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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刺“烈金”一枪，惹得“烈金”大怒，手上一松，“青杀”趁机避开“黑河”，转身欲脱网而出。“烈金”与“黑河”忙紧追而来，围住“青杀”缠斗。

一阵笛声悠悠然从远处而来，轻快空灵，如梵音，如鸟鸣，如独行剑客，如世外高僧。“紫焰”的意外插手，将这一场战局搅得更加晦涩难辨，一时惊得“烈金”与“黑河”都慢了下来。

“紫焰”悠悠一叹，比“黑河”更加冠冕堂皇，态度不偏不倚，心平气和，却几个滑音就使得“黑河”辛苦布下的罗网化为乌有，“青杀”顺利抽身而出。

寿春桥头，苏妃银牙暗咬，低声怒喝：“堂堂正宫，不去打理你的天保府，却来讨好宠妃，真是自甘下贱！”这太极手法，苏妃再熟悉不过，便是不知皇后在迎风院，她也能立刻认出来。

第129章 腊八斗琴（下），八腊宴（上）

第129章　　腊八斗琴（下），八腊宴（上）

听着“黑河”的明讥暗刺，亭子外的皇后一派平静。有了天保府后，皇后每月要定期出宫听政，安和教了她一些武家的技艺，强身健体，躲避危险，也辅助她的养气功夫更进一步。

眼下“紫焰”不争不抢，不忙不慌，如同菩萨感化，佛陀普渡，真是慈悲无害。可“黑河”打出的一招一式，都被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来。皇后也察觉了自己境界的变化，更加有定力，只管堵着“黑河”。“青杀”没了“黑河”制约，追着“烈金”迎头痛打，叫“烈金”无暇搬出身份来压制“紫焰”。“黑河”每想救驾，“紫焰”便如鬼魅一般迎上来，叫她挨不得“青杀”的边。这正是木火战金水，四方五行大混战。

没有“黑河”帮衬，十来个回合后，“烈金”便败下阵来，“黑河”见大势已去，一声唿哨，同“烈金”转身就走。“青杀”还要追打，皇后忙从后门进来，撩开帘子，一打杨戬的爪子：“还不停手！”杨戬方笑嘻嘻放下琵琶：“都听你的。”

玉帝也进来笑道：“安和，玩够了咱们就吃饭去吧？这都过午了，朕有些饿了。”杨戬连忙拉皇后：“说得是，你快跟我吃饭去。我今儿可预备了好吃的给你。”

三人便从松涛厅前门出来，转回椒房宫。

午饭便是杨戬先前说的八腊宴，他自小跟着父母学习处理大小事务，最喜欢热闹揽权，忙年自然也少不了他。杨戬十三岁就学会了杨信的那点压箱底厨艺，可惜都是只动嘴吩咐厨房管事，一直没机会亲自展示。进了宫爹妈自是看不住他，椒房宫宫人年纪又小，除了凤祥和秦嬷嬷，一个比一个能闹腾，总算让他逮着机会过把瘾，趁玉帝不在他这里留宿，大半夜不睡觉，在厨房折腾做烧腊卤味。

回了宫杨戬便叫玉帝皇后去餐厅等着，自己跑到厨房忙活去了。两人哪敢干坐着，都跟了过去，好在烧鹅、烧鸭、白切鸡、盐焗鸡都是已备好的，切了就上桌。

风干的马鲛鱼片，用鲜香菜鲜辣椒和青花椒爆炒，杨戬一顿骚操作呛跑了皇后，剩下玉帝站在炉子边，看厨娘取出脆皮乳鸽抹糖复烤，不知从何下手，最后只会帮着切酱香肠和腌腊肉，码在盘子里上笼蒸。

杨戬一边忙活，一边对又进来的皇后说：“我妈昨晚上送来了些鱼虾，天太晚就没去你那里。现在塘鳢鱼还不是时候，有些可惜，好在青鱼做汤也挺好吃的，你们尝尝。”皇后看得也手痒：“好新鲜的黄瓜，拿块鲜肉来，我也做道菜。”两人跟找到了新玩具似的，乐得见牙不见眼，一会杨戬叫道：“郭姑姑，我之前放在这里一套刀板，是预备切熟肉的，怎么不见了？”一会皇后也尖叫：“啊鱼还在动怎么办！”厨娘们也只得赶紧送上菜刀案板，把鱼拍死，刮干净鱼鳞剔干净内脏，处理好后再交还给皇后，由着祖宗们折腾这可怜的小厨房。

玉帝看两人做得有模有样，不由得摇头：“朕跟你们一比，是真的不行。”杨戬安慰他：“没事，我爹也只会糟个鱼腌个肉，还是军中做法，粗野得很。”皇后说：“陛下比我爹强，我爹连家里厨房有几个都不知道，光会吃。”

杨戬那日在商无为那里吃了一顿菜饭，喜欢得不得了，今天便叫人拿咸肉青菜也做了一锅。玉帝哄他：“可以了，主持中馈也不必事事亲为，心意到了就行。咱们回房去吧？”杨戬也觉得累了，嘱咐厨娘：“郭姑姑，昨儿剩的馒头你可别忘了，厨房热，闷久了一长毛就不能吃了。”“忘不了，已经切好了，不挂鸡蛋糊，炸得酥脆沥干油，再用猪肉条煸个油辣椒当蘸碟，对不对？您就放心吧！”郭姑姑笑道，“堂堂国公千金，大坤皇妃，这么会过日子。”杨戬乐滋滋点头：“正是这样。”乖乖跟帝后去餐厅了。

除了跟着出去的秦嬷嬷与樱语漱雪，椒房宫其他人早吃过午饭了。玉帝和皇后带的人也不多，粗使的自有春秋安排去食堂吃饭，玉帝便招呼皇后的贴身宫人：“快坐下一起吃饭。”

青嬷嬷与春雪、冬梅连称不敢，杨戬最不耐烦这些：“快坐快坐，没瞧你们张哥都已经坐下了吗？在我这不讲那套。”皇后也知道杨戬这里的习惯，笑道：“入乡随俗，都坐吧，难不成还叫皇贵妃另给你们开一桌席？”三人见双合、秦嬷嬷与樱语漱雪果真上了桌，这才告罪坐下。

这几人加上玉帝皇后与杨戬，正好十个人。一人面前摆了一大碗热腾腾菜饭，点心桌上除了各样冷热面食，果然还有一笸箩干炸馒头片，郭姑姑还贴心地配了干煸肉丝辣油、椒盐、辣椒粉、甜酱等不同的蘸料。因菜色多，餐厅里摆了长桌，除了杨戬说的八样腊味，还有他亲自做的油爆虾、干煎糟鱼、软炸刀鱼和汆糟青鱼汤等菜，皇后也有两道菜，一个花开富贵，一道竹日升高，杨戬特意安排在了玉帝面前。

两人都是豪门贵女，平日也没有她们施展的机会。平国公府教女儿学厨艺，不过是妇德要求，能在亲友面前走过场就行，要的是好看。杨信教女儿下厨，目的更是简单：战场上别饿死自己。因此一个精致量又少，一个粗野狂暴一大盆，玉帝看得直乐，忙动筷子，先尝了皇后做的，不住称赞：“皇后手艺真好，这蒸鱼清香鲜嫩，酱汁没有喧宾夺主，倒把鱼肉的鲜美提出来了。”

桌上另有厨娘按杨戬菜单做的清蒸虾配酱碟、鱼腩煲、香辣虾、银丝玉贝、椒麻鱼块、干炸带鱼，还有厨房今日预备的家常炒雪冬、炖白菜、葱香爆蛋、辣炒羊肝、香菇菜心、呛炒莲花白，又好吃又管够，汤有三品，一样是鲜亮的海米冬瓜汤，一样是酸香的银鱼酸菜汤，还有一道杨戬效法南边“吃鱼不见鱼”的做法，用鱼肉混着豆腐做的鱼糕汤。

皇后便拣了块烧鹅，一口咬下去，连连夸赞：“在家时吃过‘南宁楼’的烧鹅，倒还赶不上安和的手艺。”“我这烧鹅做法，就是在家时叫南宁楼师傅教的，咱们这里哪有正宗烧鹅？你真是不识货，”杨戬招呼皇后，“腊味又坏不了，不过应个景，明儿我给你装一筐送去。先吃鱼，这东西放久了再吃容易不舒服。”

玉帝和皇后便先动筷尝鲜，杨戬又对青嬷嬷等人说：“嬷嬷姐姐，别客气，就当自己家，只管吃就是。”三人忙谢了，并不敢动那些北地极稀罕的，光是香辣虾、炸带鱼，也已令她们喜笑颜开。

因杨戬是为他做的八腊宴，玉帝便先夹了一片风干马鲛鱼，一口咬下去，连连称好：“皇贵妃这手艺实在惊人，好吃的紧！”皇后夹了面前一块鱼，轻轻咬一口，鲜美的滋味在口中爆开：“这是什么鱼，这样好吃？”杨戬说：“这就是刀鱼呀！”皇后连连点头：“难怪人说刀鱼价值连城，真是名不虚传。”银月在一旁侍奉，便说：“刀鱼真的这么好吃吗？”杨戬问她：“临走前我说中午炸几条，你们几个也尝尝味，你没吃吗？”银月鼓着腮帮：“没有，刀鱼金贵，郭姑姑说她只炸了两条，切成指头粗的小段，一人一段，奴婢起得晚，鱼早被抢光了。”青嬷嬷与春雪冬梅都暗自咋舌，午饭还能“起得晚了”赶不上，这椒房宫当差真是神仙不换的美事。

见银月没吃到，杨戬便夹了一片刀鱼喂给她。供贵人们吃的鱼，自然是正常大小，银月边吃边笑：“崇礼宫的芸娘是南人，常说咱们北边土，不会做不会吃，连宫里做鱼都要加许多佐料，民间更是用料酒大酱腌制了再炖，鱼的本味都没了。娘娘这做法，倒是鲜味很足。”皇后也极为赞成：“咱们这里的河鱼腥味重，可宫里以前送来的南鱼，也没有这样好吃。到底现杀的不一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活鱼。”玉帝也夹了一块刀鱼吃着：“据说江刀最好吃的做法，就是用南人的黄酒清蒸。皇贵妃为何像带鱼那样油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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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嗤笑：“亏你也知道这是江刀？这一批货是江鱼和海鱼一起送来，你猜猜这中间转了几次路？活鱼都是在春莲码头打包，那里有我们家特意置办的一艘船，一应器具都是齐全的，鱼捞上来就连着水一起装进鱼兜，灌上气封住，下了船直接送上马，所以能活。而刀鱼是在河中县捞的，埋在冰桶里再送到褚县码头等着，河中县与褚县多远？等到郓丰顺他们路过褚县码头，才将刀鱼桶一并带来。这又是多久？等送到我这，从冰桶里挖出来，能做的也就是这样油煎了。哪里还能蒸着吃？我今早临走前还拿料抹了一层去味呢！”

第130章 八腊宴（下），玉帝吃醋杨戬表白，羊毛网玩穴道，

第130章　　八腊宴（下），玉帝吃醋杨戬表白，羊毛网玩穴道，憋尿折磨

杨戬又往银月嘴里塞了一块：“还本味呢，我给你一条死海鱼，你清蒸了叫芸娘吃一口试试？吐不死她！光说我的鱼鲜美，你知道这鱼离了它家乡才几天？它在鱼兜里，就跟在家乡水里一样。昨儿我妈送鱼来，你稀奇得不得了，知道这些用一次就废的鱼兜，要花多少钱么？”又看了玉帝一眼：“你不妨问问陛下，我入宫前，他吃过这样现杀的海鱼吗？我家从没舍得给宫里送两条尝尝！”

玉帝笑道：“就你敢说，昨天这么大的动静，明儿一早御史的本子肯定就送上朕的案头了。”杨戬给他舀了一碗鱼汤送过去，一本正经地说：“俗话说吃人的嘴短，陛下在奴妾这吃了一顿鱼，出去记得帮护国公府骂御史啊！”

皇后便拧他嘴：“狗胆包天！”杨戬抱着皇后手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那些清蒸的做法，我在海边船上吃过，的确鲜美无比。可南边到这里多远？譬如南江县给宫里送鱼，从水里捞出来，再送到帝京，不结冰不高热的好天气，用上好的军马接力，一路不停也要三五天。春秋犹可，夏天只能送鱼干。冬天倒是冷，臭的慢，可道上又结冰不好走，要是不顾天气，搞不好就是几条命。紧赶慢赶，送来早开始变味了，不加佐料又能如何？我家年年被御史参一本穷奢极欲，年年不改，还不就是为这一口鲜。我们家尚且如此，平民百姓浓油赤酱炖个杂鱼干，又何必嘲笑！”

玉帝点头：“公侯之家自可不惜巨资，像咱们北边，寻常百姓家过年时能炖个干鱼已是难得，的确不该以此嘲笑他们不会吃。”杨戬说：“以臣的意思，天好的时候，倒可以修修路。这些南来的生鲜水果，咱们稀罕得不行，南边其实卖不上价。夏天来不及收的时候，水果就烂在地里没人管，北边一串烂糟红果倒要数百钱。路修出来了，多少能有助通商。”皇后一拍手：“这样北边的百姓能吃到更新鲜的南货，南边的百姓也能多挣些钱糊口，两全其美。”玉帝边吃边点头：“说得是。具体怎么修，先通哪几城，也要仔细勘察。赶明儿咱们一起商议。”

饭后杨戬还要留皇后吃下午茶，缠着她不放。皇后说：“不了，昨晚没睡好，今天又折腾，我要回去泡个澡休息。让陛下陪你玩吧。”杨戬只得起身和玉帝送她回宫。凤车已修好在外停着，杨戬便将腊肉、腊肠、鱼干、蟹棒、风干马鲛鱼等物给她装了半车，华丽尊贵的皇后凤车顿时变成了鱼货铺，皇后脸都绿了：“安和，我车得是什么味啊！”杨戬拍拍脑袋，咧嘴尴尬一笑：“习惯了，忘了。横竖路近，你快些回去卸货吧！”

转回寝宫，杨戬和玉帝洗漱了，又卸掉钗环，回房午休。玉帝趴在杨戬身边，学着妃子们的腔调，酸溜溜地说：“皇贵妃娘娘待皇后娘娘可真好，真真是在下羡慕不来的福气。”杨戬一巴掌拍在他浑圆结实的屁股上：“这么大的陛下，还跟自己正宫娘娘争风吃醋。”玉帝哈哈一乐：“我嫉妒着呢！”“那让你再嫉妒嫉妒，”杨戬一骨碌爬起来，吩咐玉文，“去跟郭姑姑说，晚饭时叫她再受个累，把那剩下的刀鱼全炸了，与芙蓉鱼片攒个盘，配上鱼腩煲、鱼糕汤，送去平阳宫。记得用热汤盒装，外头裹上厚棉布袋。”不多时玉文来复命：“郭姑姑说：记下了，您就放心吧！必在晚膳前送到皇后娘娘桌上。”

玉帝听得直撇嘴，杨戬捏着他腮帮往两边扯：“我说陛下，你不能是真醋了吧？”玉帝瘪瘪嘴：“我天天在你这，你会不会觉得我烦人？”杨戬深深叹气：“我马上要有孩子了，倒要先给你当妈不成？今儿祖庙大臣们逼宫，你琢磨明白原因了吗？”玉帝忙说：“我自然知道。他们就是看你和我老丈人不顺眼，想逼退护国公府，中断新政。”杨戬又一巴掌拍下去：“那不就结了？皇后为人本就不坏，又很爱你，一心一意帮你经营民间口碑，我和她和和气气，你难道没好处？”又趴在玉帝耳边低声说：“因为陈滴珠，平国公和他老婆闹得僵着呢！他现在只有皇后这个庶长女儿能依靠，所以不会跳出来公然反对你，你正经的老丈人不去拉拢，对着我爹乱喊什么？”

玉帝嘿嘿直乐：“礼虽如此，情实难近。”“你是皇帝，天下好事还能全叫你独占了？陈安家族看着不起眼，却与那些老将军老侯爷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些事他发话，比我们家使多少劲都管用。先帝宁可不管嫡庶也要给你选他家女儿，固然有自己的偏爱，也不能说没为你执政考虑。”玉帝一愣，又想起那句“庶女才好啊”，心里转了两转，默默点头。

杨戬拍拍他：“虽说后宫力量有限，皇权也不是靠着睡睡老婆就能攥在手里的，可我跟皇后不打架，真正地相处和睦，对你总归只有好处没坏处。我自不愿意你去任何别的女人宫里，你是皇帝，若把后宫三千视为草芥大家也无可奈何，可你叫她们不痛快，她们对着家人哭一哭，你总难免倒霉。譬如静嫔，你若让她受冻过不好，她爹守着左安州，只稍稍有那么一点怨怼不尽心，你这西大门就等着‘笑迎八方来宾’吧！”

见自己苦口婆心说了半晌，玉帝只不住地笑，杨戬烦了，一巴掌甩过去，打得屁股脆响：“老东西，光会笑，听懂了没有？”玉帝忙说：“懂了懂了，我向来知道你疼我。”额头抵在他额头上，亲一亲挺翘漂亮的鼻尖，玉帝越发温柔：“好爱你。”

两人卿卿我我粘糊了一会，杨戬就困了。他昨晚忙活到将近五更，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起来预备祭祖，此刻吃饱喝足，又得了玉帝示爱，满足地抱着玉帝不一会就睡了。玉帝昨夜担心杨戬憋着坏，又怕他是嫌了自己，患得患失一晚上，也睡得不安稳。见杨戬教导新学生一般细细给他分析局势，剖析利害，玉帝心里甜滋滋的，搂着心肝宝贝没多久也睡了。

一觉睡到天黑，杨戬开始乱动起来。从腊月初六起尿道便被封堵住，又照常进食茶水汤菜，虽然加了扩张粉，身体也有限度。尿液早已涨满了膀胱，若非禁尿棒死死锁着，又有胶皮封穴，此时早泄了。两只穴里也满满的，铜管还在缓慢释放催情香烟，羊毛网更是带来无情的折磨，杨戬睡梦里也不安稳，不住蹭玉帝大腿，轻轻撞击淫蒂夹。

玉帝被他闹醒，他倒是还在迷迷糊糊沉睡。外头守夜宫女听见动静，悄悄进来：“陛下？”玉帝看天色黑沉沉的，只透着一点蒙蒙的光，算着该是掌灯时分了，便问：“什么时候了？”“回陛下，是卯正二刻了。”玉帝惊讶笑道：“什么？竟然睡了这么长一觉。”便命宫女服侍穿衣。

玉帝觉得饥饿，好在因他留宿，两人又睡过了晚饭时间，郭姑姑便安排了值班，小厨房不停火，次日她又早早起来，此时早餐已预备得差不多了，玉帝出去餐厅大吃了一顿，觉得今天的爆鱼热汤面甚好，算着杨戬也该醒了，便又回房叫他。

杨戬犹自酣睡，只是不停并着腿来回蹭，显然已经发情。玉帝剥开他小衣，看那双乳中间一块精致小牌子，上写有“大坤五代帝专属淫奴”字样，奶头被乳夹夹住，两根线一路向下没入胶皮，便知他淫蒂仍被捆束着，拉一拉绳子，杨戬淫叫蹬腿，玉帝满意地点点头，扯着两根线狠狠一收。

“啊……”杨戬自春梦中醒来，茫然睁眼，就见玉帝正笑看着他。“陛下？”玉帝笑道：“睡了一下午一晚上，再睡身体要受不住了，快起来洗漱吃饭。”杨戬也觉惊讶，爬起来洗了脸，人才清醒了一点，懒懒洗漱完，吃了半碗汤面就不吃了，两眼钩子似的看着玉帝：“陛下，吃不下了。”玉帝笑道：“把面汤喝光。”杨戬乖乖捧起碗全喝了，小腹胀痛难忍：“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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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