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请问一下原因吗?”他道。
“我不是凌家人,家宴不便打扰。”我说。
凌子峰看了凌老爷子一眼,斟酌道,“父亲前来,正是为此。你已经成年,父亲想将你写入凌家家谱。”
我惊诧一瞬,随即道:“不必。”
写入家谱,意味着要将我认回凌家。
突然间是怎么了?
凌子峰又去看凌老爷子,凌老爷子喝一口水,杯子“敦”一声放回桌面,“我知道你有怨气,否则也不会连续两天对我置之不理,可这般对待长辈,实在有失礼教……”他话未说完,我便蹙了眉,他咄咄逼人,我自然也不会客气,“你误会了,我的确不认识你,想必阁下也没有知名到举国皆知。”
他脸上有一瞬间血色涨涌,但很快压了下去,不置可否道:“是吗?我这次前来,是要把你带回凌家,当年你母亲百般算计就是为此,如今你回去,也算偿她所愿。”
我:“……”
这满满的槽点,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吐起,老爷子一贯这么自说自话吗?还是说他根本打心底里就看不上我,所以才完全不听我说什么。
“这件事情我已经回答过了,请问还有其他事吗?”我看向凌子峰。
凌子峰却看向凌老爷子,“既然他不愿,父亲,我们便回去吧。”
“回去?!”凌老爷子狠狠地剜了凌子峰一眼,“要不是你一直瞒着我那件事,我们至于这么被动吗?”他又转向我,纡尊降贵道,“你这次回去,不仅会是我凌家子弟,如果你成器,我和你父亲也会慢慢把一些家族产业交给你管理,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咖啡被端了上来,他的话戛然而止,等咖啡师走远后,他才皱起眉,“走吧,我们换一个更私密的场合来谈这件事。”我抿一口咖啡,不为所动,“即便如此,我的回答依旧不会改变,请问两位还有其他事情吗?”
凌老爷子深深皱起眉,审视地看着我,“凌家产业不计其数,百亿家财,如果你担得起来,未来凌家都会是你的。”
“我拒绝。”我干脆利落地说。
如果我没有记错,凌子峰与他的妻子另育有一子,是什么会让他们放弃亲手养育、关系亲密的亲子,选择一个早年放弃、不受待见的弃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何况我也不贪恋凌家财产。
这次,连凌子峰都有几分诧异,“你考虑好了吗?”他问。
“当然,”我说,“如果只有这一件事情,那我已经回答,请两位以后也不要再来打扰,提前祝新年愉快,告辞。”
我站起身,把小猫放到地上,去前台结账。凌老爷子迈着老当益壮的步伐追上来,喝道:“凌萧!”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你母亲当年做梦都想嫁入凌家,成为凌家主母,她生下你也是为了入主凌家,如今凌家要接你回去,你却要拒绝?”
他那个语气,好似我应当诚惶诚恐、感恩戴德一般。
他看我,终究只是在看母亲的孩子,而非凌萧。
我终于失去了耐性,冷冷地看他一眼,一下将他定在原地。那样的目光,我一般只会用来看奴隶。
高高在上?气势压人?
呵!谁还不会吗?!
我推门走出咖啡厅,凌子峰紧走几步追上来,还待再说什么,却突然顿住,目光诧异地看向另一侧。
不远处停了一辆路虎,一个长得很高、身型纤瘦的男人站在车旁,怔怔的看着我。他大约有一米九以上,肩宽腿长,眉目俊朗,脸上有些胡茬,消瘦得厉害,脸颊的肉都凹陷进去,颧骨突出,一双黑眉又浓又长,眼里遍布红血丝,目光却亮得吓人。
“白总?”凌子峰诧异道。
【作家想说的话:】
文案梗出现啦,弟弟过不久就要正式出场了,白栖阳也找来了,叶沂已经一步落后步步落后了哈哈,明明他认识凌霄最早,现在却最被动,所以说感情怯懦要不得呀,果断一点,喜欢了就去追嘿嘿。
今天的彩蛋……番外暂时都rua完了,所以写一下文中文吧,就是受虐癖太子和书生的故事,《难言之隐》,彩蛋都是H,是太子食髓知味后主动勾引书生的一段情节,一千四百多字。
彩蛋试阅:
他的手掌已经触碰到了纱布粗糙的表面,东方仰躺在床上,目光莹莹望着他,红唇开合,“奴骚得很,这会儿已经不行了,主人您看,”他分开腿,两腿间的孽根已经挺立起来,“这废物,竟然敢冒犯主人,请主人责罚。”
彩蛋內容:
“我伤口痒,请您揉一揉。”夜深人静,烛光摇曳,灯火昏黄,受伤的人玉体横陈,赤裸裸地躺在棉被上,胸膛处缠着层层叠叠的纱布,遮住了骇人的伤口,一双长腿却分毫无遮,并在一起相互摩挲着,白嫩的皮肤上盈了一层润润的光,好看得紧。
人说灯下看美人,平添艳色三分,果真不假。
白青喉结滚动,“伤口痒是在长肉,你且忍一忍。”
“忍不住,”那人蹙着眉尖,又细又长的手指勾住白青的指尖,引着他往伤口上按,“求求您,赐我欢愉。”
“上次,伤口都裂开了,”白青沙哑道,“你就不疼?”
“疼得魂儿都飞了,舒服得紧。”那人似乎忘了自己是个男人,只扭曲着纤细修长的身体,化身淫浪痴缠的狐狸精,竭尽全力地来勾引眼前人,让他伸出宽大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抚摸,大力揉捏,弄疼自己。
话本里常说,深山野岭中会有修成人形的精怪,深夜敲开书生的房门,化身美人,痴缠勾引,引书生清心乱动,沉溺情欲,好采阴补阳,增益修为。白青觉得,这故事之于他,虽不中,却不远矣。自那日出门踏青,偶然于河边捡到这位身受重伤的公子,并在一次换药中不慎碰疼了他,他就堕入了这男人织成的绯色情网,日日被他勾引着胡作非为。
男人自称东方,不说来历,也不说去处,只笑得浮艳,痴痴绵绵,伸出白嫩细长的手臂,勾住他的后颈,软着声音说,“咬我,用鞭子抽我,折磨我,弄疼我,让我出血,求求您。”
白青过往单纯,未经人事,实在拒绝不了这风月诱惑,便不可自拔地陷了下去。
他的手掌已经触碰到了纱布粗糙的表面,东方仰躺在床上,目光莹莹望着他,红唇开合,“奴骚得很,这会儿已经不行了,主人您看,”他分开腿,两腿间的孽根已经挺立起来,“这废物,竟然敢冒犯主人,请主人责罚。”
白青把手伸过去,圈住那挺立的孽根,狠狠一握,“私自硬起,”他沙哑道,“是该罚。”
“啊”东方痛叫,阳根受疼,立刻萎蔫下去,他的身体如同脱水的鱼,在岸上拍打,表情扭曲,似是十分痛苦。
但白青知道,他很疼,也很舒服。
这个来历不明、容貌俊美的男人,嗜疼。
“奴谢主人责罚。”他说,声音中几乎有种婉转的媚意,似是餍足,又仿佛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