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上讲话总是声音很低,贴着兔耳朵只会觉得酥酥麻麻;此刻却莫名盖过了外面的骤雨,也有别于细碎的铃声,清晰如惊雷,明明白白在说他“不行”。

“行的……我还可以……”

白霜费力直起腰,还想挽回一下尊严。可榨精棒还裹在龟头上狂震,快速将阴茎从不应期重新唤醒。

性器被玩熟胀红,还在被强制取精,液体淅淅沥沥流出来,和先前的白浊混在一起。更多的精液被射到了他散垂的白发上,黏糊一片;胸腹上也是星星点点,惨不忍睹。

才射过一次,就感觉要被玩坏了,震得灵魂都发麻。肉棒像被看不见的手绞紧,要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来才会停。

这就是她生气的惩罚吗?白霜一片眩晕,耳膜鼓胀。过度的快感令他不能呼吸,甚至衍生出痛意。

“不要了……疼、疼……”他拽着她衬衫袖子哀求,发情期本就过分敏感,这么强烈的震动几乎是在折磨最脆弱的部位,“啊、啊……又要射了……嗯……我继续说,你慢一点好不好……”

正好最高档震得手麻,池澈影调低了频率,长长呼气,将震动棒塞进他手里让他自己拿着。又在他腿间跪直身体,脱下沾到不少他精液的牛仔短裤。

白霜傻乎乎握住折腾自己的东西,直勾勾盯着她的大腿瞧。视线黏上紧绷在秘处的浅色内裤,那里已经晕开一片水迹。

但他做错了事,只有干看着任她摆布的份儿。

“那你说吧。”

道尽过去,陈明忠心,说一说是如何非我不可。

新鲜感是撩拨的维系,志同道合是目光停留的理由,若要每朝每暮的长久,剖白则是最后的砝码。

一掷豪赌,赌一次老手也能将爱毫无保留。

第0057章 056. 内射

兔子天生是更能忍耐的动物。无论是痛,还是无法负荷的爽意,或者不确定的爱情。

被榨得一干二净,还是能忘掉被玩肿的疼,挂念和她交配的快乐,继续求欢;被骗得眼泪流尽,也仍然只记得她的好,照常贴上来被她撸毛,彻底驯服。

只要她说“明天会来”、“喜欢你”、“结婚”,他就可以什么都不顾了。

溢出的喘息和铃音一样纷乱,射过第三次之后,蘭笙η檬白霜终于被迫适应了最低档的震动。

他眼中世界上最好最可爱的人类,正跨坐在他大腿上,将他按倒陷入被间,用榨精棒将他玩得醉生梦死。

“……再之后、我听风颂说,嗯……她后来又点化了些,别的精怪……风颂也是她点化的。传闻……啊、不要贴着肚子震……”

白霜几乎要卷成兔卷,池澈影用震动棒箍住性器按贴在腹部,高频的震动就压在下腹部这从来都是动物最脆弱敏感的部位之一,腹下脏器多,便极少肯被碰到。

“我还在生气,又不是为了让你舒服。”这么说着,池澈影还是稍稍抬了抬,没再抵着腹部震,“传闻什么?“

兔子精又被人类伴侣小小的体贴给感动到。他哼喘着撒娇,偷偷摸她分开的大腿,在膝盖以上那一小片肌肤来回摩挲,纾解自己想和她交配的欲望。

“也是风颂听来的传闻……嗯、说是,她在东边某个州府,和以前点化的刺猬精,打起来了……呃啊……然后就,意外被害了……”

“?”池澈影停了手,对这个离奇故事感到迷惑,“刺猬精这不是恩将仇报吗?而且这么容易被杀吗?”

白霜只能解答后一个问题:“她赠予我们的法术,是从她自己身上,剥、剥离的……所以,会越来越弱……”

当时影告诉过他,她是应乱世而生。纵再天资过人,然一己之身也顾不全茫茫大地。不如多点化些精怪作助力,且当是她死后也能长久注视每一片山河的眼睛。

或许中道崩殂反而是件好事。白霜晕晕乎乎地想。她没有散尽一身能力,尘归尘土归土,而是魂魄犹够转世的时候死去。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遇到小池。

池澈影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一脸古怪:“所以是把生育能力给你了吗?”

脑回路清奇的人类伸手摸了摸兔子精的腹部,那里汗涔涔的,还糊着乱七八糟的精液。

她大胆猜测小心求证:“这里有子宫吗?生孩子的话是要怎么出来呢?剖腹产吗?”

手指从腹肌轻轻划过人鱼线,又向下延伸,搔挠在心头。白霜快被她不合时宜的科学精神折磨疯了,被摸得大腿抽搐,控制不住地顶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大口喘息,竭力把又漫上来的射精冲动压下去。

“没有那个……嗯、不要问了……”

为了能与她寿同,他已决意不再修炼。如果再被榨干,亏空的身体又要养很久才能补回来。

“好嘛。”池澈影也不恼,笑吟吟地将震动棒关掉丢开。又沉下腰,隔着内裤单薄布料,湿淋淋地抵上缚着铃铛的根部。

裆间那一小块已经被水液浸透了,紧贴勾勒出清晰的穴缝,在衬衫下摆的半遮不掩下时隐时现。白霜看得两眼发直,脑袋一片空白。她又往下坐,将软弹的囊袋压扁,前后摩擦,晃出一串铃音。

白霜觉得,这铃铛好像也没有那么吵。

他咽了咽口水:“嗯……你不生气了吗?”

池澈影伸手去握,思忖着他的身体还能不能射第四次,“你猜。”

红宝石里顿时腾起一团纯赤的明焰,亮如星子,灼热惊人。他眉眼绽开,唇角抿着弧度,也不顾被榨精棒玩过的性器正发麻泛痛,直起身就往床头摸,“……我戴套。”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则总有各种各样的意外。白霜单手揽住骑在他身上的人类伴侣,另一手难以置信地倒了倒空空的盒子。

这才想起来似乎上次做的时候就用光了,后来被她用纱布折磨,就把买套忘在脑后。再之后他去帮风颂的忙,离开了半个多月,池澈影也没有想起来去买。

“没有了……”白霜大失所望,怅然若失,盘算着怎么说服池澈影等等他,他去买套很快就回来。

池澈影先声夺人,倒打一耙:“都怪你天天发情。”说着还捏了一把他的乳尖。

白霜不由自主闷哼,胸膛也下意识挺起。反应过来,又羞又愧:自己的身体实在太淫荡了,确实怪他春天频繁发情。

“对不起……我去买套吧。”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从下午玩到傍晚,朦胧烟雨都成了密密的骤雨,床单湿了干干了湿,结了一层干涸的精斑。池澈影看了眼窗外,有点舍不得他冒雨出去。

这点儿心疼细碎又莫名,她没放在心上,低头凑近他发烫的脸颊,身下还夹着他的肉棒,蓄意调情式蹭了蹭,“你之前说,不会怀孕,对吧?”

白霜如堕云雾中,迷茫点头,只想着交配的兔脑袋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下巴就被她挑起,微张的红润兔唇被强势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