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停下……好痛啊啊啊!!!”白奚厉声尖叫。
交叉型的扩穴器型如剪刀,逼口和宫口硬生生被撑开儿拳大小,中间穴道却是紧致柔软的,丝毫不会影响夫主日后插进去享受。
陈家的每一样物件都为夫主考虑周全,却毫不在意双性为此要经受怎样的折磨。
训诫师一收一放地反复展示白奚的里外两个腔穴被反复撑开,最后固定为荔枝大小的肉穴,就这么撑开晾在了空气中。
“不……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子宫好疼……合起来……啊啊啊……要撑坏了……”
白奚喃喃求饶,泪水沿着那张雪白的小脸流入鬓发,疼得小腿肚抽搐,连脚趾都无助地蜷缩着,穴口却一股股地吐出子宫分泌的淫水。
“闭嘴!夫人再叫可就要抽烂您的贱逼了。”
训诫师冷冷呵斥,继续讲解,“这只是初级的大小,日日训练最大可以不伤身体地将逼口宫口开到成年男子拳头大小,日后可供夫主拳交,甚至可以将拳头塞进子宫里,重重锤击。既能讨好夫主,又能助于子嗣。。”
“若是夫主喜欢逼口紧致,便晨训时加二十藤条在穴口,或是每日电上十分钟,便只有子宫松软,穴口仍是紧如处子。”沏"%衣伶[五.\吧吧)五]旧]伶
训诫师手指往下一摸,便从白奚腿间捞出大量淫水,“夫人潮喷了。”
“双性身子本就淫荡,开宫口也能获得快感,加在每日晨训里,假以时日,哪日没被开宫口,倒要馋得痛哭流涕,跪着求夫主奸透子宫才好。”
“……”
“……”
白奚已经听不清训诫师在说什么,身下火辣滚烫,仿佛是撕裂的疼痛,又有被奸淫子宫的快感。
眼睛毫无焦距地看着前方,恍惚听见训诫师又提出了更过分的建议,引得满室男人一片喝彩。
陈越似乎终于喝够了手中那盏茶,只不过轻轻抬手,那些人便不敢再冒犯。
陈越看向了他的方向,仍是那副看不出情绪的表情。
他微微示意,便有人解开了白奚,带他跪回了陈越脚边。
白奚泪眼朦胧地抬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不过是他的丈夫看穿他的心思而给的一点小小警告。在陈家,一切都由陈越说了算,他可以让白奚高高在上,也可以让白奚人尽可欺。
白奚的身心,从内而外,都属于陈越,没有死的自由,也不允许痴心妄想。
陈越在警告他别耍小心思。
白奚自嘲地勾了勾唇,是的,他是陈越的所有物,是他的正妻,是他的性奴,在陈家低贱如蝼蚁。
之前是他糊涂了,想死之前的日子过得好一些,就该多花些心思讨好他心思深沉的丈夫。
【作家想说的话:】
~o(〃,▽,〃)o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6 戒尺抽逼,长条阴蒂,热茶烫穴,嫩逼擦鞋
陈越娶了正妻,觊觎陈家正妻位置的族老却没有彻底死心。
实在是陈越娶的并非门当户对的女性,而是一个出身低贱的双性。
这种双性无非是暂时用身子和脸蛋勾住了家主,过不了多少时日,玩腻了家主也就不在乎了。
到时献上自家安排的正妻,得到许多外人接触不到的信息,才更好拿捏这个年轻气盛的家主。
可收买的仆从传出的消息却让族老们大失所望。
据仆从说家主对夫人十分喜爱,不仅夜夜笙歌,连去书房办公都会带着夫人。
白奚确实在书房。
花梨木书桌很大,他浑身赤裸地仰躺着,握住两条白皙的两条小腿折在身侧,露出泛着腥甜气味的两只穴眼。
陈越正看着郊外几座庄园呈上来的财务信函,手里还拿着根戒尺,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那只濡湿泥泞的逼。
看到满意的地方便轻轻拍打几下,甚至会插进去捅弄,让白奚满脸通红地发情。
看到不悦的地方却会狠狠抽打,力道大得在逼肉上留下泛白的肉楞子,啪啪啪,一连十几下,逼肉高高肿起,阴蒂被抽得烂熟,整只逼被他打得抽搐不已,甚至发骚潮喷才会停下。
“啊啊啊……贱逼好疼……要被家主打烂了呜啊啊啊……不要……求求家主啊啊啊啊!!阴蒂好痛……贱逼要被抽烂了啊啊啊啊……又潮喷了……”
白奚叫得婉转,痴痴地看着他,被打得直吐舌头,唇角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
陈越这两日仿佛食髓知味,但凡在家都将他带在身边,方便随时玩弄。
白奚有心讨好他,也知道自己能入他眼的也不过就是这副身子,更是表现得乖巧淫荡。
“把逼夹紧。”
陈越头也不抬地命令。工作中的男人随意地坐着,领口敞开,隐约露出精壮的胸膛。
陈越面貌英俊得挑不出一丝毛病,五官凌厉,一双凤目黑沉沉的,被他注视的时候,有一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这样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人说出的话却粗鲁无比。
白奚低头看向自己腿间,这才发现因为一小会儿的晃神,他淫荡的穴口张开,竟然已经在桌面吐出了一小块湿润。
“你这贱逼要是夹不紧,弄脏了爷的文件,以后就再也合不上了。”
陈越开玩笑般用戒尺抽着肉穴,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白奚却不敢去挑战他话里的真假,他已经被戒尺打得阴蒂肥肿,连小腿肚都在打颤,再狠些实在是受不住了。
书房的门被敲响,小厮在外头通传,“沈少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