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顾敬之猛的睁大了眼睛,他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人侵犯口腔,但是被人用嘴喂茶水还是第一次。
从萧荣景口中渡过来的茶水也沾染了一些对方的味道。
虽然被萧荣景亲吻着,但是对方并没有做什么,似乎只是为了给他喂茶,这样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清凉的茶水汩汩流入他的口中,顾敬之高高的仰着脖子,喉结不断滑动,大口大口的咽下萧荣景渡过来凉茶,一些来不及咽下的茶水从他的嘴角溢出,沿着他的下颌一直流到胸口,最终在乳头汇集,那乳晕被茶水打湿了之后反而更加粉嫩了。
因为脖子上扣着项圈,顾敬之不管是呼吸还是吃饭喝水都十分困难,咽东西的时候也需要花费更多的力气。
萧荣景怕顾敬之仰着头太累,便用一只手轻轻托着他的下巴,喂几口茶就让他歇息片刻,等他的喘息不那么急促的时候再喂他下一口。
一盏茶整整喂了一炷香的时间,顾敬之喝完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萧荣景的手一离开,他整个人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朝一边歪过去,头颅无力的垂下,幸而被白尘音搂着才勉强没有栽倒。
“今日敬之肚子里装了不少东西,不知道还能不能装的下更多······”白尘音抚摸着顾敬之比刚刚更鼓一些的小腹,用自己温热的手掌按在那白皙的皮肤上,打着圈按揉。
“唔······”顾敬之被揉的一声闷哼。
即使白尘音的动作很轻柔,但是顾敬之的身体已经装的快要到极限,即使是最轻的触碰也让他感觉十分难受。
他的肚子被揉的水流涌动,急切的尿意不停的折磨着他,他握着白尘音的手腕,疼的手心都在颤抖,忍了许久都没有人去碰他的性器。
那里还含着封堵尿液的簪子,簪子不抽出来他根本无法排泄。
“陛下······”顾敬之微微抬起头,眼睛却看着一边,忍着心中的羞耻咬着牙说道:“您刚刚说过的,会允许我······”
“我?”萧荣景嘴角噙着笑,声音却冷了几分。
“······”顾敬之攥着手心,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许久才说道:“您刚说,只要···只要奴喝了茶,就允许奴······尿出来······”
“啊,朕是说过这样的话······”萧荣景握着顾敬之跨间挺立着的玉茎,像是在把玩手串一样在手里掂了掂,却始终没有去碰那条从聆口里伸出的链子。
他笑道:“朕会让你尿个够的,但不是现在。”
“你!”顾敬之气结,张口欲说些什么,却被萧荣景吻住了嘴唇,对方的舌头如同游龙一般探入他的口中,和他无力的小舌搅动在一起。
和刚刚那单纯的喂茶不一样,萧荣景的舌头先是舔弄了两下他的口腔,在他痒的差点叫出来的时候忽然探向他的舌根,那里是他之前被烙印的地方。
烙印被萧荣景用舌尖一遍一遍的描摹,即使顾敬之自己并没有去触碰这个地方,但是通过萧荣景的动作,舌根上的烙印忽然就鲜明了起来,他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道道流畅的线条,最终合成了流云的形状,那是皇家御用的花纹。
“唔······”
顾敬之眸中逐渐被雾气笼罩,他想起了曾经被烙印时的痛苦,想起了往日所受的诸多屈辱,还有那个因他死的无数无辜之人。
他什么也做不到······永安不知道萧荣景早就不把他当做侍君了,他自身难保,就连他自己的家人都不知能否护住······
一切隐忍和退让换来的到底是什么,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绝望逐渐侵染着顾敬之的心。
他湿润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厉色,微微张开嘴巴,然后猛的咬了下去。
就在他动了牙齿的瞬间,一只手如同闪电一般从旁边伸了过来,直接捏住了他的下颌骨,让他的牙齿再也合不上去。
“你还真敢咬啊~”一旁的温世敏捏着顾敬之的下颌,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惊讶:“今日你是怎么了,让陛下亲一下就生气了?”
“敬奴,不可如此。”白尘音抚摸着顾敬之胯间的性器,用指尖挑了挑聆口的银链,意味明显:“若是伤了陛下龙体,敬奴罪无可恕。”
“屡教不改,真是让人头疼啊······”温世敏死死捏着顾敬之的下巴,漫不经心的说道:“这般能折腾,不如将他下巴卸了,也省的他再咬人。”
顾敬之感觉自己的下颌骨都要被捏碎,他没想到自己这般细微的动作都能被看出来,做出这种事,虽然没有得手,但萧荣景应该不会放过自己。
“敬之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反击的机会。”萧荣景冷笑一声,扣着顾敬之的下巴,将拇指探入他的舌底,摸索着顾敬之原来穿着链子的地方。
他很快摸到了一小块凹凸不平的地方,那正是被顾敬之硬生生扯破的地方。
萧荣景对着那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狠狠的按下去,看着那里逐渐渗出的血迹,冷声说道:“世敏,给他重新穿一个链子。”
“但是这里的皮肉还未长好······”温世敏不用看就知道顾敬之嘴里现在是什么样,犹豫着说道:“不如陛下换个方式惩罚他,他这里根本挂不住链子。”
“皮肉挂不住,骨头总能钉死。”萧荣景松开手,看着自己沾染着口水和鲜血的指腹,将上面的血水轻轻的抹在了顾敬之的脸颊上,命令道:“去准备吧。”
未央宫里的东西问温世敏并不熟悉,他只能先出去找孙公公,内殿便只剩下了三个人,刚刚的一室旖旎消散一空。
“陛下······”白尘音看萧荣景心意已定,知道说什么也无法改变对方的决定,只能在心中叹息一声。
他虽然还未射出来,却没了方才的那种兴致,刚刚退出顾敬之的身体,却听萧荣景说道:“尘音刚刚并未爽快吧,世敏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不必着急。”
白尘音还未推辞,又听萧荣景说道:“曾经朕和世敏玩过一个小倌,那小倌一穴可容二阳,敬之天赋异禀,想来应该也可以做到。”
白尘音对玩小倌经验不多,还未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怀里人的身体已经剧烈的颤抖起来。
“不行······”顾敬之看着萧荣景脸上冷酷的笑容,浑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
他的花穴只容纳一根性器就已经有些困难,若是再来一根······
顾敬之无法想象自己那处如何容纳两根性器,他心中惊慌不已,语气不由软了下来,哀求道:“陛下,奴没有受过那种调教······”
“之前没有,今日朕就亲自教你。”萧荣景的手指已经探到了顾敬之的花穴处,被操的软烂的花穴早已合不上,他的两根手指轻松的就伸了进去,他先是搅了搅黏腻的肉壁,然后慢慢朝两边分开手指。
“唔······陛下······不要······求您了······”
顾敬之的穴口被撑的越来越大,最后已经被萧荣景的手指撑成了一条竖缝,他只感觉自己下体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而那两根手指依然没有停下。
巨大的疼痛瞬间贯穿了顾敬之的身体,他靠在白尘音的胸口,整个人都疼的颤抖起来,泪水不断从眼眶中滚落:“不要······陛下······奴错了······陛下······”
“奴错了······”
“求陛下开恩······唔······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