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焕然想着这大将军之流是不屑于前戏这种女人玩意的,看在这是一口好穴的份上就让当今天子来给你口。
段焕然将段章的阳具疲软拨到一遍,舌舔进那窄小的洞口,勾缠着穴里泛着潮热的鲜红嫩肉,段章用力张开腿,想让那舌进去更多,口中也喊着:“进去,舔进去”
段焕然总觉得着段章这反应像是处,准备待会把人肏升天了在问个清楚。此时,段焕然不仅仅是舌与淫肉的交缠,段焕然进入时舌苔磨着细腻的穴肉,段章“啊”的一声叫出来,喘着气缓解体内涤荡的快感。
段焕然伸进最里的时候,舌一勾,将那淫液一并带出,舌头抽出,穴内软肉无限挽留,绞着吸附着那舌头。段焕然都脑发热,他都能想象到自己的肉棒如自己舌头一般被按摩着的舒爽感受,但是这穴还是太稚嫩,吃不下他的肉棒,段焕然模仿着性交的模样,舌头在段章的穴里缓缓抽插,段章发出粘腻缠绵的声音,像猫儿一样挠着段焕然的心。
可渐渐那抽插变得越发的猛烈,段章喉间的声音也变得越发尖锐急促。直到段章实在受不了那陌生的快感,捧起气段焕然的头猛烈的激吻起来,那吻激烈到段章都忘了呼吸,可还是强势得拉着段焕然的舌与自己拉扯,身下发浪的淫穴磨蹭着段焕然的龙根。
段焕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激吻弄得有些蒙,有种自己是被日的那个的错觉。
一吻结束,段章竟磨着段焕然的肉棒潮吹了起来。他段焕然还没真枪实弹,段章就高潮了,段焕然就更觉得他段章是处的了。
在段章高潮的过程中,段焕然还恶意用手指在那高潮的穴里抽插,感受那穴的紧致,惹得段章高潮进一步攀升,快感更甚,狠狠的咬在段焕然肩上,段焕然吃痛,甚至觉得这段章是在行刺。段焕然怒道:“待会儿肏到你叫我皇爷爷”段章无畏:“各凭本事”
这段焕然真是从登基以来没受过这么大气,乘着段章高潮过后,女穴放松,便举着肉棒一举挺入,段章吃痛,段焕然笑说:“你皇爷爷我本事大了去了,肏服你一个小将军也是方便的很的事”
其实这时段章的痛已不是撕裂的,而是略为酸胀和宫口险些被顶开的痛,穴内软肉蠕动,热情迎接着外来客的到来。
段焕然抽出再狠狠顶入又肏到宫口,段焕然自是知道自己再肏开什么东西,可段章一点危险意识也没有,只是恼那段焕然顶得舒服却要顶到那最不舒服的一点,气道:“你这老头能不能力气小点,肏疼我!”段焕然真不喜欢别人说他老,虽然他是真的老,段焕然气笑了,说:“朕不仅要肏疼,还要肏穿你,让你在朕面前只能做个女人”段焕然大开大合的干着,专心致志的想干开段章的宫口,把这人给干服气了。
段章被肏得又痛又爽,整个人瘫在床上,被人顶弄在欲海里沉浮,段章竟觉得被肏的感觉真好,不用劳苦耕作,也能获得十足十的快乐,直到段焕然真的肏开了段章的宫口,干着段章的整个内腔,完全被占有的感觉竟让段章心生暖意,抱着在自己身上奋力动作着的大庸国万人之上之人。
段焕然努力肏弄,得到丰硕的成果,段章主动展开自己的身体给操,段焕然展颜笑说:“怎么,被肏服气的感觉怎么样”
段章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崩溃着想着:“怎么?自己真的被肏服气了?”但手上的动作则是将段焕然搂着更紧,下身也将那肉棒咬得死紧,怕下一秒就要离开似的,段焕然知这是段章高潮的预警,况且段焕然也累了,便就交代在段章身体里。
段章身体一阵酥麻,快感从宫腔与精液接触的地方直顶脑门,女穴上的尿管似是开了窍般的淌水,段章被高潮惹得用女穴尿管失禁。
段焕然顿生自豪感,自己这个岁数也是能段章这个小年轻服气的,只可惜段焕然低估了对手,一回合完毕,段章竟想着再战,段焕然自知年纪大了,纵欲太累,纵使段章如何挑逗,段焕然选择睡死。
次日醒来,段焕然见段章眼里闪着精光,便知这厮一大早就在想些污秽之事。段章已三十有余,操着诡异的嗓音脆生生的叫了声段焕然:“皇爷爷”叫得段焕然头皮发麻。
段焕然不得不实话实说:“我此次来此,不是为了你爹的相思之苦,只是想尝尝鲜,你爹说你是双性之体,我好奇的而已”
段章没说什么,楞了一下,继而又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皇爷爷。
而段焕然又双叒叕不得不坦白,“我与你爹也是两三日才一次,我年纪摆在那里,实在是吃不消这么频繁的性事”
听完段章会心一笑。所以是谁把谁肏服气了呢?
段章对段弥简的爱从未变过,从少年到青年,纵使七年未见,依旧深情不改。
在这荒芜的北漠,段章如有一丝关于段弥简牵绊都想紧紧抓住。
他不一定多喜欢段焕然,但确热切的希望从段焕然身上得到就算一丝段弥简的气息。
段章迅脱下衣服,然后去解段焕然的裤子,只见那肉棒傲然挺立在黑色丛间,段章那青年刚毅的脸庞靠在那肉根边上嗅着,迷恋的嗅着这硬物上的气息,似乎自己可以从这根棒子上闻到段弥简的味道,用脸颊蹭了蹭肉棒,仿佛是在远在京城的段弥简亲昵,七年啊,思念如附骨之蛆,钻心刺骨,让段章变成一个痴儿。
段章像是将那肉根当做至宝一般轻轻的舔着,段焕然当下刺激得想插到这小子嘴里驰骋,段章也没有辜负段焕然的期望,将那巨大的肉根吞入喉间,心里想着是将许久不见的父亲吞吃入腹。太想了,想得疯魔了,像是吃着人间至味一般都吮吸着这根与段弥简有一丝关系的肉棒。
段焕然被舔得舒服,想起往日在小四儿家门前,听到小四儿叫这小子“章儿”,便也换了一声章儿。段焕然与段弥简毕竟是父子,那声线也是极为的相似,猛然间把段焕然拉回七年前,泪湿了双眼。
段焕然一看,这小将军居然哭了,怎是这般的娇气,这将军之位莫不是偷来的。后又听这段章唤了一声“爹爹”,段焕然吃味了起来,虽早知道小四儿与他有情愫,却还是嫉妒起这个自己的皇孙来,将肉棒从段章口中抽出,便狠狠得往那女穴插。
被猛然一插,段章知这是段焕然吃醋,顿觉有趣,明明都已经一把年纪了,还能吃起自己孙儿的醋。又娇滴滴的想象着段弥简的样子,娇嗔“父皇可真勇猛,日得我好生舒服”
这话说得除了父皇二字,全然不是段弥简的味道,却也是有趣,便陪他玩忘 憂 艸 獨 家 付 費
这场性事还算酣畅,只是这日子要是在这么过下去,他段焕然得肾虚。看着收拾衣服准备出帐练兵神清气爽的段章,自己倒真像是个被干得没力气的可怜虫。
段焕然一如自己所说,在军营里宠幸了几位异族女子,纳入了后宫,而剩下的时间,半强迫的全与段章在一起。
可不曾想,某日,在为段焕然新建的军帐里,段章操着段焕然,用女穴操着大鸡巴。
段焕然屡次拒绝来自段章的交合邀请,可段章胆子何止是大,把天子压在床上,敞开自己的穴儿操,段焕然忍痛操穴。
那人进入帐中,见床上两人,一人在上一人在下的苟合,想也没想便以为那上位者是段焕然,拿着占了剧毒的匕首刺向那人,哪知那人翻身下床,将刺客手中匕首击落,按在地上制服,段章这才仔细看清这刺客的面目。
段章“莫七,你竟想要我性命!”
莫七也是一惊,眼前竟是将军!而那床上躺着的才是段焕然那个狗贼,感叹段狗贼有背被操屁眼的时候啊,哈哈哈。
段章质问:“你是受何人指使?”
莫七一副惊慌的样子:“我那可怜的姐姐被那北齐人掳了去,姐姐一家都被关在北齐的牢里,若我不降,他们便都是死,我也是无法。。将军我对不起你,我罪该万死”
段章仍然觉得事情蹊跷,在想莫七说的是真是假之时,加之长久以来对莫七的信任,手上的力道也小了几分。
不成想莫七竟掏出别再腰间的毒镖,刺向床上望着这边情况的段焕然,莫七的把头很好,反手也能刺中段焕然的大脉,莫七自知自己无处可逃,但能杀了段焕然已是知足,便放声大笑。
段章被这出硬是吓出了一声冷汗,将这莫七劈晕过去,顺手抄起腰带把莫七绑了起来,披了件衣服,叫军医进来给段焕然诊断。
段章伤得是胸前,那伤口旁一片青黑,明显这镖是淬了毒的,那军医为段焕然诊完脉,支支吾吾了半夜没说出一句话,军医眼见着段章要发火,赶忙在段章耳边低语,太医说,这毒不至于立即毙命,却已经伤了心脉,活不过5年的。
第六章回京
京中,有人旁敲侧击太子篡位,段弥简听出来也同意了,将那些效忠段焕然的臣子们通通被段弥简下了狱。藏于暗处的歹人想看着段弥简在宫中自我消耗,揣度段弥简把那些即便愿意追随段弥简的武官全换作自己人。最后时刻几欲事成,那太子只能依靠他们,不成想后宫中的宫妃侍女都是御林军们假扮的,贬职的武官名为贬职实则在皇宫的暗室里喝茶聊天,只为将这些歹人一网打尽。
京中对于段弥简来说虽然艰险,却也是顺利。期盼着父皇能早早回宫,一家人团聚,也可以在父皇面前夸耀一番自己的功绩,讨要些“特别”的赏赐。
段焕然回京,将那些贼人让大理寺去审,北漠的莫七就交给段章去查,至于朝政,段焕然并未接管回来,还继续让段弥简打理着。
段弥简无论是在皇家段氏,还是在母族廉氏的人里,脑子都不算出色,与他父皇段焕然也是相去甚远。这朝政打理起来即是费力,又是费时,头疼的很。
看了会儿折子便靠着段焕然:“父皇,小四儿看不得这些折子,这些酸腐的文人啰里八嗦的,看着都头疼”
段焕然看了一眼折子,这吏部侍郎的弹劾刑部侍郎贪污了些银子,这事可大可小,但是吏部侍郎就是揪着不放,这归根结底事刑部侍郎家小子打了吏部侍郎的独子,吏部气不过搞了这么一出,这事处理起来也不算麻烦,可段弥简心思不在这,也不擅长这些,撒娇般的将笔放到段焕然手里“父皇帮帮我吧”,说的时候贴着脖子,闻着段焕然颈间久违的龙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