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两个皇帝当政之时，战事频繁，国力衰微，太宗不给我姥姥军粮，世祖不给我太姥姥该有的爵位，却还指望她们镇守边关，”杨戬丝毫不掩饰厌恶之色，“对无能的乌旗军反倒送米送粮加官进爵，乌旗军不过断粮三天就开门献了燕州，太宗不顾实际硬要我姥姥从西北跑去东北救援，平乱后对乌旗军百般安抚，对我姥姥却下旨申饬。叫人为奴为婢，还叫人尽忠报国。什么东西！”
“你，你，你竟敢辱骂先帝！”薛国公气得浑身发抖，杨戬满脸不屑：“我可没有骂世宗。世宗那时虽然受限制说不上话，却肯承担风险，派东宫官持他的亲笔信往云州去，令十六郡为红勇军筹粮，我姥姥才活了下来，登基后又给我太姥姥补了勋爵，立了英烈碑，比太宗强一万倍！”
薛国公简直不敢置信，转头看着玉帝：“陛下身为人子，就眼看着妃嫔非议先人，一言不发吗？”杨戬抢白道：“陛下身为君主，看你挨个非议他的肱骨之臣，一言不发就合适吗？”“你，你这个乱臣贼子！”“乱臣贼子？那我再告诉你一句，不是感念世宗的好，我家早反了，我爹娘不反我也要反，谁还保你这个不把人当人看的大坤呢？”杨戬白眼一翻，“老东西，我家舍生忘死的时候，你在哪儿呢？仗着当了三十二个月的临时帝师，混了个国公，还有脸说这个人寒心那个人寒心，我们家死了十几口子才是个国公，我还寒心呢！”薛国公眼前都发黑了：“妖妃，真是个妖妃，陛下，陛下您就不说话吗？”
玉帝也觉得不开口不行：“安和，你还怀着孩子，别生这么大的气。朕保证，世祖太宗那种绝情事，再不会有了。”想了想：“传旨，先护国公杨智，追赠郡王，命礼部议封号，已逝右武卫大将军韩友信，追赠襄阳伯。先安定侯武天越，追赠安国公。”
薛国公惊呆了，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玉帝又对双合说：“薛国公年纪大了，朕就不留他多坐了，小心伺候着送回家。”薛国公万没想到如此，被几个小太监抬着手脚抱出去了还在努力大叫：“陛下啊，陛下您怎么能让妖妃协理朝政呢？这是妖妃啊，是乱臣贼子啊！您要时刻警惕后宫干政，避免大坤的江山易主啊陛下！”
玉帝讪笑着看向杨戬：“安和，咱们继续说正事。”一边将奏章又塞给他。杨戬冷哼一声，将奏章摔回他怀里，自己到一边吃点心去了。
重阳将至，九月九日该是女儿回门，探望父母的日子，宫中也不例外。玉帝给边关军士的猪羊酒礼与家书早已送到，使者们正带着兵将们的回信赶回帝京。给嫔妃们回家探亲的九样节礼也都预备妥当，玉帝下旨，着礼仪司伺候各宫妃嫔回家探望父母。于是从九月七日开始，各宫陆续到披香殿面圣，上贞操带，玉帝也不过多限制她们行动，按各人喜好调整了松紧，又细细嘱咐：“好生过节，亲朋好友都可以见，只不许身边没人陪着，便是想多住些日子也无妨，派个人回来说一声就是。”一时妃嫔们人人欢欣，都开口要求多住两天，玉帝全都答应了，顶着满脸的唇印和杨戬戏谑的目光，硬着头皮亲自给她们挂上茱萸香囊，父母常年在边关的几人，更加厚了礼物，也是表达安抚之意。
皇后提前请了旨，说养善堂都是些未婚或丧夫丧子后无家可归的老人，瞧着孤寡可怜，想去伴着她们过节。玉帝知道她对平和侯仍有心结，便应了，特意发旨赞誉皇后心怀天下，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又备了好礼送去平和侯府，夸赞平和侯教女有德，九州咸被恩惠。陈夫人因陈滴珠再次拒绝了她送去的礼物，心情愤懑，只称病闭门谢客，也不出来接旨。平和侯设香案接了赏，又写了谢恩折子，将玉帝赏赐的各样点心果品摆出来，和其他庶儿女们热闹了一场。只是夜深无人时，平和侯独坐书房，想着陈蕊和陈滴珠，也不由得偷偷掉了几滴泪。
杨戬怀着孕，早撤了日常铜棒，贞操带又紧，勒着小腹不舒服，不好往宫外跑，玉帝头一天特意下旨召杨信一家入宫过重阳。杨信夫妇来后先是谢恩，又禀告：“九月初三舅舅来请，说叫母亲去看新媳妇，就留着一道过节，泰和随着一并去了，因此两人未来，还望陛下恕罪。”玉帝笑道：“知道了，快坐下吧。”
武夫人坐在杨戬身边，看他吃得香胃口好，也没有反酸呕吐，放心了许多，玉帝和杨信边吃边聊，家里朝里都说，想到哪里说哪里，颇觉舒心。杨信一拍脑门：“哎呀，忘了写辞谢书了。”玉帝纳闷：“什么辞谢书？”杨信说：“初六陛下恩旨，追赠臣的父母与岳母，臣夫妇该上书辞谢的。”玉帝笑道：“国公与将军公务繁忙，原也不必讲究这等虚礼。什么再三辞谢方可受，朕以为不是贤臣，而是闲人。”杨戬夹了一只虾仁给母亲：“陛下不知道，我爹惯会如此，在家时，过节我与哥哥送他点东西，他装忙碌，只给我们俩口头许诺，闲了脑门一拍：哎呀忘记回礼了，下次吧。这事就糊弄过去了。”
杨信看了他一眼：“陛下虽然宽纵你，却也不该如此散漫。内臣也是臣，还是要谨守臣道，什么‘我我我’的。”杨戬皱着眉头：“爹你迂腐不迂腐？天天跟陛下在一块，议政也在一起，回了后宫还在一起，哪能时刻守礼，仿佛通天殿祭祖大典似的？按你这臣子之道，后宫众臣也不能躺在君的怀里，也不该睡君的床上啊！”“内宫我自然不能多话，可是在外廷时，还望皇贵妃知礼守节。”
杨戬颇觉扫兴：“老顽固。”武夫人忙给他拆了个螃蟹，将蟹黄蘸了姜醋放到他碗里：“别管他，生气了可吃不得螃蟹了。”杨信看了杨戬一会方说：“近来听说，皇贵妃纵着陛下作乐，这名声可不好。”杨戬有些惊讶：“谁嚼舌根子呢？”杨信摆手：“你不要管是谁，都传到我这里了，你多多警惕就是了。”武夫人不干了：“放屁！你不说从哪儿听到的谁说的，叫我闺女怎么警惕？见个人就当贼防着啊？”杨信被骂得一缩脖子，嗫嚅道：“我不也是怕她背个以色侍君的恶名吗？”杨戬咧嘴一乐：“君不好色，君为何三宫六院？他看中老娘青春貌美，是我的错吗？”
玉帝连连叹气：“你这张嘴啊，真是没办法。”杨信哆嗦着抽了口冷气，颤声问玉帝：“不恼啊？”玉帝也咧嘴一乐：“那朕每天都得气死十多回。”杨信手哆嗦得更厉害了。杨戬忍不住说：“爹，你冷是不？赶紧叫我娘抱抱你，说不定我娘心软，能给你添个小棉袄。”武夫人也不羞也不恼，哈哈一笑：“老东西天天喝姜汤，到了保养的年纪了。”杨信这才反应过来，指着杨戬涨红了脸：“你这个黑心棉啊！”
玉帝拍案大笑，觉得他即便不是皇帝，做杨家的女婿也是极为快乐的，看杨信一脸憋屈，又忙说：“太尉你可放心了？”“我放什么心啊？”杨信一急，连称呼都忘了。杨戬忙说：“谨守臣道啊，谨守臣道。陛下面前，什么‘我我我’的。”杨信憋得更严重了。
玉帝咳嗽一声，掰了个香辣蟹腿塞进杨戬嘴里：“太尉近来劳碌得很，别气他了。”又转过头对杨信说：“每天商讨政事，她就是这个样子，不光噎朕，大臣也被她噎得半死。太尉好几条建议能通过，安和可是出了大力。若以色侍君都学她，君就不是被温柔乡溺死，而是被各宫御史娘娘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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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笑闹了一阵，武夫人才对杨戬说：“先前陛下接连两道圣旨，废止娼妓行当，放宽经商务农条件，造福无数女子，颇遭恶人记恨。陛下点出是你上书建议，赞了几句，他们不敢谤渎君上，自然就来毁你。”杨戬恍然大悟：“只是他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想来想去，给我扣的罪名还是惯常的妖妃惑主一流。”武夫人点头：“正是。”
玉帝托腮叹气：“朕倒盼着宫里宫外，都是这等妖妃。”杨戬说：“陛下方才还说，不想各宫都是御史娘娘呢！”玉帝嘿嘿一笑：“如果满朝都是安和，朕就不用起早贪黑上朝批奏章了啊！”“啧啧啧，昏君。”玉帝立刻接口：“你和我，般配。”杨戬顺口应道：“对，你般我呸。”
杨信一个劲拿眼瞅他，末了到底趁着独处时告诫他：“那是君。今天宠你，你可以放肆，明天失宠了呢？”
八十四 擅自高潮被罚灌药封穴，宫女开皮子
八十四 擅自高潮被罚灌药封穴，宫女开皮子
杨戬说：“我自然知道，可是君恩有多久，谁也不知道，如果他是个一旦无恩，如今所做都是罪过的性子，那么我即便如今谨小慎微，来日在他眼里也是畏缩怯懦，又或者心思险恶。所以干嘛不轻松一点呢？假装总比释放天性累，一个疏忽没装好，还成了欺君大罪，倒不如就这么自在过活。老实可靠的臣子，总还是要比奸诈的臣子更让人安心的。”杨戬只报喜不报忧，对于深宫里的明枪暗箭与自己曾有的辗转难眠绝口不提，也没有多说生下皇嗣的担忧。伴君如伴虎，陪着老虎睡自然吓人，可是替老虎咬人也自有风险，因为支持他提出的几条国策，父母已经树敌众多夜不成寐了，没必要再给杨信添烦恼。
杨信也觉得杨戬说得有道理，君真要看你不顺眼，那也确实不是夹着尾巴做人就一定能保全的，便说：“你心里有打算就行。切记与人为善，也不要太过分了。”“知道了。”
那边武夫人正将带来的礼物给玉文等人：“闻听你们如今是姑姑了，这是喜事，一点薄礼，是我的心意。”宫女们开苞后，便被称作姑姑，即便晋升为嬷嬷，也要到三十岁后才改称呼，在这之前会一直被叫做姑姑。宫人卑微，莫说做姑姑嬷嬷，就是册封了妃嫔，也不会得到朝臣的恭贺参拜，哪想到武将军会特意来贺她们，玉文花雪更是惊讶，都满口道谢：“奴婢是哪门子的人呢，竟能受将军一句恭喜。”又觉得果然护国公府家风清正，能被分到椒房宫，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凤祥与秦嬷嬷等人也各有礼物，至于邢嬷嬷的，便需要杨戬代为转交了。
妃嫔们果然都不肯立刻回来，玉帝便也随她们去了，只有皇后和苏妃在第二日便回了宫，皇后很好理解，玉帝却不明白苏妃为什么急着回来：“怎么不多住几日？”苏妃说：“奴妾一家都在帝京，平日里进宫也勤，此番出宫也只是想见见那些无资格入宫朝见的堂妹表妹们。她们昨儿晚上就各自回家了，反倒是奴妾住了一晚。也尽够了。”看玉帝心情不错，又小声说：“这些日子陪伴太后，奴妾倒生了些牵挂，也想回来看看她。”玉帝便知她的意思：“朕昨天也都奉了上好的节礼给太后，也去问候了。你不记仇，还记挂她，是她的福气。”
苏妃开皮子后也受了罪，她本就爱说爱动，位份又高，被太后逮着好一顿收拾。她和泡妃一起被罚跪，泡妃体弱晕过去了，太医都去看泡妃，她晒得脱了皮起了水泡没人管，被自己嬷嬷扶回去时已经快不行了。不是皇后及时派了身边太医给她抢救回来，她能活着也就是个终身静养的命了。
因有这么一段，玉帝心里愧疚，平日里嘴上嫌弃她这不好那不好，却也不会真的责备冷落。苏妃心里也矛盾，她是个醋坛子，看见谁亲近玉帝都不痛快，可皇后又救过她，斗的时候总有些底气不足，一来二去，人越发别扭了。
玉帝想起苏妃受的罪，不由得更好说话了：“今晚朕陪着你吧，明天再去见太后也是一样的。”“多谢陛下！”平时杨戬一个人独占半个月，她们一起分半个月，赶上来了癸水分得更少。能多分一天，苏妃开心得不得了，这里是紫宸殿，她自小受家训，不好意思见外臣，便躲在玉帝背后的小房间里喝茶吃点心，趁着没人就跑出来亲玉帝一口，亲得他满脸点心渣子，再拎着裙子，赶在下一波朝臣来之前跑回去。
玉帝看她这样容易高兴，又觉得前两天不该在嬷嬷面前说她小心眼，皇贵妃倒是不小气，皇后一回来两人就住到平阳宫了，迟点还不知道会搞出什么绿死他的事，其他妃嫔还没回来，算来宫里现在只剩苏妃在搭理他。玉帝咂咂嘴，深觉自己才是天下最大的备胎，因此苏妃娇羞表示宫女们没跟她出宫，都调教好了在库房发情时，玉帝痛快地去了崇信宫，将她预备的四个大宫女都开了苞。
开了苞的宫女们趴在地上，呻吟声高低起伏，都还在发着情。苏妃也煎熬得难受，她入宫不到一年，玉帝本就不给她高潮，她又惦记着宫女们用了药等不得，因此先叫宫女们伺候，自己在一边看着。玉帝也知道苏妃醋劲大，他对形貌偏幼的宫女们又没太多兴趣，便只是将近日积攒的欲望发泄了出来，精液也都射在了肠子里。
苏妃看玉帝对宫女明显不如对她亲近，捉着腰随意操干，心气顺了的同时，自己也兴奋了，待宫女们谢恩退下后，抱着玉帝悄声讨要：“陛下，淫妾也想那样被陛下干。”玉帝低头亲亲她：“一起洗个澡？”苏妃更高兴了，她的贴身宫女都回房了，洪嬷嬷又依照她早先的安排跟去训话，此刻无人伺候，她也就更放得开了些，和玉帝洗了个鸳鸯浴，又将奶子涂了沐浴泡泡，给玉帝擦身子。玉帝哪还会忍，抱过来就干了进去。苏妃和杨戬同龄，已经长开了，穴道水滑柔嫩，叫得又骚，玉帝刚经历了宫女的生涩无趣，此刻更觉苏妃好，尽兴操干了一会，苏妃叫得嗓子嘶哑，抖着身子哀求：“陛下，奴妾还要……”
玉帝顺手在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谁准许骚奴讨要的？该不该罚？”“该罚，骚奴该罚，求陛下严厉惩罚淫妾，啊……”玉帝用龟头在她骚点上摩擦碾压，苏妃拼命摇头：“不要！不要……受不了了……陛下……”还未说完，穴道竟高潮了。
苏妃吓了一跳：“陛下？”苏妃是在家里调教过的，平时伺候时很会自己禁欲，不像杨戬，延迟个高潮还需要他特意绕开敏感。玉帝向来都是这样直接操干骚点，看苏妃煎熬着流水，用无法高潮的折磨取悦他，也没想到她这次会这么容易高潮，又狠撞起来：“淫奴，为何出了一次宫，就这样容易泄身了？”苏妃被撞得又一次高潮：“陛下，饶了奴妾吧，奴妾不想上壁尻墙被通穴……啊啊啊又高潮了……”玉帝抱着她亲一口：“给朕说实话，朕替你瞒着，否则叫侍卫灌死你。”
苏妃只得说：“奴妾会用家里配的药粉每日涂穴，遇上贞操带禁锁时，就吃内服的药。这样无论陛下怎么玩，奴妾都能伺候陛下舒服尽兴，两只骚穴是绝不可能高潮犯禁的。”这与玉帝的猜测相合：“今天是没来得及？”“嗯……”玉帝亲亲她，从水里抱出来：“那你今天伺候朕的事不要提，免得刑房查验。”“谢陛下，”苏妃又问，“陛下把皇贵妃送上壁尻墙，是因为她私自高潮了吗？”“不是，是因为朕想这样调教她，”玉帝笑道，“朕喜欢看她被灌满精浆，所以她就要被侍卫的精液灌满双穴，再被藤条抽出来。明天她还要被叫到紫宸殿，奶子屁股上都被印上字，每个字都要被赏三十板子，永久留在身上。”
苏妃低声道：“既是陛下喜欢，奴妾也能做到。”“不急，朕会一个一个，把你们都玩成骚母狗，”玉帝仔细观察，看苏妃果然更加兴奋，才继续说，“到时候每个人都流着水发情，屁股和淫穴上是朕赐的烙印，朕不赏赐，你连铜棒都吃不到。”“啊……”苏妃腿一软，坐在了浴室的地上，两片穴肉一张一合地吐出水来。
玉帝将她擦干净抱回房间，放在床上，拉开床头抽屉找药。宫妃们的寝宫布置是有固定要求的，例如墙面要挂自己的开苞春宫图、骚点标注图，卧室摆放训诫桌，桌上要有训诫工具，床头抽屉里放催情惩罚的药品。工具药品都是刑房下发，色色齐全，哪样坏了或者用空了，要立刻去领新的。玉帝拿出深蓝色瓶子，苏妃一看便抱住腿分开，玉帝将药倒在穴上，苏妃叫声越发凄惨，这是禁穴的药，意味着今晚玉帝不会再使用她的穴了。
一瓶倒完，玉帝说：“翻过身来。”苏妃哀求：“陛下说好今晚留宿的。”“朕自然留宿，只是你这两只穴私自高潮，要受惩治，伺候不得了，做个彻夜尿壶吧。”苏妃便转身跪好，玉帝又拿了一个深蓝色瓶子，只是这个是尖嘴的，插入肠道给她灌了进去。“好了，休息吧。”苏妃便叼住玉帝肉棒，趴在他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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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穴被灌了药，慢慢收紧闭合起来，苏妃摇着屁股呜呜哀叫，两只穴要经历一夜的发情才会彻底闭合，往后三个月，她这两只穴都会这样紧闭，除了淫水经血能挤出来，穴道连根手指也插不进去，这是玉帝对她高潮两次的惩罚，虽然狠辣，总比刑房宽容许多。
煎熬了一夜，清早玉帝醒来，将人抱过来温存一会，看两只穴口果然闭紧了，便起身洗漱吃饭。一起吃完饭，苏妃便要去拜见太后，好逃避刑房查验，正收拾着，刑房来了人，玉帝说：“苏妃昨夜做的尿壶，因伺候得骚，被朕赏了封穴三月，今日去拜见太后，不必去刑房了。那四个已开苞宫女，嬷嬷带去刑房开皮子吧。否则越往后人越多，刑房打得不仔细，她们心里就少了畏惧。”
八十五 驴车走绳，吊腿熏香烤穴，屁股刺字，刑房训诫宫女
八十五 驴车走绳，吊腿熏香烤穴，屁股刺字，刑房训诫宫女
刑房昨天就得了信，今早是带齐了人手来的，唐嬷嬷应了一声，叫手下把宫女们放到驴车上，又问：“陛下，已开皮子的宫女，是否要按旧例一并去刑房观刑？观刑时的惩罚可要按规矩来？”玉帝说：“自然要去，规矩嘛，嬷嬷看她们害羞程度，酌情来吧。她们毕竟还要伺候皇贵妃，何况往后观刑次数更多，慢慢叠加也行。唔……嬷嬷待会去见皇贵妃，给她上印章。印章在朕那儿，一会叫双合去送。”
唐嬷嬷答应了，记上嫔妃簿册，出来便顺路到了椒房宫：“皇贵妃娘娘可在？”“皇贵妃还在平阳宫呢！”唐嬷嬷笑道：“真够粘人的。”又把玉帝的安排说了：“刑房已记在册子上了，望娘娘早做预备，尽早赶去刑房，可不要误了调教。”荔石便去平阳宫传话。唐嬷嬷又说：“先前开了皮子的宫女，可都好了？”
杨戬备的小轿软和又稳当，回来后秦嬷嬷又奉命给她们上了玉合春，如今已过半个月，玉文等人早就活蹦乱跳了。只是秦嬷嬷曾特意嘱咐她们，这是贡品，原不是用于嫔妃调教，皇贵妃能有也是陛下拿自己份例贴补的，宫女开皮子不能用药，叫她们日常行动慢些，别太张扬，更不可说出去。如今刑房来人问话，秦嬷嬷又在平阳宫，宫女们便有些怯怯的，又怕是来查验痕迹，又怕是好了还要打，一时支支吾吾。
唐嬷嬷笑道：“放心，放心，今天主角不是你们，苏妃身边的大宫女昨儿被陛下开了苞，今天刑房给她们开皮子，你们也要去旁观刑罚。往后每个宫的宫女开皮子时，先前开了皮子的都要去看。快去把厚裙脱了，改换前后两片的纱裙，也不可穿亵裤。”
玉文等人恍然大悟，忙收拾安排一下，八个人便跟着唐嬷嬷走。出来就见十来个刑房服色的人拉着一辆驴车，驴车上赤身裸体跪着四个宫女，都用绳子绑着，双穴尽露。大宫女们平日常陪着宫妃出门，尤其训诫或聚餐的时候，她们多是在外等候，只有嬷嬷跟随入内，一来二去彼此之间也算熟人，眼下自己裸着身这般羞耻，桃红等人都埋着头不敢对视。玉文等人也觉得尴尬，唐嬷嬷对车上的宫女说：“这是宫中惯例，姑娘们适应了就好，等看别人开皮子时，你们也是跟在车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