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 328 无法再发挥作用的阴茎,被严格管控的性器官
关于顾敬之的身体温世敏基本上方方面面都会了解清楚,除了基本的手脚躯干的长短围度,一些细小的地方也要被仔细的丈量。
顾敬之的性器尺寸便是其中之一。
为了方便测量,温世敏只能先用药水将顾敬之性器上的皮毛揭下。
顾敬之躺在桌案上,毛绒绒的兽茎被温世敏握在手中,皮毛被剥离的时候他的性器也被扯的发疼,他皱着眉默默忍受着私处的痛意,当那些皮毛彻底离开他的身体的时候他甚至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他不想碰到任何带毛的东西。
但他的性器已经习惯了长时间被这个厚实而温暖的皮毛包裹的感觉,猛然露在外面竟有一种莫名的羞耻和不安,似乎那处被什么东西包裹着才是正常的一样,被温世敏拿着湿布擦拭的时候竟然在对方的手中硬了起来。
顾敬之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阳峰戳弄到了温世敏的掌心,这总感觉羞耻又怪异,但是他连扭动身体都做不到,只能静静躺在桌案上,脸颊上却蒙上了一层薄红。
温世敏对此并不在意,既然要测量尺寸,那必然是需要顾敬之硬起来的,而且这并不是顾敬之完全勃起的状态。
为了让顾敬之可以完全发情,温世敏一边揉捏着他发胀的胸乳,一边将一直玉势插入其后穴之中,用玉势圆润的顶部缓缓捣弄着后穴里那敏感的地方。
伴随着轻微的痛意,一阵阵快感从顾敬之的胸口和后穴内传来,顾敬之的呼吸也跟着慢慢变得急促,他被扣环束缚的身体极其轻微的扭动着,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乌睫颤动,俨然被逗弄的进入深度发情的状态。
温世敏并不着急,手上的动作从轻柔慢慢加重,让顾敬之可以在柔和的按摩中享受到逐渐变得强烈的快感。
这种层层递进的感觉让顾敬之更是难以招架,不到一炷香时间他就已经需要拼命的咬着牙才能忍住自己的呻吟声,但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忍不住的颤抖,整个人身上的肌肤都白里透红,嫣红的穴口不住的吮吸着玉势的根部,似乎在讨好这根死物。
性器已经胀到了最大,颤颤巍巍的挺立在半空,柱身上青筋环绕,红润的阳峰上一个萧字清晰而醒目。
这根漂亮的性器的主人并不是顾敬之,而是萧容景,没有萧容景的命令,他无法用性器排泄,也无法射精,他对自己的性器没有任何支配权,所有的一切都被严格的约束着。
身为双性,顾敬之的男性器官并没有因此而出现残缺,尺寸傲人,跟任何男人比都不会逊色。而且形状优美,茎身和身上其他地方的皮肤一样莹白,看上去如同玉雕一般,相比用来和爱侣欢爱这根玉茎似乎更适合被人握在手中当成手把件一样把玩。
虽然顾敬之做奴之后这根玉茎常常被锁在笼子里,就算发情的时候也不得伸展,但尺寸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完全勃起的时候更是粗硬非常。
可惜这样的东西极少能发挥它原有的作用,而且自从顾敬之出逃之后萧容景对顾敬之性器的管控更加严格,皇帝也不会给自己的奴隶用这根东西跟别人交合的机会。
第334章 : 329 萧容景握着顾敬之的性器:这就是你的君印
即将被册封的侍君封号为‘霄’,这件事让宫廷内外都大为震惊。
这个封号和国姓同音,此乃大忌,但另一个方面也表明皇帝对这个侍君极为喜爱,才会赐予他这个封号。
但侍君本就不被世人接受,而且这个侍君还是双性,众多官员纷纷上书,试图劝阻皇帝给侍君用这个封号,甚至有大臣在朝会中当面向皇帝提出这个问题。
礼部尚书薛文博是个老头子,一向安分守己,既不结党营私也不私收贿赂,做事也进退有度,是萧容景登基之后六部之中唯一一个没有被换下去的尚书,萧容景对他非常放心,但这次这位老尚书却像是跟萧容景杠上了一样,率领一众官员在朝会上对着萧容景引经据典,只为了收回这个要赐给侍君的封号。
萧容景也不拦着他,老人家都七十七了,站久了都要打晃,他真怕自己回两句再把人给气晕过去,到时候那些人不仅不会偃旗息鼓,反而可能会为薛文博抱不平,到时候这封号之事越闹越大,反而不好处理。
薛文博在下面絮絮叨叨说了有两刻钟,一时嗓子卡住拄着拐杖咳嗽了半天,萧容景连忙命人扶着人下去,顺便准备退朝。
没想到被一个年轻的官员当朝叫板了:“陛下,薛尚书所言句句发自肺腑,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岂能一意孤行,为了一个小小的双性侍君置祖宗礼法不顾,此乃昏君之行!”
那官员身着五品官服,平时都是站在最后的,大多数人基本上都不认识他,甚至萧容景都没见过他。
此时他一言既出,殿内瞬间鸦雀无声,就连刚刚那个对着皇帝义愤填膺的薛尚书都不咳嗽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年轻的后生。
这人到底是谁,怎这般狂妄,竟敢当着皇帝的面骂皇帝是昏君!
虽然在场很多人都觉得皇帝这次做的却是有些不像话,但目前来看也不至于到昏君的程度,就算是为了薛大人也不能这么说啊······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看一眼这后生,又偷偷抬眼去看龙椅上的皇帝,都纷纷往旁边挪了挪,那后生站着的地方瞬间就空出了一大片。
那人忽然就孤零零站在了中间,左右看了看发现谁都没有要帮他的意思,薛文博被他看了一眼立刻又大声咳嗽了起来,好像要把自己心肝肺都从嗓子眼咳出來,眼看着自己孤立无援,心里就有些慌了。他出身贫寒,也就写文章有些本事,能站在这里全靠当时太子的一次提携,但自从那一次之后萧容景再也没有关注过他,曾经对萧容景的感激也变成了些许埋怨,登基之后许多人都步步高升,他却依然官居原职,身为‘太子党’竟然没有获得任何好处,眼看着之前那些默默无名的小卒都排自己前面去了,他就更加愤愤不平,这次站出来明面上是为了帮薛尚书说话,但大部分还是他心中对皇帝早有不满,否则他也不会一时冲动就说出来‘昏君两个字’。
话已经说了,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他只能咬紧牙关,试图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但他脸上的青筋不停的抽抽,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滚落,看起来十分滑稽。
萧容景淡淡看了一眼被人群孤立的那个人,他并没有因为那句‘昏君’而震怒,甚至在心里由衷的感激对方。
薛文博那些人虽然都想拦着他,但一个个都精明的很,总是拿古人说事儿,虽然没有明着骂他是昏君但是怎么听怎么难受,而且还不能还嘴,因为萧容景也知道这个封号确实有些不合规矩。
正愁没机会反驳薛文博,没想到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萧容景给白尘音递了一个眼神。
白尘音立刻心领神会,上前说道:“大人何出此言呢?陛下只是为侍君赐一个封号,难道只因侍君是双性,陛下就不能给自己的侍君册封了?”
那官员梗着脖子说道:“双性生来为奴······”
白尘音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侍君是双性不假,但并不比谁轻贱,前几日刑部已经更改了大燕律法,双性可自由选择入男户或女户,不再是身份不明的奴隶,都是我大燕子民。”
那官员有些急了,瞪着眼睛说道:“就算他是大燕子民,但双性大多都是在勾栏院里做小倌的,把一个双性封为侍君伴陛下左右不仅有辱皇家颜面,说出去简直让天下人耻笑······”
“放肆,你怎敢将侍君与小倌作比!”白尘音厉声说道:“侍君读四书五经,习君子六艺,在麓园书院念书时就才名远扬,身为侯爵之子却并没有选择承袭父爵,而是靠自己在科举中拔得头筹入朝为官,在双性之身暴露之前就颇得陛下青眼,赞其才华过人,这样的少年英才被封为侍君,伴陛下左右,试问谁敢耻笑?”
白尘音此话一出,在场官员都想起了那个总是待人彬彬有礼的顾大人。
顾敬之为人处事进退有度,又是顾国公的嫡子,跟朝中很多官员都颇为熟络。
当时顾国公一家被关起来,基本上所有人都以为顾家也被牵扯到谋反之事里的,到最后却是因为私藏顾敬之双性之事,这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说实话他们宁愿相信顾家人谋反了,都不愿意相信顾敬之是一个双性。
他们无法将那个风度翩翩的顾大人和青楼里的那些小倌联系起来。
甚至当他们知道顾敬之没有死的时候也非常平静的接受了这跟顾敬之是双性这件事比起来不算是什么大事。大约也就是顾敬之的双性之身被皇帝意外发现了,所以顾家为了脱罪让顾敬之假死。毕竟这种事儿被捅出来不仅顾家人难堪,陛下也不好办。这双性不得为官是铁板钉钉的事,此乃欺君之罪,但顾家世代公卿,为大燕也是鞠躬尽瘁,这让皇帝如何处罚。
而且以顾敬之的家世和才能,若是能继续在朝为官,必定是官运亨通,说不定日后首辅之位都是他的,被皇帝收入后宫就不能再问朝政,可以说是浪费了一身的才华,被封为侍君这件事只会让人替他觉得惋惜,那双性之身反而无人在意。
那官员木在原地,愣愣看着白尘音说不出话来。
“此次册封名正言顺,这位大人,还有诸位······”白尘音的目光慢慢扫过薛文博等人,义正词严的说道:“此次极力阻止陛下为其册封,到底是为了维护皇家颜面,还是因为对之前的一些事对陛下不满,想借题发挥,让陛下为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