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和程公馆不一样,程公馆是西式花园洋房,整座公馆都接通了洋电,但白府是百年老宅,白老太爷习惯了烛光里的日子,所以只有招待宾客的院落接通了洋电,主人家居住的屋子仍然使用最原始的照明方式,灯笼和蜡烛。

余坞的影子透过灯笼的光映在门框上,宽大不合身的西装被影子放大。

“吱呀”一声,余坞推开房门,他没有点蜡烛,抹黑往床的位置去,在手指摸上床面时,他愣了一下。

床面冰冷,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

手掌沿着床沿往下摸,最后在床尾摸到了男人肌肉虬结的胳膊,他松了口气,喊人,“来人,点灯。”

烛光填满屋子,坐在床尾的人英俊孔武,却瘪着一张嘴,一副与健硕身躯格格不入的小媳妇生气状。

余坞在他旁边坐下,倚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胳膊,下巴搭在男人肩上柔声问,“怎么了?”

“抱歉,我回来晚了。”

漂亮的小少爷睁着一双朦胧狐狸眼,并没有深夜鬼混回来的不好意思,“你不会生气了吧?”

他知道男人不会说话,不等男人回答便自顾自的说,“以后我会尽量早回来一点。”

“你如果无聊了,可以找人陪你打牌,陪你玩,一个人在家里别闷坏了身体。”

余坞抬手脱下宽大不合身的西装外套,还没放好,男人便一把抢过凶巴巴的扔到地上,扔完用那双生气的眼睛看了眼他身上的其他宽大衣服,然后闷着一张脸躺进床里侧,用宽阔的后背背对着小少爷不给反应。

余坞轻笑。

他慢慢褪去身上的宽大西装,熄灭蜡烛躺到床上。他从后抱住男人结实有力的腰,将脸埋在对方肩头,闭上眼睛睡觉,睡得迷迷糊糊时被男人摇醒,他揉揉眼,看着黑暗里男人的轮廓问,“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一具滚烫壮硕的身体,还有顶在他腿缝里的粗长肉棒。

黏腻的腺液自马眼溢出,弄得余坞腿间淋漓一片,他闭着眼睛轻哼了一声,本能的张开双腿缠上男人的腰。

下一秒,粗长滚烫的肉棒将穴道贯穿,深深撞干进骚穴深处,将睡得迷迷糊糊的余坞一下肏醒,他慢慢掀开眼,双臂在黑暗中抱上男人的脖颈,将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男人虽然又傻又哑,但肉棒又粗又硬,一操进穴道里,就将晚宴上程总理家小少爷射进去的精液悉数挤了出来。

浓稠的白精混着满穴的淫水,不一会儿就将交合的穴口弄得黏腻不堪,“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里响起,粗长硬挺的肉棒抽出半截又深深撞入,肏得余坞一次次攀上高潮,性器早已射不出来的可怜兮兮挺着,顶在男人沟壑明显的腹肌上,摩擦着将男人的肌肉弄得湿淋淋。

“唔……好舒服唔啊……操得好深,好喜欢唔……”余坞呜咽着呻吟,缠在男人腰上的腿无力松下来,被男人手掌掰向两边压,使得臀肉分开,肉棒进得越发深。

沉甸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交合的穴口上,溢出的淫水浓精四溅,弄得臀肉黏腻不堪。

“唔……唔啊……好棒,好深唔……被填得好满……”

他们在黑暗中交媾,视线受阻的情况下使得听觉和触觉放大,感受着青筋虬结的肉棒是如何一下下撞开穴肉,狠狠撞干在敏感的骚心上,连连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舒服得让余坞呻吟出声,只想就这么永远被肉棒填满,“唔……射给我,射给我呜啊……”

男人像是知道了他从外面鬼混回来,迟迟不射,按着他肏得又凶又狠,仿佛要将穴道里属于别的男人的精液通通操出去,然后才深深顶入,将浓稠滚烫的精液灌进湿热穴道中,覆盖掉别的男人的痕迹。

“唔……好烫,射进来了唔……好满,被填满了好舒服呜呜呜……”余坞哭颤着攀上高潮,水色迷离的狐眸望着黑暗中男人的方向,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夹紧穴肉,夹着男人的肉棒将满穴的精液留在穴道深处,一刻也不愿意松开。

等待了大半夜的男人又恢复了调教之前的样子,任凭余坞怎么推攘着说不要,也要将他按在床上狠狠操干,精虫上脑只想就这么将肉棒埋在穴道深处,一遍遍的奸干小少爷被别的男人填满过的穴道。

仿佛这样才能证明,小少爷是属于他的,没有人能从他身边抢走小少爷。

拒绝无用下,余坞被肏得昏晕过去又被操醒,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再醒来时太阳已经偏西,而男人却不在屋子里。

余坞满身清爽,他伸了个懒腰,觉得身体越来越有力量。

下人们端着洗漱的用品进来,他一边漱口一边问,“他去哪了?”

“回少爷的话,老太爷让他跪在外面反省。”

余坞:“?”

他连忙往外去,院子正中的青石板上,男人穿着无袖褂子,双手被反剪捆在身后。

橘黄色的晚阳照在男人身上,将黝黑肌肤上的汗液照得闪闪发光,男人的肌肤有些发红,一看就跪了很久。

“这是怎么回事?还不快解开!”余坞拿过帕子,给男人细细擦汗。

男人那双漆黑的眸子定定望着他,仿佛要将他映进心底。

“上午程家小少爷来府里找少爷,都说了少爷在睡觉,程少还不走。他在花厅里等了半天,惊动了老太爷,老太爷派人来请少爷,但少爷迟迟不醒。”

傻子虽然一开始不受府里的下人们待见,但随着日子过去,男人不争不抢也从不给他们添乱,渐渐得到了院里人的认可。

他们忍不住为傻子打抱不平:“大夫都说了您只是在睡觉,但那程少爷不知跟老太爷说了什么。让老太爷沉着脸把他压跪在了院子里,少爷您不醒他就不能起来。”

“糊涂,那你们怎么不叫醒我。”余坞蹙着眉头,伸手为男人揉按青紫发肿的膝盖,“快去拿跌打药来。”

“忍着点。”

余坞心疼男人,连续几天都推掉了程少爷的邀约,就呆在院子里任男人索求。

但纵容男人的下场也很明显,他下不了床了,一走路便两腿酸软得筛糠。

第七天下午,在男人又挺着硬邦邦的紫红色粗长肉棒蹭上来时,他不得不制止这样没有节制的索求。

“咳咳咳,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趟,晚上再回来陪你。”似乎只有离开院子,才能制止这样的荒淫无度。

男人眼中划过一瞬间的失落,硬汉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小媳妇似的委屈模样。

余坞一时心疼,又着了男人的道。

男人虽然傻,但属于人类的学习模仿能力没有消失。

当目的被通过某种方式实现过后,就会一直使用这种方式去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不知道方式的好坏,只知道这样就可以得到漂亮小少爷的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