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强大壮硕的男人,明明该挥斥方遒、运筹帷幄,却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床上,像是被戳到了软肋的小动物,被肏得毫无办法,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任人鞭挞。
这个场景,实在太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了。
凌萧眼眶泛起情欲的熏红,动作又快又狠,阴囊一下下打在白栖阳的会阴处,发出“啪啪”的声响,将不久前才彻底除毛的柔嫩皮肤拍打出鲜明的红痕,紧窄的腰部不断发力,腹肌的轮廓随着动作起伏收缩,一滴汗水顺着小腹流下,没入两人交合的地方。
白栖阳全然失去了神智,灵魂飘飘荡荡,如登仙境,阴茎彻底失禁,先是流精,后是流尿,到最后所有液体都流尽了,只能半软着挂在身前,随着被肏弄的动作前后摇晃。
过了不知多久,凌萧体内的快感越积越高,到达临界点,他快速地冲刺几下,精关一松,温热的精液喷洒而出。白栖阳艰难地喘息两声,双目失神,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床上,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昏倒过去。
第112章9 番外二:凌子忆的一天颜
三年后。
早上点。
凌萧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下身被一个湿润柔软的腔道包裹,一条细腻湿滑的软肉贴住他晨勃的阴茎,上下滑动,妥帖细致地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点,潮水般温柔的快感涤荡着他的身体,将他从沉眠中唤醒。
他睁开眼睛,室内仍一片昏暗,遮光窗帘将清晨的阳光密实地挡在外面,空调口向外呜呜吹着风,被子下面鼓起一个包,随着吞吐阴茎的动作轻轻起伏着。
凌萧摸下去,抓住身下人柔软的头发,向下压去。“深一点,都含进去。”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晨后的慵懒。
被子下的人闻言,更卖力地张开口,放松喉管让硕大的龟头插进去,挺直脖颈任由粗长的茎身越插越深,直至全根没入,嘴唇抵住阴毛丛生的皮肤。娇嫩的喉肉不自觉地蠕动,挤压着龟头,让凌萧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他彻底清醒过来,主动挺腰往身下人口里送,那人便乖顺地让出主动权,放松喉咙,摆出最适合被肏嘴的姿势,当自己是一个人行按摩器,放任凌萧在他口中肆意发泄。
凌萧的阴茎过分粗大,直接口交会给承受方带来不小的负担,但好在这几年他的M都习惯了,知道如何放松,给他最舒服的体验。过了许久,直到要将那人的嗓子都磨破了,他才加快动作,挺腰两下,在紧窄的喉管中出了精。
身下那人已经被调教出来,被堵在喉咙中射精,不仅没有呛到,反而顺势将粘稠的精液咽了下去,又动着软嫩的细舌,绕着柱身细致舔舐,将所有痕迹都清理干净,才将半软下去的阴茎吐出来。
凌萧懒懒地回味片刻,掀开被子下床,柔软的被子中随即钻出一个头发凌乱、满脸通红的赤裸少年,正是凌子忆。
早上8点。
凌萧推门从浴室中走出,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卧室床铺已收拾整齐,窗帘被拉开,春光灿烂的朝阳透过玻璃窗洒下大片阳光,凌子忆沐浴在晨光中,低眉敛目跪坐在床旁。
他手脚都穿了雪白的绒毛狗爪套,头上套着狗耳发箍,膝盖围着绒毛护膝,后穴塞着一条蓬松的长尾巴,除此之外周身赤裸、一丝不挂,乖巧地跪在地上。听到凌萧出门的声音,他殷切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去,口中发出一声清脆的“汪!”
凌萧走过去,将湿透的毛巾扔到他脸上,展开铺在床上的、熨烫好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穿。凌子忆便用嘴巴叼住毛巾,四肢着地爬到洗衣房,放入脏衣篮中。
凌萧打开卧室门,扬声叫了句:“小狗,过来!”
凌子忆响亮的“汪”了一声,手脚并用快速爬出去,来到凌萧身边,呜呜地往他腿上蹭。凌萧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捏着他的毛耳朵说:“乖哦,一会儿给你喝热牛奶。”
凌子忆笑起来,望着凌萧的目光闪闪发亮。
凌萧来到厨房,一边打火用小奶锅热牛奶,一边拿出火腿,放在案板上切片,间或扔下一两片去,这时凌子忆就会敏捷地跃起,张口“嗷呜”一下叼住火腿片,嚼几下咽下去,像抢食的小狗一样,不住在凌萧腿边撒娇。
牛奶热好,凌萧撤火下锅,将牛奶分成两半,一半倒入玻璃杯中,另一半放在一个敞口大碗里,牛奶氤氲的热气蒸腾出来,袅袅烟雾中,初晨的阳光从背后射来,打在凌萧身上,为他渡了一层金光,温柔出尘。
凌子忆看怔了,目光呆呆地,透出一股痴迷。
凌萧煎好火腿和鸡蛋,洗了几片生菜叶,烤了面包片,做成简单的三明治,放在盘中端到餐厅,一份放在桌上,一份放在桌下,那碗牛奶也被放在地板上。他坐下来,对凌子忆招了招手,凌子忆“汪”地应了一声,爬到餐桌下,跪在凌萧岔开的腿间,趴着吃他那份早饭。
人毕竟不像狗,只用嘴就能吃饭,凌子忆要将整张脸都埋下去,才能勉强碰到食物。他整个埋进盘中,用牙齿叼住面包片咬,嘴角都是油光,过一会儿又埋进大碗里,伸着舌头舔奶喝,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凌萧吃完低头去看,凌子忆下巴上都是乳白色的液体,碗中牛奶上也浮起一层油光,还剩大半碗,倒是三明治已经吃完了。
“笨狗。”凌萧笑一声,从餐桌上抽了两张纸巾,抬起凌子忆的下巴,细致地给他擦去脸上的污渍,又弯腰将碗端起来,喂给他喝。凌子忆抿起嘴笑,小口小口喝完牛奶,又“汪”了一声。
凌萧收好碗盘,放进洗碗机里,然后整理好公文包,在玄关处换上大衣。凌子忆一直跪爬跟着他,这时喉咙里便发出“呜呜”地不舍声,用嘴巴去咬凌萧的裤脚,又转着圈儿去舔凌萧的鞋子,用力晃动屁股摇摆尾巴,露出讨好的表情,竭力挽留他。
凌萧踢了踢他,笑道:“别撒娇,晚上我就回来了,你乖乖的,嗯?”
凌子忆扁起嘴巴,不舍地“呜”了一声,却伏下身子,表示顺从。凌萧低头摸了摸他的头发,又在他胯下踩了一会儿作为奖赏,才整好衣服,衣冠楚楚地出门了。
房门关上,凌子忆在玄关又跪了一会儿,红着脸喘息,许久才压抑住涌动的情潮,慢慢站起来,脱下狗爪狗耳,从后穴中抽出肛塞,长长地呻吟一声,才软着手脚换上人类的衣服,打理好头发,也推开门上班去了。
早上9点。
凌子忆在公司打卡,进入办公室。
上午有一个会,他对着电脑看PPT,助理准备得万无一失,他只用对着讲稿读就可以,也检查不出什么错误来,便发了一会儿呆,忍不住有点走神。
这是他大学毕业的第二年,凌萧进入投行工作,他被父亲安排进凌氏旗下的企业,挂职总经理助理。大家都知道他是太子爷,给他这个“助理”也安排了一个更小的助理,帮他处理各种事情,他对企业工作不太擅长,别人也不会给他重要的工作,他便悠悠闲闲,上下班准时打卡,过得无忧无虑。
他知道爷爷对他很不满意,但这些年来爷爷私底下找过凌萧很多次,希望他回家继承家业,虽然凌萧无一例外都干脆地拒绝了,但凌子忆觉得,自己应当也不用再去继承家业了。
凌氏现在是他爸爸当家,爷爷即便再有不满,对他影响也有限。他便索性不去想那些烦恼,每天认真过自己的日子,上班听话工作,下班与凌萧一同生活,只觉世界上最幸福的日子便是如此了。
凌萧工作后,用之前写作的积蓄在帝都买了房子,一百五十多平米,四室三厅两卫,给他们都留了房间。他们将那里当作家,凌萧也渐渐将调教融入日常生活,有时是全天犬化,有时是漫不经心地下令。有一次在餐厅吃饭时,他突然命令他们自慰,然后比赛控射,玩得他们情欲勃发,羞难自抑,爽得不停吸气。
不过,平日里白栖阳很忙,最近叶沂又在创业,两人能在家的时间都比较短。只有他每日按点打卡,空闲时间最多,呆在家里的时间也最久,于是最近“独得宠爱”。
想着想着,凌子忆忍不住有些脸热,下体也微微抬头。他急忙挥舞着手掌,给脸扇了扇风,拢起心神,不敢再多想了。
下午5点。
凌子忆整理一下文件,收好书包,风一样卷出办公室,按电梯下楼。他走得是高管专梯,里面只有他一个人,他对着镜面轿厢整理一下头发,满心雀跃。进入地下停车场,漂亮的白色小宝马“呜”一声欢快地开了出去。
一路畅通回到家,凌子忆按密码锁打开家门,打开照明灯和室内暖风,先在玄关换衣服,将外套长裤一件件脱下叠好,换上毛绒狗爪套,然后跪趴着打开腿,一手掰开臀瓣,一手拿着尾巴肛塞,慢慢插进后穴,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嗯……主人……”
他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喘息两声才软着手脚跪好,跪坐在玄关处,低眉垂目,安静等待。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大门“咔哒”一声打开,凌萧推门而入。
凌子忆惊喜抬头,“汪”地一声,手脚并用爬过去,围在他腿边撒娇。凌萧弯腰摸了摸他的头发,又分开他的腿,撸一把蓬松的长尾巴,摸索两下找到电动开关,稍一用力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