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离开时如丧家之犬般落寞。

在用了点威逼利诱的手段之后,他知道了全部真相,那个十九岁的孩子还想继续欺骗他,却被他一句要教训江侑弄得方寸大乱,颠三倒四说了出来。

厉之行当时是真的生气,直接让人把对方丢到了国外战乱频发的地方自生自灭,同时在心里思考应该怎么对待他不忠贞的妻子

彼时江侑刚刚生产,十分虚弱,他想来想去好像没有什么比禁足更能杜绝类似事件的再次发生,这种状态的对方也不适合抚育孩子,干脆就把孩子放在了父母那里,交给父母抚养。

唯一的变数就是,江侑的反抗,他的心软……

江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头重如裹思绪混乱,看见厉之行下意识地开始生气,“你怎么在这儿?回来跟我离婚的?那行吧,现在就走。”

他摇晃着身子就要起床,浑然没注意到右手还打着吊针,被厉之行一把按了回去。

“你生病了,别动!”

“我没病,你才有病,治不好的那种神经病!你脑残啊,我好好的,谁生病了,我好得不得了!”

江侑烧得神志不清,清醒时的抑郁悲伤暂时消失,满心满眼只想发泄:

“说你有病,你就是有病,有那个大病!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嫁给你这种人,我真的好可怜呜呜呜呜……”他的情绪如同六月的天,变化极快,声泪俱下地控诉,语气里都是止不住的委屈。

“我哪种人,你给我说清楚?”

无缘无故被骂一顿,厉之行火冒三丈,看他因虚弱而刚产生的怜惜顿时消散,眼看就要发火,却听对方道:

“你这是找老婆吗?周扒皮都没你冷库,黄世仁都没你能剥削!我任劳任怨,就是那个起早贪黑到了还要被骂穷死都是因为懒的杨白劳!呜呜呜呜呜呜……”

厉之行表情空白了一瞬,突然笑了出来,看着妻子因为发烧而潮红的脸,气鼓鼓的样子显得可怜可爱,心里没由来地涌上一阵柔软,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

他用拇指给对方擦了擦眼泪,“哪个杨白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主也太善良了吧?”

江侑打掉他的手:“你别管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闭嘴,呜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可怜呜呜呜呜……”

厉之行看着胡搅蛮缠的妻子一阵头痛,病人,面前的是给你生了个孩子的发烧中的病人,他深呼吸了口气,用上了所剩不多的耐心:

“你乖乖躺好,等烧退了,就把孩子带来看你。”

“真的?”

哪怕是在病中,江侑对这两个字也很敏感,他立即反问,眼睛亮亮的看着丈夫。

“真的,你先把粥喝了。”

江侑乖乖地在佣人的伺候下喝了小半碗粥,再多的他就吃不下了,一番闹腾之后感到了些许疲惫,不多时便又睡了过去,厉之行在一旁看着,良久之后叹了口气,走出了卧室。

江侑彻底清醒是在两天后,他睁眼便觉得浑身轻松,大病一场好似将那些阴郁也都一扫而空,脑子里逐渐回想起他病中哭的像个傻逼……

……

谢邀,那不是他,他不认识,人已清醒,勿cue。

江侑刚起身,卧室门开了。

他看见厉之行抱着一个幼小的婴儿朝他走来,整个人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忘了继续。

这……这是他的孩子吗……

他看着厉之行一步步走来,动也不能动弹,看着对方把孩子交到了他的手里,顿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三个月大的孩子已经张开,继承了父母优良的基因粉雕玉琢可爱得像个小仙童,江侑原本没见到小团子红通通,皱皱巴巴的样子还颇为遗憾,但此刻的欢喜令他忘记了一切。

这是他的孩子啊……跟他血脉相连,怀胎十月拼劲全力生下来的孩子……

厉之行把孩子交到了江侑手上,“你抱着吧,小心点,支着他的头和腰。”

江侑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看着睁大了眼对着他笑的小团子,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小仲,小仲,宝宝真可爱!”

江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孩子的脸颊,抱着儿子轻轻地摇晃着。

他抱着孩子逗了好一阵,小崽子也非常识趣,像是知道这是他的妈妈,咯咯的笑个不停,半点没有面对其他人混世魔王的样子。

“呜哇哇哇哇……”

江侑看到儿子小脸一皱突然大哭起来,他慌乱到了极点,“别哭别哭,宝宝你怎么啦?乖,宝宝乖哦……”

他的诱哄没有起到作用,孩子仍然哇哇大哭,他焦急不堪左顾右盼之际看到老神在在的厉之行,气不打一处来,“这不是你的孩子吗?你就看着他哭?有你这么当爸爸的吗?!”

厉之行不动如山,“我又没有奶,我能怎么办,他饿了,想吃奶,你把衣服撩起来不就行了吗?”

没有带过娃的江侑这才知道原因,他松了一口气,孩子没什么事就好,但是接着,被对方口中的喂奶弄了个大红脸,他怀孕后期有奶水不假,但生产后过了没多久就停了,可能是因为没有孩子吸吮,所以身体自动地觉得他不需要,便收回了这个功能……

他背对丈夫,撩起了上衣,将乳头喂到了儿子嘴里,想着能止住哭声一会儿是一会儿,“你去让阿姨泡奶粉,我在这里先哄他。”

他头也不回地对丈夫说道。

两人同床共枕,厉之行哪会不知道江侑早就没了奶水,说起来,自己或许是唯一一个吃过对方乳汁的人,就连孩子都没能吃到……

他走到江侑身后,看着亲生孩子,什么也不懂的小婴儿叼着粉嫩的乳头,小手依恋地抓在另一只奶子上面,喉咙干渴,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伸手抓了上去。

“你干嘛!”

江侑吓了一跳,回头瞪着丈夫。

“他能摸我就不能摸?我也要吃。”厉之行说完就弯腰抓着乳肉将闲置的那边乳头含了进去,吃在嘴里宛若幼儿般吸吮,江侑看着一大一小的头颅羞耻得脸色爆红,“你快给我起来!”

厉之行不为所动,极其淫靡地用牙齿研磨轻咬,把硬成红宝石的奶头卷在舌头里来回拨弄,接着再狠狠吸吮,口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浑身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