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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退出去了,其他伺候的人也退出去了,只有双合守在门口,玉帝扒拉两口饭,到底忍不住笑出了声,盘算着自己在平和侯家插的这根大刺,越来越有意思了。“双合。”“奴才在。”“把拟定宫妃名册拿来。”“是。”玉帝吃了饭,就拿着册子翻看:
珍宝林,魏南守将乐适之女;
琪宝林,岳见太守尚好佳之女;
平贵人,东阳县丞郝利攸之女;
再往后是夹在里头的一页纸,草拟了剩下未入宫几人的封号:
御史郑达仁之女,拟肃嫔;
金紫光禄大夫徐常之女,拟瑾嫔;
宣威将军汤火腿之女,拟甘嫔;
工部尚书尤拓延之女,拟定嫔;
左安州巡抚温如云之女,拟静嫔;
平和侯陈安之女,拟惠妃;
辅国公牛乃思之女,拟苏妃;
齐国公薛碧之孙,拟泡妃;
护国公太尉杨信之女,拟贤妃。
玉帝慢慢划拉着册子,想了想,起身走到小书房里,将甘嫔、定嫔、肃嫔抹了,改为贵人,贤妃升为贤贵妃,这样一来,妃位嫔位都有空缺,各人都有点盼头。这个单子却压在案头没再递出去,玉帝另写了份手令给宫中礼仪司:“预备三贵人、两嫔两妃、一贵妃的用度,十五之前将妃嫔贵人接进宫来,预备迎接贵妃入宫。贵妃寝宫定为昭阳宫,昭阳宫名字不合适,改为椒房宫。”
十一 陈夫人强闯禁宫,帝后缓和关系,戒尺打穴
十一 陈夫人强闯禁宫,帝后缓和关系,戒尺打穴扣群/2=3&O6;9) 239_6=每>日*更新
平和侯一家听说宫里来传懿旨,欢欢喜喜设了香案,不料却是这么个旨意,当场黑了脸,小太监是皇后自己的人,传完旨也不耽搁,拿了赏钱告辞走人,留下陈滴珠摔摔打打,哭闹着不肯入宫了:“亲姐姐都这样难为我,我去了还不要被人欺负死!”平和侯忙劝她:“乖女儿,不要烦恼,岂能为此不入宫呢?该带的人都带,你姐姐管别人可以,管不得你,这事让你母亲去说。”平和侯夫人自从听了懿旨就一肚子火,手里的帕子早扯得不成样子,闻言哼了一声:“青桔,去备车,小黄,这就去宫门口报备。”
平和侯夫人一肚子不满、要求入宫的时候,皇后正对着小太监发脾气:“不是吩咐过了,草拟的时候贵妃空着吗?礼仪司怎么办事的?”“娘娘息怒,礼仪司太监总管特意给奴才看过草拟单子,确实没有贵妃。”皇后怒气不息:“最后的拟定单子赶紧弄到手!”“是!”皇后想起玉帝的旨意就气得浑身发抖,按照布局,御书房在内宫西门口,皇帝平日办公理政、会见大臣都在御书房,御书房后头的披香殿就是皇帝寝宫,昭阳宫和披香殿是前后院,把陈滴珠放在昭阳宫,跟正宫有什么区别?她的平阳宫反而在东边,想见皇帝要穿过半个皇城。“昭阳宫名字不好,有什么不好!我平阳宫就是要平了她!”猛灌了一口凉茶,陈嬷嬷已经被皇后关到了柴房,她要在陈滴珠入宫之前把整个平阳宫收拾干净。
“娘娘,平和侯夫人要进宫见娘娘。”“就说我病了,所有人一概不见!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想入宫。”皇后知道这道懿旨会引起很多家不满,但只要按住了她妹妹,其他人也不能提什么反对意见。平和侯夫人的车子已经到了宫门口,听说皇后不见,陈夫人气得脸色铁青,直接下了车,也不顾太监阻拦,步行向宫里走:“我也不去别的地方,我只要问问皇后,她进宫时,太后可曾限制过她带嬷嬷婢女?凭什么到她做了皇后,这样拿腔拿调起来?皇上都不曾下旨限制人数,她比皇上还大吗?”一边说着一边走,小太监又急又怕,忙叫人抬步辇来:“夫人,夫人好歹可怜可怜奴才,您这样叫小的多为难啊!”陈夫人带来的青桔小黄等不敢入内,都缩在停车房外黄线里,陈夫人火更大了:“天塌下来我担着,你们不用愁!我看看皇后娘娘有多大的威风,敢朝着我使!”
平阳宫里,皇后正命人压着陈嬷嬷跪在地上,审问她,冷不防外头陈夫人吵吵嚷嚷进来,皇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陈夫人冲上去抬手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指着她骂起来:“陈蕊!你不过一个下贱婢子生的丫头,你亲娘背主爬床,遭了天谴死了,我看你可怜将你养在膝下,你如今攀上高枝,忘了本了!”皇后万没想到平和侯夫人竟然这样打她,一时愣了:“我怎么了?怎么就忘本了?当初送我进宫的是你们,这些年你提什么要求我不答应,为了你们高兴,我受了多少委屈?你亲女儿长大了,要入宫了,我就活该被踹下去吗?翻脸无情的是谁?”陈夫人被说中心思,登时大怒:“下作的小娼妇,果然是说不得了!”
外头玉帝的声音冷冷传来:“谁是小娼妇啊?”
陈夫人强行闯宫,小太监哪敢瞒着玉帝,几个人拉着陈夫人,腿快的早飞跑去告知玉帝,等玉帝得了消息,被小太监引着御驾到了平阳宫时,正赶上这一出闹剧。
平和侯夫人没想到皇帝会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臣妇拜见陛下。”玉帝脸色漆黑:“平和侯夫人。”“在。”“你倒是说说,谁是娼妇?”平和侯夫人脸色唰地白了,连连叩头:“臣妇失言,求陛下开恩!”看皇后鬓歪钗斜,半边脸肿着,玉帝也恼了:“一国皇后,岂容你如此作贱!来人,将平和侯夫人堵了嘴拖出去,就在她闯进来的宫门口,剥了诰命衣服,掌嘴三十,不许坐车轿,撵回平和侯府!”
平阳宫终于安静下来,宫人们趁着一片混乱,将陈嬷嬷也拖下去关回柴房,殿里只剩了几个贴身伺候的。玉帝看看皇后,又有些心疼,吩咐双合:“去拿薄荷膏。”双合忙取了药,玉帝叹口气坐下来,将她拉到怀里上药。皇后有些发愣:“陛下?”“会有点疼,但好得快,”玉帝给皇后涂了药,又问她,“怎么就突然闹成这样?不就下了个懿旨不让多带人?”皇后心酸又委屈,想想自己为了平和侯府的利益,总是惹得皇帝对她不满,再想想自己第一次不打招呼就发懿旨,皇帝还没怪罪,平和侯夫人先来打她,登时哭起来:“奴妾,奴妾……就只是不让带那么多人而已,呜……”“哎呀,不哭不哭,刚上了药,不难过了啊!”皇后这点小心思玉帝已经很明白了,何况他也不想再被掺沙子,因此反而安慰皇后:“她要是好好的来说,多带几个也无妨,横竖宫里原就人少,也还养得起。这样强闯宫门,没规没矩的,要是还依了她,以后人人目无王法,那还得了!”皇后心里一动,有些明白帝王的想法了,加上心里确实委屈,因此不像往常那样作派,只靠在玉帝怀里,试试探探撒娇:“陛下说得极是,各人带着自家奴婢来,这些奴婢们还当宫里是他们自家府上,当妃嫔们是被他们管教的小姐,奴大欺主,长此以往,怎么能行呢?”玉帝说:“所以陈嬷嬷受罚是为这个?”皇后吓得一抖,玉帝又忙说:“不怕不怕,哎呀,你管教奴才而已,不要总是畏畏缩缩的,平时酸文假醋矫揉造作,朕已经很头疼了,现在好不容易知道管事了,又怯手怯脚的,唉!偏偏朕前头也一堆事,横竖宫里人少,你管不好也就管不好了,时间长了总能学会的。”皇后仿佛一盆冷水被从头浇到脚,原来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皇后风范,其实正是皇帝讨厌的?平和侯夫人和陈嬷嬷不是这么说的啊!
满心震惊的皇后战战兢兢开口:“陛下,奴妾有些事不明白,能否请陛下解惑呢?”她还记得那掌嘴二十的惩罚,实在害怕。玉帝看看天色不早,便问她:“吃晚饭了吗?”皇后摇摇头,玉帝便叫人传膳,又说:“你想问什么?”皇后定了定神,重新组织了下语言:“陛下方才说,奴妾酸文假醋矫揉造作,是指平时说话做事吗?”玉帝称赞说:“你看你这样说话多么直白明了,何必绕那么多圈子呢?累不累啊!”皇后这才知道自己以前为何越说话越不讨皇帝喜欢,忙说:“陛下放心,奴妾以后必定谨言慎行、规行矩步、严守要求……”“哎呀,你可改了吧!”玉帝头疼不已,“说人话!”皇后老老实实说:“这就改。”“哎,对喽!”看着晚饭摆好,玉帝又说,“一起吃饭吧?”皇后点点头:“奴妾……奴妾伺候陛下。”玉帝拉着她一起坐下:“别规矩来规矩去的,安稳吃顿饭。”
玉帝终于在平阳宫吃了一顿没有繁文缛节的轻松饭,乐得他直接抱着皇后进了内室,倒把皇后羞得面色通红:“陛下,奴妾这样要挨打的。”玉帝笑道:“你这扭扭捏捏的样子,倒真适合多打打,越守闺训越该打得你出水。去,把戒尺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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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希望海棠不要再抽风了,调整顺序真的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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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低着头,去床边刑案上拿了戒尺,捧到玉帝面前跪下:“贱妾违背宫规,请陛下责打。”玉帝接了戒尺,皇后脱光了衣服重新跪下,只剩勒着的绸带,玉帝用戒尺在腿间轻轻敲打,皇后忙又将腿分开些:“贱妾不规矩,请陛下重重责打。”“啪!”“啊!”“啪啪!啪啪啪!”玉帝快速抽打在绸带上,打了约有三十下,皇后哭声渐大,玉帝说:“转过去,露出屁股。”皇后转过身,将绸带收成一股绳,紧紧勒在肉缝里,露出屁股和肉穴,玉帝一戒尺重重打在肉穴上,皇后痛叫一声,紧接着又是一戒尺:“啪!”“痛吗?”“回陛下,贱妾好痛。”“再打三十下就放过你,叫得骚一点。”“是……啊!呜呜呜……啊!”打完三十下,皇后阴部红肿透亮,疼得碰也不敢碰,玉帝将绸带解下,插入穴里,皇后疼得连连惨叫,干燥的穴被龟头硬生生擦过,皇后弓着身子惨叫:“陛下……”玉帝被这快感刺激得更加兴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骚母狗,这贱穴插烂了如何?”皇后哭着哀求:“陛下,陛下,贱妾受不了了,啊好疼……”
十二 玉帝皇后做交易,陈夫人被撵出宫,杨戬求签出怪事,平和侯嘴贱,玉帝替杨戬出
十二 玉帝皇后做交易,陈夫人被撵出宫,杨戬求签出怪事,平和侯嘴贱,玉帝替杨戬出头
玉帝有些扫兴,只得草草收场,拔出来给她填了药,重新扎好绸带,皇后疼得不停抽搐,玉帝又给她慢慢抚弄:“好些了没?”皇后伏在他怀里,轻声说:“好很多了。陛下,方才,为什么叫贱妾……骚母狗?”“怎么,不可以叫吗?”“不,不是。只是贱妾不明白,陛下既然不允许平和侯夫人叫贱妾娼妇,为何私下里对贱妾又……又……”“私底下又没外人知道,玩玩何妨?那老东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闹后宫,又打你,此事必定传到外廷。堂堂皇后被个侯爷夫人打了,朕若是还没反应,你以后还有什么颜面了。”一番话说得皇后眼圈又红了,皇帝是夫更是君,她从来不敢想寻常情爱,只严格要求自己,做个符合妇德的皇后,所有的情感都给了平和侯府,结果就换来一巴掌,皇后不想忍了,反正她是个不得宠的皇后,只要不犯废后重罪,就算君前失仪也不过更不得宠罢了,索性抱着玉帝哭起来。玉帝坐起来,拿了两个靠枕,又把皇后抱在怀里:“起来痛快哭,躺着喘不匀气,病了可划不来。”皇后再也忍不住,抱着玉帝放声大哭,直到哭累了,慢慢睡过去。玉帝给她擦了脸,重又放回被子里,抱着她胡乱睡了。
“陛下,疼……”“小骚货,这骚穴还敢不敢发情了?”“不发情了,不敢了,啊……捅穿了,骚肉穴都被玩烂了……好痛……”“再狠点,叫你更痛,好不好?”身下人发丝散乱,雪白的身子,四肢修长:“淫奴是陛下的泄欲工具,就算被陛下玩死也是应该的。”玉帝捉着人狠狠干进去,那人摇着屁股惨叫,阴茎却越发硬了,颤悠悠流出水来。
玉帝猛地坐起身,吓出一身冷汗,做春梦不要紧,怎么梦到的却是个男人?
“陛下?”皇后忙爬起来,“陛下怎么了?”玉帝回过神,摇摇头说:“没事,什么时辰了?”皇后看看外头:“几更天了?”“回娘娘,五更了。”皇后知道今天没有大朝会,问玉帝:“皇上要起吗?”玉帝重又躺回去:“再歇会。最近要忙的也就是礼部预备接人而已,没什么大事。”皇后便也跟着躺下,想起昨晚,有些不好意思:“昨晚上,叫皇上见笑了。”玉帝翻身抱住她,又想起梦里的旖旎,忍不住蹭蹭她:“人哪能没有脆弱的时候,不要放在心里。”皇后犹犹豫豫地说:“陛下,听说陛下吩咐,十五之前把妃嫔贵人接进来,十五之后迎接贵妃入宫?”“是啊。”皇后咬唇:“陛下还是要封陈滴珠做贵妃。”玉帝没答话,他在想怎么回答皇后,狼羌使者那边已经准备好接亲了,明旨随时可发,是现在就说送陈滴珠去和亲,还是最后再告诉皇后?如果现在说了,她会不会告诉平和侯府?皇后却以为玉帝还在惦记陈滴珠,鼓起勇气说:“到那天,陈滴珠入宫,看奴妾被掌嘴,陛下,奴妾不想。”玉帝说:“你那天当着一群宫人的面顶嘴,宫人还不光你宫里的,哪儿的都有,传菜的都没退下,朕能不罚你吗?”皇后趴在玉帝肩头:“陛下能不能换个惩罚?只要别让陈滴珠知道就行。”玉帝说:“那,朕不封陈滴珠做贵妃,到所有妃嫔正式见面那天,也不罚你当众掌嘴,但所有仪式礼仪,你完全按朕说的做,好不好?”皇后一口答应:“谢陛下。”
陈夫人在宫门口被扒了诰命礼服,只着里衣,被几个太监吆喝着撵出来,本以为离开宫门那些人就会停下来,没想到这几个太监并不回去,而是在宫门口拿了水火棍,继续驱赶,陈夫人带来的奴仆想要上前接她上车,早被一个太监拿棍子打开:“恶妇强闯后宫,殴打辱骂皇后,还想坐车?”另一个太监长喝一声,对着陈夫人就是一棍:“恶妇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陈夫人屁股上挨了一棍,用手捂着边走边哭,那些太监走几步打一下,傍晚时分,大家都收了工回家,正是人多的时候,这些官民都停下来,惊奇地看着陈夫人,议论纷纷。太监边打边喊:“恶妇强闯后宫,殴打辱骂皇后,今被剥夺诰命,驱逐出宫,无论官民,任何人不得出借车轿与她!”一路喊着打到长德街,早有跟着的家奴跑去告知平和侯,平和侯带家人急匆匆出来,目瞪口呆看着夫人衣衫不整被打回来:“这,这是……狗奴才好大胆子,你们放肆!”为首的太监把水火棍往地上一杵:“平和侯此言差矣,咱们胆子再大,比不得尊夫人。临近傍晚还吵着入宫,宫门口不放人就强闯,还敢在陛下面前殴打辱骂皇后,咱们这些奉旨行事的狗奴才,还真不敢这样放肆。”平和侯这才看清楚,太监们是宫中掌刑司的服色,拿的是水火棍,忙换上笑脸:“公公辛苦了,里头进来喝茶。”“不必,皇上大发雷霆,令剥夺恶妇诰命,出入不得乘车坐轿,平和侯记清楚了,莫要抗旨不遵。咱们走!”
陈安不敢硬来,看周围人指指点点,忍气吞声回了府,陈夫人哭诉了事情经过,平和侯气得一拍桌子:“嗨!”陈滴珠咬牙切齿:“娘!你不要难过,等我进了宫,一定让陈蕊悔断肠子!都是陈家的女儿,谁当皇后不是当!”陈夫人一把抱住陈滴珠:“我的儿啊!”
相比暗潮涌动的宫里、矛盾激化的平和侯府,护国公府这些日子很平静,一家人都围着杨戬转,让他没时间烦恼,也是多陪陪他的意思,老夫人日日拉着杨戬的手不放,百般不舍,杨戬也舍不得亲人,只是午夜入睡,总是梦到玉帝独自一人,站在琼楼玉宇之中,说不尽的孤寂落寞,每当起了反悔的心,耳边总是那人满含委屈的一句“你就给朕一次机会”。何况已领了牌子,断是不能反悔了。杨戬心神不定,初五那天跟父母说了一声,乘车去了城东寺庙,想求一签,孰料刚一跪下,地砖便碎了,幸好隔着垫子才没伤着。众人一阵惊呼,议论纷纷,都说此人必定是大恶人,所以罪孽重得压塌了这么多地砖。杨戬站在那里,本就不知所措,听着众人议论,更加慌乱,庙里老和尚分开众人,走到面前,细看了看杨戬,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贵气天成,不该跪。”杨戬低声说:“我想求一签。”“这庙建成三百年了,不知多少人往来踩踏,从未踩碎过。施主这一跪,九块地砖齐齐碎裂,可见这里菩萨受不得你跪。”杨戬不解:“神佛在上,我不过一凡人,有何受不得的?”老和尚连连摇头:“受不得,受不得。”杨戬又问:“为什么?”“说不得。”杨戬有些恼怒:“你也觉得我是恶人?我偏要在这摇一签!”“施主贵气天成,不是凡人,此处菩萨受不得你跪。”杨戬越发想问个究竟:“我如何不是凡人?你能看到我前世?我前世怎样?今生归着如何?”老和尚合掌闭目:“老衲痴活一百二十岁,只想修个来世极乐,施主若实在要拜问神灵,不如去城外九重山顶玉皇庙。”杨戬说:“那里也可以求签?”老和尚睁开眼,缓缓看向半天空,他师祖圆寂时,曾有八部天龙并金身罗汉前来迎接,那一日十八罗汉齐齐现身,缭绕的祥光还比不得今日耀眼,耳边听得凡人窃窃私语,老和尚暗自叹息,想是师祖离开得太久,已无人能辨神魔了:“不是求签的事,是唯有玄穹高上帝,一定受得住你跪。”
杨戬低头出来,避开人群,满心不安地问赶车的小厮:“高德,你认得九重山吗?”高德说:“认得,只是今天有些晚了,不如明天再去?”杨戬点头应了,次日清早,天蒙蒙亮时,国公府角门打开,杨戬带着玉文、花雪、两个健壮嬷嬷,坐车前往九重山,另有七八个小厮跟随。
玉文说:“小姐,昨天那老和尚肯定是故弄玄虚,你也不要太在意。”杨戬摇了摇头,并未答话。一路沉闷,到了九重山,杨戬吩咐停车:“我们走上去。”玉文虽也会些花拳绣腿,可是看看山的高度,还是有些发愁:“会不会爬到一半没劲了啊?”小厮里就有个叫古鸽的说:“这里香火鼎盛,有许多轿夫等着揽活,如果真没劲了,咱们叫个竹轿就是。”杨戬留了两个小厮在这里看着车子,自己带人慢慢爬山。
彩蛋接正文 平和侯嘴贱,玉帝替杨戬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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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朝会的时候,中枢大臣们都在紫昇堂办公,杨信今日有些心不在焉,昨天女儿去菩萨庙上香求签,竟然跪碎了地砖,还是九块,老和尚说菩萨不受她的跪,此事已经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今日去玉皇庙,也不知会怎样。杨信一会担心玉皇庙也有差池,一会又担心皇帝如果知道了此事,是否会另有看法。
大臣们也都听说了此事,只是吉凶未定,不好开口,偏偏平和侯陈安自家不痛快,也要给别人添堵:“护国公,听说令千金昨天上香,菩萨庙九块地砖都碎了?方丈说神佛不受令千金敬拜?怎么回事啊?”杨信勉强回答:“小女无事。”“哎呀,女孩儿金贵,万一不受神佛庇佑可不得了,听说今日又去玉皇庙了?护国公还是多上上心吧。”
玉帝从一堆文书里抬起头来:“你不如先管管自己老婆!大晚上的擅闯后宫不说,还殴打起朕的皇后了,你们可真是天生一对,公的在前朝议事堂说别人家女儿的闲话,母的在大内平阳宫骂自己家女儿是娼妇,什么东西!”
十三 玉皇庙王母显灵降祥瑞,杨戬交了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