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逆流 杜闵然主人 2364 字 5个月前

杜闵然轻笑一声,一滴汗水顺着鼻翼滴落在陆裴蜜色的胸膛,他玩味的说道:“想要?再等等。”

陆裴从未听见主人如此笑过,那笑声中是隐藏的开心,他突然很想亲吻这个人,那人的唇近在咫尺,可是他此刻动弹不得,触碰不到,气愤的他直接转头咬住那只手臂。

杜闵然对这种露出獠牙的样子并不反感,任他随意。直接抬起他的一只腿,曲压在胸膛上,红肿不堪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抽插的频率加快,拍打肉体的声音不绝于耳。凶器完全抽出再整根没入,故意的顶弄着凸起的敏感点。陆裴前端的小兄弟半勃,吐出透明的液体,暧昧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唔嗯....哈啊...唔唔唔...”

猛烈的抽插几十下后,陆裴的阴茎终于颤颤巍巍的喷射出浊液,肠壁随之绞紧,体内的性器也在被夹紧的刺激下泄了出来,温热的液体在深处流动。

陆裴眼神涣散,疲惫不堪,侧头喘息着,挣扎了两下,主人的手还是按着他不松开,很快他便感觉到体内的凶器又硬了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主人....啊哈....不不做....唔...”他被翻过来,跪趴在床上,臀部高抬,后穴已经完全麻木,没有知觉了,可是身后人的动作还是不停。

杜闵然伸手捂住他的嘴,性器狠狠的抽送进穴口,堵住那即将流出的液体。

意识昏沉之际,陆裴想起了自己还没问出口的问题,那真是个蠢问题,怎幺可能做完再回去,根本做不完。

窗外依旧闷雷滚滚,瓢泼大雨把小区的花草捶打的蔫了头,窗内肉体交缠,难舍难分,只剩拍打呻吟声。

今夜注定无眠。

ps:这章我改了很多遍,所以放出来有点晚了。

第22章 22. 第二十二章

陆裴是被冻醒的。

他嗅到了潮湿的空气中特有的清凉气息,感受到上身一阵风凉,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眼睫轻颤,慢慢的睁开眼睛却瞥见了散落在一边的薄被,想动动手盖上。随之而来的便是来自身体各处骨骼肌肉的痛苦叫嚣,酸胀闷痛的感觉在每一处经脉中传导,就像全身的零件被拆开但组装出错了。

他仔细感受了下,做完后应该是被洗干净了的,下身一片清爽,可还残留着肿胀感,而他的主人却不知所踪。

陆裴发出了一声鬼哭狼嚎。

很快他的主人出现在卧室门口,杜闵然穿着松垮的居家长袖,一派闲适洒脱,倚靠在门框上,手里还端着杯牛奶浅抿着。

“醒了?还挺能睡,这都十点半了。”

看着那若无其事的淡然模样,陆裴脑子里瞬间蹦出四个大字“拔屌无情”,愤恨不已的说了句:“我腰快断了!”

杜闵然低低的笑了声,当真朝他腰部瞄了眼,回道:“没断,还连着。”

“我说的是快要断了,也不知道谁昨晚如狼似虎!”大概是回想起昨晚差点被操哭的不愉快经历,陆裴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听着这包含悲愤的控诉,杜闵然依旧一脸无所谓,喝光最后一滴牛奶,舔了舔唇角,把杯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一块完整的深色牙印,“你下嘴也不轻。”

陆裴哑口无言,看着那被咬得乌青的手臂,也不知道该说什幺,艰难的动了动手指,把薄被盖在身上,低垂着眼睑,浓密卷长的睫毛在眼圈处投下一轮阴影,衬的他委屈。

“饭做好了,饿了就出来吃,不饿就继续睡。”交代完便拿起杯子转身走了出去,只留陆裴一人哀叹。

以前哪次做完他不是身心舒畅,怎幺轮到自己在下面就全身无力,被掏空的感觉。

身体的痛楚不减反增,他烦躁的翻了个身,不出所料听见骨骼咯吱响动的声音,陆裴咬了咬牙,算是忍住了没吭声。

一夜暴雨过后,天气转晴,通过拉开的窗帘可以看见外面郎朗的天空中一绺长云横亘,楼下小区人遛弯的喧闹声也传进了耳朵。丝丝微风涌进室内,带着凉意。

陆裴掖了掖被角,外面光线刺眼,他揉了揉眼睛打算再睡个回笼觉。可是很快就被不争气的肚子吵醒,昨晚的消耗真是太大了,困意都扛不住饥饿感。

再不吃恐怕就要饿死了。

不得已他只能撑坐起来,腰际的僵硬持续了一会儿才勉强消散,自己的衣服已经穿不成了,他随手从衣柜里掏出件衣服套在身上,杜闵然比他瘦,宽大的衣服对他来说正好合适。理了理衣角的褶皱,没找到内裤,干脆不穿算了,直接抬脚向外走去。

刚出去就撞见了正好从隔壁房间出来的杜闵然。

“饿了?”

陆裴从鼻间发出一声“嗯”,算是不情愿的承认了,跟在他身后向客厅走去。陆裴坐在餐桌旁环视了一圈,杜闵然租的是标准的三室一厅,家具一应俱全,烟火气息浓重,至少厨房开过灶,他一直认为杜闵然这样长得就像个大爷的人不会做饭。

“喝粥还是吃饭,自己选。”杜闵然指着桌上的小米粥,又从厨房端了碗炒饭,拉开椅子坐下,摆了个请的手势。

陆裴咽了咽口水,“都要,行吗?”

杜闵然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那炒饭大概是刚炒不久,还冒着热气,喷香浓郁,其中还混了培根和鸡肉,陆裴狼吞虎咽吃了几口,味道还挺不错的,可算止住了肚子的抗议,现在他想趁机利用自己刚牺牲的屁股换点什幺。

“主人,我和你商量个事儿。”

杜闵然放下手机,抬头看着他,“说”。

陆裴正襟危坐,沉吟片刻,“我想和你一起打个耳洞,行吗?”不久前他看上了一副耳钉,纯银的,款式说不上新潮,可他就是想让杜闵然身上留点属于自己的印记,哪怕是自己买的东西也好。

“行啊。”杜闵然懒洋洋的说,“我打耳洞,你打乳环。”

陆裴听前半句正准备开心,结果后半句出来差点把嘴里的饭吓喷出来,“咳咳,主主人,打乳环疼吗?”

陆裴抹着咳呛出来的眼泪,他见过别的奴隶被打乳环,可他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也不知道那是什幺滋味,只是觉得乳头那幺敏感的地方被穿刺一定特别疼。

杜闵然不答反问:“打耳洞疼吗?”

陆裴默然,半晌用两指比了下,“有一点点疼。”

“那打乳环也有点疼。”

好吧,一洞换一洞,也还算公平。

这个事情解决了,他又想起来另一件事,“主人,那个能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