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做到最后顾敬之总是昏昏沉沉,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感觉自己被人擦了身体,包了手脚,然后被摆在柔软的床铺上,最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被抱的很紧,顾敬之迷迷糊糊感觉有些喘不过气,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轻微窒息的感觉,自主调节了呼吸,在皇帝的怀中小口的吸气呼气。
他不想被抱着,也不喜欢龙涎香的味道,但是被用了迷香的身体完全没有力气,手脚绵软意识混沌,只能任人施为,在皇帝的怀中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日,顾敬之开始了自己身为侍君需要学习的课业,第一课修习的便是最基础的侍寝之术:在承欢之时不能咬伤皇帝。
惜华殿内,顾敬之被放在了一张躺椅上,两腿大张搭在两边的扶手上,身下不着寸缕,私处大露,两穴同时被玉势操弄着,口中衔着一根花茎,在快感来临之时贝齿忍不住咬合,脆弱的花茎立刻被咬断了。
“停。”温世敏一声令下,正捏着玉势操弄顾敬之双穴的宫人立刻停了手。
温世敏捏开顾敬之颤抖的嘴唇,用一个小小的镊子摆弄着他口中柔软红舌,将咬断的那一截花茎夹了出去。
“侍君这次多坚持了半柱香的时间,虽然有进步,但想要不用口玉还需多加努力才是。”
“但是侍君下面······”温世敏看着顾敬之缓缓流精的性器,面露难色:“阳元泄的太多容易伤身,侍君现在又在续接经脉的紧要关头,再这么流下去恐怕会影响经脉的恢复,现在只能堵起来,等侍君经脉恢复之后再治疗早泄之症。”
“温世敏,立刻放我下来······”顾敬之又羞又怒,他虽然不知道后宫的规矩,但也知道这所谓的课业一定不正常。
这简直就是把他当成小倌在调教了······
真是岂有此理!顾敬之被束缚在白绸里的双手缓缓蜷起。
若非自己经脉受损,怎会被这几人去了衣服,按在这里百般羞辱······
他勉强从欲望里打起精神,咬牙说道:“我乃陛下的侍君,你竟敢······竟敢对我做这种龌龊之事······等陛下下朝,我定然要禀告陛下将你治罪······”
躺椅上的美人一脸怒意,但快感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身下两穴紧紧裹着玉势吸弄不止,一股股淫液从穴口流出,将后臀都流湿了一大片。
身前酥胸半露,因为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一只缨红的乳粒露在衣襟外面,红肉中心的乳栓银光闪闪,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侍君大人何出此言,在下只是奉命行事,侍君若是不信,等陛下过了您一问便知,而且······”温世敏看了一眼顾敬之身下两口湿漉漉的淫穴,意有所指的说道:“而且这些课业侍君早就修习过了,难道侍君一点都感觉不到?”
顾敬之被温世敏看的两穴一缩,顺势把穴里的玉势往里含了含,动作自然而熟练,就好像他已经做过了千百遍。
顾敬之的脸上登时染上一层尴尬的羞意。
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真的已经学过了?
第375章 : 370 坐皇帝腿上进食,喝粥,喝药,告状
顾敬之怎么说也不肯再接受温世敏的调教,在用膳时跟萧容景提起此事,满心气恼,英气的眉毛差点要竖起来,胸口一起一伏的,眼睛里杀气凛凛。
就算生气,顾敬之依然保持着世家公子的尊雅仪态,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怒意,尽量平和的说道:“臣记得第一次见到此人之时,他穿着五品朝服,那就说明他不是后宫宦官,身为外臣怎能随意出入后宫,甚至还进入臣的宫殿,单是这一点就不合礼法。”
萧容景给顾敬之喂了一勺粥,点头说道:“确实不合礼法。”
顾敬之咽下粥,又道:“臣已经明确告诉他侍寝课业要跟陛下商量再决定,他一个五品官员竟敢命人把臣按在椅子上,甚至还······”
顾敬之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绯红,摆在身前的两手紧紧握着棉球,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挣扎了片刻才继续说道:“他甚至还脱下臣的······里裤,当着我殿内奴婢的面用玉势······对臣······”
剩下的话顾敬之实在说不出来,他只是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萧容景,试图用这种方式让对方知道温世敏对自己做了什么。
虽然他对萧容景有百般怀疑,但目前他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个人。
萧容景没有接顾敬之的话,他把粥碗放下,给顾敬之擦了擦唇角的饭渍,问道:“今天膳房准备了桃酥和杏仁糕,敬之挑一个。”
顾敬之每次用膳之后都会服用汤药,为了清一清口中的药味,在喝完汤药之后会吃一小块点心。
膳房每日都会做两样点心备着,顾敬之可以自己选一样来吃。
顾敬之不喜欢喝药,因此点心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安慰,而且他日日都喝粥,点心是他唯一能吃到的除了粥之外的东西,顾敬之一直都非常珍惜。
心中的怒意和不满被短暂的放在了一边,顾敬之抿着唇思索了片刻,说道:“臣想吃桃酥。”
萧容景点点头,对旁边的宫人吩咐道:“把桃酥送过来。”
宫人应了一声匆匆离去,顾敬之看着那人的背影,心中已经开始期待桃酥的味道了。
他昨天才吃过这道点心,味道香甜可口,让他回味无穷。
杏仁糕味道也不差,但是跟桃酥相比甜度少了一些,暂且放到下次再试。
解决了点心的问题,顾敬之又扭过头看向萧容景,正色道:“陛下,请勿让外臣再进入臣的寝宫,而且那些课业······臣愚钝,恐怕学不会,请陛下收回成命。”
萧容景靠在椅子上,端详坐在自己腿上的侍君,声音淡淡的:“身为侍君却不愿意学习侍寝的课业,这么说,敬之不愿意侍寝了?”
顾敬之被说中心中所想,一张嘴差点就承认下来。
何止是侍寝,他连这个侍君都不想做。
若是说出来萧容景就可以放过他,顾敬之一定不会犹豫。
但他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臣失言,请陛下责罚。”顾敬之垂下眼眸,虽然口中说着请罪的话,但是语气十分僵硬,任谁都能听出来他依然在生气。
“朕不罚你,但课业不能不学。”萧容景接过宫人递过来的药碗,黑乎乎的药汁散发着苦涩的味道,想到桃酥还没送过来,他便只是将药碗端在手上,暂时没有给顾敬之服用。
“温世敏和你相熟,因此朕才让他过来教你,敬之只是现在忘了而已,若是实在不喜欢他,这事儿下次就让孙公公来办,他是宫里的奴婢,敬之这次可能放心了?”
“臣······”早上的事情顾敬之不愿回想,就算要惹萧容景不快,他也绝对不能让自己像一个小倌一样被人调教。
顾敬之咬牙说道:“臣忘了之前的事,对温大人不熟,对宫中的奴婢同样如此······可否······等臣再熟悉一段时间······”
萧容景叹了一口气,见宫人把桃酥也送过来了,便将药碗从到了怀中人的唇边:“罢了,先喝药吧。”
顾敬之还没开始喝,只是唇边贴着碗沿就开始皱眉,为了能少吃点苦,顾敬之少见的不顾仪态,就着萧容景的手咕咚咕咚大口把药汁咽下,然后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眼睛已经悄悄盯着盘子里的桃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