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奴真可怜,舌头上都疼了一回了,这次还不知道要印到哪里。刚刚皇帝抱着他,我还他很得宠呢,原来这一屋子的刑具真是给他准备的···”小太监缩了缩肩膀,看着逐渐火红起来的炭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说一会儿陛下该不会让我们给敬奴加印吧···我还没试过呢,这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可怎么得了···”
“那不能吧···孙公公说了我们就是个打下手的,从没说过让我们给敬奴用刑啊,你可别自己吓自己来···”秀林端了炭盆,又让小太监拿着烙印的东西,边走边说道:“那位温大人也是个调教奴的老手,陛下八成会让他来做······”
另一边,温世敏美人在怀,却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心思。
现在天气又没有那么冷,萧容景这时候让人拿碳盆过来,极有可能是想对顾敬之做些什么。
他曾听萧荣景提起过想给顾敬之的两口穴上加一圈环形的印记,温世敏想到顾敬之那两口饱经蹂躏的花穴,心中暗道不好。
“陛下,敬奴今日两穴受了刑,虽然刚刚上了药,但是依然非常脆弱,穴肉红肿,稍有触碰都会让他疼痛难忍,现在若是受刑怕是会血流不止,雪上加霜,原来的伤痕上再添加新的刑罚,敬奴的身体恐怕会受不了,花穴受损事小,此事很有可能危及敬奴的性命,陛下三思。”
萧容景微微回过头看了温世敏一眼,眼中怒意不减:“敬奴受伤的地方是花穴外侧吧,朕不会动他那里,朕要给他的穴道里面添加一些印记,让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到底是他的还是朕的,他的命到底是由他做主还是由朕做主!”
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萧荣景执意要这时候给顾敬之加印,温世敏也只能配合。
顾敬之的穴口确实受了严重的伤,但是穴道内部并没有太大的伤痕,按理说添加一些印记不会无法治愈,只是对于顾敬之来说,这种疼痛可能有些难以忍受,毕竟穴道内部是非常柔软和敏感的地方。
温世敏抱着怀里依旧昏迷不醒的顾敬之,摸了摸他被打的青紫的侧脸,先拿了药膏给他脸上用了些伤药。
昏迷时的顾敬之太美味,萧荣景最近政务繁忙,温世敏本意是想把顾敬之带来给他玩一玩,好让他放松一下,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在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小敬奴,这都是你给自己找的不痛快,我也没办法帮你了,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碳盆很快就被送了过来,和碳盆一起被拿来的还有整套的添加烙印的工具,一个红木托盘上放着一根黑色的铁棒,铁棒的尽头是一个圆圆的小铁圈,圈口和玉势一般大小,铁圈外侧刻着一些花纹,这就是用来给顾敬之穴内加印的道具。
宫人将碳燃烧得旺旺的,通红的碳块让周围一圈的温度都变得灼热,一个小太监将那根铁棒插进了烧红的碳里,铁圈埋没在灼灼燃烧的碳块其中。
萧容景坐在一旁的白玉石凳上,由着宫人给他上了一杯凉茶,拿在手里却也不喝。他看着地上那盆炭火,眼神幽深如同黑夜中的乌云一般,压得周围的气氛都沉闷起来。
温世敏知道顾敬之今天是难逃此劫了,他将顾敬之打横抱了起来,慢慢走出了池子。
“陛下,给敬奴加印的话还是先把他捆起来比较好,万一一会儿他挣扎起来伤了谁就不太妙了。”
虽然顾敬之现在没有醒来,但是他怕顾敬之过一会儿疼的时候会无意识的挣扎,便准备将顾敬之的四肢先固定起来,防止到时候弄伤了他自己。
萧容景听了微微的点了点头,又命宫人拿绳子过来。
偏门里的刑具一应俱全,绳子很快就被送了过来,粗细有大约有成人大拇指粗细。
温世敏看了一眼就知道,这绳子并不是那种专门用来在床上玩奴用的绳子。
在南风馆也有客人喜欢玩绳子,但是那些绳子都是经过专门的处理的,不仅用水煮过,用油泡过,而且还会用锉刀专门将毛刺剃掉,看起来和普通的绳子区别不大,但是真正摸上手就知道绳子的触感极好,即使将那些小倌勒紧了捆起来,小倌也不会真的被刺破皮肤。
而宫人们拿来的绳子是完全没有经过处理的,拇指粗细的绳子上面布满了粗糙的毛刺,温世敏仅仅是用手握着都能感觉到手心被刺得发疼,可想而知若是这些绳子勒在顾敬之的身上,对方该会是怎样的刺痛难忍。
皇宫里的调教师也有不少,如果萧容景愿意,不可能对这种细节都考虑不到,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萧容景故意为之。
他想用这种粗糙的绳子束缚顾敬之的身体,然后看着对方娇嫩的皮肤被麻绳刺破,然后在绳子上留下斑斑的血迹,这就是对方的乐趣。
之前在南风馆玩奴的时候,萧荣景下手总是最狠的,一般都得见点血。
他总是用一种淡漠的眼神看着被他折磨的小倌,有时候温世敏都会觉得后背发凉。
但是萧荣景对顾敬之似乎比对其他小倌还要狠。
就算是再嘴硬的囚犯,只要看到烙铁都能被吓到尿裤子,而顾敬之不仅要受烙刑,而且还是穴肉内部那种娇嫩的地方。
温世敏不得不承认萧容景生气的时候比南风馆里的那些客人要更加难伺候,只能说顾敬之惹到了这样一个人,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那些宫人将绳子交给了温世敏就自觉地退下了,他们还不是专业的调教师,温志敏在这里就不需要他们亲手去照顾那个奴隶。
温世敏将顾敬之的身体放在萧容景身边的石桌上,石桌并不大,只能承托了顾敬之的躯干部分,他的头部和双腿都垂在桌子上的两端,整个人摆出了一副献祭的姿态,身上的各种银器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两人的面前。
温世敏抬起顾敬之的一条腿,将他的大腿和小腿折叠到一起,然后用绳子在顾敬之的腿上绕了三段,将他的大腿和小腿紧紧的束缚在一起。
粗糙的麻绳深深的勒进顾敬之的皮肉里,不用看温世敏也能想象得到当绳子被去掉之时那里会留下怎样淫靡的印记。
皮肤上的刺痛让顾敬之忍不住又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他的双手在石桌上滑动了半寸,指尖的银链被水浸湿,在石桌上留下了几道湿漉漉的痕迹。
萧荣景一手拿着茶杯,另一手随手牵起了顾敬之的一只手,看着他指尖因为刚刚的沐浴而沾染了水珠的链子。
他明明很生气,但他却忍不住担心顾敬之的手。
他想把顾敬之的手变成玩物,却又不想真的让他的手废了。
“敬奴的手沾了水,可有什么影响?”
温世敏正在给顾敬之腿上的绳子打结,他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顾敬之被皇帝卧着的手,想了想说道:“敬奴的手一般是不能碰水的,因为他的手不会永远都不动,平常无意识的时候会扯到链子,链子就会轻微的移位,这时候链子和指尖的皮肉肯定会松动而产生缝隙,一旦碰了水,水珠进入骨肉里,很有可能会红肿发炎,所以我特意跟他的小童吩咐过,给敬奴清洗身体的时候不要直接用水清洗他的手指,用湿布轻轻的擦一擦就可以。”
萧容景挑着顾敬之指间的链子,慢慢喝了一口茶:“现在他的手已经湿了。”
温世敏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如果想要敬奴的手不发炎,就只能将他手上的链子拆下来,然后用吸水的棉线从他的指尖穿过去,将骨缝里的水全部吸干,然后再将链子擦干之后重新穿进去,其实就算敬奴的手不进水,他的链子也要定期清洗,这种苦是肯定逃不掉的,只是如果不沾水,他可以一个月才受一次苦,沾了水就必须要清洗了。”
“敬奴平日里如果注意一些,不让手指扯到链子,这链子对他带来的痛苦也不是特别大,可能只是偶尔会钝痛,他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是换链子的时候会将长好的皮肉全部扯开,我看这对敬奴来说相当于又重新穿了一次链子,对他的精神和身体都会产生巨大的负担,所以最好还是不要随便把他的手弄湿。”
“那就换吧,朕不想看到这双手变丑的样子,朕要让他永远像现在这样美丽。”萧荣景的眼里已经不再像刚刚那样充满怒火,但是他的眼神依然冰冷,再也没有刚刚抱着顾敬之时的那种柔情:“既然当了朕的奴,受写疼本来就是他的本分,如果哪天不疼了,他怕是会忘了自己的身份。”
“是,陛下,臣给敬奴加了印之后会给他手指换链子。”温世敏已经利落地将顾敬之的两条腿都捆好,此时他的两条大腿和小腿都分别贴在一起捆着,整个下半身像是忽然短了一截。
温世敏正想将顾敬之的上半身和胳膊也捆起来,但是想一想皇帝可能更喜欢顾敬之痛苦挣扎的样子,便将顾敬之抱了起来,对着萧容景问道:“陛下,你要玩一玩他吗,敬奴一会儿加印的时候会很痛苦,可能需要您的安抚。”
萧荣景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捏着茶杯,看着躺在温世敏怀里的顾敬之许久。
顾敬之能活到现在全靠他的威逼利诱,他明明知道这件事,但刚刚听到顾敬之的两句梦话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允许顾敬之恨自己,却绝对无法接受对方用死亡来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