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等不了那么久。
顾敬之拢着花朵的手微微颤抖,强忍着将手中花朵摧毁的欲望,缓缓收回手。
他曾对萧容景说过不管是五年十年,自己都会找机会杀了他,但他自己心里知道那不过是气话,别说五年十年,这短短半年的为奴生涯就让他濒临崩溃。
他知道并非所有人都像温世敏和白尘音一样对萧容景唯命是从,比如那个对他多方袒护的御医,但惜华殿的惨剧又让他心有不忍。
还是再找其他机会,现在只能暂时隐忍······
顾敬之躺在榻上,含着软巾缓缓呼出一口气,温世敏再过来牵他的手也被他推了回去。
眼前一片黑暗,他已经无心‘赏花’。
第254章 : 249 被宫人摸到发情,冰敷囊袋,阴茎被迫软回去
顾敬之身体上下都重新穿了环,碰不得水,晚上清洗身体的时候便没有泡泉,只被宫人用温热的湿布擦洗。
顾敬之仰躺在洗凳上,眼蒙白绸,口含软巾,被四五个宫人同时伺候,宫人们怕碰到他穿环的地方,动作十分小心,顾敬之看不到东西,只感觉自己身体躯干都被抚摸着。
他知道这些宫人只是在按部就班的给他擦洗身体,但他身无寸缕,连私处都被宫人用湿热的布轻轻揉弄,不管宫人心里怎么想,他却被自己这幅样子羞的快要崩溃了。
自小因为这双性之身,他极少让仆人伺候沐浴,没想到现在却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身体的里里外外都被人洗了一遍又一遍。
他四肢只是被摆在各处,并未被绳索束缚,但顾敬之却知道自己绝无逃脱的可能。
只要他稍微有些自主的动作,即便是为了方便宫人的动作抬起一点胳膊,那些人也会立刻按住他的身体,他的四肢身躯只能被宫人用手握着活动,自己半点力都不能用。
除了忍着羞意躺在这里被这些人摆弄身体,他别无选择,反而若是配合一些还可以早点结束,他宁愿被关在箱子里也不想被人看着自己的身体。
顾敬之时常会对自己的遭遇感到不可思议,那些他闻所未闻甚至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他的身上。
眼睛无恙却要蒙着药布,什么也看不见,活活变成了瞎子,口中被人穿了链子又在牙齿下面埋了药,满口的牙毫无用处,连吃饭都不能用自己的牙齿,像是刚生下来的幼婴一样被人喂着喝粥。
身体外表看起来安然康建,内里却早已经脉俱损,连一举一动都要他人搀扶搬动,行走都不能。
若是被扔到荒郊野外,他走不了路,吃不成东西,可能过不了几天就会饿死,或者被野兽吃掉,他已经没有独自活下去的能力。
但在这里他却想死都死不了。
不仅死不了,还要为了成为萧容景的玩物而被迫活下去······
真是造化弄人,若是早知如此,当初······
顾敬之想起最初的那一天,他无比纠结的踏入太子府,见到了还未登基的萧容景,从此走上了一条通往地狱的不归路······
过往的经历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顾敬之一遍遍的想其中的疏忽与漏洞,最让他绝望的是,他发现自己几乎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没有让他后悔莫及的失误,却也没有什么能挽回的余地。
万般谋划,结果却是······棋差一着······
早知如此,当初真不该去招惹这个怪物······顾敬之无数次的幻想过,若是没有那三年,宫变的那天晚上他定然会死在太子府,早早就投胎去了,怎会像现在这般受到百般羞辱,万般折磨,欲死而不能······
顾敬之压下心中繁乱的思绪,想像之前一样默默忍耐着把这段时间熬过去,但因为宫人动作仔细,这次清洗的时间比往常要长的多。
顾敬之心里对此避之不及,但身体已经被媚药喂的越发敏感,慢慢起了反应,不一会儿就被摸的红霞满面,含着软布气喘如兰,胯间那根被洗的干干净净的玉茎慢慢胀大,颤颤的立在了半空,红彤彤的龟头像是熟透的小果子,娇艳欲滴,中间铃口微微张阖,像是一只小嘴一般,吐出缕缕淫液。
最近他只被戴了锁,没有含玉簪,性器中也开始流淫水了······
清洗顾敬之身体的宫人看着那根粗大的玉茎,均是脸上发烫,躲着脸想要避开,却又忍不住偷偷朝拿眼过去瞧。
侍君这根尺寸不俗,颜色却白中透粉,跟他这个人一样秀色可餐,让人一看就不想移开眼,甚至想握住在手中把玩一番。
而且侍君这身子这般敏感,怕是稍微捏两下就要吐精······
其他的宫人可以不管,但几个领头的却不能视而不见,其中一小太监看向旁边的孙全:“公公,侍君这玉根挺的厉害,怕是不好上锁······”
孙全皱着眉,他早就看见顾敬之被洗的发情了,本想着等洗完了再用冰降欲上锁,但眼下那铃口直往外吐淫水,慢慢的把龟头都打湿,再这么下去恐会弄脏穿了链子的蒂珠。
事不宜迟,孙全当即让人去地窖取了冰过来。
碎冰被两层布包着,拢成碗状,扣在了顾敬之的饱胀的囊袋上。
顾敬之下体正是情欲勃发的时候,发烫的囊袋猛的被包在冰里,情欲瞬间就被灭了大半。
刺骨的寒意让顾敬之忍不住呜咽出声,摆在洗凳上的四肢剧烈的挣动起来,却被宫人及时按住,只有腰腹不停的挺动,奋力想要摆脱下体的冰包。
“都按紧了,侍君正是难受的时候,小心侍君磕了碰了······”孙全对洗凳上顾敬之痛苦的呜咽倒是不在意,那处被冰压着怎么也不会好受,他只是紧紧的盯着顾敬之的身体各处,生怕侍君挣扎的太厉害把自己给弄伤了,又怕宫人手劲儿太大给侍君的皮肤压青了,另一边还要顾及着侍君的下体,眼睛都要看不过来。
那冰包虽然隔着两层布,但摸上去还是能感觉到森森的寒意,更别说被这种东西按在敏感的下体上,就连那些去了丸的太监都看的浑身发凉,好像那冰包是按在他们自己胯间一样,好些都别过脸去,不忍再看。
宫人也怕把顾敬之下体给冻出来三长两短,捂上去片刻就会拿开,用手按揉那瞬间变的冰凉的囊袋,等顾敬之缓一缓再继续用冰包。
如此来回几次,顾敬之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用尽了力气,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口中呜咽之声也渐渐没了,后来被冰包捂着囊袋也只是绷着身体微微颤抖,胯间性器很快软了下来,龟头上铃口紧闭,一滴淫水也不往外流了。
即使如此,顾敬之在后面的清洗过程中依然偶有发情之状,孙全盯的紧,只要那玉茎稍微有吐水的征兆就命人给顾敬之用冰包捂着囊袋,又受了两次凉之后,终于在顾敬之的呜咽声中结束了这次的擦洗。
洗完了被装箱抬到内室,萧容景已经在床上等了半晌,他没有看地上的那只笼子,直接把人从箱子里抱出来放到床上了。
一番清洗已经让顾敬之精疲力尽,他闭着眼睛躺在软枕上,闻着那股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心里发沉。
他知道今晚不会好过。
白日他只是试一试,没想到萧容景竟然真的答应了让他去见烨烨,这让他心里有些吃惊又有些害怕。
答应了这个要求,萧容景晚上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才肯罢休。
顾敬之忐忑不安的躺着,被金铐锁着的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方,不安的蜷着手指,然后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顺着他的手背往上摸,很快就摸到了那副手铐。
“敬奴戴着这个睡,可会觉得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