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肏进她温暖的穴里,或是被她用手柔软包裹。他勉强还记得池澈影正在气头上,偷觑她的脸色,试探着想自己摸一摸。她果然又轻踢了下他的膝盖:“没让你动。”
“我还在生气,懂吗?”
沦为泄欲工具的肉体是没有资格取悦自己的。只能自觉敞开,听从她的指令,由她随便玩弄,任她肆意打量。
是他自己说的,做什么都可以。
白霜轻喘着,褪去最后一点布料,只是脱个衣服就快被她玩射了。窗外的绵绵细雨突然落得急,噼啪拍着玻璃,哗地在他耳畔乍响,为剧烈心跳添了新的鼓点。
她的手,软得像新雪,柔得像兔绒,却不肯替他抚慰,只是伸长了指,去抽屉里摸索。
白霜紧咬着唇,渴望她消气后能和他交配:“已经脱了……你还生气吗?”
“生气啊。”她轻飘飘地应,毫无忽悠非人类的愧疚感。取了东西便从桌上跳下来,没等白霜蜷起腿就又用膝盖顶开。
纯情的兔子精不知道她拿的什么东西,眼巴巴地看着她将黑色的那个放到一边,终于盼到了她的手,握住他已经湿了大半的阴茎。
他本想问她拿的什么,但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池澈影却只是轻握了一把,又松开,展开手上的粉色纱带,中间晃荡的铃铛发出叮当铃音。她拍了拍白霜的大腿内侧,脆响激起了羞耻感,他下意识分开腿。
纱带被系到根部,铃铛悬在囊袋下面,像位置错乱的颈环,也像一份粉嫩的礼物。
细小的火苗从被困缚的地方开始,四散从外到里烧了个全部。白霜哪见过这种玩法,整个傻住,唇瓣轻颤,半个字也吐不出。
她却还温柔地死亡提问:“她养了你多久?”
白霜只见过有些人家养的猫狗,会在脖子上挂铃铛。但为了免扰听力,会去掉芯,或是塞纸片堵住。
此刻拴在他阴茎上的这个,显然没有那些贴心的考量。稍稍一晃,就叮铃乱响。
兔耳朵接收到的声音快要超过负荷,他短促呼吸,尽量不牵动小腹,还在努力思考她的问题。
“四、四五个月吧……”影只将他养到性成熟,可以稳定化形。待他的山神庙落成,就悄无声息地不知所踪。
他仰头和她对视,那双棕黑色眼眸里盛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是因为养他比这更久而开心吗?
不懂人心险恶的兔子精蓦地内疚:小池这样好,绝不能让她再生气难过。
他赶忙补充:“她只是教我法术,不常见面,我……只和你做过这些。”
“是吗?”
池澈影本就只是笑他局促模样,应得也敷衍。她重新将手掌贴上肉茎,感受手心里跳动的青筋,草草撸了一下就停了。
被若有似无撩拨这么久,白霜头脑都黏糊成一团。他急迫地握紧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主动自觉地挺腰,像肏穴一样肏她的手心。
湿润柔软,掌心的肉贴在茎身上,舒服得连聒噪铃声也不顾。
铃铛胡乱响成一片,宛如刷地掠过的春风,吹皱了一池春水。波纹激荡,铃音贯耳,要他欲火焚心,神智错乱。
直到混乱不堪的铃音终于响得规律些,白霜才晕乎乎清醒了一点。讪讪松了手,看着皓腕上清晰发红的指印,羞愧难言,可也……更加兴奋了。
不,不,清醒一点,她还在生气,不要只顾着自己……
池澈影浑不在意他九曲十八弯的心理活动,刚才由着他抓住手淫也只是施舍点儿甜头。
她把沾了一手的透明水液在他大腿内侧擦干净,又去拿了之前放在一边的强制榨精器。
榨精棒通体裹了硅胶,手握的地方有条纹,手感很好。顶端多出来开口朝外的C形结构,适合将什么部位卡在里头。
白霜愣愣地看她按开了开关,被猛地乱震的玩具吓得往后缩了缩。
封建落后的山神没见过人类这些取乐的玩意儿,“这个,是什么?”
池澈影微顿,哄骗纯情兔子的愧疚感短暂地冒了个头就沉下去,“……好东西。你让我玩一下,我就不生气了。”
白霜眼睛一亮,单线程的兔脑袋只听得见“不生气”,“好。”
她掰开C环卡上去。内侧有凸点压着茎身,还没按开关,他就呼吸急促了起来。
“可、可以了吗?”
被玩具箍紧的感觉有点怪异,他更想念人类伴侣那湿软发热的肉穴了。
池澈影被他逗笑:“还没开始呢。”
榨精棒沾满了遗留的前列腺液,上下撸动得顺畅了起来。白霜惊叫一声,抓住她的手臂,想让她停下来,又迟疑。
“啊……这个,好奇怪……”他克制住逃开的本能冲动,反复告诫自己,取悦她,不要让她生气。
池澈影冷酷无情地将榨精棒卡在冠状沟,转动手腕带着在龟棱上碾磨打转,“继续说,后来呢?”
“……嗯啊……什么?啊,是说影吗……”
全身心都放在那个奇怪的小玩具上,白霜好半天才明白她问的什么,又在急促乱响的铃铛声中勉强回忆:“后来她突然离开了,我就,嗯……再没见过她……啊,不要转了……别!它在震!”
清脆铃音更急迫了,震动模式带动整根阴茎都在颤抖。白霜额头贴着她颈窝,勉强撑着,红眸失神,像被扼住喉咙,剥夺发声能力。
不知道是她身上热,还是因为自己额头更烫,和她相贴的地方快要将他烤熟,却什么反应都做不出。
只有直挺挺的阴茎,不受自己控制地,喷射出一大股浓精。
池澈影一上来就调到了最高档,是震得她自己都有点手麻的频率。又故意卡在最敏感的龟头上震,白霜不到一分钟就缴械也情有可原。
但坏女人怎么可能放过嘲笑他的机会:“有点快啊,是不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