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世家与平民各自抱团，军中将领多出自贵族，可文官尽是寒门。护国公府为了大坤江山长远，提出开武举，提拔平民，已是得罪了大半勋贵，而皇后的天保府近来又与武家军很是亲密，国丈刚和长女缓和了关系，并不愿意出头与护国公府对着干。苏妃虽然不喜欢杨戬，她妹妹牛伊莉却和杨戬关系很好，辅国公不爱惹事，也不与杨家公开为敌。玉帝登基三年有余，后宫原也有皇后与两嫔、许多采女，礼部刑部今年突然来请旨检查刑房，就是世家们联合给护国公府施压，逼他们站队，顺带警告与杨戬和睦的皇后和不吭声的平国公辅国公罢了。

第127章 腊八祭祖（下）玉帝怼群臣护老婆，公主王妃齐怼薛

第127章　　腊八祭祖（下）玉帝怼群臣护老婆，公主王妃齐怼薛国公，回程皇后做尿壶，公主婚事

护国公府祖传的骨头硬，本就不乐意女儿入宫，杨信更是曾当面告诫女儿不要以色事人。偏生大选之后，玉帝临幸椒房宫最多，他俩日常行乐又不是相敬如宾，此时只需出个刑房公开报告，皇贵妃自然颜面扫地。护国公府也难免威信大失，许多政令即便无法中断，光是平民官员的诸多闲言碎语，也足够让杨信夫妇气闷难堪了。

玉帝脸色越发不善，且不说皇后皇贵妃做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就算只是普通后妃，玉帝也不乐意闺房情趣被外臣肆意查看，当即冷声道：“尔等既知宫人皆为禁脔，便该明白，如何对待后宫，乃朕一人决定，旁人无权开口！”

薛国公上前说道：“自太祖开国至今，宫中规训记录从来都是由礼部刑部核查，太宗时皇后妃嫔的训诫更是直接在两部监督下进行，陛下岂能违背祖制？”玉帝面色比天更寒：“尔等既然如此了解往事，难道不知时任刑部尚书胡拓赞，因对文贵妃不敬，妄图猥亵，使贵妃受惊，而被太宗处以极刑？你等有幸监督，乃皇权所授殊恩，许你看，你方可看。究竟帝妃眼中，不过一副人肉工具耳，倒敢狗仗人势，妄图欺君犯上吗？”

薛国公无言以对，只得强说：“太宗只不许动文贵妃，却不曾禁止礼部刑部核对查验。陛下如今违背祖宗规矩，岂不令列祖列宗寒心？”玉帝左手抱着杨戬，右手揽着皇后，一人亲了一口：“祖宗之法，有不变，亦有变。朕才是当今天子，如何对待自己的女人，朕说了算！”薛国公更加激动，话都说不利索了：“今在祖庙，陛下岂不见历代帝后，皆是男尊女跪？此正是阴阳之道！陛下登基以来，大违祖宗之道，三年来每次祖庙祭祀，均以纱帘隔挡，不许臣等进入正殿祈福，今又拒绝监督刑房，难道不怕祖先托梦斥责吗？”

“太祖世祖立后之时都曾力排众议，太宗世宗更是只要自己喜欢的妃嫔入庙陪伴，四位帝王，两后两妃，何来‘历代帝后’？”玉帝转身抬头，遥指正殿纱帘里的塑像说，“列祖列宗，列圣列后，想必今日皆在此庙。谁有不满，大可立刻显灵，朕即刻将你塑像砸碎，连同宗庙的牌位影像一并焚毁，永不祭祀，好叫你去找孝顺子孙当祖宗，受他们家的供奉！”

“这是怎么了？大年节下的，谁惹我皇兄动怒？”荣亲王自殿内出来，面上带笑，目光冷冷扫视群臣。他是世宗幼子，自小贪玩，偏偏母妃是个虎妈，雄心万丈，他莫名其妙被卷进储位之争，两头尴尬，连世宗也起了疑心。好在玉帝仁厚睿智，兄弟俩说开了以后，玉帝便帮他出宫开府，躲避纷争。

躲过无妄之灾，熬到玉帝登基，母妃也成了太妃颐养天年，荣亲王总算过起了快活日子。今天刚从内殿出来，就听见有人冲他哥哥大呼小叫，荣亲王不乐意了：“祖庙供奉我家先人，自然该我等在内殿。历代帝后皇妃，何其尊贵，岂有臣子随意冲撞的道理？薛国公也是老人了，怎么如此藐视君上？”

柔仪长公主亦毫不客气地对薛国公说：“有空回家教教你女儿规矩，少勾引我弟弟。都说了不要了还那么骚！再让我撞见，你女儿就镶在这里大门上做庙妓。”其余公主并王妃、驸马都笑起来，荣王妃娇滴滴靠在荣亲王怀里，声音绵软：“奴妾今天回去就下厨煲粥，好好拴住王爷的心。王爷年少俊美，不知有多少千金小姐芳心暗许。今儿遇见个美人，明儿又有贵女投怀送抱，繁花迷眼呐！奴妾偏偏又丑陋又木讷，又善妒，又守不好祖宗规矩，说不定哪天就被新妹妹比下去，惹了王爷的嫌，那奴妾就得去柴房住着了。”荣亲王笑道：“好老婆，你豁达爽利，我喜欢着呢！就爱你这样的。本王可不稀罕那种死缠烂打要爬床的老贱货。便是我不要脸，什么臭鱼烂虾都往屋里放，姐姐也断然不依啊！”

薛国公气得半死，国舅忙出来打圆场：“天气寒冷，雪下得又大，我看还是尽快回城吧！”国丈也跟着劝解，柔仪长公主方冷笑一声，与荣王妃对视一眼，一起出门。

出来后柔仪长公主便上了威亲王的车，百官刁难玉帝时她正被叔叔干得欲仙欲死，威亲王匆忙拔出来，害得她卡在高潮边缘难受得要死，此刻自然是跟着去威亲王府继续。荣亲王抱着自己王妃也上了荣王府马车。玉帝刚将杨戬送上他的车驾，就听人回报因雪下得急，皇后的凤车陷在了坑里，暂时走不了。玉帝便将皇后接到自己车上，一并回去。凤车自有工匠去修理。

玉帝今天又护着皇后，皇后心里高兴，上了车就钻进玉帝怀里。天太冷，玉帝搂着她也没做什么，一手伸进去玩着奶子，一手拿了块软糕给皇后填肚子。皇后咬着吃了，又给玉帝拿了一枚杏仁酥，玉帝咬一口便皱眉：“谁做的，比平常甜腻。”皇后便倒茶：“陛下清清口。”玉帝低声说：“今早起得太急，晨尿还没放呢。”“是奴妾失职。”昨晚玉帝宿在平阳宫，皇后自然该负责解决，此时便跪下来咬开裤带，叼住肉棒吞吐起来。

玉帝不紧不慢地品着茶，享受够了软舌伺候，随意尿在皇后嘴里。自从消寒调教开始，皇后便没有伺候过，昨晚只挨了打，后腰被玉帝赏了个奴隶淫纹，两人就匆忙睡了。此刻皇后饮尿止淫，反而更激发出了淫性，不住舔弄龟头，玉帝说：“回程短，在车上做不得。”皇后只好作罢。

起身整理好衣裙坐下，玉帝又说：“你该多摸一摸文贵妃的。”皇后不解，玉帝便逗她说：“太宗死后，文贵妃请旨殉葬，世宗和睿皇后都说叫她寿终正寝后再去陪伴太宗，也给她安排了性情温柔的侍卫伺候，叫她安心享福。但文贵妃似是很思念夫主，一直郁郁寡欢，后来用淫药把自己熬死了。她的一双儿女，都是婚后多年没孩子，到文贵妃与太宗塑像进了祖庙那年，英公主与庄亲王腊八去拜祭，接着几年都有了喜事。”

皇后红着脸笑道：“呸！陛下就会耍弄人，奴妾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在祖庙和合才有的孩子。”玉帝哈哈一乐：“羞什么，大坤的公主们都是被父皇或者兄长开苞的。婉明公主直接被世祖收进了后宫，后来还伺候了太宗好多年，不算什么大事。”皇后突然想起来：“是了，昨儿太后娘娘召见奴妾，还说起长公主婚事。陛下可有安排？”

皇后问的直接，玉帝答得含糊：“她还小，婚事不必着急。”长宁马上就要十八岁了，这个年龄无论在官在民，都不算年幼。皇后不解其意，只得应了：“那，奴妾就这样回禀太后？”“不了，朕亲自跟她说。你去回复，她少不得要拿你撒气。”玉帝心里发愁，母亲的意思他明白，他也想给妹妹一个安定稳妥的未来，可是杨戬已有身孕，他想让杨戬的孩子继位。长宁不入后宫依然是公主殿下，杨戬做不了下一任皇帝的生母，他不敢保证自己去后杨戬下场会如何，何况皇后无子，也要有人照顾晚年，若杨戬的孩子继位，他是断然不会虐待皇后的。

杨戬对此毫无察觉，坐在自己车里兴致勃勃看着外头的雪景。御驾从北天门回宫，正在二道门内，杨戬早早叫停车驾，下车玩赏雪景，又去拍玉帝的车子：“皇后娘娘，下来玩雪呀！”杨戬正在孕中，雪深路滑，皇后不敢放他一人撒野，忙下了车：“来啦来啦！”

玉帝摇头叹气，也下车扶着杨戬：“当心摔着。”杨戬招财猫一般冲他摆手：“雪厚着呢，陛下回吧回吧，奴妾和娘娘赏个雪景。”玉帝额头青筋直跳，挥手叫车驾自回车马房：“朕也觉得景色极好。”皇后瘦弱，杨戬真玩疯了她根本拉不住，玉帝不放心她俩，走哪儿跟到哪儿。

彩蛋接正文　　太后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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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腊八节，一大早苏妃便赶来康乐宫伺候梳洗，陪着太后先祭了宗庙，又礼佛献粥，散了后听她说了些对银太妃的牢骚，到此时才刚吃完了第一顿饭。

太后如今很是喜欢苏妃，出身高，又会哄她开心，不像皇后，两天就被皇贵妃那个狐狸精勾走了魂，跟她阳奉阴违。太后有意抬举苏妃，留了饭又带着她游园，天气寒冷，两人也不想走远了，就在太后寝宫外寿春桥上看雪打青松，闲聊解闷。

苏妃搜肠刮肚，说些前人的诗句凑趣。遥遥闻得一阵琵琶音，太后细听了听，叫了声好：“谁在练琵琶，叫来哀家看看。”仕嬷嬷忙使人去探听。

第128章 腊八斗琴（上），太后杨戬开战，苏妃皇后入局

第128章　　腊八斗琴（上），太后杨戬开战，苏妃皇后入局

负责打探的小宫女去了没多久便跑回来，头也不敢抬：“回太后，奴婢打听到了，是陛下带着皇后和……皇贵妃踏雪游园，走到了迎风院。此刻弹琵琶的，正是皇贵妃，陛下和皇后也在呢！”

太后原本的满腹欣赏顿时化作发不出来的闷火，冷哼一声：“皇贵妃也会弹琵琶？”小宫女更不敢吭声了。苏妃在旁说：“是，前些日子她到处乱跑，迎风院也去了。那新来的乐女练不熟师傅吩咐的曲目，急得哭，皇贵妃便教了她一下午。”

太后听着琵琶声杂，里头还夹着丝竹管弦之声，不是一人独舞，倒像沙场练兵，冷笑一声：“取哀家的琵琶来。”仕嬷嬷忙小跑回宫，将琵琶取了来。太后也不怕冷，就坐在寿春桥中间的亭子里，四指划下，破空一声响，杀入了战场。

杨戬正在迎风院松涛厅里，抱着他的“青杀”，带乐女们演习《天策破阵乐》，忽有一只陌生的琵琶冲了进来，自成一脉，搅乱了乐声。

玉帝与皇后并不在松涛厅，而是坐在迎风院内暖亭里喝茶，一边赏着雪景，一边听杨戬带人奏乐。那外来的琵琶对杨戬来说陌生，帝后却很是熟悉，第一声响两人便听出来了，齐声说：“是太后的‘烈金’！”这里离着太后太妃们都近，玉帝和皇后对视一眼，心知太后必定是知道了皇贵妃在这里，故意来捣乱的，都不免头疼起来。

“烈金”在阵中自顾自地乱闯，如同散步撒欢的野马一般，时而长嘶，时而奔腾，在杨戬布好的阵中四处捣乱。杨戬仿若未觉，“青杀”音色明亮，始终领队，节奏不乱，视不速之客如无物，众琵琶与鼓手紧紧追随，听着他的指挥变幻阵势，与这“野马”周旋，偶尔有些杂乱掉队者，杨戬并不理会。

几番交锋之后，“烈金”见无法彻底搅散阵势，乐声随即一变，杀气弥漫出来，这闲适的“野马”露出了真面目，开始在阵中往来冲杀，撕咬踢踏，琵琶声急促锐利，驱逐之意甚重。杨戬起初不知来者是谁，到此时方明白又是太后来找茬。

迎风院乐女们也已听出是“烈金”，见皇贵妃不但不退，反而杀气暴涨，都有些打怵，那击鼓的乐女鼓点一乱一停，众人心气更散，指法渐渐乱了，已有溃败之势。杨戬丝毫不为所动，仿佛万军中本就只有他一人，屏息凝气，抱定“青杀”，弦调一转，蓦然音高八度，将这一只琵琶弹出千钧之力，声壮如风雷，如战马，如三军喊杀，“烈金”未料竟有埋伏，短暂停了那么一瞬。乐女们借此机会定了定神，鼓点再次响起，有些便继续弹，渐渐追上杨戬，其余人听见节奏整齐，也顺利归队，又对“烈金”形成包围之势。

杨戬已经历两次生死，一次真刀真枪的厮杀，心理素质非太后可比。他本就是天上的战神，诞育法道，执掌天条，降世也非低眉菩萨，何况此番又是太后先来主动挑衅，杨戬是定要压得太后抬不起头来。窗外竹林森森，仿佛三军埋伏；半空落雪簌簌，平添一股肃杀。轮指清晰，绝不拖泥带水，如同传告天下的明旨，字字清楚明白，毫无含糊之处，弦音声声冷厉，不留半点情面。骤然音转如刺客暴起，怀中利剑出鞘；曲声决然似卒子过河，身后破釜沉舟。

玉帝听着也不由得想起九月御书房那一道道毫无商量余地的诛杀令，六月在刑部审案所用的刁钻奇诡之法，心中暗赞杨戬有经天纬地之才，万夫莫当之勇，又得意于这样的能臣奇人效忠的是自己，更惊讶于杨戬竟还通音律，玉帝满心欢悦。隔着窗户看向怀抱琵琶之人，玉帝突然想知道，假如他的皇贵妃，镇国内亲王，真的沙场征战，会是何等英姿？

杨戬如今已是正经的一品掌兵将军，禁军看见他尚且腿肚子打转，太后连人头都害怕，哪里敌得过？玉帝喝了口茶，悄声对皇后说：“太后撑不住的，她必输无疑。”皇后含笑点头：“陛下可谓顾曲玉郎。”这样磅礴的气势，澎湃的杀意，对生死的漠然，对目标的执着，太后便是带了整个迎风院，也难以招架，何况只她一人。

玉帝所料不错，太后毕竟没上过战场，对这浓重的杀意生了畏怯，三轮交锋之后，太后抵挡不住，指法已乱。杨戬四指划下，意欲给太后最后一击，一声清冷冷筝音悠然响起，稳稳托住这琵琶声，生生将杀意冲去三分。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杨戬一愣，琵琶也不由得停下。众乐女也随之停下，迎风院一时安静得很。

那筝音却并未停，如游龙摆尾，如彩凤起舞，似是劝架的和事佬，其中的刀意却一丝丝泄露出来，随着轻盈的舞步，织出个天罗地网。杨戬一笑：“有趣了。”这样曲折迂回，看似和气其实对他颇有敌意的人，后宫中比比皆是，可能挡住他这一杀的，非战将不可，因此必是苏妃来了。

原来苏妃判断出太后将败，命人速去抱来她的“黑河”，杀入战圈救驾来了。苏妃一身水蓝端坐寿春桥头，斗篷上雪白的狐狸毛随风轻舞，“黑河”横卧，如张翼德一般，指间音调却轻快乃至轻佻，犹如桥中央蒙面赤足的妖娇舞女，旋转间银铃清脆，撩拨着沉默的“青杀”：可敢来么？

皇后也听出筝音里的埋伏，便唤身边侍女：“苏妃向来刁钻，与皇贵妃不是一路，取‘紫焰’来。”

松涛厅里，“青杀”已收了杀气，笑语晏晏，仿佛方才的激战不存在一般，接了“黑河”的挑逗，缓步登桥，缠绵共舞，又连着两个轮指，嘲笑起“烈金”无用，幸有“黑河”救美，弦音尖锐怪异，仿佛疯人嬉笑。太后哪里忍得？骤然一声响，“烈金”复又入阵，乱了“黑河”的安排，又被“青杀”趁势咬住打了起来。“黑河”无法，原本歌舞的水袖，瞬间化为勾魂索命的白练，先救“烈金”再缠“青杀”。

玉帝扑哧一乐：“你说苏妃刁钻，朕看安和也不差到哪儿去。可怜苏妃这细密的布置，倒被毁了大半。”

最初的混乱过后，筝与琵琶配合越发默契，迎风院的乐女们却不敢再战，始终无人响应“青杀”。杨戬一人独战，好处是不必照顾手下，坏处自是孤掌难鸣。何况方才一番缠斗，已损耗许多气力，志在必得的一击又被苏妃搅散，此刻重开战局，难免疲惫。好在武家练兵向来毫无人性，训练继承人的手段更是叫人忍不住怀疑孩子是否亲生。杨戬自小在武夫人手下受训，练耐心，练韧性，练机敏，又要与在边关长大的母亲斗智斗勇，还要判断严老夫人或杨信这一次是真的来帮他，还是母亲布下的又一场伏兵。

杨戬被武夫人训练的时候，以为结束却又重开战局的事多得去了，亦是这样毫无征兆。因此杨戬很快调整好心态，不去思虑何时赢敌，反如猫咪戏耍一般，摇头摆尾，周旋在“黑河”与“烈金”之间，时而撩拨“烈金”，时而刁难一下来劝解的“黑河”，不多时便将二人的火气勾了出来，筝与琵琶齐齐变脸，围住“青杀”缠斗起来。

逼出了真面目，杨戬便真的不急了，他怕的是“黑河”那深不见底的罗网，却不怕“烈金”那肤浅的敌意，此刻两人敌意尽数露出，明面上的厮杀轻松多了。

杨戬埋头只顾追打“烈金”，“黑河”却渐渐声弱，待杨戬察觉不对，急速撤离时，早织好的天罗地网便盖了下来，“黑河”如同沼泽一般，不紧不慢拖着“青杀”往深渊里沉。“烈金”此时方才肆意大笑，琵琶音色轻佻，想都能想到太后的得意。杨戬一声冷笑，“黑河”只盖住了他一半，还未完全收网，“烈金”却已经开始庆祝胜利了。果然猪队友才是最可怕的。

彩蛋接正文　　皇后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