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阴茎涨成粉色,完全不用手碰,全靠干性高潮,被宁嗔操的几乎要小死一回。
“不行了宁嗔,宁嗔,换一个姿势我好累,哥哥老公爸爸,我要躺着,唔……”
淫词秽语全被宁嗔手指堵回去,他讨好一般舔弄自己嘴里的指节,很快察觉到体内的鸡巴拔出,他被翻了个身,正对上宁嗔侵略性极强的眼神,余恨张嘴,阴茎随即没入他穴口,他只能发出一声闷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从哪学的这些东西,怎么这么浪?”
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余恨被操的说话都断断续续:“你说寒假要,要和我做爱的,我去看片学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自己多么用心,就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床响了一个多小时,等停下来的时候余恨只觉得自己快没了半条命,宁嗔拔出鸡巴的时候看着他穴口里向外淌的精液愣了半天,他摘了避孕套琢磨片刻就随手打结扔进垃圾桶:“心肝,不好意思,操太猛了,套破了。”
余恨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整个人都处在高潮过后的不应期,被宁嗔喂了两口蜂蜜水才微微缓神:“我要睡觉了。”
“睡觉?我还没操完。”
“你不是已经射了吗?”
脑子依旧晕晕的,说出来的话也毫无逻辑,宁嗔觉得他现在好像小学生,捏捏他鼻尖:“可是我只射了一次哎。”
“那为什么你要只射一次,我都射空了,我都快要尿出来了。”
余恨说什么的时候开始平翘舌音不分,听起来像在故意撒娇,宁嗔被他的无理取闹几乎逗笑了:“我肾太好了,真对不起,我再做一次总可以吧?”
“可以。”
得了许可,宁嗔也不着急,他膝行两步,正跪在余恨胸口,将那对柔软的胸乳裹住自己的阴茎,缓缓挺腰。
余恨的胸乳已经被他单方面赋予情色的意味,被他一手调教成熟,这里变成另一处寻欢地,成为他们爱与欲的根源。
平心而论,宁嗔体力好的不像是个处男,余恨则呆呆地看他不断在自己胸口挺动,皱眉道:“你好色情。”
“困了没?你想睡就睡。”
宁嗔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飞快撸动,余恨眼睛都快闭上了,他怕自己做到一半阳痿。
“你不是说还要再做一次吗?”
马眼抵在深红色的乳尖,一股股向外吐精,余恨下巴上都溅到一道精液,又被宁嗔用衣服擦干净。
“睡觉,我说了,明天早上起来你要是不记得我就把你操哭。”
十三块二毛
余恨第二天并不是自然醒的。
他在睡梦中也不安稳,总要夹紧屁股,直到后穴失禁一般淌出东西,他才猛地一秒醒来,反手抽了宁嗔一巴掌:“你他妈内射?谁同意了?”
宁嗔猝不及防被打在腿上,他眼睛通红,惊惶地抱紧余恨:“什么?怎么了?地震了?”
“地震倒是没有,”余恨起身,低头看精液顺着自己的腿缝向下流,冷笑一声:“我昨天和你床震倒是度过了很愉快的一夜。”
他的穴眼肿胀,臀肉上还留着宁嗔昨晚胡乱弄出来的指印,肩膀处赫然一枚整齐的齿痕,偏偏站得还笔直,活像是白天披上人皮的艳鬼,强装一副正人君子样,只可惜那皮囊也是从情欲里滚过一遭来的。
宁嗔哼哼唧唧地挪到床板,搂着余恨的腰不松手,嘴唇也在他后腰乱蹭:“那你床震还爽吗?”
“怎么,难道你还要我给你往床头柜上放小费吗?”余恨回头讶异地看他一眼,同他对视片刻,弯腰去捡自己昨晚被丢到地上的裤子,费劲地从里面掏出来买菜找的十三块二毛,放在宁嗔掌心。
他想去洗澡,又被宁嗔拦腰抱回床上,少年的掌心紧贴着他的小腹,拇指轻轻摩挲他的肚皮:“你忘记昨天的具体战况了对吗?”
语气很轻,听不出什么意味,余恨有点出汗,本能感到危险:“蛮爽的,我平常早上会晨勃但是今天完全硬不起来,你应该把我弄射了很多次。”
后颈被人咬住,余恨觉得自己像被攥在掌心的猎物,明知一死仍旧要挣扎:“怎么了好哥哥,你不能这样翻脸不认人吧,我现在屁股里还夹着你的精液哎……”
他不说还好,说完宁嗔更恼火,抬手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别搞得好像我始乱终弃一样,明明是你昨晚爽得叫老公今早起来又不记得。”
“老公”这个词仿佛闸门,余恨被酒精腌制过的记忆一下子被塞回他的大脑,记忆里宁嗔的声音逐渐与耳畔的气音重合,“把你操哭”像是加了魔力的咒语,余恨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慌忙地挣开宁嗔的怀抱:“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操我昨晚被人夺舍了吧,有人魂穿我!”
“啊,是吗?”
宁嗔撑着脑袋斜倚在床头,枕边还放着余恨刚刚随手放的十三块二,像一些卖价不高的牛郎,只是现在像是威胁客人:“可你没有第一时间想起来,我昨天说了记不住要操哭你的,我要做五次。”
即便是醉酒,余恨也能意识到宁嗔的体力多好,昨晚让他射了两次还尚且不满足,他毫不怀疑面前这人一直都是言出必行的性子,也深切知道他在床上究竟多缠人。
胸脯鼓胀,余恨很久没有早上醒来就有这么迫切的产乳欲望,他低头看着自己溅满精液乳头肿胀的胸部,有些艰难地开口:“虽然你不一定知道这一点但我还是要说,我的胸是肉做的,不是面团,你对它放尊重一点,它已经被你揉大一圈了,宁嗔,我以后出门不想穿内衣,你明白吗?”
宁嗔和他对视两秒,低头把自己枕边的十三块二收起来:“好吧,四次,不能再少了。”
他全然没有悔改的意思,余恨也无话可说,从衣柜里选了衣服准备洗澡,只听宁嗔在身后追问:“我能和你一起洗吗?提前用一次,不,两次的机会?”
“滚。”
“我爱你”
自从破处之后,余恨和宁嗔着实过了一段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日子,有时候余恨刚刚放下书,后脚就被拽上了床,从书山一下子滚进情海里,总让他在结束每一场性爱之后都要坐在书桌前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对得起高中课本。
宁嗔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挤在余恨的书桌旁边,和他各自按照自己的计划复习,然后在复习完之后一起去冰箱里偷点东西来吃。
之所以说是偷,无非是因为余皎皎早已入睡,小学生永远没办法彻底共情即将迎来人生头等大事的高三学子究竟多忙,不过并不妨碍两个男高中生喜欢在狭小的厨房里安静地共热一杯牛奶,分喝后再接一个吻。
不过新年在即,再怎么变态的人,三十年夜晚总会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来过个安稳年。
准备出发去宁家的当天,余恨觉得自己还算正常,宁嗔已经疯了,开了音乐在卧室里狂蹦迪,以至于楼下阿姨上来敲门说她家天花板的灰掉下来了,即便如此也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宁嗔笑眯眯地道歉,还送了一袋子年货出去,哼着歌拉着余皎皎继续在客厅里跳华尔兹。
他看上去像是罹患某种精神疾病多年,余恨欲言又止,终于在准备出门的时候问了出来。
“宁嗔,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在开心什么?因为马上可以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