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很快上前将人拖走,苏元安被拖走时还在不断的重复“我是余坞,我是余坞”,可直到他被扔进海水汹涌的冰冷地牢,才惊恐的抓着围栏质问白莲花系统,[你不是说我可以变成余坞吗!我为什么还没有变成他,为什么啊啊啊啊 ]
地牢响起一声虚弱又嘲讽的笑,白莲花系统没有回答他。
而在铺着华丽地毯的卧室,余坞听着系统的嚎叫,都没反应过来陆其臣攻略值满了的喜讯,因为他们有了更可怕的恶讯。
系统:[刚那是白莲花!白莲花系统!不知道他们使了什么障眼法,屏蔽了我的检测,现在完蛋了,我们得赶紧走了,白莲花系统用自身的毁灭往我身上装了破坏装置,世界规则马上就能察觉到我们的存在!他会抹杀掉我们的啊啊啊啊啊啊!]
余坞趴在余航怀里,垂着眼问:[还有几天。]
系统:[越快越好,顶多三天!不能再多了!被白莲花系统死前反扑了一军!他这是要拖着我们去死!]
余坞:[知道了。]
“航航。”余坞抱着同样心跳加速已成长为成熟男人的余航,蹭了蹭他胸口硬邦邦的肌肉,“哥哥好想你。”
“航航也想哥哥。”余航用下巴蹭了蹭男生的脸,看着高大男人靠近,那些所有的想法和争锋都埋进了心底深处,此刻他只想抱一会儿他的哥哥,反复确认怀中人的存在。
陆其臣蹲下,伸手要去拉被余航抱在怀里的美人,又害怕的将手顿在了空中,颤着声音开口:“小坞,有没有受伤。”
余坞摇摇头,从余航怀里探出脸,狐狸眼弯弯的冲男人笑,“叔叔,你来啦。”
[给我明天开始调身体机能下降,后天狗带。]
系统:[要不从今天开始调?两天狗带是不是有点不科学?]
余坞:[ ……你一个系统讲什么科学……今天开始调我连分手炮都打不了了!]
系统:[哦……好吧。]
“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陆其臣加快的心跳在反复检查余坞身体的每一寸后,渐渐平静了下来,他揉揉余坞的软发,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是要把小坞时刻带着身边才安全。”那就是要放他出去的意思了。
余航拍掉他的手,不满的道:“你们陆家兄弟就是有病,要是伤到了坞坞看我不和你们算账。”
强硬专横的男人难得没有反驳,满眼都是朝他笑的漂亮美人,低头不带情欲的亲了亲美人的唇,“还好坞坞没事。”
陆其臣将堡里成员清洗了一遍,又派人去水牢拷问苏元安,和余航进了书房,不知道讨论些什么。
余坞坐在客厅,舔着勺子里的草莓蛋糕,甜丝丝的让他眯了眯狐狸眼,手机开着视频,视频里眉眼冷峻的青年黑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侧,有些狼狈,风声雨声顺着手机透过来,陆其深看着心爱之人完好无缺的样子,冰冷的雨水也让他感到温暖起来,“坞坞,我马上就到。”
“知道啦知道啦。”余坞又舀了一勺草莓蛋糕,递到镜头面前,“超好吃的,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吃完啦。”
平日里限制他吃甜食的人却柔声说,“吃完让糕点师再做。”
“好啊。”余坞眯着狐狸眼,吃着口中香甜的蛋糕,还怪舍不得的,没想到攻略成功后,三个SSR会这样无条件的纵容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多好啊,都舍不得走了呜呜呜。
系统苦口婆心:[下个世界更乖。]
[不走的话咱们都要魂飞魄散了。]
余坞眨眨眼:[你们系统也会魂飞魄散?]
系统:[比喻啦比喻啦你懂不懂!反正就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而且如果被世界规则发现,他还会抹去你存在过这个世界的记忆。]
余坞:[那可不行。]
不能白操了,体验多不好啊。
他前脚刚说了三个SSR纵容他,后脚余航便把他压在了客厅的落地窗上,粗大紫红的阴茎填满后穴,撑得后穴没有一丝褶皱,也撑得余坞平坦的小腹都凸起了骇人的弧度,可是埋在他身体深处的人撞得一次比一次深,更是像小狗一样一边操一边亲吻舔弄他的身体,齿印和指印布满白皙的肌肤,余坞被操得眼眶蓄满眼泪,“呜呜……太,太大了……航航,哥哥吃不下了呜吃不下了……不要再进来了啊啊……好深啊。”
而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西装皮革的男人手持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看着美人被操弄的淫靡样子慢慢品茶,窗外雷声大作,雨点噼里啪啦的撞在玻璃上,海浪高高打起,仿佛下一秒便会将趴在玻璃上的余坞吞卷入海口,这让余坞后穴吞得更深,余航操得也更重起来,两年的思念在这一刻沦为最原始的欲望,只想把身下的美人操干到浑身沾满自己的精液和味道。
“呜呜……航航操得好深好深啊……哥哥要被航航操坏了呜呜……”
余航手指钻进他的唇缝,玩弄美人唇舌,操得又深又重,“哥哥这么贪吃,两根都吃得下怎么会被我操坏呢。”
陆其深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上身穿着松垮T恤,下身不着一物的漂亮美人被高大男生操干的画面,美人脸上臀上沾满浓白的精液,粉嫩秀气的性器高高挺着,顶端可怜兮兮的溢出稀薄的粘液,而他的好哥哥,坐在沙发上装圣人,只是西装裤上高高鼓起的一团和不停吞咽的喉结早已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欲望和想法。
视觉的听觉上的冲击令陆其深下身快速鼓了起来,他看着美人被他们兄弟之外的人操弄,心底再不是滋味也只得压下去,斗来斗去不如一同享受,避免再发生因为间隙而给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当然……无论是怎样的趁虚而入,都不可能再有人能加入。
快速冲了个热水澡,将身上的冷气冲走,陆其深擦着头发靠近落地窗。
按着余坞后入式操弄他的余航见陆其深过来,喘息着操得一下比一下深,他余光扫到陆家兄弟鼓起的胯部,埋在美人穴内的阴茎胀得更大了,但他们先达成了协议,今晚让他操个透,他们兄弟才会碰坞坞。
舌尖舔弄着美人的耳廓,余航咬着他的耳朵低喘着说:“哥哥咬得航航好紧哦,怎么操了两年也没松一点。”
“呜呜……”余坞无力的翘着臀,承受身后操干,他看着陆其深走近,伸出手想要青年抱抱他,余航掐着他的腰把人拖了回来,重重干进肉穴深处,“一根肉棒都不够坞坞吃吗?”
“呜呜……坏航航,坏航航啊……”余坞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T恤已被撕开,破碎的挂在身上,细腰被大掌掐出一个适合操干的弧度,挺翘多肉的臀颤着臀波,浑身上下都被操干成了诱人的粉色。
余航就是不让陆其深碰,又一次深深射入后,他抱着余坞走向沙发的方向,美人的脸触到男人的西装裤,余坞伸手去胡乱的抓,男人大掌握着他的手引导着抚弄他的粗大性器,紫红色的阴茎释放出来,“啪”的拍打在美人淫靡的脸蛋上,舌尖微伸,着迷的舔舐阴茎冒出的淫液,龟头滑入湿润的唇间,余坞含住呜呜呜的吞咽起来,看得余航下身操干得一次比一次狠,他淫荡的哥哥正在吃别人的肉棒。
后穴的撞击使得口中阴茎进得一次比一次深,深深插入喉腔,陆其深看着眼前淫乱的场景,忍不住掏出了粗大滚烫的阴茎,一下一下的顶在美人白皙的脸蛋上,余坞伸出纤长的手指,握住那粗大的阴茎前后套弄。
后穴插着一根,口中吞咽一根,还有手中握着一根,都是滚烫粗大的肉棒,操得余坞意识尽失,只剩下一颗淫心,骚浪的摇着屁股求男人们操弄。
轮流抽插,都射过一次后,陆其深手指插入绞着余航的湿热之地,抠挖挤入一根根的手指,知道他要做什么的余航配合的停下了操干的动作,待那根不输于他的粗大性器挤入后,掐着余坞的腰重重操干起来。
体育生的力量大,每次都操到骚穴深处,仿佛要顶穿他的身体,陆其臣将射过一次的阴茎重新插入美人香艳的口中,重重抽出又插入。
风声雨声海浪声,伴着皮肉的拍打操干声,这场淫乱的操干一直持续到天明,晨光从恢复平静的窗外照进来,漂亮的美人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肤,身上沾满浓稠精液,像一个被操烂操透的淫娃。
余坞一睡便不再醒,傍晚时分,几个男人焦急的抱着他登上直升飞机,陆其臣阴沉着脸让人去拷问水牢里的人,怀里的美人渐渐失去鲜活的生命气息,红润的肤色染上苍白,令所有人都揪起了心。
全国最好的医院没有查出昏迷原因,国外医生正在赶来,三人下巴都已冒出青茬,憔悴得眼睛一下也没合过,陆其臣眼底的郁色几近凝结成实质,暴戾的揪着下属的衣领,“废物,什么都没有拷问出来吗!”
属下也很无奈,那人疯疯癫癫,“一会儿恶毒的诅咒余少爷去死,余少爷活不了了,一会儿又疯疯癫癫的说他是余少爷,可余少爷不是在这里吗。”
“无论什么办法,都给我从他口中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