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您就知道了。”

一个小厮过来解开了楚宁脚腕上的锁,在老鸨的示意下, 楚宁被抬到了楼里的一间客房里。楚宁还未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只见老鸨便带着一个大肚油腻的商人进来,笑眯眯地对他说:“客官,这个是我们楼里刚来的,模样还算俊俏,就是那男根坏了,管不住撒尿,怕脏了您,我们便把他那玩意儿堵上了,这样,今天这个我给您打个折。”

那商人刚做生意亏了一大笔钱,便要老鸨找来楼里最便宜的男妓来伺候,本以为会相貌平平,没想到一位生得如此俊俏的人儿,心中顿时大喜,客套了几句便让一干人都出去了,想快些在楚宁身上发泄一般。

直到这时,楚宁才发现楚銮把自己卖到了妓院,他崩溃地哀哭起来,却见那商人走到床边,抓住自己的双腿便拽到他身前,色眯眯地打量着他。

“不要……不要……!!!”楚宁省的本就瘦弱,因为蛊虫又消耗掉了太多的精元,整个人已经再无一点反抗的力气。

看楚宁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商???人??兽?性大发,没经任何润滑,挺着长枪便捅入了楚宁的??后???穴?。

“啊!!!!”只见楚宁凄厉地惨叫一声,屈辱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这一刻,什么尊严地位,通通被碾得粉碎。楚銮并未将他体内的钻腹虫拿出来,一时间??后???穴?与腹内都传来锥心的疼痛。

“唔唔唔”楚宁无力反抗,任由商人在自己身上耕耘,他极力咬着嘴唇,忍受着体内的剧痛,只是那商人的动作太过于粗暴,钻腹虫也被刺激得更加卖力地撕咬他的五脏六腑。

“啊!!!!不啊!!!”楚宁终于坚持不住,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肚子疼……肚子疼啊!!!”

商人哪知道楚宁体内有这种东西,多半以为他是在博取自己的同情,“肚子疼,等爷射进去就不疼了。”

商人一边说着一边以更快的速度???肏?弄他,楚宁痛得疯狂地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没有人在乎他的哀求,也没有人知道他曾贵为九五之尊,如今只能在这妓院里像个玩物一样被人肆意欺辱蹂躏。他的男根被套上了重重的贞操锁,在商人的运动下不断摇摆着,他想泄一点出来,但是一根银色的短棒撑开了他的尿道将那里堵得严丝合缝。

“我受不了了……唔唔……我受不了了……”楚宁崩溃地哭喊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等商人终于射进楚宁体内时,楚宁身上已经一篇狼藉,结束了这场生意,连衣服都没给穿,老鸨便赶紧命人将楚宁关回那个柴房里去,这可是宫里送来的罪人,一定要待到他该待的地儿。

楚宁像牲畜一般又被锁在了那根立柱上,“呃……啊……”他难受得在草堆上打着滚,双手死死抱着自己的肚子,不断哀求着让他们把贞操锁解开让自己泄一些出来,但是任凭他哭喊到连声音都发不出了,也没有任何人理会。

杀人败露双双下狱,被狱卒按在地上侵犯,服毒自尽曝尸荒野

楚云良插到楚宁身体里的那一刻,程信的心仿佛也被狠狠插了一刀。

床上的楚宁发出不断发出凄厉的哭叫,整个人被楚云良压着向下??肏??去,床被撞得嘎吱作响,人似乎也要陷到床中。

哭喊声在屋内回荡不绝于耳,看着楚宁在自己身下不断地挣扎,楚云良的眼神也变得兴奋,嘴角挂着疯狂的笑意。那笑容看起来有些狰狞,犹如地狱里的恶鬼。

突然间,楚云良感觉自己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他停下动作,低头向下看去,然后便看到了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已经穿过了自己的身体,在胸前露出了一个刀尖,上面挂着血珠。

血水滴在楚宁身上,楚宁吓得大叫一声,在楚云良倒下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红着眼的程信。

“程……程将军?”楚宁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他原以为楚云良早已将程信害死。

程信又捂着楚云良的嘴,在他身上补了几刀,直到楚云良再也发不出声音,他才恋恋不舍地将匕首从他身上抽出来。

程信将匕首啪地一声扔在地上,面色惨白地看向楚宁。楚宁扑到他怀中,二人无声地抱头痛哭,生怕将外面的人引进来。

“程将军,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楚宁问。

楚云良的血已经流了满地,一会很快就会有人发现他被杀了,程信迅速令自己冷静下来,他推开窗看着外面的大街。自己是黄昏时出来的,现在天色已黑,夜幕能起到很好的掩护作用。

“陛下,我带你离开这里。”

身为大将军,程信的轻功极好,不然曾经也不可能出入楚宁的寝宫如入无人之境。程信将房门从内反锁,这样纵使外面的人想进来也要费一会的功夫。他抱起楚宁从窗户轻轻一跃,然后便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程信带着楚宁回到自己府外,趁着守卫们换班的空档,越过高墙悄悄回到了府中,在管家的安排中将楚宁藏到了一间密室。

有了这些守卫们最好的不在场证明,楚銮纵使怀疑自己,也没有办法治自己的罪。

果然第二天天一亮,宫里就急匆匆派人来请自己入宫。该来的躲不掉,程信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脸上保持着平静,虽传旨的侍人一同入宫去。

堂堂太子深夜到妓院嫖妓遭人刺杀,如此奇耻大辱,楚銮早已震怒,命人连夜围了倚香楼,将楼中所有人都抓起来下狱盘问。

见到楚銮的时候,他的脸色很差,失去了自己最器重的儿子,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程信心中生出一丝愧疚,他对楚銮更多的还是感激,父亲死后,楚銮将他收为义子带回府中,虽然他没少被楚云良欺负,可一事归一事,楚銮养他???成??人?,还是有一份恩情在内的。

“罪臣见过陛下。”程信给楚銮跪下,他现在名义上还是戴罪禁足在家,因此自称罪臣。

“信儿,你可知,云良昨夜在倚香楼,被人杀害了……”楚銮说道。

程信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而后又表现出满满的哀伤:“这……这怎么可能,皇兄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你真不知道他在那里找的人是谁吗?”楚銮直勾勾盯着程信,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证据。

“罪臣一直遵照陛下旨意禁足在家,从未出府,并不知陛下口所说之人是谁。”程信的回答滴水不漏,楚銮一时间也无话可说。

“罢了,你回去吧。”楚銮又简单地问了几个问题,便叫程信退下。

“罪臣遵命。”

程信被下人们引着退了出去,就在殿门关上的一刻,楚銮目光变得冰冷,问道:“你可看清了,是不是他?”

屏障后倚香楼的一个小厮被哆哆嗦嗦得提了出来,“回陛下……那日打晕小人的,正是刚才那人。”

程信回到府上,心里还是隐隐感到有些不安,楚銮这么精明的一个人,绝非自己三言两语就能哄骗过。

果然,当天夜里,禁军就将程府团团围住,这座府邸是楚銮赐给程信的,有多少密室,哪里可以藏人楚銮都一清二楚,楚宁很快便被抓了出来。

二人被下了死牢,楚銮特意安排他们在临近的两座牢房,中间用栅栏隔开。

“啊啊!!啊啊!!”牢房里,几个狱卒正团团将楚宁围住,狠狠地在一边侵犯着。程信被关在一边,怒目圆睁看着这一切,任凭他如何嘶吼,那几个狱卒也充耳不闻,反而笑得更加开心。

“不要??肏??了不要??肏??了啊啊啊”楚宁被他们狠狠压在地上,肉刃贯穿了他的身体将他向地上狠狠钉去,他们每??肏??一下,楚宁的性器就漏一股尿出来,直到将自己的身下搞得一片脏污。

死并不能宣泄楚銮的愤怒,他要将楚宁与程信就这样关起来,不停地折磨他们,让他们生不如。

“陛下……陛下……”几个狱卒走后,程信爬到栅栏那边,不断叫着已经晕死在地上的楚宁,心痛地朝他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