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焕然看段弥简这幅样子,便把折子批了,这小半个时辰都批完了,这效率要比段弥简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段弥简看着段焕然的批文,与段焕然靠得这么紧,忍不住做一些小动作,将段弥简手边药碗中的汤匙拿过去,想尝一口,刚要入口,却被段焕然夺了回去,桌上的折子都泼湿了好多。
段弥简置气:“父皇好生的小气,喝一口都不给”
是药三分毒,而段焕然的身体被毒伤的深,便开了这么一副以毒攻毒的方子,这方子里面有人参鹿茸,却也有雷公藤,乌头碱一类的剧毒。虽这碗药里毒的量不多,给段弥简喝了却也是伤身。
段焕然将剩下的药一口饮尽,轻抚这段弥简的脸颊。烛光下,段弥简的脸泛着微红,长睫遮着眉目,烛火映在眸子里幻化出满天星辰,他知道段弥简在期盼些什么。
要说段弥简这人年纪也将近50了,性子还是这般稚气,总是想将他当个孩子般宠着。段焕然在段弥简的唇角落下一个吻,极为克制的一个吻,触到肌肤便离开了。
段焕然:“药这样苦,我怎舍得让小四儿受这些苦”他不愿让段弥简知道他的身体状况。
段弥简被亲懵了,他父皇何曾这样克制禁欲过?是父皇被夺舍了还是他记忆出了问题,当然这都是不可能的。这段时间唯一的变数就是段焕然去了边疆,而此去边疆回来却只字不提段章的消息。
段弥简酸溜溜的“此去边疆,父皇就像是被妖精吸了精元一般,我便只说了章儿有双性之体,父皇定是耐不住去找章儿了。”这番话便是直指段章就是那吸了段焕然精气的妖精。
段焕然欲哭无泪,被段章榨干还要被他的小四儿嗔怪“朕这是帮你去慰问慰问章儿”
段弥简更难过“章儿章儿的叫着,怕不是都慰问到章儿的身上去了吧”,段弥简气不过,背过身不理段焕然
段焕然把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哄着“朕不是想着小四儿想章儿了,千里迢迢把小四儿的淫汁带给章儿,又将章儿的精水带给小四儿”
段弥简“惯是蒙骗我,要是往日,父皇抱着我,早就干起那些事儿了,现如今便是抱了这么久,父王还是软的,精气倒是叫章儿全吸去了,一点儿都没留给我”
段焕然便顺着段弥简的想法:“倒是吃起自己儿子的醋了,也不来关心关心你的父皇让你儿子榨得弹尽粮绝,命都去了大半”
段弥简听着气恼:“都是父皇见色起意!”可想到段焕然说的命去了大半,又觉悲伤“呸呸呸,什么命不命的,父皇是万岁,与天同寿”
段焕然将下巴搁在段弥简的肩头“我总是要走在你前头的,莫要难过,你还有章儿,我已命人传召,让章儿回京,一回京就认回这个皇孙”
段弥简转过身,与段焕然相拥,“怎能不难过,父皇知道我的心思的”唇瓣轻轻的触碰着段焕然的脸颊,段弥简这几月穴儿都是空的,日日等段焕然回来,本来就难耐,可看着父皇身体这般,也是心疼的紧,忍着欲望,只是这样克制的与段焕然碰触,“章儿真是不懂事,父皇都这样了,回来定是要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子。”
段焕然抚摸着段弥简柔顺的长发,“我的宝贝小四儿啊”叫我怎么舍得抛下你走呢?段焕然他是君王,早已忘记了如何落泪,他知道段弥简淫荡的身子必定是难受的“父皇帮你吧”
什么叫帮?就是我不快乐而给你快乐,如果双方都快乐,那就叫做爱了。
段焕然跪于段弥简胯间,那根粉嫩的小鸡巴挺立着,段焕然用手简单的撸了两下,顶头便冒出了许多清液。段焕然调笑着“小四儿的这处真是可爱啊,一会儿就出水了,怕是憋久了都骚出水了”
段弥简秀的不行,捂着自己的小鸡巴,:“父皇别说了”
段焕然轻笑:“好,听小四儿的,不说了,直接做”
段焕然埋首在段弥简的胯间,段弥简以为段焕然要给他鸡巴口,想要推开,他的父皇是一国之君,无需为他至此的。
可段焕然舔得竟然是他后穴,段弥简惊呼“父皇!”
段焕然还以为弄疼段弥简了,抬头问“怎么?不舒服么”
只见段弥简眼里都是泪,一颗颗的掉了下来,他说“父皇不用这样的,我忍得了的,父皇这样我怕我越来越贪得无厌”
段焕然捏着段弥简的下巴,笑得灿烂,这样的面容配上这样的笑,勾得多少女子愿嫁入这深宫,又在这深宫中断肠。
段焕然:“如何一个贪得无厌的法子?说来听听,父皇宠你,天上的月亮都愿为你摘下来。”
段弥简想了一想,下定决心一般:“我不想当这什劳子太子了,好生无趣,我只想与父皇在一起。”
段焕然发笑:“懒惰就懒惰,偏偏还要拿朕当借口,来,把腿张开,父皇给你口,你可是这大庸国天上地下第一人了,让当朝天子给你舔后庭。你要是再反抗,就是抗旨不遵。”
段弥简也不再矜持,张开腿,享受着所爱之人的抚慰,后穴被软舌填充,舌头总比性器更温柔些,虽比不得直接做来得爽快,却比直接做来得更加含情脉脉,丝丝缕缕的快感从后穴遍及全身,前方的性器也抬起来头。
毕竟是许久没有做这档子事了,就这么一会儿段弥简眼角就蓄起了泪,他想用手抚慰自己的性器,却被断焕然拦下。
“我来,小四儿舒服的躺着就好”
真的太温柔了,过分的温柔,异常的温柔,段弥简心里不安,他执起段焕然的一缕发丝,颜色灰白触感柔软,他取了一缕自己的,握在一起,变成一簇,就像他们本来就是一簇。
身体里的舌还在蠕动,有时候像性交一样抽查,有时候有恶意的用舌苔舔着内壁,前面的性器也被照顾着,上下套弄,时不时的用拇指压着冠状沟有在铃口撩拨,没有一处不是舒服的,细致而温柔的体验
“父皇,我听闻民间有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的说法,现如今我与父亲的头发被我握到一起了,我与父皇能行夫妻之事,却终究无法有夫妻之实”
段焕然抬头,见他的小四儿手里握着两人的头发,玩心四起。
“这还不算结发,父皇帮你将他们合作一结”
段焕然将这缕头发缠在段弥简的性器的根部,饶了三圈,打了个结,把那竖起来的小鸡巴装点一番。
“看,如此才叫结发,放在小四儿身上多好看”
是很好看啊,段弥简也觉得喜欢,手触到那个成结的地方,心里热热的。此后便是夫妻了吧。
段焕然继续埋头侍弄,一番情事弄得缠绵而漫长,粘粘腻腻,最后段弥简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射,射到了段焕然的头上,脸上,也弄脏了他们的结发。
段弥简慌张的给段焕然擦拭,段焕然只是栖身,交换了一个吻。
两人将那结发剪下来,找了个精雕的梨花木盒收了起来,像是一副琴瑟调和的美好情景。
段焕然的异常段弥简怎么会发现不了,那一日两次的药,自从他强过去想尝之后,段焕然都是避着段弥简喝的,是什么 網 ?????? : ?? ?? ?? . ?? ?? ?? ?? . ?? ?? ??药要让段焕然这样?
段弥简找了太医,太医跪下来怎么也不肯说,那一副说了就要没命的样子更是让段弥简心惊胆寒。
段弥简总觉得有什么事,还不是小事,他偷偷的跟着抓药的宫人,偷偷的记下来宫人抓的药房位置,自己去辨认一番,吓得段弥简赶忙跑去段焕然的殿里,与段焕然说有人下毒。
哪知段焕然只是惊讶,后又无奈,摸着他小四儿的脸,一副平静温和的样子。
“那药是治我的病的,之前去北漠被人伤了,便用这药调理来着”
段弥简觉得荒谬,哪有用那么些毒药调理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