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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艹儿子合集

普雷:双性亲父子会生子

金烛国(完结),皇后与侍卫私奔,皇帝大怒,醉酒误上了太子,本这是也没什么,只是个意外,除了荒唐了点。只是太子竟然受孕,加之双性之体滑胎必死无疑,只能诞下这孽种。

皇帝爱极太子,对太子呵护有加,太子因此生了情愫,皇帝想做个好父亲,太子却一心想着做情人。亲情与爱情的角逐,谁胜谁负。

大庸国,皇城里的权利角逐,死伤无数,那皇帝子嗣尽亡,多年后终于寻得的孩子,和隐藏多年的故事,祖孙三代的感情纠葛,三个人每两个都互相做过,就是剧情脱缰。还BE

高杨国,前朝的显贵,本朝的逆贼,皇帝厌极皇后一家,登基之后便肃清所有,连着皇后所出自己亲生都要侮辱一番莣 憂 騲 獨 ?????? ィ寸 費,再赶尽杀绝,不曾想多年后,那被杀的皇子失了记忆,与皇帝来了一场情缘,惹得皇帝江山都不要了,归隐田园。

金烛国(完结)

第一章酒后荒唐(父x子)

话说这烛金国的由来,是因为前朝朝纲混乱,佞臣当道,天下不平,高祖皇帝骆行深起兵反抗,打下了这太平盛世,这高祖也是个痴情的人,一即位,便立亲梅竹马郭蜜儿为后,后宫再无他人,立其子为太子,这孩子是郭蜜儿在高祖15时候便为高祖诞下的。之后因为皇室实在是人丁稀薄,郭蜜儿便劝皇帝扩充后宫,在皇后百般劝说下,高祖纳了几个妃子,可再怎么努力却并无子嗣,高祖倒是不在意,他很满意太子,虽身有残疾,可‘聪慧过人,教什么东西都能一下就懂一下就记住。太子的长相也继承父母的优点,眉目俊秀有着温润的书生气,可拿着剑舞着刀的时候又让人觉得英武不凡。本来这一切都非常的完美,可问题就在于皇后郭蜜儿并不是个适合朢 憂 愺 獨 ?????? 付 費当皇后的人,郭蜜儿从小就喜欢读劫富济贫的侠士的故事,向往过着自由潇洒的生活,嫁与骆行深后她被困在这宫墙中,一日日的过着,总觉得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直到郭蜜儿遇见一个准备辞官浪迹天涯的侍卫,日日郁郁不得志的她,遇见这个侍卫之后就像黑暗中见到了光明,便跟着侍卫私奔了。

得知了深爱的皇后和一个侍卫私奔了,皇帝当即便吐了一口血,骆行深自打遇见郭蜜儿心里再无他人,数年深情,一夕间化为荒诞。骆行深用手帕捂住那口血,一身戾气的命人下了悬赏令,寻那对狗男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并将那些服侍皇后及与那侍卫走的进的一干人等杀了个干净,可那样还是不解气。心里悲极,闭眼一口一口的烈酒下肚,再次睁眼,眼里尽是肃杀,骆行深传令召见太子。

此时已是深夜,太子刚沐浴便被叫来,骆行深有些醉意,看着跪着的骆铭哲,露出的白皙肌肤透着浅浅暧昧,那旖旎的粉色,让皇帝一时间晃神,也就是一会儿,皇帝奇异的就念头就被皇后出轨的怒火盖去,随手拿起手边的酒杯砸在骆铭哲身前:“你母后和别的男人跑了,你和你母后住一个殿里,难道不知道你母后去哪里了?”郭蜜儿能跑的悄无声起 網 阯 : ?? ?? ?? . ?? ? ?? ?? . ?? y ?想必有他的这个亲儿子的功劳。

骆铭哲早就想到皇帝会震怒,可亲自承受这份怒火的骆铭哲还是被他父皇的气势吓着了,可他的脑子是清楚的,清楚的知道此时要保住母亲必须什么也不能说:“父皇,我理解您,我也恨母后为何如此,为何要抛下父皇和儿臣,可儿臣也是今日午后父皇下了悬赏才得知此事的,母后的去处,儿臣真的一无所知”骆铭哲其实也只是知道母后他们逃走的方向,昨天骆铭哲意识到了母后私奔了,他无法挽回母亲,只能把一些母后无意间留下的线索销毁,并拖延时间。

皇帝看着自家的儿子嘴硬,气得就是往骆铭哲脸上甩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响彻殿内。骆铭哲此时年纪不大,因着太子的身份虽比同龄人老成了些,可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人,心中百般的委屈,却谁也不能说,脸表现也不愿表现得委屈讨人怜惜,觉得自己已经是太子,那份责任让他必须做个成熟的人,骆铭哲就那样硬生生的跪在哪里,任由刺痛在脸上漫开。

骆行深看着骆铭哲微肿微红的左脸和那湿红的眼眶有种纤细脆弱的美感, 網 ???ι : ?? ? ?? . ? ?? ?? ?? . ?? ?? ??抓着骆铭哲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你们母子行啊,一起骗我,错的是你母后!是你母后爬墙,你怎么有脸帮他,还是你更不不是我儿子,是那个贱人的?”

骆铭哲看着这父皇嘴里吐出恶毒的话,他不生气,知道那是气话,知道骆行深心里肯定比他身上的疼要痛百倍。骆铭哲想让他父皇稍微不难过那么一点,因为骆铭哲被抓着离骆行深特别近,骆铭哲只能有些别扭的将手穿过骆行深腋下,拥着骆行深,宽慰他父皇说:“父皇,母后负您最该万死,可若你为他生气伤了身体就更不值得了,您是母后的夫君,可更是儿臣的父皇,更是这天下的君王,没有了母后您还有儿臣,还有这天下,况且您如果不开心难受,儿臣也是心疼的紧”

这话说在父子之间其实没有什么,只是此时的骆行深酒已经上头,那与郭蜜儿酷似的脸,让骆行深有些迷离,那言语中听进骆行深耳中,染上了丝丝暧昧,那带着些许委屈湿红的眼眶惹人侵犯。骆铭哲的鼻息扫在骆行深颈间,让骆行深下体硬涨,骆行深脑子里尽想着这儿子不听话作为父亲的理应该教训教训,理所应当的捧起骆铭哲的脸,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吻上那迷人的唇,那嘴里味道如想象中一般美好。

骆铭哲却是硬生生被吓着了,口腔被陌生的舌头侵入的时候,脑子懵了,骆铭哲怀疑他在做梦还是骆行深疯了,没有反应过来抵抗,对方肆无忌惮吻得一步步深入。等反应过来这口中的异物和在他胯间磨蹭的硬物是他的亲爹想上他,这种逆伦的行为让骆铭哲觉得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皱着眉看着骆行深。骆铭哲胃里翻涌,试图推开骆行深,可骆行深是谁,是战场上厮杀后夺取皇位的高祖皇帝,而他骆铭哲还只是学武不久还未上过战场的十五岁的少年,哪能对方的对手,只能狠狠的在自己口腔里肆虐的舌头上咬了一口。血液从他们唇舌交合的地方流出,骆行深舔掉嘴角的血液,熟悉的铁锈味只能让他更加兴奋:“我的哲儿可真辣”

郭铭哲被他这句话给恶心坏了,知道自己可能挣不过对方,试图说服对方清醒一点:“父皇,我是你儿子,我们不能这样”

骆行深现在的状态属于半梦半醒,分不清现实和 網 阯 : ?? ?? ?? . ?? ?? ?? ?? . ?? ?? ??梦境,恶劣且残忍的对骆铭哲说着荒谬的话:“哲儿不乖,父皇要罚哲儿,怎么不能这样”。骆行深解开太子本就系得不结实的腰带,从腰间摸着那年轻细腻的肌肤“哲儿这身子真是比你母后还要嫩,父皇真是喜欢的紧啊”

骆铭哲试图拿开你钻进他衣服里作恶的手,无果,挣扎无望便带着哭腔吼:“你要是敢上我,我绝不会原谅你的”这么一句弱弱的威胁,都不是“绝不放过你”这种狠话,大概骆行深也感受到了这句话的弱气,心里觉得自己的宝贝儿子真是可爱极了,在骆铭哲的唇上轻舔了一下,手摸着少年微微凹凸的腹肌,想着要这宝贝的腰要是用在自己身上骑乘该有多带劲。

骆行深手继续向下,摸到一处粗长的软物,果然是亲儿子,这尺寸都是一样的感人,但是这不是骆行深想要探寻的东西,骆行深记得他儿子有个女人的穴,太医曾为之惊恐万分,可他骆行深绝不是凡俗之人,毫不介意,只要那是他和他最爱的女人的孩子,无论如何他都会爱的。他摸到一处凹陷的软肉,里面是湿热的高温,这就是那传说中他儿子的易于常人之处。在碰到此处的时候郭铭哲的抵抗的动作更剧烈,用尽全身气力哭着打着求骆行深:“不要,不要这样,不要碰那里,求你了”。

骆铭哲的抵抗有些碍事,骆行深嫌烦,扶着自己的深紫粗硬的巨物抵着骆铭哲的穴口,威胁道:“你要再动我就一下插进去,你要乖乖的,我就在外面蹭蹭”其实这种假话是个人都不会信,可现在的骆铭哲被一个滚烫的硬物堵住穴口,那硬物是他父亲的阳具,当初他也是从这根东西里面被射进母亲的子宫,从而被孕育出来,如今却堵在自己阴道口,如此荒唐,骆铭哲被困在自己要和自己父亲乱伦的强烈背德感中,偏偏就是会信骆行深的胡话。

骆铭哲哭着恳求道:“父皇,我们是父子,亲父子,不能这样啊,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不动,你不要进来!”看着自己儿子吓得哭成这样,骆行深心疼的紧,温柔的吻掉骆铭哲脸上的泪痕,亲昵着低语:“我的宝贝啊,你可是我的心肝儿啊,本是不舍得这样的,可你做错了事情就是要惩罚,我知道你是男人!可你更是个坏孩子,需要接受惩罚”

那在门外蹭的巨物突然半个龟进入了骆铭哲的女穴,涨裂感吓得骆铭哲惊叫:“你说过不进去的!”那穴太小而他那阳具太大,让这小巧的穴接纳自己的巨物有些困难,骆行深只能扶着骆铭哲的屁股在浅处浅浅的抽插,骆铭哲收紧小穴,不行让骆先生的阳具更进一步。

更加紧涩的穴让骆行深有些难受,只能安抚骆铭哲道:“我也没进去啊,还是在外面蹭蹭,放松”等到骆铭哲放松警惕,立即稍稍用了些力气,将整个龟头进入那圈软肉中“这才叫进去,宝贝儿你里面实在太紧了我,挤得我难受”骆行深继续往里插,女穴紧涩,只能耐着性子一点点进入

不久便遇到一处阻碍,将想要入内驰骋的紫黑色巨大的阳物拒之门外,骆行深意识到那是什么激动极了,恶意的戳了戳那层阻挡物,瞬间兴奋起来,说:“哦我感受到你的处女膜了,哲儿真棒,连处女膜都有,今天你父皇就给你破个处,让你知道女人的快乐”。是

骆铭哲觉得骆行深是疯了,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就算是醉了,就算是生母后的气,他骆行深怎么能这么对自己!他哭诉着,推拒着,反抗着:“不要,父皇,不要这样,求你了”

骆行深不顾骆铭哲的反抗,毅然深入,一点点啊破开那层膜,破开这幅崭新的身体,拥有这副身体的生殖权。

骆铭哲绝望的感受着那巨物刺穿那代表贞洁的可耻的膜,无能为力,心里的耻辱不伦令骆铭哲握紧拳头,那破处的尖锐的刺痛令他蹙眉,呼吸急促。骆行深看到骆铭哲蹙眉,知道那是破处痛极了,作为这副身体的占有者,他分出一些少的可怜的怜悯停止插入让其适应,一边用亲吻抚平那蹙起的眉头,骆铭哲嫌弃的撇开头。

骆行深脸上不见恼,笑说“我的宝贝儿啊,我是你父亲,还是我你第一个男人,这亲上加亲的关系,那你是不是该热情一点,况且你的穴儿还紧紧含着我”骆铭哲厌弃的神情到底还是让骆行深不悦了,骆行深有些置气的缓慢的抽插起来,那穴儿真是紧,像是一万张嘴在吸,弄得骆行深头皮发麻,用淫靡的语气和骆铭哲说:“哲儿那处真是妙极了,你也摸摸那里,还有些你的处子血,上次见这还是在你母后身上”骆行深拉着骆铭哲的手往他们交合的地方摸去。少年一触手便是黏腻灼人的手感,那东西似乎不能完全插进去,还有一小部分路在外面。

或许是那疼痛中出现了丝丝的快意,骆铭哲想要那穴里的东西快一点用力一点,骆铭哲几乎快要控制不住扭腰求操了。当然我们身经百战的皇帝陛下一早就看出来骆铭哲已经动情,那潮红的躯体,那憋在喉咙里的呜咽,还有那穴里热情蠕动的软肉,这般的求欢,骆行深哪有不应之理,加快的抽插的频率。

骆铭哲的声音明显的变了调,压抑的呻吟被释放了出来,满载着欢愉,那种未成熟带着稚气的嗓音,甜腻美好,叫得让骆行深想直接整根出入无所顾忌的狠狠的干起来。当然骆行深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碍于对方是个处子,不直接插入宫口。由于技巧十足的抽插,骆铭哲那甜腻的声音更甚,当骆铭哲发现自己的失态,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沉溺于父子相奸的快感中,捂着嘴巴,中

堵住羞耻的声音。骆行深觉得骆铭哲甜腻的叫床的声音消失了,拿开那双捂着嘴的手:“别憋着,好好享受你父皇的鸡八带给你的快乐”骆行深似乎已经忘记那惩罚骆行深的初衷,心里只剩下干死眼前的小骚货。大开大合的干着,初经人事的骆铭哲爽的眼前似乎一片空白,肆无忌惮的呻吟从嘴里冒出,脑子里除了快感容不下其他,手控制不住的环上骆行深的脖子,腿也尽力夹紧那强有力耸动的腰,穴里的软肉疯狂绞紧骆行深,那是高潮前夕的征兆。骆行深被绞也想射了,却有些不甘心,吻着铭哲的额头,鼻尖,嘴唇,后街,乳尖,腹肌。美妙的身躯,每一处尝起来都是甜腻,最致命的还是藏在不为人知的穴,像是个吸食精气的妖精,骆行深不舍的从骆铭哲的穴里抽出来。

在高潮临界被截止,骆铭哲挺腰,去触碰不远处骆行深的阳具,可骆行深却又是后退。骆铭哲只觉得那穴里空虚极了,需要用些东西进去捣一捣才能缓解那空虚。骆铭哲哀求道:“父皇,想要。。。求您。。”骆行深诱惑着用龟头蹭过骆铭哲的穴口,探进去一点,又抽出来,反复如此骆铭哲挺腰想要挽留那高热粗壮的东西,可那东西离开得极快,总是只在穴口蹭两下就走。

骆行深戏虐的说:“想要什么?求我什么?你说清楚些,我才能给你啊”骆铭哲难受极了,穴里面空虚得令人发狂。骆铭哲求着骆行深:“父皇,我要这个”骆铭哲伸手去触碰那眼前的涨红的肉棒,温柔细致的轻拂,极力去讨好那肉棒的主人。

骆行深觉得那手摸得舒服,眯着眼睛舒服得说:“嗯。。你想要,就自己坐上来,把你的腰扭起来,自己操自己”语毕,骆铭哲跪在骆行深双腿两侧,手挂在骆行深的肩膀上,小心翼翼的把屁股往下压,直到那炙热的肉棒触摸到肉唇,骆铭哲有些急切,一个用力,吞下肉棒,填满了自己整个穴,或许在用些力,就能操进子宫里了,一瞬间强烈的刺激让骆铭哲倒在骆行深的怀里,深深的呼吸着。被柔软紧致的肉穴包裹着,看着骆铭哲在自己怀里,微微垂眸,纤长的眼睫上粘着水珠,因为急促的呼吸,骆铭哲微张着嘴,嘴里诱人的小舌引人侵犯,骆行深往里一顶,拍了一下骆铭哲的屁股,催促道:“扭起来”骆铭哲听话的扭着屁股,让那粗黑炙热的肉棒在自己里面摩擦,快感如巨浪般冲刷着骆铭哲,骆铭哲咬着下唇,吃力的摆着腰,临近高潮,骆铭哲换了个姿势,跪在骆行深胯骨两侧,双手撑着骆行深的胸,让骆行深的肉棒能够全进全出的操自己。高潮来袭,骆铭哲肉穴痉挛绞紧,加快了套弄的频率,可是这样长时间的使用腰力,骆铭哲腰已经有些酸软使不上力,口中呻吟带上了些委屈的意味,酸意从肉穴深处漫开,大量汁水灌溉在肉穴里狰狞的肉棒上,骆铭哲享受着人生第一次的高潮,在高潮中瘫软趴在骆行深的怀里。

骆铭哲是高潮了,可骆行深还硬着,骆行深把骆铭哲压在身下,就着那些高潮喷射出的淫汁,在里面猛烈的抽插,顶得骆铭哲也一晃一晃的。

高潮过后骆铭哲理智渐渐回拢,那背德感再一次席卷而立,自己刚刚淫乱的模样想着都觉得可耻,特别是高潮后那穴里还持续的抽插无时不刻的提醒他这是逆伦,骆铭哲用因高潮而落泪的嫣红的眼睛看向骆行深,眼里尽是绝望。

看在骆行深眼里却是楚楚可怜,骆行深忍不住吻去他眼角的泪,用力深抱住骆铭哲,像是要和他融为一体,将龟头牢牢的顶住宫口,骆铭哲意识到骆行深要干什么了,净空哲着:“不要,父皇,不要射进来”他用力的推开着骆行深,可那人就是一动不动,骆铭哲继续抵抗“父皇,不要,会怀孕的,会被天下人耻笑的,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骆行深的龟头似乎顶开了一些宫口,那激烈的射流直接穿过宫口,用力的打在子宫壁上,骆铭哲整个甬道应激性的收缩,那射流更勇,射了两分钟,渐渐的将整个子宫填满。骆铭哲忍着哭,咬着唇一抽一抽的呜咽,而骆行深又硬了,就着在里面的姿势,继续抽插。长夜漫漫,满室旖旎,帐中春满溢,直至第二日清晨。

情事结束,美人在皇帝的怀中,双眸红肿,嗓音嘶哑,小腹微微鼓,那里面是男人的巨物和巨物喷出的精华,可怜的女穴被凌虐得红肿却还要含着巨物。

第二章血脉里的偏执

再次醒来,已经次日黄昏,骆行深感觉自己的阳具被什么给按摩着,舒服极了,便就这个姿势抽插起来,当他以为是哪个后妃或者宫女宿在寝殿里,想着干完之后得好好惩罚这妃子,不然乱了规矩。又想着是怎样一个美人能有这么妙的穴,忍不住睁开眼看了一眼,没想到看到的是自己的儿子,在自己怀里,穴里含着自己的肉棒熟睡着。

昨夜疯狂的种种开始灌入骆行深的脑中。骆行深第一反应却是确定昨夜见得落红是真是假,看到床单上的血迹,骆行深一瞬间放松下来。骆行深觉得自己应该觉得十分后悔和惭愧,可心里只有成为骆铭哲第一个男人的优越感,和一如往常或者说是比往常更甚多怜爱。骆行深意识到自己对儿子的感情似乎从来都不单纯,似乎一直以来都带着些龌龊的杂念。

骆行深从骆铭哲的穴里抽出来,一晚上射进去的白色液体喷薄而出,骆行深不能叫太监进来伺候,只能把骆铭哲抱进偏殿的温泉,自己对着赤裸的骆铭哲撸了一发,之后小心翼翼的帮骆铭哲清理身体,穿好衣服,在地上铺着被褥,把骆铭哲放在被褥上,骆行深抱着衣衫完整的骆铭哲,想着自己的事情,骆行深想着如果骆铭哲不是他儿子,他无论如何都会娶他,无论是男是女,可就是因为这怀里的少年是自己的孩子,他才会爱上,这孩子有着比自己不相上下的坚韧,还有着比自己更甚的才华,更有着他最喜欢的与郭蜜儿相似的美貌。骆行深脸颊磨蹭着骆铭哲的脸颊,满含着依恋,也预示着骆行深选择放弃。

骆行深招了几个后妃进来,云雨了一番,做得极其敷衍,后妃识趣的知道骆行深心情不好,便默默的受着,骆行深这样做是为了掩盖昨日荒唐的行径。

等骆行深这边事情结束,骆铭哲也慢慢醒了,骆铭哲刚醒觉得有些灵魂出窍,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迷迷糊糊的起身觉得有些腹痛和腰酸,想自己怎么掉在地上了,四处寻找发现自己没有睡在寝殿,似乎睡在书房,想着这里怎么这么想他父皇的书房。突然想起昨夜种种,发现自己衣衫完整,怀疑是不是在做梦,可下体酸胀说明确实被使用过。骆铭哲起身想弄明白,心里也期盼那记忆里荒唐的事情确实是梦,可一起那强烈酸胀疼痛袭来,骆铭哲苦笑,继续躺下,心想着母亲大概逃过一劫,可自己却无所适从,不知躺了多久,骆行深穿着亵衣就进来了,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向别处,对骆铭哲说:“哪里不舒服么”

骆铭哲是哪里都不舒服,心里憋着气,语气不善的说:“还好”两人陷入沉默,过了好一阵,骆行深说:“我昨天被气得喝的有点多”又是一阵沉默,骆行深继续道:“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也是未来金烛国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