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正式选妃,御前对答,陈滴珠暗箭伤人,选妃之事尘埃落定

八  正式选妃,御前对答,陈滴珠暗箭伤人,选妃之事尘埃落定

陈滴珠得了免检圣旨,越发觉得自己皇后之路就在眼前,每日更加气焰嚣张。玉帝省心了,留下杨戬一脸懵地面对陡然燃烧起熊熊斗志的陈滴珠,真是苦不堪言,不要说主动招惹,就连躲都躲不开,短短七天,陈滴珠在小小的东南角“大开杀戒”,斗得杨戬躲进栖凤宫不肯出来,又去斗其他人,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拉拢的打压的借刀杀人的,一个也不放过,到玉帝正式选看时,陈滴珠的威名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在检查身体之前,嬷嬷们根据各人的举止言语、行为做派,已经先后进行了两轮筛选,剩下四百多人进行检查,去掉有胎记、疤痕,有严重体味、不会高潮发情等问题的,留下的共三百五十二人。因玉帝特意嘱咐留着陈滴珠,故而她也到了最后。这些候选女子的性情、习惯、为人、肉穴吃了铜棒后适应情况、失禁时的表现、夜里有无反复发情等隐秘特点,最终都被相处一月的嬷嬷宫女们整理成几页纸,交到玉帝案头。

玉帝也早从双合那里知道了杨戬入宫当日的许多细节,得知凤祥与杨信的渊源,又细问了这一个月的安排,玉帝觉得此人知恩图报,又不张扬,倒是不错。凤祥是总管太监,虽比双合略低些,却也是太监头头了,既能不急不躁,亲力亲为安排人员入住,遇到恩人后又能不忘本,也不在乎提起自己曾经的落魄,玉帝心里叹气,做了太监实在可惜,不过安和入宫倒是有现成的嬷嬷和太监首领可选了。

殿中女子弹完了琴,起身退回队伍中站好,双合轻轻提醒:“陛下,这里头可有中意的?”玉帝回过神来,见琴弹完了,掩饰性地咳嗽一声,随手指了两个看着顺眼的,赏赐明黄牌子。

接到牌子的人都很高兴,这是中选了,忙行礼谢恩,退出大殿跟着嬷嬷去登记入册。陈滴珠听着大殿里或有对答,或有丝竹管弦之声,显然是各样才艺展示,心里暗自算了一下,已有二十多个入选的,不由得暗暗着急。因参选女子多,头一天排了延年宫、长春宫一百二十人,第二天排了松花宫、雾纤宫一百二十人,今天是栖凤宫与避风宫的女子参选,陈滴珠为了梳妆打扮,来得晚了,本以为会按照家世排序,晚到无妨,没想到是先来的在前面,后到的排在后面等着。安静的队伍慢慢向前移动,两个太监两个嬷嬷负责守在殿外,指导待选女子排队进殿,每排十个人,三排为一组,恰好杨戬和陈滴珠排在一组,陈滴珠挤在头排,杨戬起得极晚,秦嬷嬷知道国公女无意入宫,故而也不催她,杨戬便缀在队伍最后,分在第三排。

玉帝坐在大殿就看见了杨戬,心里头涌起思念之情,面上却四平八稳,逐个询问,今年多大,有何喜好。有的回答喜欢读书,玉帝便问问读的什么,若是兵法、通鉴之类,玉帝就拿国策考较,若说爱读女德女戒,玉帝只“嗯”一声,再问下一个。也有的想展示才艺,带了乐器,或者会歌舞,玉帝便耐着性子看她们表演,只是心里原没取中的,看了也无甚更改的意思。轮到陈滴珠时,玉帝却没问她年龄喜好,直接说:“朕记得你,你是皇后的妹妹,平和侯的女儿。”陈滴珠喜从天降,忙娇滴滴开口:“陛下好记性,正是民女。”玉帝呵呵一笑:“皇后天天夸你啊,说你胸中别有丘壑,比别人见识不同。”陈滴珠喜得浑身发痒,忙说:“民女平日只是替父分忧,不敢当此夸赞。”玉帝似乎有了点兴趣:“哦?你为你父亲分什么忧?”陈滴珠一脸坚毅,口齿清晰地回答:“狼羌之患。”玉帝一惊,暗道莫不是看走了眼,此人一个月作天作地,是不想埋没在深宫?若真如此,定然要成全她:“你可说说,狼羌之患,根源何在,有何法能解?”陈滴珠在皇后宫中住的那几天,平和侯夫人天天来,一看陈滴珠,二来告诉皇后,平和侯想把昭惠将军的孙女送去和亲,今天昭惠的孙女就在后头队伍里,还未进殿,正是好时机。听玉帝这样说,陈滴珠得意地瞟了众人一眼:“狼羌劫掠百姓,犯我边关,是因与我大坤不同祖,不同源,他们不认同我们的文化,融入不进来,自然只能互相敌视。”玉帝说:“你说的,先帝也想到了,天祥十三年,先帝派使臣去狼羌,教狼羌人耕织、建造房屋等技术,入冬又送三万只牛羊,使他们不至饥寒,次年边境开放互市,如今已见成效。”“可是边境仍有摩擦,不是么?”陈滴珠快速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以利结者,难以长久。所以单靠这几样,还是不足以长治久安。”玉帝已经听出了苗头,便问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呢?”陈滴珠说:“俗语云,血浓于水,兄弟倪于墙而外御其侮,至亲不过手足,只有大坤与狼羌彻底融为一家,彼此有亲,方能和睦。所以,最好的方法,当是和亲!”玉帝心里冷笑,真不愧是父女,送别人去死的嘴脸一模一样地让人讨厌!面上不露声色:“狼羌的确表达了求亲的意思,可是朕无女儿,也难成此事啊!”陈滴珠忙说:“食君之禄,为君分忧,陛下在臣民中选聪慧女子,认作义女,一样可以成此佳话。”玉帝说:“谁不是父母的心头肉,选了谁朕都于心不忍。”

杨戬站在后头,已经彻底明白了皇帝想干什么,想想狼羌之地的恶劣,有些同情陈滴珠,只是陈滴珠本就不安好心,不知要送谁去死,若玉帝听了她的,说不定正是自己倒霉,因此杨戬也绝无救她之意,只看她慷慨陈词,给自己掘好坟墓:“陛下可在武将后人中选择,一来熟悉狼羌,方便交流,二来武将世家原就该身先士卒,小女子也该心怀天下,若能换来江山永固,岂可惜一身而不顾万姓?”“好!说得好啊!”玉帝击掌赞叹,“好一个‘岂可惜一身而不顾万姓’,豪气干云!”玉帝长叹一声:“朝堂上为此争执许久,朕一直狠不下心,不想竟被你说服了。”玉帝拿起一枚明黄牌子,蘸了朱砂染成红色:“这牌子是你的了。”陈滴珠大喜:红色牌子!正宫的颜色!来日入了宫,皇帝事事听取她的意见,何愁不能把这几个讨厌女人统统送去狼羌。欢欢喜喜接了,玉帝笑着对她说:“一生的大事,不可儿戏,朕看你年轻,许你有一次反悔机会,四月二十日之前,你都可将牌子送回来。”陈滴珠志得意满:“落子无悔!”玉帝笑笑不说话。外头等候的嬷嬷便要引着陈滴珠去春华殿:“贵女请随老奴来。”看她头上未戴绒花,又有些奇怪,玉帝说:“她不用去,直接拿牌子回家吧。”目送陈滴珠离开,玉帝想着,未做入宫检查、牌子颜色不对、领牌子后不去春华殿,他留下的暗示也不算少了,若是平和侯得知今天的事,想明白了,能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不再惦记祸害别人家的女儿,他也就不送陈滴珠去和亲,君臣一心好好练兵,共御外敌,岂不更好。

玉帝想了一会,又看向杨戬,拿起一枚明黄牌子,放在双合捧着的盘子里,双合便送了过去。杨戬有些发懵,一句话没说,就发牌子,你这出牌不按套路啊!玉帝看他不接,起身走过去,拿起盘中的牌子,拉起杨戬的手,放到他手心,一句似是压在心底上千年的话冲口而出:“你就给朕个机会。”就那么不信朕会好好待你吗?为什么总是疏远朕?玉帝也不知为何一见此人,心里就总是这样委屈,她冷冷淡淡的,自己就失落又哀怨,一时觉得自己活该,一时又恼怒起来:朕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活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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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低着头,脸色未变,心里却仿佛被什么穿透了,他不知道高高在上的皇帝为什么说这句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句话的自己为什么满心酸楚,似乎有些期盼,又似乎想要抗拒。他该拒绝吗?可以吗?

玉帝静静地站着,他想,这人可能又要转身离去吧,从十六岁起,梦里就总有个人转身离开他,留给他无尽的落寞和无以言说的伤痛。以前看不清面容,从那天东花园见过之后,梦里的人就成了她,只是面色更加冷漠,仿佛冰封了一般。可是昨天的梦里,有个与她相像的女孩扑进她怀里,那一刻如黄河解封,春花初绽,她忽然笑得那么温柔,玉帝忍不住上前两步,那个小女孩抬起头来,却变成了长宁长公主的模样。长宁看见他,笑容变成了恼怒:“你走,你走!”玉帝想追上前解释什么,两人却都消失了。

九 杨戬入选,脱光衣服,绘制图册

九   杨戬入选,脱光衣服,绘制图册

梦里的感觉依旧强烈得仿佛真实发生过,玉帝看着眼前的人,想,如果她真的要走,那他就死了心,再不往前走了。

掌心有些痒,玉帝低头一看,一只白嫩小手将那牌子握在手里,声音仍旧波澜无惊:“多谢陛下。”

直到杨戬随着嬷嬷去了春华殿,玉帝还沉浸在震惊中无法回神,她答应了,她留下来了,竟留下来了。玉帝简直想大哭大笑一场,那是死囚得赦一般的狂喜,是无人得知的救赎。双合轻声提醒:“陛下,还有三组尚未选看。”玉帝快活得仿佛要飞起来,他已经没有心思再掩饰了:“不看了,就这些。其余人都散了吧。”脚步轻快地迈出大门,望着明媚的春光,玉帝想,也许今晚,梦里那人就不会离开了吧。

杨戬扶着嬷嬷,慢慢出了殿门,到春华殿这一路,两边都站着宫女太监,躬身说:“贵主大喜!”秦嬷嬷知道杨戬既然入了宫,她就是十拿九稳的教导嬷嬷,便时时提点,开始给他讲解宫里的事:“这样的贺喜,一是给入选的贵女排场,二是怕有人趁机换人,前朝出过顶替的事,混进了刺客,所以现在一路上都是人,也方便贵女使唤,也保证入春华殿的人没有被掉包。”杨戬面带得体微笑,缓步而行,闻言轻轻点头,四下打量,果然这段路全靠人多才显得热闹,若没有这两排人,其实僻静得很,又临着花园,有许多可遮蔽的树木,若有人预先穿好衣服藏在这里,等人经过时迅速换人,参选的人从花园小路很容易离开现场,果真是作案好地方。杨戬不知道既然如此为何非得在这里选人,但也来不及问,春华殿已经到了。

因杨戬是最后一个中选,春华殿此时人数不多,预备等候的左右厢房都空着,正门口迎接的宫女看第二个隔间挂着绿牌子,也不再让他等着,直接将杨戬带到隔间门口,唤一声:“嬷嬷,新贵主到了。”里头隋嬷嬷声音传出来:“请进来。”杨戬听到些噼啪声,间或有女子低吟,不及细想,已随秦嬷嬷进去,才发现这隔间还挺大,条案上摆着笔墨纸砚与画具,条案后坐着一位宫装女子,见他进来,都起身行礼:“贵主大喜。”杨戬轻轻低头还礼:“嬷嬷姐姐恕我礼数不周。”隋嬷嬷自然知道他蹲不下身是铜棒的缘故,笑道:“贵主以后万不可再向奴婢们还礼了。请贵主脱衣。”

杨戬在秦嬷嬷帮助下脱去衣服,隋嬷嬷亲自解下绑带,那黑绸带早湿透了,有发情的淫水,也有憋不住失禁的尿水,杨戬脸色羞红,颇为窘迫,嬷嬷们笑道:“贵主不必害羞,大家都是这样,宫中妃嫔承恩雨露,正要湿透了才好呢!”又对后头那位宫装女子说:“请画师为贵主画像吧。”杨戬茫然站着,按照秦嬷嬷的要求,两手自然下垂,双腿并拢,看那宫廷画师画下他的身体,又被转过身去,想来是后头也要画一幅。杨戬用力绞紧铜棒,唯恐掉落出来,更加尴尬。画完了写好名字父母,这画便晾在一边等干了收好。杨戬偷偷看一眼,面容体态十分传神,身体特征无一遗漏,连阴毛和乳晕也一模一样。

隋嬷嬷又说:“请贵主上软榻,翘起屁股,好做标记。”杨戬便跪趴在软榻上,只觉屁股一凉,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了一下,不由得转身,隋嬷嬷忙说:“贵主不要动,刚上了标记,花了可就难办了。”杨戬乖乖跪着,略等了一会,隋嬷嬷拿着木板搁在杨戬屁股上:“标记印上了,还要‘上色’,请贵主忍耐一下,以后习惯了就好了。”杨戬趴在榻上咬唇,暗自后悔怎么就昏了头一时心软接了牌子,分明该把牌子摔他怀里走人的!

“啪!啪啪!啪啪啪!”板子一下一下打在屁股上,起先是疼痛,而后屁股慢慢热起来,板子也越来越快,打的面积也越来越大,杨戬绞着铜棒,不疼反爽,穴道抽搐着吐出些水来。隋嬷嬷与秦嬷嬷对看一眼,默契点头,在肉穴兴奋抽搐,铜棒底部的小圆环露出来时,秦嬷嬷两只手分别勾住两个铜棒,快速抽出。“嗯嗯……啊……”即将到来的高潮停止,杨戬抽动穴道,摇了摇屁股,却发现再难达到先前的快乐。

“请贵主起身穿衣,这便可以回家了。”杨戬不好说自己还没满足,羞答答起身穿好衣服,又悄声问:“嬷嬷,印的是什么?”隋嬷嬷说:“所有入宫的妃嫔,不拘高低,都是一样的,是‘御用禁脔’四字,印上了就终身消不去,但平时也不会有人查看这个,不过是宫里旧规矩罢了,贵女不必担忧惊慌,安心等入宫就好。”

杨戬咬唇出来,心里恼上了玉帝,什么好色狗皇帝!弄这种标记印在人屁股上,叫他怎么洗澡!还好那铜棒没带着,凡入选的女子,所用铜棒都用解下来的绸带包好留在宫中了。

玉文早打包好了行李,同其他丫鬟一起等在景泰门,杨戬带着玉文闷闷出了宫,泰和正等在宫门口,杨戬见到哥哥,欢呼一声跑过去扑进怀里,秦嬷嬷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众目睽睽之下,皇帝刚选的妃子在皇宫大门扑进个陌生男人怀里,急得直跺脚,忙跑过去:“敢问贵主,这位公子是?”杨戬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拉着哥哥手撒娇:“这是我哥哥。哥哥,这是秦嬷嬷,这一个月很照顾我。”泰和忙行礼:“杨泰和见过嬷嬷,舍妹一向淘气,这一个月辛苦嬷嬷了。”秦嬷嬷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哥哥,还好还好。”又嘱咐杨戬:“各级册封典礼,礼部和宫里预备得差不多了,只因各人的封号未定,金银名册并寝宫之类还未安排,所以贵主回家备嫁,最多不过一个月,也就进宫了。这段时间依然可以外出会客,只是与外男见面时,陪同的嬷嬷丫鬟务必不低于四人。”杨戬这才明白方才不妥,忙说:“有劳嬷嬷指导,我记下了。”

告别了秦嬷嬷,杨戬和哥哥、玉文并几个家仆骑着马回家,泰和说:“我疏忽了,只想着你肯定不会被选上,没预备轿子,谁料皇恩隆重,咱们家竟出了位贵主,倒叫你骑马回来。”因是大街上,两人自不能说入宫不好,杨戬只回答:“哥哥不必烦恼,嬷嬷方才也说了,回家这些日子还是如往常一样。”

兄妹俩跟两只掉水小猫一般蔫头耷脑回了家,倒叫迎接他们的父母奶奶十分意外,携手进了内院,各自坐好,老夫人才问:“我的宝贝孙女,是受委屈了?”杨戬深深地叹口气,泰和替她说:“妹妹中选了。”全家人脸色顿时一黑,老夫人先开了口:“入宫做妃子,可是跟囚徒无异,没自由也没尊严,皇帝起晚了都赖在妃子头上,这委屈如何受得!”武夫人有些焦急:“怎么就中了呢?陛下不是看不上窝囊的人吗?”泰和说:“许是妹妹没收住,陛下看出来了?”杨戬委屈地说:“我窝囊了半个月,被人家堵在花园里阴阳怪气,倒霉催的被陛下遇见了,我连大声说话都没有啊!再次见到陛下就是最后的阅看,别人都有才艺展示,我还没开口,陛下就赏了牌子!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选我!”杨信忙说:“这都赖我,肯定陛下提前查了你是谁,所以才中选,都是我不好。”杨戬委屈巴巴:“早知道会中,我就不忍着陈滴珠了。”“陈滴珠是谁?”杨戬便从入宫第一天说起,将陈滴珠和他争房子、凤祥得知他是杨信女儿后的诸多照顾等事都说了,只不好意思提检查和画图的事,便绕开了,只将御前问答,陈滴珠提议和亲的事一字不差复述了一遍,满屋人都冷笑:“平和侯又可以给狼羌人做国丈了。”

那边陈滴珠回到家,全家人都迎上来,七嘴八舌问她,陈滴珠抱着平和侯夫人的胳膊,得意地说了这一个月的经历,平和侯听见陈滴珠与人起冲突,起先有些担忧,后来听到皇后出手,陈滴珠既没有受罚也可以不做检查,又高兴起来:“不想你姐姐如此有本事,可见生活得不错。”平和侯夫人也说:“每次进宫去,咱们大女儿都是珠光宝气的,吃的用的也好,我瞧着很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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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帝戬虽然都封锁了记忆但是前世的激烈情感已经刻进灵魂并未完全被压抑住今生重逢不知道为什么想亲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么委屈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就愿意迁就对方这事这么难理解吗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夺么经典俗套狗血的转世梗为什么还需要解释!

是因为这玩意是黄文所以不配被讨论剧情吗跪地

至于没投胎之前老玉帝为啥会委屈,会觉得杨戬不懂他辜负他,这是个伏笔啊望天,想写甜文就不能完全用宝前人设,宝前玉帝是个神经病啊!是个不可理喻的神经病啊!帝戬欢欢喜喜一起养孩子必须彻底把当初的心结解开,但如果玉帝本来就是个神经病那么本性难移你咋个解最后也肯定原形毕露啊那怎么可能HE嘛!

按理说这个伏笔在后文会有好大一篇章节解开的

“按理说”的意思就是:在作者脑子够用的情况下,会写一段正剧,如果最后发现智商压根不够玩个符合逻辑的大戏,那就是侧面描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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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滴珠见父母都夸姐姐,又有些不乐:“陛下第一次见我,就知道我是谁,说姐姐夸我了,但我自己也争气啊,御前问答,我提了狼羌的事,说服了陛下同意和亲呢!”平和侯大吃一惊:“什么?”陈滴珠又将今日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拿出红牌子:“陛下亲自蘸了朱砂,给我把牌子染成红色,这可是独一份呢!”平和侯万没想到此事被陈滴珠解决了,忙问道:“陛下选了谁和亲?”陈滴珠一撇嘴:“陛下没当场说,我也没来得及推荐人。”“哎,哪能你开口说,还是太嫩。”平和侯夫人也说:“就算要推谁,也不要当众提,我想着陛下既然没有当场下旨,兴许是想办完了妃子入宫的事再选。珠儿入宫之后,再跟陛下提,反而更合适呢。”

十 玉帝与皇后见面交锋,陈家内斗,玉帝借机离间,杨戬升贵妃

十  玉帝与皇后见面交锋,陈家内斗,玉帝借机离间,杨戬升贵妃

过了五天,陈滴珠闻听妃嫔入宫,自己却没人来接,不由得急了,平和侯夫人笑道:“傻孩子,进宫的时间越晚才越好呢。早入宫的位置低,多是贵人啊,采女啊,宝林啊这些,最高也就是嫔,人又多,又不金贵,礼部和宫里办册封礼也草率,赶着一起办了,忙乱完了,妃啊贵妃啊,才会被接进去呢。”陈滴珠这才安静下来,第二天朝上玉帝便喻令礼部,称陈滴珠乃国丈平和侯之嫡女,宜被殊荣,应以郡主级别为陈滴珠操办出嫁礼仪。平和侯谢了恩,一家子高高兴兴预备起入宫的事来。

玉帝从杨戬拿了牌子后就乐得找不着北,夜里入睡,梦中那人真的不走了,头一晚只是微笑,后来肯让他拉着手诉情,昨晚上已经愿意给回应了,玉帝只觉万事顺心,连今天是初一,必须去皇后的平阳宫也心情愉悦,下了朝痛快地踏进平阳宫大门,笑容满面免了众人的礼,坐下来接过皇后端上的茶,美滋滋喝一口,心里盘算着今晚能不能请梦里的人尝尝他最爱的春野茶,口上说:“你妹妹不错,果然像你说的,有勇有谋,不是寻常女子。婚嫁之事隆重琐碎,典礼仪式规格都有外头人去办,朕想着你是她亲姐姐,谁亏待了她你也不会亏待了她,这备嫁妆的事朕就交给你了,朕已经跟礼部说了,国丈之嫡女,不同别人,照郡主的规格来,你也不要吝啬。”

皇后这阵子心情极差,先前的皇帝们选妃,阵仗远比这个大,可是有官有民,极注意后宫平衡,这一次虽然初选也仅有五百人,却都是官员爵爷的女儿,皇帝选看妃子的那天她一步没出平阳宫,可是每一个留牌子的都打听清楚了,个个家世不差,还特意赏了陈滴珠红牌子!皇后想起陈滴珠住在她这里那几天就堵得慌,那哪里是个妹妹,分明是要把她挤下皇后位子的敌人!而今皇帝赏红牌子,难道也想让她取代自己?心里不痛快,嘴上也不像以往勤快:“奴妾遵旨。”“嗯?”玉帝惊奇地看了皇后一眼,“今天答话倒是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比原先好。”皇后噎得半死,又不好发作,又没处发作,只站着不说话。

皇后身边的奶娘陈嬷嬷碰了碰她,皇后忍着气开口:“陛下,奴妾的妹妹从小娇生惯养,先前在这宫里待选,惹了些祸,还要多谢陛下包涵。”“哎,她年轻,不妨事,朕倒喜欢她这样有活力。”皇后又说:“可是这样性情恶劣,将来要吃亏的。”“皇后说错了,她这样的性子,才不会吃亏呢。要是个软弱怕事的,朕反而相不中她了。”陈嬷嬷看皇后脸色已经快端不住了,怕她搅和了好事,忙说:“陛下,皇后该去更衣了。”“哦?时间过得还真快,去吧。”皇后深吸一口气,对玉帝行了礼,转身向净室走去,陈嬷嬷连忙跟上,想借机再警告规劝皇后几句,玉帝说:“嬷嬷怎么跟上了?”陈嬷嬷回过身来笑道:“皇后更衣,奴婢跟去伺候。”“如今已到禁脔服侍时间,皇后就是这宫里最下贱的一只肉穴,无权使唤任何仆婢,嬷嬷要违背宫规吗?”“奴婢不敢。”

玉帝歪在软榻上,由着宫女按摩放松,平阳宫的小厨房已将午饭预备妥当,陈嬷嬷带着人刚摆好了饭,皇后便出来了,先前的宫装已全脱了,只剩绸带缠在腰上勒着腿间,红纱将两只奶子紧紧扎住,奶头也绑着红色的缎带,缀着铃铛,皇后走到玉帝面前跪下:“贱妾伺候陛下。”宫女便起身让开,皇后慢慢给玉帝揉捏,正想着怎样支开陈嬷嬷,趁着单独服侍皇帝的时候阻止陈滴珠入宫,玉帝突然说:“你身为皇后,却嫉妒自己妹妹,身为庶女,却毁谤家中嫡女,实在不堪,平和侯也有年纪了,今日刚谢了恩,心情正好,朕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明着降旨训斥你,以后凡初一十五,不管朕来不来平阳宫,你不必穿宫装,就这样跪在宫门口思过,横竖是内宫,外头无人知晓,也算保全平和侯府的体面。”皇后吃了一惊:“陛下,初一十五,妃嫔都要来平阳宫朝见,贱妾岂可这样见她们?”玉帝脸色一沉:“去门口叫个粗使奴仆来,掌嘴二十!”皇后大惊:“掌嘴二十,明日我怎么见人呢?”皇帝怎么对她突然这样?陈嬷嬷忙走过去,照脸就是一巴掌:“你不过一个贱妾,也敢顶撞陛下?”玉帝笑道:“什么贱妾,一只贱穴罢了。既然你不肯今日领罚,就暂且搁置,等新妃嫔入了宫,正式会面的时候,你当众跪领。”说完便起身:“回宫。”

皇后呆呆地看着皇帝离开,她不过是去脱了个衣服,为什么皇帝就突然变了脸?陈嬷嬷说了什么?她陈滴珠想做皇后,自己就活该被抛弃吗?还有那个掌嘴的惩罚,竟然要安排在新妃嫔正式会面的时候,那个时候,原该是自己坐在凤位上,等着她们叩拜啊!皇帝留了二十多个妃嫔,再加上她们带来的嬷嬷和婢子,多少人要看着她受刑,她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出来时日头已开始偏西,宫里除了皇后,又进来了贵人、宝林、采女之类,玉帝也没有兴趣,直接回了寝宫,洗个澡躺在床上默默思索,平和侯自从当了国丈,越发不平和,姚国舅担心太后百年之后家族衰败,也跟平和侯抱成团,他两人一直携手对抗皇权,又有亲戚关系,总没有合适的机会下蛆离间,只好先养着,但陈滴珠一事,绝对是让平和侯家自己闹起来的好棋。玉帝翻了个身,想起当年选太子妃,太后对先帝说,听说平和侯家对嫡庶很在意,庶女入宫,只怕在平和侯心里份量不够,横竖他家有个嫡女,要不要干脆等几年。先帝却说,正因为他们家把嫡庶区别看得太重,所以庶女才好。那时玉帝没明白,现在才有些懂先帝的意思。回忆起今天平阳宫各人的表情,说的话,看来陈嬷嬷确实和皇后二心,以前竟没发现。玉帝有些挫败感,这样简单的后宫他都如此迟钝,等过两天,各人都进宫来,他又要对付多少家呢?这些人的嬷嬷婢女里,又有多少是外臣特意安插的棋子呢?他该如何防范呢?

玉帝忧愁了,连双合来叫他吃饭也没精打采的:“朕不吃。”双合劝他:“陛下要爱惜自己啊!”玉帝闷闷不乐,被双合拽起来,勉强上了饭桌,拿筷子不停地戳饭粒。外头小太监悄悄进来,垂手站在一边,双合瞧见了,过去低声问:“怎么了?”小太监说:“皇后娘娘方才传了道懿旨。”皇后传懿旨不稀奇,是皇后就都可以下旨;不跟皇帝商量就下旨也不稀奇,皇帝皇后各人都有自己的一大摊子事要忙,下个懿旨还必须商量的话,别想休息了。稀奇的是陈皇后入宫以来头一次不打招呼就下旨,还是在玉帝离开之后,因此玉帝也好奇了:“她说了什么?”“皇后这道懿旨是给所有留牌子贵女的,要求新入宫的妃嫔不拘等级份位,只许带一名贴身婢子,宫中自会预备嬷嬷宫女伺候。而且,皇后特意嘱咐小太监平阳侯府务必传到。”玉帝挥挥手:“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朕自己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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