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捏了一小块点心送到顾敬之口中喂他吃下,面露无奈之色:“既然敬之不想被别人碰,你的课业就由朕亲自来教。”
顾敬之把口中的点心咽下,眉心瞬间就舒展了些许,但是依然不准备退让:“陛下身为一国之主,操劳国事已经很累了,怎能为了臣这里的小事再耗费心神。”
“敬之既然这么体贴,等朕给你上课的时候就不要偷懒······”萧容景笑道:“早点学会,朕就可以多休息一会儿,也算敬之为国分忧了。”
第376章 : 371 后背式跪姿承欢,被掰穴看烙印,含着龙根学习侍寝
侍寝的时候顾敬之多是躺着的,至少在失忆之后是这样。
他完全不需要用力,只需要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臀下垫着厚厚的垫子,下半身抬起露出双穴,这种姿势可以让他更方便的承受皇帝的欲望。
偶尔他会坐在皇帝的怀里,伏在对方的肩膀上,下体把龙根含的更深,皇帝的阳峰每次都直直捣入宫苞里。
这个姿势带给他的快感是最强烈的,同时也是最折磨人的。
皇帝总是操弄的不紧不慢,如同品酒一般一口一口的小酌,有时候还会突然停下来,用炙热的龟头在他的宫苞里慢慢捻揉,快感也如泉水一般滋滋不决,却又无法高潮,逼的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轻吟。
直到皇帝玩够了才会再次重重的顶弄进去,一下下如铁杵一般狠狠的捣入最深的地方,顾敬之如同坐在疾驰马车上,颠簸晃动,被顶的连喘息都变得断断续续,时间稍长就有些坐不住了,腰软如嫩柳,直往后折。
这时候他的身体就完全靠按在他身后的手臂支撑着,那手臂同时也是对他的禁锢,让他哪里都去不了,就算受不住了也逃不掉,只能钉在那根铁杵上被捣到失神,双眸含雾,薄唇微张,喘出一声声啜泣般的轻吟。
到最后高潮的时候顾敬之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承受不了,他会本能的缩紧身体,无意识的将身前的皇帝抱紧,牙齿咬合,在皇帝的肩头留下一个整齐的齿印。
萧容景对于这种无伤大雅的咬伤并不在意,和之前在马车上的那一口不一样,顾敬之不是真的想要靠这个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就像是一只小猫在跟主人玩闹的时候伸出了爪子,谁会因为这点小小的伤痕去责备一个可爱的宠物。
但是萧容景不会让自己的宠物像一个野猫一样没有规矩,教导宠物也是身为主人的责任。
随着顾敬之的经脉逐渐恢复,他的身体愈发有力,已经可以接受更加艰难的姿势。萧容景为了教自己的宠物学规矩,特意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让他用后背式承欢。
顾敬之像是一件珍贵的玉器一样被皇帝揽着腰腹摆在床铺上,膝下的被褥厚重而柔软,跪久了也不会觉着难受。
手脚依旧裹着白绸,两个圆滚滚的手球根本按不稳,顾敬之只能用手肘撑着前半身。
稍显圆润的后臀高高翘起,脊背向下弯出一道月牙似的圆弧,漂亮的肩胛骨如蝶翼,一头青丝被拢在一侧,如锻一般顺滑的发丝铺了半个床铺。
萧容景喜欢在行房的时候看着顾敬之的脸,所以他很少用这种姿势操弄自己的奴隶,但不得不说顾敬之的身体任何地方都有独特的美感,就连后背都如此诱人。
漂亮的脊背如同一张画卷,萧容景已经想好了绘制在上面的图案,他要让顾敬之身体的里里外外都是属于他的印记,就算自己的宠物出了宫,只要露出身体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属于谁的东西。
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让自己的宠物学会在承欢的时候控制一下自己的牙齿。
为了让顾敬之可以稍微轻松一些,萧容景特意让人给顾敬之胸前放了软枕给他抱着。
因为失忆而异常温顺的宠物静静的抱着一只枕头,翘着后臀跪趴在床铺上,等待着皇帝的入侵。
身姿绝美又淫荡至极,如窑子里的熟伎,不知廉耻的敞着穴求欢,穴口娇嫩如花,随着呼吸一收一缩,让人想要狠狠的将其操烂,低垂的半边侧脸却脱尘绝俗,在墨发的映衬下肌肤如霜雪一般莹白,俊逸的长眉微微皱起,长捷低垂,淡淡薄唇紧抿,脸颊一抹绯红,表情隐忍中又带着些许的羞涩,让人不忍将他彻底践踏进泥地里。
萧容景眼神一暗,眸中的欲望如有实质一般笼罩着床上的娇奴,顾敬之就算什么也不做,只是跪在这里就足够诱人。
顾敬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姿势。
他不想在承欢的时候看着萧容景的脸,也不想被萧容景看着,现在背对着对方的姿势让他稍微轻松了一点,但是这种跪趴的姿势总让他想到交配的牲畜,让他心中有些不舒服。
而且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应,似乎很习惯这种姿势······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萧容景在宽衣。
顾敬之看不到身后,他也羞于去看,只能忍着羞耻静静的跪在那里等。
等待的时候时间似乎被拉长了,顾敬之脑子里闪过了无数次起身逃走的念头,又被他一次次的压下去,就像是头顶悬着一把剑一样,他必须要强迫自己摒弃自保的本能,直到自己被伤害的那一刻。
纵使心中有无限委屈,在目前的情况下也只能默默忍耐。
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臀上揉了揉,似乎是在给他一个提醒,很快皇帝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捏着他的臀瓣朝两边掰开。
因为姿势的原因顾敬之的双穴本就露在外面,只要将性器抵在穴口就可以轻易的插进去享用,现在被皇帝往两边一掰,那穴口被迫张开,露出一条粉嫩的细缝,里面艳丽的穴肉稍稍露出来一些,湿润润如熟透的果肉,一缕缕泛着淫香的体液从细缝缓缓流出。
顾敬之不知道自己的穴口已经被皇帝拉扯的变形,他只感觉自己下体稍稍有些发疼,忍不住稍稍晃了晃后臀,艰难启齿:“陛下······”
“先不急着侍寝,朕看看敬之的穴。”
为什么要看那里······想到萧容景盯着自己的下体,顾敬之又羞又恼,不由握紧了手中的棉包。
顾敬之的穴口附近烙过铁印,把穴掰开之后就可以看见一点纹路,萧容景很喜欢顾敬之身上这种属于自己的印记,欣赏了片刻才把他放开,命宫人取了花枝过来。
他俯身将自己的奴隶笼罩在身下,将花枝送到了他的唇边:“敬之,张嘴。”
白日里顾敬之口中含着的只有花茎,这次的花茎上却是开着花的,这是一支香祖兰,粉嫩的花瓣交叠堆砌,娇艳又热闹,就和这皇宫一样十分贵气。
顾敬之记得香祖兰的花瓣颜色极淡,不知为何殿内的移栽的这株颜色这般艳丽。
顾敬之看了一眼铺在床铺上的乌发,跟之前相比自己的头发明显顺滑了许多。难道这宫里的风水不一样,什么东西在这里待久了都会被改变······
他轻启双唇,将那花枝含在口中。
身后菊穴被肉茎顶开,这种被人从后方侵犯的姿势让顾敬之更感屈辱,他忍不住想要朝前挪动身体,但萧容景的两手握住了他的腰,像是握着把手一样将他的身体往后拖。
身体后移,他被慢慢插在了皇帝的性器上。
硕大的性器在他的穴内慢慢顶弄,快感绵延不绝,顾敬之艰难的维持着跪姿,口中的花茎不知在何时已经被他咬断了,一股艰涩的青草味在他的口中散开。
一晚上换了五根花茎,每一根都没有在顾敬之口中坚持太久,萧容景将最后一支从顾敬之口中抽出,已经快要被气笑了。
“敬之难道就不能稍微有点怜花之心吗?是不是朕不罚你,你就不会用心。”
“臣······愚钝······”
若是放在之前,顾敬之这种时候已经高潮多次了,但是今日萧容景发现自己的小奴隶似乎只高潮了一次,而且依然保持着清明的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