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欢试探触摸他双股间的小家伙,微凉绵软的触感让她缩了缩手。她回忆起书中所载,镇定心神,拢住那团软肉,上下撸动着。
卫澈不过诧异一瞬,即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他缓缓挪动视线,见阿欢笨拙努力的模样,心中窃笑自己既已被控,胯下之物自然失了气力。如今同它的主人一样,被胁迫着安分守已。
然未经人事的阿欢对此不甚了了。“男人胯间二两肉摸着就能硬。”乡邻间的闲话声声在耳。她抿唇,暗道此话怕不是诓她来的。
出师不利。自己苦思冥想的杀人大计眼见便要夭折了。究竟是哪里出了差池?抑或是……他有疾?她忿忿地盯着卫澈看似纯良的面庞,手上不禁加了力,小家伙被揉捏得扁了些。
疼。卫澈说不出话,略略泛湿的眼眸,正对上她愠怒的目光。
“不可限制其自由。要使其欢愉……”阿欢冷不丁回想起那条约,森森然的神情让卫澈一时不知其意,却见她双指如飞,重重点在自己穴道上。
“哎呦”卫澈被她戳得生疼,差点迸出泪来,“你……嘶”
重获自由的他未及支起上身,畅所欲言,他那处的物什便被温暖濡湿的小嘴包覆起。突如其来的舒爽感使其脑中乍然而空。小分身于意料之中地迅速挺立,斗志昂扬。
阿欢嘴上技艺不精,贝齿不时刮擦过卫澈细嫩的茎身。卫澈倒抽冷气。他看着阿欢起伏的身影,玉茎却越涨越大,玉面上有桃花晕开。他呼吸渐急,身体紧绷,玉茎弹跳着,似乎已临近云海崖边。
这……不行。卫澈白皙的双颊绯红,堂堂少庄主,怎能轻易缴械投降?还是在如此生涩的杀手口中。胡思乱想间,阿欢忽地停了口。
“你怎么……”他原想说你怎么说停便停,复又想起她是来杀人的,怎地做起这不正经的营生来。一时间还不及思虑言语,阿欢一褪裤,对着他那硬挺玩意儿,便要落座。
少女幽密之径热气氤氲,方吞了个前端,卫澈手指抖颤,捏着织花毡毯,奶白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出,泄了身。
阿欢只觉穴口炽热潮湿,男人气息未平,双目离离,脸是熟透的红。
糟糕。阿欢看着他淌汁的铃口,蹙眉盘算着。毒药下在自己身体里,只待请君入瓮。如今八字才画一撇,他这便射了。
“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她这般想着,便也径直说了。
此话一出,卫澈的脸如同被踩烂的石榴心,仿佛一捏就能滴汁。士可杀不可辱。眼前这个女子不仅要取他性命,杀人前居然还要践踏他的自尊。
他张口便欲分辩说自己是初次,泄身快本是寻常。忽地意识到这大抵又能给她一个嘲讽的缘由。
那边厢,阿欢仍在用食指撩拨他半软的肉茎,每一个动作仿佛都充满置疑。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憋气暗念。小家伙一扬头,恍若听懂了主人的豪言壮志。笔挺的玉柱蓦地打在阿欢指尖。
阿欢心一宽,惦念着她的正事,迎头瞥见卫澈猩红的双眸。
有杀气!她本能警觉。
看来今夜绝非杀人的黄道吉日。
在她踟躇的瞬间,一个暗沉的身影正向她渐渐拢近。
0004 第四章 蚀骨欢(二)H
阴影罩顶,阿欢掌心果断一击,复又将其推倒在毡毯上,心中暗暗舒了口气。
“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秉承此宗旨,她腰沉沉而下,沉寂的花谷骤然敞开,迎接这位不速之客。
玉茎挤入滞涩的花径,她不得章法,鲁莽坐定,硬挺的器物整根没入。两人双双吟了声。阿欢一手撑着地,颦眉瞪他,卫澈无辜地睁大眼,看着她。
有些疼痛。她调整姿势,花穴内的异物感明显,动与不动皆是堵得慌。不若就如此待上片刻,药或可生效。她兀自计较着,而登堂入室的卫澈显然另有谋算。
男人腰臀挺起,渐而反客为主。他顶得轻缓,碾揉褶皱,磨过花蒂时,阿欢身子一软,软唇轻启,漏出一声浅喘。
“做什么?”她不曾意识到自己开口的尾音娇软。从未有过的酥麻感正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她呼吸紊乱,有什么东西正随着时间慢慢发酵。
墨色瞳仁蒙雾含湿,神思飘忽霎那,细链发出悦耳的韵声。
“别动!”她压住卫澈伸向自己腰际的双臂,袖中蝶翼滑落一寸。险险被淹没的理智清明两分,交合的花隙仍是湿漉漉地渗水。
“你强行与吾行云雨之事不说,佩这一身冰冷利器,好没情致。”卫澈不动了,一张嘴却是未止。他浓密的眼睫翻飞,似在哀诉他的不满。
“闭嘴!”她闷哼一声。她话音刚落,只觉花谷喧嚣,吞咽的性器撩拨情欲,食髓知味般地渴求着。难言的燥热冲上天灵盖,修长的脖颈渐染桃粉。
这是怎么了?浑沌的思绪搅动着,药……该死。为何对她亦有效用?
“眼见小可命不久矣,俗话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嗯……”喋喋不休的卫澈蓦地噤声,话被女人圆臀的律动截断。阿欢似浪海中失衡的扁舟,略显费力地于他身上摇动起。
她压制着卫澈,卫澈亦是配合着未动。唯见她发髻松散,发鬓微湿,抿起的唇点染晶莹的水泽。他头脑昏胀,快感似潮,阵阵卷来,层层叠叠,却始终冲不破堤岸。
月色下少女的眼眸幽亮,酒香混杂浅淡馨香,似无形密网将两人拢住。她浅吟低喘,鼠蹊处流窜的酥痒感总也不得解。最终她咬着牙,没好气地质问道:“你怎么不动?”
“姑娘方才不是不许我动么……”他委屈巴巴地觑着阿欢。阿欢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她向后倾身,无意识地喘吟,自颈到腰刻出优美弧线。卫澈生生看着,半悬于空的欲望再难控制,化作胯下的烈火,点燃她每一分索求。
片刻的横冲直撞后,阿欢被颠得卸力,心跳如脱兔,双股打颤。
“慢……些。”她呢喃着,几要支撑不住。
“你是不是第一次?”抽动骤停,卫澈喘着气,仍不忘坏心报复。
“闭……嘴。”飞起的红晕渐深,她缓过气,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暗自赌咒待他身死,自己必要扯了他舌头来下酒吃。
“无妨。一回生二回熟。”泥泞的花隙承纳欲望。水声噗噗,卫澈不由补道:“看姑娘下身如此贪嘴,不知餍足,不若改行做采花大盗……”
阿欢朦胧窥见男人唇红齿白,翕合不停,耳际缠绕的句语碎裂成断章。比起大操大合,轻浅的抽动更是磨人。彼岸在即,她这叶扁舟却陷入徘徊。
眼帘张合,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人是成心来缠磨她的。
好整以暇的卫澈本神采奕奕,打算一展雄风,不料他渐也晕眩,下身小东西叫嚣着,逃窜着,寻找宣泄的出口。
骑坐于胯的阿欢摇摇欲坠,口中断断续续地哼着。愈发猛烈的抽插声盖过屋外水声虫鸣。冲上凌云九霄之际,月光不复,心跳骤止,魂魄抽丝幻离。
阿欢捂着心口,艰难喘息,余光瞥见下方的男人面色由红泛紫,亦是喘着气。
起效了。秦宽那厮若敢食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