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这点小伤何足挂齿。”萧容景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牙印,轻笑一声:“敬之的牙齿以后用不上力,这么深的咬痕恐怕是不会出现了,以后很多东西都没办法再吃,敬之难免委屈,这伤就当做是给他泄愤好了。”
这······宋嘉文刚从药箱里拿出来伤药,捏着小小瓷瓶又懵了。
皇帝的手被咬成那个样子只为了给侍君泄愤?
看着皇帝的面色似乎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他只能把伤药又放了回去,惴惴不安的坐在了椅子上。
这半刻钟的等待对于宋嘉文来说尤为漫长,皇帝在和旁边的温大人谈什么东海的事,他也听不太懂,在御前也不敢随意乱看,只能瞅着自己的脚尖,鼻子里却感觉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其中有一种味道是龙涎香的味道,那必定是皇帝衣物上的熏香,但另一种清雅微香······宋嘉文的脸颊微热,那是侍君的味道。
在见到侍君之前他从未闻过,见过侍君之后便再也忘不掉了。
半刻钟之后侍君被清灵香唤醒,宋嘉文瞬间屏息,将自己再次变成木头,继续给侍君施针。
这次皇帝没有再给顾敬之休息的时间,剩下的半边牙齿从头到尾一针接着一针扎了过去,到最后即使用了清灵香也不大有用了,顾敬之眸光涣散,再也聚不起恨意,痴痴的看着虚空一点,他的身体也软软的躺在皇帝的怀中,只有在针深深的刺入他牙根的时候才会颤动两下,锁在金铐中的双手已经握不住萧容景的手腕,只能被人捧在掌中,细细摩挲。
他整个人都如同一具肉偶,唯有眼泪如泉,不住的顺着他苍白的脸颊往下滴落,将他修长的脖颈打湿了一大片。
宋嘉文扎下最后一针之后才大松了一口气,随意的抹了抹额头才发现自己竟出了一头的汗,一旁的宫人及时给他递上了手帕,他连连道谢,将自己收拾了一下。
“两个时辰之后侍君齿下的药便会慢慢起效,到时候侍君会比现在更难受,齿根如被铁烙,头痛欲裂,最好在这之前给侍君用膳,侍君受疼的时候只需要控制住他的手脚,切勿触碰他的牙齿,等过了这一夜药效会渐渐平缓,痛意也会消减,侍君便会好受一些,只是牙齿会变得万分敏感,清洁和用膳之时都要更加轻柔小心,平时最好给侍君齿间垫一条软布作为缓冲,让其上下牙齿不能相触,日后侍君慢慢习惯了齿下的感觉才能将软布撤下。”
“宋医士有心了。”孙全将这些都默默记下:“奴婢送宋医士回去。”
“不必不必,孙公公太客气了。”宋嘉文向皇帝行礼告退时腿一软差点摔一跟头,还是旁边的宫人及时将他扶着,送他回去了。
“这宋医士年纪轻轻,医术了得,前途不可限量啊······”温世敏叹道:“可惜他对敬奴似乎······有点过于担心了······”
“美者,人皆好之。”萧容景拿着软布擦拭着顾敬之脸上的泪水,那哭红的眼角粉若桃花,勾人心魄,“敬奴身姿秀美,容颜倾国倾城,惹人怜惜再正常不过了。”
“但宋医士心思太浅,若是被敬奴借此利用······要知道就连裕王殿下都被其所惑,臣怕宋医士被敬奴哄着做了错事。”
想到自己的弟弟,萧容景忍不住揉了揉额角。
温世敏说的不错,虽然他料这个小宋御医不敢做什么,但凡事就怕万一,若是再有一个段悠悠这样的人物······
“给敬奴加两个御医,药方还是由宋医士来开,但需要两位两名御医查验,世敏再派一个人过去监视,等回了宫就把他换下去吧······”
温世敏也觉得皇帝的安排极为稳妥。
一个人受不住诱惑容易做傻事,特别是无家无室的年轻人,只要顾敬之有意,他想不到这世间有谁能对此尤物不动心,别说萧荣裕,就连他自己也产生过其他心思。
但是三个人可以互相监视,再加上自己的人,几乎不可能出乱子。
他要把顾敬之的所有路子都提前堵死,绝对不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重蹈惜华殿覆辙。
第244章 : 238 昏迷中被洗穴,揉腹排出汤药,更换药玉
宋医士离开之后顾敬之身上的麻绳就被解了下来。
之前为了不让他挣扎,那麻绳便捆的紧了一些,此时顾敬之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红色的勒痕,在他白嫩的肌肤上十分显眼,有些地方甚至被粗糙的麻绳扎的渗了血。
特别是那两条修长玉腿,稍微有点肉的大腿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红印,绳印处的肌肤微微凹陷,似乎还在被无形的绳子捆着。
温世敏抚摸着顾敬之腿上的红痕,笑道:“敬奴身体被麻绳束缚的时候已经颇有韵味,绳子去了这绳印竟更有味道,若是白尘音在这里,恐怕要把敬奴身上这幅美景给画到纸上了。”
白尘音最近忙的脚不沾地,差点累倒,也就温世敏能忙里偷闲,过来一触芳泽。
“不急,尘音总会有机会的。”萧容景将顾敬之放到小榻上,让他躺的舒服一些,“下次给敬奴换个捆法,届时留下的印记可能会更好看一些。”
每次顾敬之被麻绳束身之后都要涂抹舒痕去疤的膏药,防止他被捆的时间久了肌肤受损。
萧容景取了膏药亲自给顾敬之上药,只是刚涂了一只胳膊便有宫人禀告白尘音并另外两名官员一同求见,萧容景不用猜就知道又是江州贪腐之事,若只有白尘音他就让人直接进来了,但既有其他人就不能这般随便了,顾敬之是绝对不能外人看到的。
不能亲自给自己的宠物上药让萧容景略为遗憾,但政事不能耽误,他只能让白尘音他们在书房等候,将顾敬之交给宫人照顾,带着温世敏一起过去了。
几名宫人分别跪在小榻两边,小心的将散发着淡淡药香的凝膏涂抹在顾敬之身上,有时需要涂抹身体下侧的时候,便有另外的宫人小心的拖着他的手臂或者腿脚,像是捧着一件玉器一样,动作轻柔又谨慎,将每一处伤痕处都涂抹上药膏。
温世敏不在,孙全的心就提了起来。
这侍君受疼受罚日后都是常有的事,若不仔细照顾,不管多小的伤痕堆的多了都会有碍观瞻,侍君的身子养护是最马虎不得的,他在一旁盯的紧,不时提醒一下宫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确定顾敬之身上没有任何漏了涂药的地方才放下心。
“公公,侍君穴内的药玉还换吗?”跪在顾敬之腿边的宫人稍稍分开顾敬之的两条长腿,露出那两口含着药玉的穴花:“侍君玉液流的倒是不多,若是只用湿布擦一擦外穴口,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在顾敬之第一次含药玉的时候,他每日服用的媚药剂量就加了一些,穴内也涂了含微凉媚药的香膏,欲望可以帮助他抵消穴肉被撑开的胀痛之感,他日夜都被撑着穴,难免难受,用些媚药可以缓解他体内时时刻刻都感受着被撑开的痛楚,避免身体过于疲累。
所以他身下两穴时时刻刻都在流着淫水,平日里身下总是垫着一小块尿布接着,又为保持身体清洁,随时都能被皇帝把玩,他的穴内一天要清洗三次。
现在已经到了洗穴的时候。
孙全皱眉沉思,按理说侍君今天早上糟了这么大的罪,是该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但是皇帝和温大人都没有发话,那这该有的调教便不能停。
不过是换玉洗穴,也不需要侍君配合,只是会稍微不舒服一点,左右侍君还昏着,洗一洗应该也没什么。
“按照之前的规矩来吧,都小心着点,别把侍君给吵醒了。”
方才连清灵香都无法将顾敬之唤醒,现在他自然也不会随意被人弄醒了,但孙全不敢不小心。
为了让顾敬之可以舒服一点,孙全没有再让人把他装笼送浴室去清洗,命人将木盆洗凳都抬了过来,直接在这里给顾敬之洗穴。
顾敬之被放在了一个像是太师椅一样的圈椅上。
椅子的靠背倾斜幅度非常大,他几乎是半躺在上面,后脑被卡在椅背最上方的一个小托子上,墨发垂落,这样可以方便宫人帮他洗发,现在那柔顺的发丝只是被宫人用挑子托着,防止他的发尾落在地上湛了灰尘。
他的两手暂时不用清洗,便被交错着放在他自己的身前,两腿分别架在扶手上,下体便自然袒露出来,会阴处两口粉嫩小穴含着粗大的药玉底座,随着他的呼吸一收一缩,穴口周围有些湿润,那是穴内渗出的淫液打湿的。
因为这洗凳是根据顾敬之的身体量身定制的,各处尺寸都十分合适,椅背完全贴合他的背部曲线,让他可以完全放松身体躺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