卫寇(询问):上不上?

【世界25:少爷和姨太太们】:25-27 军爷大肉棒疼小少爷

不仅上过,还和荀兰生一起上过他呢。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嘴硬。

“你怎么会是南方军?你不傻了吗?那你还记得我吗?”一连串问题从余坞口中吐出,说完他又道,“那你可以放了他们吗?你可以……可以不打海城吗?”

话虽这样说,但余坞也知道,南方军都打到家门口了,怎么可能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回去。

他只盼对方念在他们之间的旧情上,放了白家人一码,“太爷爷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大伯父大伯母为了护着我也受了伤……”

顿了顿,余坞小心翼翼地说,“荀兰生……”

青年的名字才说出口,余坞便感觉到车厢内的空气徒然冷了下来,他连忙闭上嘴巴,不敢再往下说,他垂着狐眸,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委屈一下涌上来,晶莹的泪珠顺着睫毛大颗大颗滚落,他咬着唇瓣可怜兮兮的流眼泪。

“哭什么?”男人声音冷冰冰响起。

下巴被钳住上抬,男人冷毅的脸出现在余坞面前,那双漆黑的眸子不再痴傻无神,满是属于上位者的冷意和侵略性。

对上这样的眼神,余坞眼泪流得更多了,下巴被钳住使得他咬住的双唇分开,呜呜咽咽的哭声也从口腔中泄了出来。

他委屈极了,以前的男人根本不会凶他,顶多在床上凶一点。

他虽然知道此刻应该讨好男人,以换取白家的安全,但还是忍不住哭,“我就哭,你不是坏蛋南方军吗,你杀了我得了,你抓到了我,要杀要剐随便你呜呜呜……”

少年哭起来漂亮极了,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到床上哭颤呻吟的样子,淫乱又勾人,面上哭得多厉害,下面便吞吃肉棒得越发厉害。

卫寇本来想吓唬吓唬少年,但还没等他吓唬对方,便被少年伤心大哭的模样弄乱了心,他手脚笨拙的给少年擦眼泪,只见过少年在床上哭,哪里曾见到这样的阵仗。

“别哭了,我怎么会伤害你。”

他此行北上,最大的目标就是白家这娇艳欲滴的小少爷。

“你,你真的不会伤害我吗?”余坞狐狸眼挂着晶莹泪珠,满眸都是男人的望着他,眸中带着依赖和期冀,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眼神,卫寇肉棒越发硬了。

他为自己这样轻易妥协而感到不齿,觉得怎么也得给这小少爷一点儿苦头吃吃,好叫他日后不再水性杨花。

他声音故意冷下来,宽大的手掌暗示性十足的捏了一下少年两瓣令他魂牵梦萦的臀肉,“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不仅白家没事,海城也不会有事。”

余坞心底暗骂男人闷骚,但面上乖巧极其了,挂着可怜兮兮的眼泪给男人解裤子。

男人胀成紫红色的粗长肉棒从裤头弹出来,甩在余坞的手心,叫他一手无法掌握的只好双手握上去上下套弄,虬结的青筋在茎身上跳动,腺液顺着马眼溢出,片刻就将柔白的小手弄得黏腻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