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忍一忍,做奴本就要受些疼的,就算敬之哭的这么好看,朕也不能总是纵着你。”萧荣景亲吻着顾敬之的眼泪,眼中满是疯狂的欲望:“就算你被玩坏了,朕也不会嫌弃你。”

“陛下,这等小事怎好劳烦您亲自动手。”白尘音也将手指探入顾敬之穴中,“待臣将敬奴的穴口开拓好,再请陛下和臣一同享用。”

“敬奴的穴要容纳两根,确实不太好扩张,尘音一起来吧。”萧荣景说着,顺手按上顾敬之小腹,隔着一层皮肉按揉着鼓鼓囊囊的水包。

“疼······”

顾敬之的嘴唇疼的有些发白,他两手胡乱的抓着身前人的衣襟,只觉得腹中脏器都被揉的快要移位,萧荣景的手将他的小腹按的快要凹陷下去,腹中装满了尿液和药汁,每被按一次肚子就疼的抽动一次,水流涌动,肚子像是要爆炸一般,与此同时急切的尿意再次袭来,他一边哭喊着一边颤抖着身子打了一个尿摆。

“原来敬之尿急的样子是这样的······”萧荣景看着顾敬之抽搐一般前后挺动的身体,按揉的动作更加用力了,他的眸色越发幽深,低声笑道:“真是有趣,朕之前竟未仔细看过。”

白尘音也被顾敬之淫态所吸引,他小腹发紧,刚刚有些软下去的性器重新硬了起来,他不禁也开始期待顾敬之含着两根性器的模样:“敬奴的身子灌的太满,若不是有东西堵着,敬奴怕是要失禁了······”

巨大的疼痛让顾敬之顾不上身边的两人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疼的快要死了,而伸入他花穴中的四根手指也在有节奏的扩张着他的穴口,时而将他的穴口绷紧时而轻缓的按揉,只是因为腹中的疼痛,那花穴被撑大的痛苦反而没有那么明显。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两人持续不断的扩张下,他的穴口开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小,白尘音和萧荣景的手指将他的穴口分别朝四个方向拉扯,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变成了一个大洞,每一次被扩开的时候就有冷风灌入,那风甚至吹到了他的宫苞口,让那个隐秘的地方也颤动不止。

“陛下,臣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顾敬之模模糊糊的听到了这句话,穴内的手指随即抽离了他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炙热的龟头,即将被两根性器贯穿的恐惧让他的心都悬了起来。

“不······不要······拿出去······”

“萧荣景······求你了······”

“我会乖的······我错了······以后我会听话······”

“求你了······”

顾敬之哭的嗓子都哑了,他挥动着胳膊不停的推搡着前后两人的身体,但他的手却被一前一后的握住了,让他本就没什么用的挣扎瞬间被禁锢。

“敬奴别闹,朕不会让你死的。”

“敬奴,我和陛下已经帮你扩张过了,第一次总会有些疼,你暂且忍一忍吧。”

顾敬之的哭闹挣扎没有获得任何怜悯,萧荣景和白尘音将他夹在中间,同时挺动腰腹,缓缓的将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缓缓朝同一个穴内插进去。

顾敬之的穴口已经被撑的快要透明,他的花穴几乎变成了一个肉套,完全失去了收缩的能力,两根肉刃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缓缓向内插入。

先是龟头,接着是比较细一点的柱身,最后是粗大的肉茎根部,当两人最终将性器整根没入之后均是一声喟叹。

“呼······敬奴,你好紧······”

“还好吗敬奴,要动了······”

两根粗大的性器在已经被撑到极限的花穴中缓缓抽动,即使他们已经非常小心,穴口依然出现了丝丝血迹,在两人的动作下穴口的血迹越来越多,而因为血液的润滑,两人的动作反而更加顺畅了。

在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中,顾敬之早已疼的说不出话来,他死死的咬着牙,脸色白的像纸一样,眸中眼泪无声滑落,却总是被身边的两人及时吻去。

等温世敏取了道具回来,看到的便是顾敬之被两人夹在中间操弄的身影。

他修长白净的身体跪在床上,但膝盖却几乎没有碰到床铺,他几乎是被钉在了那两人的性器上,身体悬空着被两人操的上下挺动,他的手一只被萧荣景握着,一只被白尘音握着,整个人毫无反抗的余地,就像是祭品一般任由那两人玩弄,无助又脆弱。

一缕血迹沿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鲜红色的血迹洇在明黄色的床铺上,十分的显眼。

“世敏回来了吗?”萧荣景捏着顾敬之的下巴,让他被迫张开嘴。

那正在被操弄的人像是木偶一般,被他捏开了嘴巴也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体,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毫不知情。

“给敬之把链子穿上,敬之哭泣哀求的时候还是戴着链子更好看。”

温世敏捏着一根金色的链子走上前,将链子顶端连着的一根钉子抵在了顾敬之下颌破损的地方。

钉子锋利的尖端缓缓刺破娇嫩的皮肉,最终触碰到了下颌骨。

刺痛的疼痛让顾敬之终于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他的眼睛骤然睁大,张着嘴巴再次唔唔叫了起来。

不要这样对我······

顾敬之泪水潋滟的眸子看向萧荣景,眸中再不见之前的倔强与羞涩,只有卑微的哀求和深深的恐惧。

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即使顾敬之无法说话,萧荣景也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得出来他想说什么,小奴隶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但他决定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改变,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

“早点这样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惹我生气······”萧荣景轻轻的叹息一声,再抬眸,眼中只剩下欲望翻涌:“世敏,继续。”

“是。”温世敏将内里注入指尖,捏着顾敬之的下颌猛一用力,那钉子便钉在了顾敬之的下颌骨上。

“啊啊啊啊!!!”室内爆出一声凄惨的哀鸣。

顾敬之伸长了脖颈,身体绷的像是一张弓,痛楚已经让他无法再做出任何动作,身下花穴急促的收缩着,将插在其中的两根性器也感受到了极致的舒爽。

“乖,没事了······”萧荣景亲吻着顾敬之痛到失神的眼睛,身下极速的挺动着,将滚烫的精液喷洒在了不断颤动的肉壁上。

白尘音也被顾敬之夹的气息不稳,他低头咬上顾敬之的脖颈,死死的抱着顾敬之的腰身,第一次将自己的精液射入了顾敬之体内。

待两人从顾敬之的穴中抽出,顾敬之的花穴中瞬间涌出一大股掺杂着血液的浓稠精液,那可怜的穴口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上的肉洞,外翻的穴肉已经变成了紫红色,像是一个肉套一样垂在穴口,凄惨至极。

“这下敬奴要休息两天才能继续接受调教了。”温世敏扶了扶额头。

他没想到自己不过离开一会儿,萧荣景竟然让顾敬之双龙,要知道南风馆里的小倌都是经过很久的调教才能玩一穴二阳,顾敬之以前含过最粗的东西也不过是皇帝的龙根,这次再加上白尘音的,顾敬之的穴竟然只是流了点血,松了一些,换做其他小倌怕是早就要丢了性命······

难道真的是天生的淫奴体质吗······温世敏不得不佩服顾敬之的身体,放眼整个燕国怕是都找不出第二个这么适合被操的穴了。

“世敏,敬奴的穴有办法恢复吗?他以后还要承恩雨露,这穴要是废了,如何伺候陛下”白尘音一边说着,一边分开顾敬之的腿,手里拿了一块手帕擦拭着不断从花穴中流出的白灼。

穴肉被手帕触碰的时候依然会微微的颤动,白尘音小心翼翼的将穴肉上的精液擦拭干净,又去擦他腿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