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铭哲生气也是因为委屈的很,这事怪不了谁,要是追根溯源起来还要怪他母后,可人都离开了,骆铭哲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心里憋屈,只能怪他父皇,毕竟他父皇是始作俑者,骆铭哲说:“我知道,都是意外,我不怪谁,只是请求父皇放过我母亲”骆行深太阳穴一跳,那被背叛的怒火涌上来,可眼前儿子脆弱的模样又把那股火气压下去,想着过去的都过去了,罢了罢了,现在他儿子才是最重要的,心软的揭过这件事情。骆行深轻声的应了一句,命人备了顶软轿送骆铭哲回宫。骆铭哲走路的姿势有些怪,被宫人太监们瞧见,谣言四起,宫里人都说是皇帝惩戒了太子一晚上,似乎还听见了太子的哭声。骆铭哲听了这些传言哭笑不得。

此事也算是过去了,父子两相处看似一如往常,父慈子孝,只是平时偶有肌肤的接触,两人皆是迅速的分开,只有两人心里明白,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间,装可以装出没事发生,不在意那事,可那事就是发生过,怎么可能不介意。而大臣们都以为这是父子间因为前皇后的事情闹得不和。其实若是两人能维持这个状态也不算太糟,至少骆行深可以娶个新皇后,或是就此变得荒淫也没什么大不了,至少骆铭哲也可以娶个太子妃,之后继承王位。这样两人的纠葛也不会那样的深,也不会有之后的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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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荒唐事后三个月,太医突然召见,说是请脉时发现太子居然有喜脉,骆行深心里一沉,心里惊恐居然真的能受孕,可想到若这孩子若不是自己的又生气了起来,急忙问道:“怀了多久了”太医以为皇帝是想打胎,解释说:“三个月左右,这滑胎本就会有危险,再加上是太子是双性之体,一旦受孕,如若不能自然生产,怕定要丧命”

骆行深一算,时间差不多,准备之后派人查一查骆铭哲近几个月的行踪,骆行深也吃惊于自己对于骆铭哲的执念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拿起手边的长剑,刺向那名太医,叫来侍卫说此人欲图行刺,自己将他击毙,命人对太医院严查,也因此可以有一段时间不能有人去太子的殿里请脉。骆行深一边派人去查骆铭哲的近日交往的对象,一边亲自去找骆铭哲。

进殿时,门口的太监说太子看书看着乏了,便睡下了,骆行深便没让人禀报,默默的进了殿,骆铭哲趴在桌上睡着,骆行深坐在他边上看着他的睡颜,小声的问太监宫女太子怎么睡这里,宫女说太子最近不知怎的嗜睡的很,本来让太医来看,可那太医就是那刺杀皇帝的刺客,后来太医院被严查,暂时无法请脉,太子觉得这病本就不大不小,想着太医院的风头过去了再去请脉。了解了情况后,骆行深命人都退下,平日里骆骆行深与骆铭哲相处,总是蹦着根弦,可此时,可能是因为骆铭哲处于无意识状体,骆行深莫名的想亲近骆铭哲,像是那种就别重逢的感觉,骆行深将骆铭哲抱起,把他抱到床上去睡,可这么大动静,骆铭哲怎么能不醒,慢慢转醒的时候,骆铭哲觉得那怀抱的温暖如寒冬的暖阳。骆行深将人放在床上,他想吻骆铭哲的唇,可只能拿起骆铭哲的手,在手背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骆铭哲睁眼,看见自己的手被握在骆行深手里,赶紧抽回来,想做起身来行礼,被骆铭哲拦了下来。

骆行深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他说:“无论如何,你要知道,父皇希望你活着,没什么比你活着更重要,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骆铭哲听骆行深说这些话莫名其妙的:“我没想死啊?”

骆行深继续艰难开口:“前几日我杀了一个太医”

骆铭哲被这些没头没脑的话弄得觉得这个父皇是不是假的,一脸懵逼的问:“父皇,你怎么了?”

骆行深深吸一口气:“那太监说给太子诊出了喜脉”

骆铭哲一愣,那轻松的表情瞬间变得肃杀:“给谁?”

骆行深也不忍骆铭哲如此,可事实就是如此,他可以瞒着骆铭哲,可他怕万一哪天骆铭哲知道了,自己服了堕胎的药怎么办,骆行深不能忍受这种不受控制的事情,他要告诉骆铭哲,然后说服他,无论如何都要说服他接受这个事实,他只要骆铭哲能够平平安安的。

骆行深怕骆铭哲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躺在床上正面抱着骆铭哲,护着骆铭哲的腹部,骆铭哲想挣脱,没挣脱开,绝望的苦笑:“怎么了?你还想留着这东西?”

骆行深解释:“不,只是太医说你的体质若是非自然生产必死无疑”

骆铭哲气恼,加大力道挣扎,可骆行深打定心思的把骆铭哲困住,骆铭哲觉得自己是挣不过骆行深,完全放弃了挣脱,整个人瘫软下来,泪水从眼角滑落,滑入发丝间,绝望道:“那你还不如让我死呢”

骆行深真的心疼,他擦安骆铭哲脸上的泪水,可继续还有泪水淅沥沥的落下,他安慰骆铭哲:“那个太医死了,没有人会知道这个事情,等把孩子生下来,我们把孩子和产婆一起都杀了,没有人会知道你有事情的,只要你活着就好,我们是万人之上,什么事情做不了?什么事情掩盖不了。”骆行深慢慢的抚着骆铭哲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骆铭哲皱着眉,抬头,带着些质问的语气问:“可我肚子会变大,我不想变成那样,会被人看见的,别人发现我身为太子,我居然被男人。。。还被搞大了肚子”

骆行深抓住了骆铭哲话里的两个字“男人”所以这孩子可能不是他的,如果有其他男人,骆行深是绝对不允许这个男人活着的,但以骆铭哲的性格绝对不会屈服于男人的身下,所以这个孩子必然是自己的,骆行深只是想确凿的认证这个想法而已,这个之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骆铭哲能活着,骆行深说:“不会的,我对外会说你病了,你只要不出门没问题的,等你显怀了,天气也凉了,厚实的衣服能挡住的”其实这这件事情的转机已经出现了,在骆铭哲抬头看骆行深的那一刻,说明骆铭哲有求生欲。此时骆铭哲依然呜咽着,靠在骆行深肩上哭泣,用哭泣诉说自己的委屈与无奈,上天予他这样悲哀的身体,这样都身体被人侵犯,那代表罪孽的生命在自己身体里生长,这一切都是因果,件件都令他可以选择死亡,可他是那样一个有抱负的人,他有很多事情想做,所以他想活着,就算命运种种不顺,却不敢轻易的轻生。

骆行深看着骆铭哲哭得自己肩膀都湿了一片,心疼的紧,也自责的很,毕竟这祸事是自己弄出来的,侧头轻轻的吻了骆铭哲的鬓角,将骆铭哲抱紧了几分,在骆铭哲耳边轻声说道:“你是我儿,我唯一的孩子,我曾酒后做了那种恶劣的事情,我恨我自己怎会如此荒唐,不曾想此事竟发展成这样,可我怎舍得你受伤,我只愿你好好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你若恨我边打我,骂我,咬我,我便受着,我只需要你好好的”

骆行深说着说着,骆铭哲可能式因为那怀抱太过于温暖,哭着哭着睡着了,骆行深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呜咽变成了平稳的呼吸,骆行深也安心的字太子的寝殿睡下了。

次日清晨,天气很好,阳光照进来,骆铭哲慢慢转醒,昨夜骆铭哲睡得意外的好,那温热的胸怀让人有种安全感。骆铭哲不知为何在昨夜和骆行深说完这怀孕的事情后心情竟然比之前更好了,自从那日荒唐行径后,骆铭哲总是有种不安的感觉,可今日竟有种拨开云雾见太阳的感觉。两人抱在一起睡了一晚上,早上晨勃的现象感觉很明显,骆铭哲感觉到骆行深那坚硬炙热的东西戳着自己的胯骨,脑子里想起那日被这东西贯穿的到舒服到失去理智。那花穴泛起湿意,骆铭哲选择忽略这种感觉,被骆行深这样安心的抱着。骆行深醒来,感觉到有东西戳着自己,自己的东西也戳着骆铭哲,他怕引起骆铭哲不好的回忆,退后了一点,可骆铭哲又进了一点,骆行深听见怀里的人说:“父皇,要早朝了”那语气里有几分撒娇的意味。骆行深看怀里的人精神似乎比昨天好多了,可又担心这些事假象,问“哲儿,你好了些没?”虽然这种问法问了也是白问,但你骆行深就是想确认一遍。

骆铭哲命人去取骆行深的龙袍,命人给自己穿好衣服,洗漱好之后,衣冠端正的坐在一旁看着宫人给骆行深穿衣,骆行深天生刀刻斧凿般的面庞,加上那常年征战伟岸的身子身姿,穿上龙袍,更显得英武不凡,那征战磨练出来的肃杀气质跟衬托了骆行深作为最高位者的英明果决。骆铭哲可惜自己像了郭蜜儿多一点,那本可以冷峻的五官多出了几分柔和,只是这份温和些许的样貌骆行深倒是喜欢的很。

许是因为骆铭哲知道怀着孩子,骆铭哲极度没有安全感,骆行深离开不过半个时辰,骆铭哲会觉得会不会有人发现了他有身孕。可就算是骆行深带着他,只要见了百官大臣,骆铭哲或者其他陌生人又会觉得被人窥见了自己微凸的肚子,而有所猜想,如此这般,骆行深只有不厌其烦的解释和安慰,骆铭哲才能渐渐的平复下来。作为帝王,骆行深能这样的温柔细腻,已是难得,就算作为父亲,作为情人这份耐心都是难能可贵的,骆铭哲怎能不心动。可这样亲近,同食同寝,骆行深本就对骆铭哲有情欲,这情欲一日一日压抑总有爆发的一天,实在是忍无可忍,乘着骆铭哲熟睡,骆行深到后妃的寝殿夜袭,一番云雨,虽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可那多日来的需求总算到缓解。

骆铭哲连日来都是被人拥着睡的,失去了骆行深的怀抱,骆铭哲不久就醒了,骆铭哲以为骆行深是去如厕,可等了好一会儿骆行深还是没有回来,骆行深有些焦虑,问过宫人,说是往和光殿方向去了,和光宫是后妃的寝殿,骆铭哲一时怒火攻心,拿了把短剑便往和光殿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骆行深与后妃赤裸的躺在一起,骆铭哲没有半分的犹豫,那短剑刺入后妃的心脏,当场毙命。骆行深觉得有什么液体溅在自己脸上,一摸,竟然是血,以为有人行刺,猛的坐起,做防备状,四下一看,骆铭哲阴测测的站着,手里拿着滴着血的匕首,骆行深说:“骆铭哲你疯了啊,这是做什么?”骆铭哲语气是诡异的平静:“我没疯,若儿臣与人交合,父皇不知如何想法”骆行深听着这话,想象着骆铭哲雌伏与他人身下,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骆行深想一巴掌扇过去,骆行深忍住了,想

做了几个深呼吸,咬牙切齿得说:“你若敢如此,我便将那男人千刀万剐,做成人彘,屠其父母兄弟和至亲之人,独留他活着,生不如死。”

骆铭哲浅笑,丢下手里的匕首跪在床边,趴在骆行深身旁:“可我若喜欢了个女子,想娶她为妻呢?”骆行深心绞痛着,竟不知如何回答,儿子娶妻本是喜事,可一想到骆铭哲将来可能会喜欢一人与那人长厢厮守,骆铭哲看上的姑娘必是得天独厚,骆铭哲也必然与自己一般专情,那人会成为这金烛国的太子妃,也会成为金烛国未来的皇后。骆行深心疼难忍,当即理解了骆铭哲杀后妃的原因,不知悲喜。骆行深抚摸着骆铭哲如丝如缎的秀发,想着骆铭哲到底是对自己带着同样的感情,骆行深庆幸着他们姓骆的爱上一个人便难以移情,甚至因此而沾沾自喜。可他的哲儿的一生怎能毁在自己手里,理智渐渐的被那愈发强烈的情感盖得密不透风,骆行深低头看着趴着的骆铭哲,眼里的复杂神色难以看透,道:“哲儿,我到底还是爱极了你”

骆铭哲听见这句话,扶着腰,因为身孕有些困难的跪坐起来,在骆行深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心中尽是甜蜜:“我也爱您,父皇”可又想到今后骆行深要是又想做了,万一又找后妃,又有些置气,道:“父皇若实在是想做那事,便让儿臣来,若父皇再像今日这般,儿臣定是醋得紧,万一找其他人做那些事,想气父皇。。。”没等骆铭哲说完,骆行深掐住骆铭哲的下巴,气道:“你敢!”。骆铭哲也不恼,甚至有些发笑,说:“自是不敢的,只是每每想到父皇那粗硬的东西在我身体里捣过一番,还造出了个有生命的东西,可刚刚却又在别人身体里驰骋,气得有些胸闷,想被补偿一下”这话说得多少有些勾引的意味,骆铭哲还非常识趣的在骆行深的唇上吻了一下,小舌深入,挑逗一番。

第三章不忍别离

骆行深没有动作,没有拒绝,却也没有迎合,她撇了一眼身侧还热着的尸体,不久前还缠绵悱恻,可现在看见女子死去,骆行深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连一丝愧疚都没有,大概这是融在他们骆姓中的冷酷。又看着眼前脸色微红,吻着自己的骆铭哲,他想着他这辈子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人来到世界上,从遇见郭蜜儿便是为了遇见骆铭哲。骆行深生骆铭哲的时候才十五岁,骆行深是多庆幸父子之间年龄差得不算大,不至于君生我已老。骆行深感受到自己对骆铭哲的情愫深的可怕,那情愫是爱侣之间的希望长厢厮守,可骆行深更是一个父亲,深知为人父母的责任,父母便是将儿女送上人生的道路,在那道路上渐行渐远。骆铭哲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甚至比他骆行深更适合。骆行深早为骆铭哲铺好前面的道路,本来计划进程没有这么快,可两人若是在继续纠缠下去,怕是要祸事,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骆行深心里已做好打算,将两人唇舌分开,温柔的抚摸着少年的脸庞,说:“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掉,你去你殿里等我,你怀着,不好在用那处,只能用你后面的地方”言下之意已经如此明显,骆铭哲拿起床边占沾满血迹那把短剑,用手帕擦拭干净,嫌弃的把布手帕丢在死去的后妃身上,心情愉悦的回了自己殿里。骆行深命人把尸体埋了,给这妃子的家人些钱,事情便算了结。

骆铭哲回到自己殿里,沐浴一番,想给自己先扩张一下,免得到时父皇做的不尽兴,找了个玉势和些许油膏,可那有些碍事的肚子让他自己扩张起来吃力的很。骆行深一进来,看着骆铭哲一个别扭的姿势扣着自己的后庭,有些好笑,从背后圈住骆铭哲的肩膀,亲吻着少年的脖颈,说:“麻烦就不要自己弄了,你这身子宝贵的很,万一出个三长两短,这是要心疼死我么?”骆铭哲索性躺在骆行深的怀里,娇嗔道:“儿臣这不是怕父皇您不尽兴,天下哪有比我还我孝顺的儿子,都孝顺到父亲身上去了”。骆行深觉着骆铭哲机灵样子可爱的很“是啊我的太子怎么这么孝顺啊”语毕,骆行深将手探进骆铭哲的股间,那里已经一片湿滑,想是骆铭哲已经扩张了一些,便问:“你扩张到什么程度了?”骆铭哲有些羞怯,闷闷的说:“我怕父皇嫌麻烦,便弄得差不多了”骆行深手指探进穴内,穴内紧致高热,却也弹性十足,三根手指可以一齐没入,骆行深在骆铭哲发顶亲了一下,笑说:“怕不是哲儿等得极急了吧”。骆铭哲的脸上又红了几分。骆行深让骆铭哲侧躺在床上,头上腿上垫好了软枕,骆铭哲用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骆行深一点点进入骆铭哲,诡异的涨感慢慢的在后庭穴里蔓延开。

这是第一次,骆行深在清醒的状态下和骆铭哲交合,骆行深做得小心翼翼,一边问骆铭哲的感觉一边一点点进入:“哲儿疼么?若是哪里有不舒服要告诉我,切莫逞强,这天底下最重要的就是你的性命了”骆明铭哲感受着后穴传来丝丝的酸胀感,那酸胀感刺激着鼻腔,与爱人互通心意的满足感让骆明哲湿了眼眶,喉间满是情欲的诉说着:“父皇,若是这次诞下的是男孩,我便入了后宫做父皇的后妃吧”骆行深捂住骆铭哲的嘴巴,在他后颈处咬了一口,疼得骆铭哲一缩脖子,撒娇道“疼~”骆行深下面还在深入浅出力道不大的抽插,严肃得对骆铭哲说:“我朝后宫一律不得干政,就算你是我儿也不行,也就是因为你是我儿,这太子之位永永远远是你的,这皇位将来也一定会是你的,至于你将来要传位给谁我便管不了了”骆铭哲理解骆行深的用意,拿起骆行深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细细的磨蹭,模仿着自己后面含着父皇阳具的模样吮吸着骆行深的手指,道:“父皇果真是爱极了我”

这场性爱做得两人都觉得不上不下的,毕竟顾虑着骆铭哲的肚子,可两人都是心满意足,只是两人心满意足的地方不一样,骆铭哲是获得挚爱豁然开朗的满足,骆行深是在最后的这段时间里与骆铭哲是恋人关系的满足,明明这两人开头是父亲强上了儿子,到头来却是儿子敞开心扉接受了两人的不伦关系,而父亲却还是想做个称职的父亲。

两人蜜里调油的日子一直到骆铭哲生产,少年第一次生产本就危机重重,骆行深在门外焦虑的走来走去,他与产婆重复过无数遍,力保骆铭哲无事,可说出来的话只是印证了心里无以复加的焦虑。万幸的是大人没事孩子也没事。

骆行深制造了些谣言,太子在修养身体的时候,太子酒后乱性与一宫女发生关系,女子难产而死,幸得孩子留了下来。皇帝假装龙颜大怒,将太子贬去永州呆几年,大臣只觉得这皇帝做的太过于严苛,都在猜想是否是郭皇后之事让皇帝和太子间有了嫌隙。

是日,太子在东宫喝着滋补的汤药,太监进来宣旨,太子没有搭理,这几日朝中的事情骆铭哲听了个七七八八,这道旨骆铭哲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因自己病了特许接旨可以不跪,太子理也不理的继续一口口的喝着,一句句的听着太监说的话,明知故问的问那宣旨的太监:“这永州离京城多远”太监不敢回答只说:“您是太子,陛下这么做只是想小惩大诫”骆铭哲轻笑:“父皇倒是宽厚,想这前几日父皇在为儿臣挑选太子妃吧,如今我被贬到永州倒是心疼起别人家的姑娘了,赐婚倒也是不赐了”太监有些尴尬,还是硬着头皮战战兢兢道:“陛下说...说这婚过几日太后寿辰赐,让太后老人家高兴高兴。还说...”要是这事骆行深当着他的面说骆铭哲非得冷嘲热讽发作一番才是,只是这宫中除了骆行深便都是外人。骆铭哲深吸一口气,缓缓道:“父皇还说什么”太监吞吞吐吐的说:“太子去之前先留个嫡出的子嗣..之后...一人前往永州”骆铭哲听罢,表情狰狞,当即站起用力拍桌,那桌上是汤碗翻倒,太监宫女跪了一地忙喊息怒,可这时骆铭哲似乎又恢复了原样,只道:“父皇即是如此要求,做儿臣的岂有不应之理”骆铭哲看着桌上翻倒的汤药,对脚边的宫女说:“这药没喝完就撒了,再去熬一剂,我乏了先去歇着会了”

太后寿辰前夕,骆铭哲多希望他父皇来找他,或是安慰安慰他,也可以是和他随便解释些什么,这些至少说明父皇心里有他,只是骆行深一直没有来,再次见到骆行深还是在太后寿辰,宴上百官群臣欢声笑语,皇也举杯庆贺,骆铭哲面色自被赐婚后便一直面色不佳,太后问询说是身体不适,毕竟是独苗的亲孙子,之后又要被贬到永州,太后这心尖尖上的肉疼得要命,便怪罪皇帝说是太子病了便不要来了。

宴会过后,皇帝喝得醉了,脑子却清醒的很。骆铭哲生子后骆行深对骆铭哲避而不见,便是怕自己会心软,可这要做的事情做的差不多了,也该是他和骆铭哲谈谈的时候了。跨入东宫,骆行深禀退下人,骆铭哲在看书,也不知是看什么书,眉头紧促的。骆铭哲闻到一股酒味,便料到是谁来了,心里存着怨气,毕恭毕敬的给骆行深行了个大礼,行得骆行深怎么都不是滋味,却也不好说什么。骆行深坐在一旁问骆铭哲。:“你觉得永州如何?”骆铭哲心中苦笑:“因着天高皇帝远,才不好治理,却又因为远去了也不算太难办,虽是为我好,可只是要想着父皇是想把我赶得远远的有些置气”骆行深玩着落下来的鬓发道:“你我现在这般对于你终归是不好的”骆铭哲甩开那卷着自己鬓发呆手垂眸:“那赐婚又是如何,强行要我留下子嗣有事如何,你分明是知我心意的,你不怕我将那宰相的千金杀了么”骆行深看着骆铭哲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眼里满是血红的血丝,觉得可爱,像只要发狂的小豹子,摸着他的头说:“你不会的,在你心里最重要的是权力。而我也绝不会让你和别人交合。”骆行深撩起一缕发丝吻了上去。:“能与你缠绵悱恻耳鬓厮磨的只有我”骆行深在骆铭哲耳边低语几句,骆铭哲竟湿了眼眶,无声的泪珠落下,骆铭哲苦笑:“这万人之上的人也是有这万般的不痛快,我不愿去永州,可因着威信我也必须去永州,我不愿娶妻却为了获得朝中势力也必须娶妻,这其中没有一件我不愿做,也没有一件我愿做,我要是只是个碌碌无求的皇子多好,便能与你厮守”

皇宫里一片喜庆,太子大婚,到处张灯结彩,似乎着宫中除了皇帝和太子所有人都很高兴,骆铭哲假笑逢迎,骆行深也装作一副笑逐颜开的样子,只是那洞房花烛夜,床榻上的少女被太子说服,说不喜欢被人看着做,便蒙上了少女的眼睛,少女下体已经宫人弄得柔软,就算直接进去也没有大碍,只是女儿家会疼一些,少女眼前漆黑,有些不安的口中喊着夫君,可此时他的夫君正站在一旁赤裸着与当朝皇帝吻得不分彼此,皇帝问他:“今日大婚你开心么?”骆铭哲拿起骆行深的手扶上自己鼓涨的胸口道:“父皇今日这一身红衣俊美异常,哲儿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骆行深揉了揉骆铭哲的“心”说,“哲儿的心真是软,令人爱不释手”当下骆铭哲媚眼如丝,蹭着骆行深的分身,诱惑着说:“我还有更软,更舒服更爱不释手的地方,父皇要不要试一试?”骆行深把骆铭哲一只腿抬起放在胯上,道:“年纪轻轻撩起你父皇的手段真是足足的,也不怕自己受不住”骆行深解开亵裤,将分身抵在骆铭哲股间,骆铭哲又是一阵扭腰故意说道:“父皇这般疼我必定不愿让我受苦”哪知骆行深一个挺身,进入了大半,逼得整个人扑在骆行深身上,眼泪都出来了。骆行深还假惺惺的说:“太子基本功不扎实啊,是不是扎马步时偷了懒,这怎么突然摔到你父皇怀里”太子可怜道:“那还不是因为父皇进得不够深,若是父皇全进来了我就牢牢的套在父皇身上怎么可能摔。”骆行深轻笑:“这倒怪到我身上来了?”骆铭哲道:“若是今日父皇不把我肏服气了便全怪父皇”骆行深气笑:“真是不给你点厉害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骆行深将骆铭哲转过身去背对自己手上揉着那酥软的胸,胯间硬物消失于骆铭哲股间,复而又出现,狠狠的抽插让骆铭哲分身硬涨,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骆行深在骆铭哲耳边轻声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骆行深用骆铭哲自己的腰带在骆铭哲分身上重重的绑了几圈,束缚的压迫感让骆铭哲呜咽出声,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骆行深,想被放开,可骆行深只是继续抽插着,在骆铭哲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道:“还敢不敢不把你爹当回事了?”骆铭哲卖乖:“是是是父皇,哲儿是您的骚母狗”骆行深听了又在另一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谁教你的骚话?”骆铭哲道:“话本里学的,想着试试,不曾想还挺有用,父皇您的大鸡巴在我的穴里又涨了好几分呢”骆行深被撩的够呛,骂了句骚货,便开始打着干死自己亲儿子的心肏骆铭哲了,骆铭哲被疯狂的刺激前列腺,而那被箍住的分身又将快感挡了回去。无处宣泄的快感让骆铭哲在墙上生生抓出几条印子,一边求着骆行深:“父…父皇,求您…求您慢一些…哲儿受不住的”骆行深亲吻骆铭哲的背脊自下而上,说:“哲儿你忍一忍,要不你把屁股夹紧把父皇夹射了,你便可以射了”骆铭哲果真夹紧屁股,还差点真的把骆行深夹射了,还好骆行深忍的住。可骆铭哲又摸着自己的女穴,求着骆行深:“父皇,儿臣这里流了好多水,好痒好难受,父皇你进来捅捅”若不是因着着骆铭哲生产后不足三月,骆行深是真的想念骆铭哲的女穴了,而此时骆行深只能一边干骆铭哲是后穴,一边用手抚慰骆铭哲的女穴,那里汁水泛滥,一滴滴,有点滴到了地上有点滑进了后穴里润滑,双重的快感,骆行深觉得差不多了,便让骆铭哲插入新婚妻子的穴里,因着是同岁的无辜少女,骆铭哲心里存着怜惜,而这种怜惜放在骆行深眼里便成了嫉妒,骆铭哲屁股里含着骆行深的肉棒,轻声细语的对未经世事的少女说:“第一次会有些疼,你稍微忍一下”少女因着这俊朗的太子温柔的语气有些脸红,而这些看在骆行深眼里便是在他面前偷情,骆行深一个挺身,将骆铭哲还在少女穴口的分身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少女疼得哭泣,骆铭哲轻轻抚慰少女,而身后的骆行深更是凶狠的干着,少女间接被凶狠狠的侵犯着,却咬唇忍着,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君不要不高兴,骆行深将骆铭哲分身上的腰带解开,猛攻骆铭哲前列腺,一阵酥麻,骆行深直直的射在骆铭哲的肠道里,而骆铭哲也倾其所有射在了少女的体内,少女落红,真真正正成了太子妃,宫人将太子妃送回寝殿,只留皇族父子二人交颈缠绵,不知在这新婚的床榻上做了多少回,骆行深在最后一次射入的时候在骆铭哲耳边带着些哽咽道:“吾儿铭哲,吾妻铭哲 ???? 阯 : ? ? ? . ? ? ? ? . ? ? ?”红的滴血的喜床上骆铭哲与挚爱之人交合,这不是他们的婚礼,却是属于他们的婚礼,骆铭哲紧紧的抱着骆行深,紧紧的含着骆行深那傲人的分身,低低哭泣着,可他们再怎么的负距离也无法改变他们相隔甚远的事实,这不可为人知的爱情故事,既甜蜜又苦涩,骆铭哲也在骆行深耳边倒道“吾夫行深,天地为鉴,愿与君携手一生白头偕老”

第四章久别重逢

太子大婚后,骆行深不再召见骆铭哲,骆铭哲也不再那么积极的想骆行深的事情,太子忙于造人,皇帝忙于政务。闻的得太子妃诊出了喜脉,皇帝批奏折的手一顿,喝了口手边的茶继而有放下,走到殿外,望着南方,那是永州呆的方向,这是多躲也躲不过的离别。

骆铭哲出行前几日,还是决定去看看自己的父皇,父皇在午休,太子进了殿,骆行深躺在床上,蹙眉而卧,离别将至,挚爱之人做着噩梦都是心疼,骆铭哲揉了揉骆行深的眉心,可这时骆行深却已惊醒了,见了眼前的骆铭哲,拉着他的手腕,抱住他,带着些恳求的意味,道:“哲儿,我不想你走了,你便不要走吧,留下里陪我”这话说得骆铭哲有那么一些些的心动,可只是那么一些些而已,骆铭哲亲了亲爱人因紧张而泛白的唇,那吻由浅及深,吻得动情,骆铭哲第一次看到骆行深落泪,他轻轻的舔去骆行深脸上带着咸味的泪水,骆行深意识到自己失态,捂住脸做了几个深呼吸,将自己从噩梦的情绪中找回来,可看着骆铭哲的脸那悲伤的情绪还是挥之不去。骆铭哲钻进骆行深的被子里,手肆无忌惮的伸进骆行深的亵裤,找出那虽是疲软依旧厚实的分身抚弄着,骆铭哲脸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仰着头对骆行深说:“行深,我帮你口罢”没等骆铭哲口,这手中的大家伙便硬上了几分,骆铭哲小心翼翼的含着,怕自己技术不娴熟让自己心爱的男人不愉快,等到含到自己喉咙有些不舒服的时候,他抬眼看了看骆行深,那人眼眸深沉的看着他,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头,他自己也流下了泪,骆铭哲含着骆行深的分身吮吸着套弄着,他感受到自己嘴里的巨物慢慢变硬,继而有趣刺激下巴下面的卵蛋。巨物的主人深吸着气,抓着骆铭哲的头发喘息着,腰也主动的挺着,让分身在骆铭哲嘴里进出。巨物顶着骆铭哲的深喉处,那是极不舒服的感觉,想呕,骆铭哲忍着,努力嗦着嘴,抚摸摩擦着露在空气中的柱身,想给爱人最好的体验,骆行深下身涨了几分,将这些日子里积蓄的思念一股脑的射进了骆铭哲的嘴里,胃里。骆铭哲被迫吞下去了大部分都精液,可嘴里还有一些,便起身吻上骆行深,将嘴里剩下的白液渡道骆行深嘴里,骆行深没想到这小子有这出,一个不小心全都吞了下去。骆行深推开骆铭哲,嫌弃的皱眉,大声斥道:“孽障”却也不能再骂出些什么,少年笑盈盈的跪坐在他面前,似是等着骆行深的骂责。骆铭哲那桀骜俊朗的样子让骆行深想象着未来少年鲜衣怒马而归,配上美人便是极好的,心里便是如凌迟般的疼。他没有继续责怪,只是抱着骆铭哲说:“愿我哲儿今后夫妻相敬如宾儿女绕膝,与我这般是在是不妥”少年从骆行深怀里起身:“那我祝父皇百年孤老,父皇前几日还喊着吾妻铭哲,如今却真情实意的祝福起我的婚事了?”落行深也觉得自己虚伪,便说:“那祝愿我的铭哲琴瑟不调,早日休了夫人与你父皇一起孤独终老”

离别之日,骆行深没有来送,骆铭哲背上包袱与文碟,带上随从去往永州。

此番永州之行,花了五年光阴,其中有平叛,有抗敌,有镇压山贼,有罢黜无能官员,立了新的监督制度,将这多年不服管的永州治的服服帖帖,少年长成青年,少了青涩,多了许多的成熟坚毅。

归来之日,骆行深却慌了神,喝了几月的首乌,白发依旧是白发,只能多睡一会让精神好些,却因为少年归来而心神难安,辗转反侧。

青年在宫门前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骆行深,下马便紧紧抱住他,只是骆行深没有认出青年,骆行深拉开落铭哲一段距离,骆行深长高了,与他身量都差不多了,甚至可能还要高些,轮廓比少年时深刻了许多,下巴上腮帮子上的胡茬显得整个人有些颓丧,骆行深摸了摸那胡渣,有些扎人,感叹说:“哲儿长大了啊,愈发好看了,那城东的少女莫不是要掷果盈车了。”骆行深身后的穿着鹅黄襦裙领着一对儿女的女子,哽咽着,道“夫君,你可算是回来了。”那轻软的声音让骆行深指尖一疼,收回手道:“太后也想得你很,太子妃这五年来带着你的一双儿女是苦了她了。多陪陪她们罢”

深夜,太子前往御书房与皇帝议事,骆铭哲心不在焉的说了些这些年的事情,说着说着钻进骆行深怀里,不轻不重的啃着骆行深的下巴,骆行深烦道:“你说事就说事,你这胡茬是打算把我扎死,来个谋逆么”骆铭哲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觉得还可以,又在骆行深脸上强行蹭了好几下,不满道:“父皇真是薄情,许久未见倒是亲也不给亲了”骆行深心里想着太子妃娇俏的模样,泪眼盈盈的模样,置气的很,吃味的很,一首掐着骆铭哲的脖子,将其按在地上,要说骆铭哲现在的身手不会这样被骆行深强制按在地上,可骆铭哲就是不反抗,由着骆行深泄火。骆行深阴恻恻的说:“你此去五年,我便独身五年,我不管这五年间你在永州干了些什么,你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与太子妃发生些什么,我管你是金烛的太子还是我的儿子,你就做好永永远远呆在永州的准备”骆铭哲用腿勾住骆行深的腰,笑得灿烂,笑得骆行深更是窝火,骆铭哲用那温和的语调说着:“此去五年,我心心念念都是当今天子,干的都是天子交代的事情,此番回朝也只愿在天子身下浮沉,这不刚到宫里,当天深夜就准备为天子泄火来了”骆铭哲摆了几下腰,这话说的隐秘,动作也是猥琐。骆行深轻笑,笑自己真是一时脑热说出这般的冲动话,若骆铭哲真要是一心一意的准备过妻儿相伴的生活,他也是无可奈何的,那些只是气话罢了。

心意相通之后便只剩下两人间的绵绵情意,骆行深被骆铭哲碰着头吻着,两人吻得激烈,就像要把对方吃了一般,骆行深被青年吻得舌根疼,却还是高兴极了。他往骆铭哲身下摸去,那许久不被人触碰的隐秘处激动的泌出汁水,邀请着骆行深手指的进入, 網 阯 : ?? ?? ?? . ? ?? ?? s . ?? ?? Z搅动里面的软肉,软肉热情的迎接着陌生的侵入者。一吻毕,骆铭哲扶着骆行深已经硬涨的分身,抵在自己女穴口,用那穴里的嫩肉时不时的舔着骆行深的龟头。勾引着骆行深深入。骆铭哲回忆道:“想来上次行深你上次进我这处是因生了母后的气”骆行深一点点进入,慢慢破开那层峦叠嶂的软肉“如今想来还是谢谢母后,予我性命,予我行深”骆铭哲双腿一勾那还在慢慢探入的巨物便顶到了最深处。骆行深看着骆铭哲深情的模样,吻了下骆铭哲的鼻尖道“你便是我的性命”

第五章太子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