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寒意的空气瞬间涌入肺腑,顾敬之歪倒在一边趴在地板上不停的咳嗽,直到他逐渐的平静下来,才听到站在他身边的萧容景说道:“敬之,本宫不会杀你。”
顾敬之心中一惊,猛然抬起头,只见萧容景正看着他,那人眼中的失望和愤怒早已消失不见,此时远处忽然炸开了一朵烟花,绚丽的光芒之下,萧容景的脸上竟然露了一抹疯狂的笑意。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敬奴,你的命我收下了。”
在顾敬之还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时候,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是超出了他的认知。
他被萧容景脱下了裤子按在地板上,在一阵撕裂的剧痛之后,萧容景竟然将自己的性器捅入了顾敬之的花穴中。
未经人事的娇嫩穴口被粗大的东西瞬间捅穿,撕裂的伤口不断流出血来,在萧容景毫无情的偏袒鞭挞之下,顾敬之穴肉的缝隙中缓缓流出鲜血,大腿根瞬间一片血红。
头上的束带被粗暴扯下,变成了束缚他双手的绳索,他被束缚着的双手撑在地上,在剧痛之中,他心里想的竟然还是萧容景是不是疯了,为什么会对他做这种事······
屈辱和疼痛让他瞬间流出了眼泪,他本以为被杀死一件是最坏的结局,但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的两腿被压在胸前,整个人都被折叠成了两半,刚刚打斗过程中受伤的五脏六腑此时剧痛不已,身后的每一次顶撞更像是要把他撕裂成两半,他的脸色惨白如纸,不断有大股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
萧容景抱着他的身体抽插了一阵,便很快停了下来,插在顾敬之花穴中的性器不断抖动,紧接着一大股炽热的精液浇在了她的肠壁上。
顾敬之被那精液烫的身体一颤,屈辱的哭叫出声:“不···殿下···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这不是很明显吗?我在惩罚你。”萧容景趴在顾敬之的身上微微的喘气,他伸手朝两人结合的地方摸了摸,狭小的穴口因为疼痛而痉挛般的颤抖着,空气中属于顾敬之的血腥味如同春药一般他更加兴奋。
“主人惩罚自己不听话的宠物,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顾敬之完全无法理解萧容景到底在说什么,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幻梦,任他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萧容景会对他做出这种事,要知道他们平时相处的过程中萧容景一直都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朋友。
他比刚刚认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更加的恐惧,身体被翻了过来,他立刻用胳膊撑着地面朝前爬动,想要远离身后的痛苦,却被萧容景掐着腰重新拖了回来,那巨大的性器再次一捅而入,顾敬之立刻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殿下···”
“杀了我吧!”。
“殿下···求您···杀了我吧···”
“我当然会杀了你。”萧容景有些不耐烦的皱着眉头,一边用自己粗大的性器鞭踏着顾敬之沾满鲜血的花穴,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当我把你玩腻了的时候就会让你以最凄惨的方式死去,但是现在好好的当你的敬奴,不要说什么要死要活的话,本宫不想听。”
第84章 : 79 穴内烙印
殿下?
温世敏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刚刚顾敬之说的确实是殿下两个字。
萧容景已经登基,现在能被顾敬之称之为殿下的似乎只有萧容裕,在皇帝的怀里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这似乎有些不妙呀······
但出现在顾敬之梦里的人真的是萧容裕吗?
顾敬之柔弱无骨的身体伏在萧容景的怀里,他依旧在微微地啜泣着,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而被他靠着的人脸色骤然冷了下去,萧容景的眼前浮现出顾敬之倒在惜华殿里满脸都是血的样子。
“为什么还要这么说······敬奴,你的命早就不是你自己的了······”
萧容景看着顾敬之哭泣的脸,欲火在瞬间熄灭,幽深的眼眸中只剩下深深的恨意。
都是你的错···
你毁掉了一切,现在还妄图离开我······
萧容景扯着顾敬之的头发毫不留情将他拉开了自己的身体,随手扔到了温世敏的怀中,然后扬起胳膊的对着顾敬之昏迷不醒的脸狠狠的扇了下去,声音冰冷如那夜的风雪:“朕说过,不想听到你说死这个字!”
顾敬之被打的歪向一边,因为依然在昏迷之中,他的身体无法自主保持平衡,若不是温世敏抱着他早就栽倒在了水里。
那一巴掌扇得太狠,顾敬之柔嫩的嘴角瞬间就破了皮,立刻便有血丝从破损的地方流出,刚刚还布满潮红的脸上血色尽退,只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方才旖旎的氛围被这一巴掌硬生生打散,温世敏抱着顾敬之的身体,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陛下······”
他没想到萧容景会对顾敬之的一句梦话反应那么大,在他看来顾敬之变成这幅样子,想死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人的承受能力是有极限的,特别是顾敬之这种从小到大都是天之骄子的少年英才,如今沦落到在花楼里以色侍人,而且在他的特意设计下活的比普通的小倌更加艰难,若是还想活着那才有鬼。
顾敬之能不吵不闹,跟其他小倌一起乖乖学着当奴,已经很算是很能忍了,温世敏本以为顾敬之会放不下面子去做那些事,还想用些手段敲打敲打,结果顾敬之还真的没有使性子,他甚至不得不动用自己馆主的权利才强行罚了他几次。
顾敬之的软肋就在萧荣景的手里,现在就算是给顾敬之一把刀,他都不敢去自杀。
只是说两句梦话,温世敏觉得萧荣景实在不必要生这么大气。
此时萧容景已经起身离开了,他随手接过宫人递过来的衣袍披了上去,对着宫人吩咐道:“拿碳盆过来。”
侍立在一旁的小太监秀林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匆匆朝偏房走过去。
这个偏房本来是放一些洗浴用具和杂物的,自从上个月彻底休整了一番之后,里面一大半的东西都换成了各种各样的刑具。
铁链木枷一应俱全,还有一些他之前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也是最近跟着孙公公学了些调教人的手段才知道的。
他拿火折子点着炭盆,一旁跟他一起过来的小太监碰了碰他的胳膊,小声说道:“你说陛下怎么突然要炭盆了,是不是要给敬奴用刑?”
他们都是跟着孙公公的,今日特意被叫过来伺候,其实主要是‘伺候’敬奴。
听闻之前惜华殿里的宫人都被打发走了,他们跟着公公学那些东西,就是为了补惜华殿的缺。
“肯定是,你看刚刚陛下的脸色那么差,一定是要惩罚敬奴。”秀林那火钳挑了挑炭火,又拿了扇子小心点扇了扇,“一会儿把烙印的铁环也拿过去,陛下要炭盆,我看八成是要给敬奴加印。”
敬奴的身子被调教到了什么阶段,孙公公都跟他们说过,所以他们知道敬奴舌根的地方是烙过印的。
“哎呦,这得多疼啊,我白日看公公给那些罪奴上烙铁,那些人叫的惨的啊,哭爹喊娘的,我听着心里都打颤。”
“肉都烫熟了,能不叫嘛,要是给你来一下,你叫的比他们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