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嗡嗡声响起,凌子忆喉咙中溢出柔软的呜咽,后穴收缩两下,红潮从脸颊向耳廓蔓延。

凌萧抬脚,在他胯下踩了两下,将他的阴茎踩硬起来,然后从鞋柜中找出一根鞋带,重重叠叠将他的阴茎和阴囊捆绑起来,在龟头下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才若无其事地脱掉大衣,换上拖鞋走进去。

凌子忆落在后面,将脸埋进凌萧脱下的皮鞋里,深嗅了好一会儿,才满脸通红地抬起头,用牙齿叼住鞋后跟,放在鞋柜上摆好。

凌萧洗了手去厨房,料理台上放着家政阿姨下午来做好的晚饭,四菜一汤,放在保温餐具中,热气腾腾。他拿过一个空碗,用筷子从盘中各夹出一些饭菜,又盛出一碗汤,放在餐桌下的地板上,其余菜端到桌上,坐下来准备吃饭。

凌子忆却被电动肛塞玩得情动不已,面红耳赤地爬过来,眼中氤氲着湿润的水汽,赤裸的身体轻蹭着凌萧的腿,下体翘起的阴茎中流出湿润的前列腺液,他艰难地喘息几声,趴在地上,用力摇晃尾巴,目露哀求。

“快吃饭。”凌萧说道,凌子忆就呜咽着,绕着凌萧脚边转,中途还因为肛塞震动太剧烈,腿软地踉跄一下,差点跌倒。

凌萧见状笑起来,一张冰雪剔透的脸上如春花初绽,美不胜收。

他踢了踢凌子忆,笑道:“别撒娇,好好吃饭。”

凌子忆满脸哀求,仰起脸来拱他,口中汪汪不停。凌萧知道他的意思,不动声色的让他趴在脚下讨好许久,才大发慈悲,给他关了震动肛塞,让他安心吃饭。两人吃过饭后,凌萧给凌子忆擦净脸,收好餐桌,去书房打开笔记本码字。

凌子忆跟过来,跪在他脚边,乖巧地望着他,眉目温顺。凌萧偶尔看他一眼,抬起他的下巴,手指扣入红唇中,抚摸他的舌头,凌子忆便动起细舌,主动绕着凌萧的手指舔,眼中漾起绵绵情意。

“小骚狗,”凌萧笑一声,“别发情,前两天玩那么狠,再射下面就废掉了。”

废掉也没关系,反正也用不到。凌子忆在心里偷偷想,口中却发出“汪汪”的狗叫声,声音压得又低又软,娇嫩悦耳。凌萧摸摸他,将脚放在他的腿上,专心写作,有时写到一半停下,抬头想思路时会在他胯下随意踩几下,想到了便继续写,等写完这一章,天色也深了。

他放下电脑,换上宽松的运动服,去跑步机上运动,然后将汗湿的上衣扔给凌子忆,给他解馋,自己到浴室洗漱。凌子忆叼着凌萧的衣服闻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入脏衣篮中,然后趁这个时间,也快手快脚地洗完澡。

晚上1点。

两人上床,凌萧打开小夜灯,倚在床头看书。凌子忆趴在他脚下,含着他的脚趾,像吮吸乳汁一样吸舔,又摇摆着胸膛,乳尖在他脚底磨蹭,自得其乐的玩了一会儿,身下阴茎一直挺翘着,他也没有去管。

十点半,凌萧合上书,说:“睡了。”

凌子忆最后“汪”了一声,亲一下凌萧的脚趾,扭着身体钻进被子,躺在凌萧旁边,抬起爪爪关了灯。

黑暗笼罩了卧室,凌萧闭上眼睛,两人相拥而眠。

一夜好睡。

第11章4 番外三:叶沂的心愿颜

叶沂是在清域认识的凌萧,没在一起时,过往所有的性幻想都来自凌萧的台上表演调教。因此,在成为凌萧的固定M后,得偿所愿、心满意足之余,总有一个隐晦的心愿,希望有朝一日,主人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表演台上调教自己一次。

这与他嗜好暴露的性癖有关系,也与他曾经的心态密不可分。当初被凌萧拒绝后,他在终日痛苦恍惚中,心中偶尔会闪过一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想着如果当初勇敢一点,在凌萧刚来清域玩时,就跪上他的调教台,请求他调教自己,这样即便之后再无联系,至少也曾经拥有过。

后来,真正跟随在凌萧身边,随时随地的被调教,所有性幻想都被一一满足后,这点想法便如同破土幼芽,愈发茁壮明显,在他心底不停搔动。但当初那件事情后,凌萧就再没有登过表演台,一方面是有了固定调教的M,不需要再通过表演疏解欲望,另一方面也是顾及叶沂三人的想法,不愿再招惹新人。

因此,叶沂一直没有机会将心中的愿望说出来。

一直到很后来,凌萧与他们感情越来越好、关系越来越亲密,甚至愿意经常进入他们、肆意肏弄的时候,叶沂才在一次调教后,试探地问了一句。凌萧听后,挑了下眉,视线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逡巡,似笑非笑地说:“在自己的店里,大庭广众之下,被所有人围观调教,叶老板,这么骚呀。”

叶沂听后,呼吸都粗重起来。

他们三人中,白栖阳的受虐癖最严重,但他更多是精神层面的依赖,比起身体快感,更爱那种克制自己、服从命令的约束感;凌子忆则是少年多情,虽也极爱调教,但对日常的调情也十分喜欢,他更像是被凌萧一点点开发、玩弄出来,由浅入深的体验更深层次的快乐。

只有叶沂,他是天生的受虐癖,是能从纯粹的暴力中获得快感的那种M,最爱凌虐与羞辱,身体越痛苦,心里越羞耻,越能被彻底地满足。所以,他更偏爱重口的玩法,爱极了凌萧带着金丝眼镜,衣冠楚楚地“家暴”他时的模样。

凌萧曾带他去过暗市的SM Party,牵着他与别的狗奴“比美”,从样貌到身材,再到阴茎的尺寸、乳头的颜色,甚至后穴的紧致度、柔韧度,都被拿出来一一衡量比较。最终叶沂在阴茎尺寸上略逊一筹,屈居第二。这种被物化、被使用的屈辱感让叶沂爱疯了,在当天的比赛射精中第一个射了出来,几乎是在凌萧碰他的那一刹那就高潮了。

他喜欢暴露,喜欢被踩在脸上侮辱,更喜欢被迫跪在马桶旁,仰头张开嘴巴接主人的尿。

这样的性癖与毫无底线的纵容,幸亏是遇到凌萧这样的S,否则落在其他人手中,被玩残都有可能。所以这一次,他提出台上表演调教,凌萧也只以为是他暴露癖发作,没有多想,便答应下来。

于是那个周末,凌萧久违地再次来到清域。在这个健忘的时代,人们的记忆力总是有限的,一代新人换旧人,近几年清域又有许多崭露头角、声名鹊起的S与M,早年间凌神惊才绝艳的身影,已渐渐淡出清域。

以至这次过来,酒保都已换人,不再认识他了。

叶沂将整个夜晚都空了出来,台上只安排了自己一场表演调教,从早上便开始精心准备,全身清洁,皮肤保养,将胡须、腋毛与阴毛剃得干干净净,反复灌肠四五次,直到后穴洁净润滑、松软如一朵皱缩的花才停下来。

他已经三十六岁,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保养得宜,成熟温和,面容俊秀雅致,身材纤瘦柔韧,腰身紧致细窄,胸膛上覆着薄薄的肌肉,腹肌轮廓若隐若现,有力量感却不过分夸张,皮肤白皙如绸缎,两条腿又细又长,挺翘的屁股像两瓣蜜桃,柔软多汁。

他跪在黑色的台面上,眉眼处覆着一张薄薄的蕾丝面具,神色平静,耀眼的顶灯打下来,在他长长的眼睫上渡了一层金光,竟有说不出的圣洁虔诚之感,仿佛要将自己的身心完全打开,献祭出去。

其伍是罢旧是其罢罢

凌萧站在他身后,带着白色手套与黑色面具,手拿一根粗长的红绳,绑缚起他的身体。叶沂随着凌萧的力道挺起胸膛,两粒嫣红的乳头蹭在粗糙的绳子上,充血挺立起来,胯下阴茎原本软垂着,随着红绳绑过去的动作也渐渐硬起来,挺立着舒展开身躯,红润的龟头外翻出来,露出张开小洞的马眼,那是上一次尿道调教玩得太厉害,至今都没有缩回去的尿道口。

长长的红绳束住叶沂细瘦的脖颈,擦过锁骨处绽放的刺青玫瑰,在胸乳处呈网格状分布,勾勒出薄有轮廓的胸肌和腹肌,然后向下缠绕两圈,牢牢绑住阴茎根部,而后打了一个绳结,向后绕过胯下,将他的手臂反绑,绳结正好嵌入后穴。

叶沂轻轻地喘息着,随着凌萧的手指擦过皮肤的触感一阵阵战栗,声音都荡漾起来,神态沉迷。凌萧捏起他的下巴,俯下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看,他们都在看你。”

温热的气息打在叶沂耳边,磁性的声音近在咫尺地钻入耳孔,让他从耳廓到脖颈都红透了。五色灯光旋转着打下去,照亮了台下看客的各色情态,迷乱而痴狂,危险又堕落。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下身毫不掩饰地鼓胀起来,有人对着舞台跪了下去,也有人握紧手中的鞭子,圈住身旁的M将他的脸按到胯下。

恍惚中,叶沂仿佛听见了窃窃地私语声,“那个M够味道,奶头好红……”“他鸡巴挺大的哎,就是阴囊太瘪了,肯定经常被玩……”“腿真长,屁股也翘,摸上去手感肯定很好……”“看起来年纪有些大呢,也不知道那个S看上了他什么……”“老骚货嘛,越老越骚,越有味道呗……”这或许是臆想出来的声音,也或许就是台下看客说出的,叶沂沉浸在这种被点评羞辱的氛围里,阴茎硬得一塌糊涂,比往常更骚了几分。

凌萧拿过润滑油,高高向下倾倒在他的龟头上,润泽的一线亮光在迷离暧昧的光影中划过,一只白手套随即握上肿胀的阴茎,就着润滑上下撸动。凌萧撸得很用力,食指与拇指攥成圈,紧紧卡住阴茎根部,向上拔出,柔软的包皮随之上翻,盖住了红润的龟头,接着,那只手又顺着阴茎撸下来,包皮一点点翻下来,龟头的两瓣阴肉随着力道张开,露出被过分扩张的尿道口,尿道内红润的粘膜在顶灯的照射下清晰可见。

叶沂的反应很剧烈,身体不停颤抖着,呻吟声难以自抑地高扬起来,“主人……啊……好爽,尿道要裂开了……呜……”无论何时,他都无法抗拒与凌萧的身体接触,更何况是凌萧亲自为他手淫,这将他全身的欲火都点燃了。

凌萧变换着角度,向台下人展示叶沂的阴茎,有时会特意用两根手指掰开阴肉瓣,给他们看叶沂抽搐着收缩的尿道。撸到后来,凌萧用另一只手盖住叶沂的龟头,握住阴茎的那只手快速上下滑动,带着龟头在手心中乱撞。龟头是男人性器中最敏感的地方,这种手淫方式几乎可以称得上“榨精”。

叶沂被玩得浑身通红,口中尖叫连连,泪水肆无忌惮地在脸上流淌。他本该早就射精,但绑缚的红绳牢牢地缠绕在他阴茎的根部,将输精管绑紧,精液无从射出,只能在阴囊中鼓胀起来。

“哇……”台下发出一阵惊叹的嗡嗡声,叶沂却已经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砰砰的心跳声与汩汩的血流声在他耳边无限放大,一瞬间极嘈杂又极安静,他沉浸在下体的快感中,丝毫意识不到自己此刻的尖叫声有多放浪,主动挺腰往凌萧手中送的身体又有多淫荡。

凌萧为他手淫了十分钟,他在这短短的十分钟里,数次攀上高潮,又因为无法射出而从高潮跌落,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有时极乐登仙,有时烈火焚身,有时飘然欲飞,有时求死不能。而直到最后,凌萧也没有解开绳子,让他释放。

叶沂仰起头,肩胛骨后张,喉结不停颤抖,细瘦的脖颈像脆弱的天鹅颈,仿佛触手便可折断。他发出长长的、饱含满足意味的呻吟,尽管身体仍在痛苦中,精神却已经攀上无与伦比的巅峰。

凌萧直起身,漫不经心地脱下白手套,扔到台下。台下立刻响起浪潮般热烈的喧哗声,无数人涌上前,争抢那双被用过的手套。凌萧却没有将一丝目光分给台下,只注视着叶沂,右手压住他的肩头,让他跪趴下去,以肩膀支住地面,臀部高高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