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转头看着他：“我就没怎么见你发过火。”被打了一耳光不也就是掀桌子砸几个花瓶？“有你替我出气，我当然不必再发火，”玉帝亲了亲杨戬，仍是那个乐呵样，“这次我来干。他们不来正好，要是来了，我还怕宝贝外甥抱出来不安全呢！”

杨戬不知道玉帝要干什么，回到椒房宫，还得忍着气装出欢喜样子哄长宁开心。

陈安默默来到库房，管事的忙迎上来：“老爷。”“嗯，我来看看满月宴的贺礼。”管事打开库房把他带过去：“老爷，都在这里了。”“这是狼羌送来的？”“是，郡主派人送了来，夫人昨儿特意重新收拾的。”“把狼羌的都撤了。”

陈夫人闻知消息颇为不满：“你知不知道陛下要对狼羌动兵？送点礼物正好让陛下想想，我们还有个女儿在狼羌呢！他要打狼羌，我的珠儿怎么办？”陈安冷笑：“你也知道狼羌最近不安分？送上去让我们一家子活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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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陈夫人不知道陈安发什么神经，气得一连数日在后院管教他的宠妾。陈安也不理会那些女人的哭叫，这个女儿起先恨他们要死，中间为了利益来往几年，办事时展露出了残忍本性。陈安惧怕她惹出大祸，前几年拒绝了一次提议，于是她又不来信了。此番突然送礼物，还特意点明是给皇嗣的，他哪有胆子送？因着陈蕊越发有脸面，他的庶女出嫁时也颇为风光，陈安打定主意做个安稳国丈，保住眼下富贵，因此什么吃的用的一概不选，只挑了一尊贵重精细的佑子菩萨白玉像包好，赴宴那日又检点了一番，亲自带着白玉菩萨入宫道贺，当面交给太后身边的大嬷嬷，半点不假他人手，不给人偷天换日的机会，这却又把陈夫人气了个倒仰。

第238章，蔬菜肉沫章，杨戬调戏礼部尚书，公主收奴（上）

第238章，蔬菜肉沫章，杨戬调戏礼部尚书，公主收奴（上）

朝堂上的暗流涌动，灵敏的人尽已知晓，宗室里数着荣王妃年轻力壮，便由她出面联络各家贵妇；护国公府派系自然要给皇贵妃撑场子，严老夫人与郑国公年纪虽大也都来了，与穆英秀相邻而坐，聊得不亦乐乎；陈氏在朝中本就人多，又圆滑会做事，陈安打头，大小官爵也坐了满满当当，燕乐厅里花团锦簇，一派热闹喜庆。

荣王妃照应一会，又来内殿看长宁。长宁正百无聊赖戳儿子脸蛋玩，见了荣王妃欢喜抱住，吧唧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小婉最好了！”

杨戬忙得脚不沾地，正好把这小流氓托付给荣王妃：“好妹妹，帮我照顾她一会。”荣王妃被长宁抓着奶子，揉得杏脸绯红：“皇贵妃……只管忙去……”

礼部尚书最近累得不轻，九月为皇贵妃册封，陪同皇帝告祭天地祖先之后，他自己还要奉旨祭山川。不到一个月长公主产子，这次皇帝照顾孩子不去了，改派威亲王、盛亲王等亲近叔叔去，他陪着祭祀完了，又把名山大川跑了一遍，眼下坐在席位上两眼发直，问十句答一句。

倒是云夫人往来交际，从容不迫，君前应对也很得体。玉帝大悦：“夫人有此才能，因何不入朝堂？”云夫人对道：“惭愧，妾与丈夫少年家贫，两家合力也只能供一人走四方，因此妾无钱赶考。”玉帝笑道：“朕为甥儿大赦天下，施恩三十六条。明年另加恩科，春考中了秀才，秋考便可去考举人，只要考中了，便可同样参加下一届京城会试。夫人可以去考恩科试试。”

郝宇一听，夫人去考试，他岂能再当主考官？便站起来禀奏：“家中委实离不开贤妻照管，况夫妻一体，臣受隆恩即是妻受隆恩，实在不必挤占寒门学子的机会了。”

杨戬说：“陛下正是不想以恩封制造冗官弊政，加重百姓负担，所以即便赏识夫人才能，也只是告诉她明年有个机会。她考上了，理应得到公平授职机会。她考不上，你白得个满腹诗书的老婆，也没什么损失。尚书有一句话说得甚合我意：妻受隆恩即是夫受隆恩，夫妻一体，你在家主持两年中馈也是一样。当年云夫人辛苦理家还要节省花销叫你赶考，如今你连束脩路费书籍纸笔都不用发愁，你老婆忙着读书，也没空听你教养孩子，你正好省了被挠得一脸花，有何不好？”

起初礼部尚书还认真听着，不想杨戬越说越离谱，还拿他被挠的事取乐，郝宇顿时气得口不择言：“你，你……皇贵妃！为了你臣日夜操劳，一个月不眠不休，累得腿肚子抽筋，衣服都大了一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如何又取笑臣！”

杨戬一副惊讶样子：“尚书，你男人家不懂女人。你年纪老迈，又瘦得跟猴似的，瞧着太难看了，我可看不上你。你断断没机会为我消得人憔悴。”

又被狠狠调戏了一把，郝宇憋得满脸通红不敢发火。皇贵妃惯爱换了装束满城乱窜，大酒楼小茶馆指不定哪里就遇见，那天他被老婆揍得凄惨，家里仆人又多，他说的话皇贵妃八成是知道了。听着皇帝在那放声大笑，郝宇也不敢辩驳，只得向杨戬道歉：“是臣说错话了，并非有意冒犯殿下。”

郝宇祖上南阳郝氏，亦是名门，只不过到他爷爷便败落了。郝宇未曾颓丧，自己去考科举出仕，也算有真才实学的人。杨戬过了嘴瘾也就放过了他，又对云夫人说：“本宫预祝夫人金榜题名。”云夫人淡定谢恩。

先前礼部尚书就因为争论外甥不算帝子的事，被皇帝喷了个满天星，今天又被杨戬话里有话呲了一顿，再听到皇帝要亲自射四方时，郝宇半点异议都没有，麻溜走程序。

玉帝向天地四方宣告了孩子名字，随母姓张，大名继业，因是兔年生的，小名便唤做鹓扶。

这名字的含义再直接不过了，礼部尚书满腹牢骚不敢说，随众贺喜。

赐喜糕也由皇帝皇后代劳，玉帝先到穆英秀这一桌，以示两姓之好，穆英秀嘴上说着谢恩场面话，眼神不住溜向长宁和穆宁，额头青筋直跳：长宁面前已经一大堆虾壳蟹壳，穆宁两耳不闻窗外事，干净利落拆蟹剥虾切姜倒醋喂进长宁嘴里，长宁抱着孩子只管张嘴等吃，两人完全顾不上正事。

穆英秀又看看另一边，皇贵妃仍在拿着满盘辣椒拌饭，太后已经彻底认输，正把自己桌上的红油兔丁往皇贵妃桌上放。穆英秀不由得满含同情看了皇帝皇后一眼：“陛下和皇后娘娘这些日子都辛苦了。”皇后莞尔一笑：“将军有空常来看看孩子们，如今宫里热闹着呢！”

也确实该常来了，尽管皇室早就下了聘书备了聘礼，也有旨意安排外头的事，但由于一直照顾长宁生产，许多事都被搁置了。

按制，公主府有一个正郎，三个侧郎，奴侍、玩物无定数。赶上战事频繁的年月，好男儿保家卫国，公主们身边不过三五个吟诗作对的公子，寻常时候顶天做个侧郎的也能捞个正郎位置。若像如今这样多年无大战，男人又多得令人生厌了。

明年又该秀女大选，各家熟透的公子也捱不住再一年的禁欲，急需嫁了人被好好管教起来，荣王妃也透了口风，颇有些规矩不错的人家想要把儿子送入长宁公主府。

公主纳正郎之前，不光要被父兄开苞彻底操熟，身边更要侍奴成群，色艺俱佳，这样正郎入府之后也没有底气嚣张。若是遇上严厉的公主，正郎还要挨个给先进门的侧郎、奴侍甚至玩物行贱礼，跪请得宠的前辈教导自己如何伺候主人。众目睽睽之下，自幼被要求贤淑得体的正郎掰着屁股，大声感谢前辈抽烂自己的穴眼，还要说出私处受罚的感受，许多正郎往往羞得面红耳赤甚至哭出来。这也正是皇家的目的，要让这些正郎更有危机感，明白他什么也不是。

穆宁虽然是个清白身，因着认了孩子，倒只能委屈算个破了身的，孩子百日后方可进门。长宁心有愧疚，又喜欢穆宁端庄稳重，便求哥哥将过门日子定在孩子百日之后，大选之前，免得他受委屈。

玉帝倒不是想欺负一下穆宁，只是公主出宫建府，宫里赐下多少锦缎珠宝、奴侍玩物，体现的是公主地位。众人不知长宁心事，也没料到她这么快，因此上次大选玉帝没给她留人，此时自然要召见刑房嬷嬷，询问正调教的各家哪里有现成的好货。

获罪人家的儿子玉帝自然不会考虑放在妹妹身边，与罪人是姻亲故旧的也一律划掉，玉帝和太后又要排场，不许减少人数，刑房折腾了好一阵子才挑来合格的人。

备选的画像送到椒房宫，长宁满意的刑房便安排日子选看。如今虽是隆冬天气，入围的公子仍被裹上胶皮，闭了五感，装入箱子贴上封条送入宫中。

不知走了多久才停下，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待选者被绑在皮床上，只能感觉到身体被抚摸，奶头被拧，稍后阴茎又被捏起来。

隋嬷嬷看长宁好奇又无从下手的模样，上前笑道：“公主，您可以用这样的胶皮管插入马眼，或者抽插取乐，也可灌水看他憋尿。”于是他的小腹迅速鼓胀起来，龟头被什么东西箍住，不多时奶头一痛，他还没判断出是什么样的乳夹，奶头便和阴茎齐齐遭受电击：“呜呜呜呜……”

塞着口球，外面还裹着头套，激烈的惨叫声被堵住，只有些柔顺的哀叫传出来，长宁玩得不亦乐乎，隋嬷嬷又教她如何封住男人后庭：“这些骚鸡巴，一时看不到就可能乱钻洞，所以后庭要全部填玉势封住，这孽根也要上锁才行。公主可拿着他们练练手，收奴时要亲自给正郎上锁的。”

长宁玩了几个，又躲到墙后，叫嬷嬷摘了待选者头套、口球、舌夹：“有什么才艺，让我瞧瞧。”

待选者跪在空旷的屋子里，面前是一道绘着繁复花纹的墙，阳光照射进来，流光溢彩晃得人眼花缭乱，他连这花纹其实是一只凤鸟都看不出来，更无法看清墙后的人从何处孔隙打量他。那冷淡女声仿佛天外神女，他瑟缩着垂下眼睛，恭顺答道：“奴，奴会吹笛子，诵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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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的待选者什么都看不清，长宁坐在凤台上，男子容貌如何，体态是否合她心意，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听着丝竹管弦，享受着胯间穆宁卖力的舔弄，长宁忍不住对隋嬷嬷说：“我今日方知皇兄之乐。”隋嬷嬷笑道：“这回您明白陛下为何想让您收奴了吧？”

第一轮看完，长宁意外发现自己几乎全要了，不由得发窘，皇兄总共选了一百五十人要她挑选，她倒留下了一百二十个，这数目传出去可真是坐实了荒淫之名了。

众嬷嬷都说：“这是公主给我们面子，不嫌弃奴婢们挑的又少又不好。何况这才是初选呢，他们展示完便仍旧被锁回箱子里，连自己在何处都不知道，更不会知道公主留了哪几个。公主正可多挑几轮，便是真的全要了也不算什么大事。”

第239章，蔬菜肉沫章，公主收奴（下），封闭五感，淫车送嫁，

第239章，蔬菜肉沫章，公主收奴（下），封闭五感，淫车送嫁，宫女归宿，调教穆宁

穆宁虽然知道做奴的本分，可乍一听长宁留了这么多，都是家世清白的公子，皮肤又白又嫩，个个能歌善舞，身条比他柔软，嗓音比他清甜，连眼神都那么温顺又勾人，穆宁不由得心里惴惴不安。

长宁晚间才发现穆宁有些魂不守舍，想了想便明白了，次日便去向玉帝要求不选新人了：“穆宁初初入府，本就立足不稳，再来一堆人，他如何自处呢？”

玉帝叹气，转头对杨戬说：“你看吧，她这性子，母亲的担心果然不无道理，遇上个刁钻的她必输无疑。”长宁不满：“穆宁不刁钻。难道你娶媳妇，存心要一堆家世相当的，天天斗得鸡飞狗跳才好？”玉帝说：“就算是侧郎也没机会升为正郎，你何必担心？”长宁说：“皇贵妃还只有一个呢，你怎么咬死了不让苏妃泡妃升为贵妃，硬要隔出一个位置来？”

杨戬扑过去掐她：“小毛丫头，还敢拿我说嘴了！”

两人滚来滚去闹了半天，杨戬一边给长宁擦汗一边对玉帝说：“穆宁明年入府，也确实需要有点威严体面才好打理后院。他心里不安，长宁又是个刚开荤的，容易被迷花了眼，两人感情若不和睦反倒不好。我看不如就照长宁说的，侧郎位子暂且全空着，但奴侍玩物还是要配几个的，不然公主府空荡荡的，也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