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设定就是程信是主角,但写着写着老毛病又犯了,不想要这种神情专一的攻,就临时换角了。猜猜下章皇帝要被送到什么“合适”的地方。

“出宫……外面都是禁军,我们要如何出去……”楚宁有些不敢相信。

听到这话,程信一时间也犯了难,光殿外就围满了禁军,他绝无可能不经过楚銮的允许将楚宁偷偷带出宫去。

看到程信为难,楚宁的眼神也黯淡了下来,“程将军,你走吧,我不想连累你……我”

楚宁还未讲话讲完,就见程信脸色一变,抱着自己急忙来了个转身,下一秒,一把锋利的匕首便刺进了他的后背。

“啊!!!”楚宁被吓得大叫了起来。

只见楚云良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匕首,阴笑着看着眼前的二人。

程信吃痛,一下子松开了手将楚宁摔倒在地上,自己也跟着跪在地上,一只手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程将军……程将军……”楚宁顿时绝望得哭了起来,他赶紧挣扎着扶住程信,只见他背后血流如注,鲜血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来。

程信白着脸看向楚云良,咬着牙说道,“刚才,我就应该杀了你的……”

楚云良冷笑一声,“可惜没这个机会了,来人!!!”

楚云良向殿外大喊道,只见殿门顿时被推开,几个侍卫走了进来。

“此人意图行刺太上皇,将他押入死牢。”

程信被侍卫拖着带了下去,楚云良下令不准找御医为他医治,楚宁绝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撕心裂肺地痛哭了起来,他身上也沾满了程信的血,楚云良将他拽起扔回了床上,疯了似地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将他那仅剩的蔽体的衣物也扒得一丝不剩。

“不要!!不要啊!!”

楚宁崩溃地哭喊着,楚云良却将其紧紧压在了身下,继续用???阳?具???顶到他的体内,狠狠地抽动,似乎在宣泄刚才性质被打断的不满。

“啊!!!!”楚宁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他在床上疯狂挣扎着,却被楚云良压得更紧。

楚宁肚子里的蛊虫还在,受此刺激早已苏醒过来,在他肚子里疯狂地撕咬着。

“我肚子疼……我肚子疼啊……”楚宁疼得哭叫不止,凄惨的叫声甚至传倒殿外,叫下人们听得都只觉瘆人。虽然看不到殿内的景象,但是把废帝关在这里做什么,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楚云良又狠狠操弄了楚宁许久,直到楚宁哭得险些都喘不上气才放开了他,楚宁像一滩烂肉一样被扔在床上,赤裸的身上满是鲜红的被蹂躏过的痕迹。

刚下朝堂的楚銮,听说了偏殿里发生的事,顿时大发雷霆,怒气冲冲地赶了过来。一个是自己的亲儿子,一个是自己最器重的义子,如今竟然为了一个被废的皇帝自相残杀。原来他们一个坚持要把楚宁送出宫,一个执意把楚宁关在这里,都是打好了如意算盘。

楚銮在下人们的带领下来到偏殿,他愤怒地把殿门推开,就看到晕死在床上,已经不知是死是活的楚宁,楚云良站在一旁,不慌不忙地穿戴着自己的衣物。

“逆子!!逆子!!!”看到这一幕,楚銮大步上前,啪地给了楚云良一个耳光。

楚云良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巴掌,嘴角顿时都被打出血,他愤恨地看向楚銮,“父亲,儿子做错了什么?!!!”

“你还不知错!!!”见楚云良执迷不悟,楚銮又愤怒地向他腿上踹了一脚,楚云良顿时跪倒在地。

“为父苦心经营十几年,为的不就是登上皇位这一天,本想着将你培养成才以后可继承大统,可如今看看你,为了这么一个东西,把与自己从小一同长大的义兄刺成重伤,你就是这样当储君的吗!!”

楚銮越说越气,又愤恨地踹了楚云良几脚。

“他不能留了,他死才是最好的结果。”楚銮将所有的怒气都转移到了楚宁身上,楚宁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看着已经被折腾的没有了反抗之力的楚宁,楚銮走到床边双手握住他的脖子就要把他掐死。

昏迷中的楚宁唤不上气被生生憋醒过来,待看到楚銮那张冰冷而狠毒的脸后,眼中顿时变得一片灰暗,静待着自己生命的结束。

“父亲,不要!!!”楚云良赶紧跑过来阻止,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楚銮的手掰开,楚宁被放开后,顿时猛烈地咳嗽起来。

“逆子!!!你还执迷不悟!!”

“别杀他……别杀他……”楚云良摇了摇头,挡在了楚宁身前,“他好歹,是儿臣的皇弟,是您的亲侄子啊……皇位我们都已经到手了,他孤家寡人,废人一个,已经掀不起大浪,我们何必非要赶尽杀绝,您就不怕惹得人神共愤吗。”

听到楚云良这么说,又看到楚宁那凄惨的模样,楚銮一时间也心软下来,自己就楚云良这么一个亲儿子,北边突厥屡屡犯境,还指望程信过段时间带兵出征,若是因为一个楚宁,让二人跟自己产生了芥蒂,那便得不偿失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宫里他是不能再呆了,为父会把他送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让他安心养病,度过余生。”

将皇帝卖到青楼接客,像牲畜一样被锁在柴房

深夜,一辆马车载着一口木箱,在一众人的押运下,缓缓驶到了一座奢华富丽的楼前。

此楼名叫倚香楼,是京城最大最繁华的男妓院,当今男风盛行,这里也便成了达官富贵消遣寻乐之地。

收到消息的老鸨,早早打发了楼内的恩客,带着打手在门口等着,见马车驶来,远远便快步迎了上去,腆着一张谄笑的脸,冲领头的太监说道:“公公,您来了。”

那太监鼻孔仰得极高,清了清嗓子说道,“事情你已经知道,我就不多交代了,人我带来了,你可要好生照看”

太监扭回头冲马车旁的侍卫示意将箱子打开,木箱的盖子缓缓掀开,只见一个男人正蜷缩着被塞在里面,男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浑身是伤,正是已经晕死过去的楚宁。

看到男人,老鸨连连点头称是,“公公放心,老身一定不负所托。”

老鸨连忙叫几个打手将箱子抬到楼里去,众人将箱子抬起放到地上,发现箱子下面不断有水渗出来,带着一股异味,太监嫌弃地皱了皱眉,说道:“此人患有??失?禁???恶疾,你也好好给他治治吧。”

“是,是,是……”

老鸨笑着送走了太监,略带厌恶地看了一眼木箱,“真脏,扔到柴房里去。”

倚香楼后院,一个破烂的肮脏的小屋,堆满了楼里的杂物,老鸨连夜叫人拾了几堆干草在屋内立柱旁铺了一个草堆,楚宁被放在草堆上,左脚脚腕被栓上一根长长的铁链捆在了一旁的立柱上。

看着楚宁已经被尿浸湿的裤子,老鸨连忙叫人扒了他的裤子,从楼里寻来一个贞操锁套在他的男根上,将那个用来排尿的洞牢牢地堵死。

楚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传来剧烈的酸痛,小腹还有隐隐的憋胀感,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下身毫无蔽体之物,男根就这样暴露在外面,上面还不知被戴了什么东西。

看到此情形,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楚宁顿时被吓得惊叫起来,“来人呐!!!来人呐!!!”

听到声音,守在门口的小厮立即去向老鸨禀报,过了一会儿柴房的门被一脚踢开,只见老鸨带着几个小厮走了进来,瞅了楚宁一眼,“既然醒了,就去接客吧。”

“这是哪里!!这是哪里!!!……”楚宁惊恐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