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坞着了道。

所以又被男人压在房间里吃抹干净。

下人们看着紧闭的房门面红耳赤,老式的宅院隔音不好。

小少爷又娇又媚的呻吟从房内传出,伴随着淫乱的皮肉拍打声和抽插水声,令院子里值守的所有人胯部都鼓鼓一团。

程总理家留洋归来的小少爷连续来了几日也没见到白小少爷。

事情传到白老太爷耳中,向来疼爱曾孙的老太爷也板下了脸,“他是个傻子没节制,你也跟着他胡闹?”

“程总理家的少爷来了那么多次都吃闭门羹,要是被有心人传出去,你大伯还怎么在程总理那里做事。”

“一月前南边的荀家班到了海城,这是明天晚上的票,你约着程少爷去看。”白老太爷将票放在桌上,叮嘱道,“你们年轻人该多走动走动,太爷爷只想你快快乐乐的生活。但若能和程少爷交好,以后我去了,白家若真的受了难,程总理家不至于不管你。”

“太爷爷,您胡说什么呢。”余坞握住他的手,睁大了亮晶晶的狐狸眼乖巧道,“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小坞还要陪您好多好多年呢。”

“尽会说好听的哄我。”

“行了,早点休息。”白老太爷临走前又叮嘱,“别太纵容那傻子,自己的身体重要。”

要不是见自家宝贝身体一日日变好,白老太爷早就宰了那傻子了,哪里还轮得到他跪在院子里赔罪。

“知道啦。”余坞嘴上应着,但是又怎么可能拒绝得了男人的求欢呢。

院子里的呻吟和皮肉拍打声又响了一夜。

第二日,为了哄男人,余坞出门前又纵容了男人一下午。

直到下人来报,“少爷,程少爷已经到了。”

“唔……唔啊……知,知道了,知道了啊啊啊……”

正压着余坞操干的男人似乎知道他要出门,更甚至知道了今晚他的小少爷又要鬼混不回来,挺胯操干的动作变重。

埋在穴道里的肉棒肏得又快又狠,肏得余坞尖叫着连续攀上高潮,“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男人到达了射精的极限,才冲刺着将浓稠精液灌进穴道深处。

“唔……射进来了,唔啊……好棒,被填满了唔……”余坞感受着穴道被滚烫精液灌满的充实,软在男人身下呜咽颤抖。

穴道中刚射精结束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弄得余坞来不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便命令男人拿出去。

男人又做小媳妇样的委屈,但这次他的小媳妇样失去了效果。

他疑惑的看着漂亮小少爷沐浴更衣,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一贯使用的法子失去了效果。

“乖乖在家。”余坞踮起脚尖亲了亲男人下巴,然后眼神闪地心虚道:“今晚……今晚……我就不回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比较忙,所以有时候没更,没更的情况下会在更新时候双更补上。

然后今天和明天都是双更哦~

又要有新姨太出场了,猜猜是谁!!

【世界25:少爷和姨太太们】:25-11 白小少爷玩得真大

“终于舍得出来了?”程炀已经等了很久,但脸上并没有怒气,他穿着微微宽松的浅灰色西装,衬得他整个人英俊而慵懒。

他拉开车门,眸光侵略性十足的落在一身长衫的白小少爷身上,“我定了海城饭店的位子,不知能否有幸邀请白小少爷共进晚餐呢。”

余坞颔首表示同意。

但不巧的是前往海城饭店的路上遇到了学生游行,海街大道被堵死,眼看戏园子的时间快要到了,他们只得改道直接去庆乐街,“园子里对付些得了。”

余坞说着,侧身贴在窗边看出去,穿着中山装和蓝衣黑裙的学生们举着牌子,口中都喊着整齐有力的口号,“铲除南方兵!打倒新军阀!”

“铲除南方兵!打倒新军阀!”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程炀从后靠来,身体近得几乎贴在了白小少爷身上,手臂也撑到车门上,将少年圈在怀中。

余坞对此没有什么反应,他疑惑地问,“外面喊的是什么?”

“四年前南边起义,以推翻旧制度,解放新人类为口号,短短几年间便占据了南方。”程炀长眸半闭,嗅着白小少爷身上混着药香的味道,英俊的脸上满是着迷,他不在意的说:“不用担心,说有传言南方军要打上来,但传了两年也没有动静。现在南北割据,就算真打上来了,海城也不会有事。”

程炀身为总理的儿子,并不担心南方军会打上来。

南方军已经不是两年前气焰正盛的南方军了,当时送他出国,一个方面就是担心南方军打上来,毕竟当年的南方军,凶猛无比。但两年过去,南方军蜗居南边,内部分崩离析,没有任何为威胁。

余坞眸中若有所思,“南方军的领头人是谁?”

“应该是姓卫吧,记不太清了,当年是号人物,但后来没听说有什么消息,估计死了吧。”程炀手臂揽上少年的腰,下巴抵在对方肩上,有些不满地道:“你关心这些做什么,天塌了也有我护着你。与其关心这些,倒不如晚上去我那里过夜,我和爸爸要了城西的房子,就等你入住了。”

他语气说得暧昧,余坞唇角翘起,偏头看像只大型动物一样贴抱着他的青年,“怎么,这金屋藏娇,‘美娇娘’还主动给自己找了金屋啊?”

金屋藏娇,藏的不是余坞,而是程炀。

程炀笑了下,丝毫没有把少年将他比作美娇娘而生气,他手指贴着少年柔软的绸衣抚摸,“那少爷今夜要不要背着家里的太太,去我那儿过夜啊?”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暧昧在车厢内蔓延,程炀拉下挡板,将少年压在后座上亲,唇舌交缠的水声在车内响起。

余坞身上的长衫被青年揉乱,汽车停下时,裤子已经被褪到大腿,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插在穴道中抽插研磨,弄得余坞喘息连连,呜咽颤抖。

“老孙,去城西。”程炀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胯部鼓鼓顶出一团,他舔了舔少年唇角,看着少年满脸欲色的勾人模样,滚着喉结哑声道,“别看戏了,去我那儿,我们自己演。”

“唔……停车。”余坞叫住起步的司机,他伸出食指点在青年额间往外推,又暧昧的看了眼对方胯间鼓鼓的一团,挑着狐狸眼笑:“这并不冲突,谁说不能一边看,一边演呢。”

程炀用舌尖顶了顶上颚,喉结快速上下滚动,长眸直勾勾的望着少年,迸发出无限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