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来的人都乖巧地跪在自家夫主脚边。
白奚垂眸,哪怕只用余光,他也能看到那些人跪得有多标准。
无论是女人还是双性,都塌腰翘臀,分腿露逼,干干净净地跪在夫主脚边,像一条乖巧听话的母犬,哪怕被夫主用脚踢逼,或是一时兴起揪着奶子狠狠地拧,也一声不吭地受着。
这必定是在陈家训诫师长期调教下的成果。
可白奚哪里能行,他刚一跪下,就疼得连削瘦的背脊都在颤抖。
他此时才知道被晨训抽肿又被陈越肏烂的逼到底有多可怜。
穴口是红肿的,连站着都感到酸痛,更何况跪着,逼口发烫,被两瓣花唇被挤压得抽痛不已。
后穴稍好,只挨肏和受晨训就够了,加罚的藤条都是抽在花穴上。
更可怕的是,被春药彻底浸润的身体竟然因为这残忍的挤压而酥麻难耐,性器勃起了。
白奚抿了抿唇,试图偷偷将身体重心往后压,减少逼穴的刺激,却一个没跪稳跌倒在地。
祠堂顿时安静得针落可闻。
“主母,请您自重。”首先发难的是向来与陈越不和的族叔带的训诫师,他在陈家多年,许多男丁的正妻都在他手里受过调教。
他状似恭敬地朝陈越进言,“双性出精于身体无益,家主还得管得严厉些。双性的贱器抬头时可斥责龟头,堵住尿道,击打阴囊,直至软下来为止。”
“平日里严格控制勃起和排泄,夫人不多时日就会习惯,自然就不会总想着贪图享乐了。”
“双性天性淫荡,子嗣艰难,家主不可纵容双性正妻用阴茎贪欢,孕育子嗣才是正事。”
他看着白奚勃起的阴茎,上前一步,似乎想直接教训他,却又很快想起眼前这个双性虽然低贱,他的丈夫却是家主。
白奚垂头无所谓地听着他们对自己评头论足,像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讨论他能不能为陈家诞下子嗣。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陈越身上,他不开口,没人敢教训他的正妻。
陈越笑着喝了一口茶,眼神却很暗。
“先生教训得是,奚儿小户出身,规矩极差。今日带回去必定严加教导,才有资格做一家主母。”
言下之意便是他再差,也是陈家主母,就差把“你不配碰他”写在脸上了。
训诫师不甘地退了回去,反倒是白奚攥紧了手指。
陈越居然维护他?哪怕更多是为了他自己的颜面,可陈越居然护住了他。
正当白奚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时,另一位族叔却出声了。
“家主,陈家许久未曾有过双性正妻。双性子嗣艰难,生产时还极易难产。”
“正巧叔叔今日带的训诫师经手过好几个双性,对双性生产有些心得,若是需要,可以让他训一训小主母。”
“也可让其他奴妾也看着学学。”
厅堂里的男人纷纷点头称是。
训诫师也上前来,“家主若是不嫌弃,小的愿帮小主母开一开宫口。”
陈越原本正兴致索然地品着茶,对他们的胡搅蛮缠只当没听见。
直到“开宫口”三个字落入耳中,顿时来了精神。
双性的宫口确实过于紧了,每次被龟头插入子宫时白奚都哭得几乎厥过去,被珠子来回摩擦宫口,更是流着口水,浑身抖如筛糠,濒死般尖叫潮喷。
这两天都是他插进子宫还没尽兴,白奚就已经意识模糊,小腹痉挛,只知道哆哆嗦嗦地潮喷,实在扫兴。
白奚垂头跪着,正当他以为陈越会像先前一样拒绝时,一只大手落在他头上,陈越状似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说话的语气却不容拒绝,
“夫人乖,让训诫师好好教教你怎么用子宫伺候男人。”
得了家主首肯,便没人再在乎白奚的抗拒,白奚本就没有反抗的资格,只得乖乖认命。
下人搬来刑凳,白奚被束住手脚绑在上面,身旁跪了一排观刑的奴妾。
陈家的男人们对训诫师如何调教双性并不关心,还在饮茶论事,陈越也只不过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训诫师拿着藤条,尖锐犀利地在空气中挥了两下,落在皮肉上定然瞬间青紫,若是打在腿心,只怕一鞭子,逼就被抽烂了。
见到白奚吓得瞳孔皱缩,训诫师才冷声警告他,
“夫人,第一次被外物开宫口必然是疼的,您可得忍着叫声,要是烦扰了主子们,这藤条可就落在您的贱逼上了。”
训诫师取来交叉型的扩穴器,那扩穴器不粗,却长得吓人,一眼看去,竟然有白奚的小臂长。
训诫师将扩穴器插入白奚雌穴里,大力深入,从穴口直直插到宫颈,只剩手柄露在外面,开口教导观刑的妻妾们。
“双性怀孕本就不易,生产更是因为耻骨和宫口窄紧,生产艰难。”
“平日里就要多些张开宫口,供夫主取乐,待子宫被肏熟了,生产时也能少几分力气。”
白奚咬牙闷哼,承受着异物入侵的难堪。
初初插入时没有被陈越那根入珠鸡巴肏得疼,却卡在宫口一动不动,丝毫不让那团软肉合拢,时刻张开宫口,让骚水失禁般地流,仿佛整只逼都是张开漏水的。
白奚呼吸越发急促,理智溃散,敏感至极的宫口时刻夹着一根死物,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想让它动一动,肏松他的子宫,还是让它滚出去。
训诫师见殷红的花唇上染上了晶亮的水光,便知道这个下贱的双性已经适应了夹着扩穴器,开始发情了。
“接下来便是将扩穴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