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的崽子就该在父母亲热的时候好好睡觉。如果不肯睡,那还有非正常手段。

白霜握住她的小腿顶进去,腿肚上的肉柔软细腻,皮肤滑嫩,令他想到刚刚被她喂的双皮奶。赤裸的长腿就架在他肩上,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他捉住细瘦伶仃的脚踝咬了一口。

她果然生气要踹他肩膀。掌握了讨好技巧的兔子精俯下身,主动把胸膛送到她嘴边。

有奶嘴抚慰,她甚至无暇指责他撞得更狠。被体温熨热的石英石台面上全都是水,交合处还在不断淅淅沥沥往下泌,白霜清理过一回,免得太滑她会被顶得磕到头。

外头雨已经落了,刷刷的清晰声音,砸在百叶窗上铃铃作响,和身下咕滋咕滋的水声混在一起。混乱不堪的呻吟挤不出整句,她只好拽他头发,催他去关窗,免得雨水潲进来。

白霜没有退出去,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从流理台上提起来,一路边走边肏,地砖上滴了一串晶莹液体。阴茎挤进更深的地方,乳尖也被她受惊咬紧,他闷哼将人按进怀里,抬手去关外层的窗户。

“我靠你倒是、嗯,先说一声……”

有兔奶吃也挡不住她讲脏话,高潮过后的身体怕掉下去,软绵绵地缠在他身上,像黏糊糊的八爪鱼。

最后一缕晚风带着潮湿雨气从合拢的窗缝钻进来,轻轻吹过她湿黏成缕的眼睫,满是红晕的脸庞。白霜痴痴地看着,看她湿亮动情的眼眸里,倒映的只有他一个。

最好是,永远只有他一个。

她还趁他关窗的时机,手往下摸到他的腹肌,边喘边娇笑,“好像确实”

白霜已经预料到坏女人会说什么,无非是戏弄他,嫌他腹肌不好看那也绝对不可以成为她抛夫弃子的理由。

胡思乱想的人夫羞恼地以吻封唇,将她圈禁在窗台上那一小块地方用力地亲。

她后背压得百叶窗刷啦乱响,兔子精回神,怕脆弱的人类会皮肤磨红,又将她抱回流理台上。

腰臀悬空,白霜濒临射精时一直往她身体里挤,红艳艳的两片肥软花唇也被肏进去。他无端担心她会再想出什么办法折磨他,提前含住她的唇瓣,厮磨舔咬,吮得她舌尖发痛,就不会再说他不爱听的话。

腥膻气味在厨房里散开,彼此紧密相贴,静得只剩平复不下的喘息。温凉如水的月色,从百叶窗缝里漫进来,流镀在她身上,汗珠也成了一身的碎钻。

内射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排出来,糊在腿间很不舒服。白霜又在亲她,舔她发烫眼皮上的泪,绯红脸颊上的汗,也不嫌脏。

池澈影嫌弃地推他,想从流理台上下去,要去洗澡。脚踝又被他扣住,虎口在从前系过铃铛的地方反复摩挲,像能幻听到上一次的音乐。

他可怜兮兮地恳求:“再来一次吧。”

却又不等她回应,将人翻了个面压趴在台子上。手指草草抚过磨擦红肿的穴口用了治疗,便急不可耐地再次顶进去。

第0069章 067. 友人

六月末的暴雨在窗外朦胧哗然,充溢公寓其他房间的黑暗也在厨房门口止步。夜深灯明,这里有淡淡甜品香气,满地满桌的狼藉,以及响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动静。

卧室里熟睡的幼崽辜负了母亲的寄望,一觉睡到天亮。没有哭闹,没有尿床,也不需要吃奶,完全不曾打断父亲的无度索取。

池澈影深刻认识到了榨取兔子精剩余价值(指多余的兔奶)要付出的惨痛代价……下次还敢。

因为兔奶双皮奶真的很好吃。

七月她收到来自岚山镇的消息。段小桃顺利考上理想的高中,又恰有好心人在这一年匿名捐款,会给新入学的学生发一波奖助学金。

池澈影懒得去想这个好心人是不是姓池,她在为其他更多的学生高兴。有好几个她去家访的女孩子也够了统招线,并且家里也会供她们继续读。

虽然不是当初去游说的个个都参加了中考,但这个结果已经很满足了。

成长可能就是个祛魅的过程。她想。

世界不是鲁莽蛮干就能扭正,总有她看不到的阴影。

她也并非什么割肉济世以身饲虎的圣人,只是一身三脚猫功夫的江湖侠客。不愧于心,不愧于行,能顺路轻轻推她们一把,就可以了。

妙妙被导师克扣暑假打工,但还是挤了个晚上攒局,正式跟她介绍之前说过计划创业的校友。两个都是今年毕业的研究生,一个同专业技术入股,一个金融系和他搭档自带业务。正好池澈影之前做过类似的项目,而且家世摆在那,前期好募资。他们线上接触了一段时间,理念算得上融洽。

年轻人不爱拖沓,也不爱在觥筹交错间虚虚实实。互相摊牌讲明,一拍即合敲定。没有喝酒,吃饱后连天都没黑,只余一点太阳落尽后的淡紫。

池澈影和他们一起走到餐厅门口,心不在焉,在猜测白霜自己在家吃的什么。明知道他辟谷可以不吃不喝,但习惯了每天一起吃饭,此刻还是会担心他又随便做点糊弄自己。

要不然给他打包带回去一点吧?刚刚的鱼挺鲜的,听说鲫鱼汤下奶。

“学姐去唱歌吗?”正胡乱想着,戴眼镜的那个学弟先发出邀请。和她同期在校的同系学生大都眼熟,基本都是礼貌叫她学姐。

妙妙晃她胳膊,冲她挤眼睛:意思是,熟人局,有前男友。

多半是林卓然。妙妙和他同级,很熟。

池澈影反捏了捏她的手指,说话没过脑子,“不了,回家看孩子。”

胳膊上的力道猛地收紧,妙妙圆眸瞪成猫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旁边两个学弟也表情呆滞,想不起来盛传的美人学姐什么时候结的婚。

……哦,原来林卓然还替她保密了。他大概是从青御那里得来的消息,先前向她证实过,她还以为会顺便宣传一下。

也是,如果他告诉了妙妙的话,妙妙不会一直没来问她。

怪谁呢?想不出来。那还是怪白霜吧。

池澈影开始往家里带朋友参观幼崽。先带了妙妙,然后是离得近的几个朋友,最后是火速从溪南飞过来的柳心蕊。

“你怎么没早说!过年那会儿都几个月了?我还带你去吃清补凉了。”饱受未成年摧残的人民教师仍然不知为何容光焕发,活力十足,还在车上就狂拍她手背,懊悔也决不打自己。

“……没事,前几天来的朋友还带我喝过酒。”

她略略反思了一下,自己应该没有带着白霜吃冰喝酒吧?

好闺蜜私下对她同居养崽但不领证的行为表示赞赏(“现在离婚很难离的!”),并十分端水大师地对白霜厨艺进行高度褒奖(“小池肯定恨不得天天在家吃!”)。池澈影听惯了鬼话不以为意,兔子精腰板儿挺得笔直,甚至允许柳心蕊多抱一抱崽子。

晚上池澈影和她一起睡客房,奔三也仍是少女,无论何时都可以和好友抵足夜谈。池澈影习惯性拨弄她头发玩,柳心蕊侧躺着看她,眼睛笑成月牙儿。

“傻笑什么?”她编了一绺小麻花让她自己捏着,“明天吃什么?让白霜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