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寻之惯例是撅起肥臀给尚珏吃乳,乳珠被尚珏咬得生疼,乳汁一股股含入了尚珏的口中,带来奇异的酥麻感,寻之习惯情欲的身体又开始发骚,他扭动着身体将屄贴上尚珏的下体。

与之前不一样的是,此刻因晨勃微微翘起的阴茎并不急切,寻之开始给他乳交,大了一些的胸乳绵软地抚慰着硬挺的阴茎,他含怯地看了眼尚珏,用口接纳那乳缝间一插一插流出许多精液的阴茎,尚珏晨起泄得快些,很快泄在了寻之口中。他随手抓揉着寻之的乳,蹂躏了一会令寻之穿上衣服。叫人进来呈上一个盒子。

寻之打开盒子,险些把盒子丢出去。那盒子装的东西熟悉又不熟悉,是一件精巧的淫器,一件上辈子他熟悉的东西囚禁宫中后终日带的那对乳环,在阳光反射下映照出炫目的光泽。

不。寻之颤抖地后退,他哀求地看着尚珏,尚珏不看他,开始净手清洁,用盐水清洗寻之的胸口,再用干净的绞纸擦拭寻之的乳,那细细的银针在寻之惊恐的目光里微微颤动着。

寻之漂亮的乳还是被打上了那对乳环,寻之迷惘地抚着那两团肉,好奇似的拽了拽那下坠的乳环,感受的这对淫乳的痒痛麻爽感,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昔日被囚禁的那段时日。

尚珏开始抱他,他混沌的脑子里无力地扯出一句话……不能……嗯啊……啊啊啊……慢一点……不能再这样……哈轻一点……

太医对急于求子的尚珏表示,孩子这件事急不得,又道寻之身子孱弱,或许去走动走动还有助于怀孕,不能总在屋子里待着。

因而寻之获得了短暂的出门权。

寻之垂下手,若无其事地与太医交换了个神色此人是他暗中依靠父亲的势力买通的。

虽说能出门,但是限制颇多。寻之装作闲逛一样在宫里溜达,那看守严密的哑女对他寸步不离。寻之颇为烦恼。终有一日,他赏了那哑女一杯带泻药的茶,哑女腹痛不止去出恭,寻之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只身去了留芳殿。

留芳殿的主人是舒妃,舒妃召见了他。他不打寒暄,只求舒妃救她,舒妃笑了:“你被太子囚禁,本宫去掺和一把,太子岂不是恨上了本宫?本宫本就与君后不睦,实在不想做这平白无故惹人怨的买卖。”

祝寻之道:“娘娘这般聪明,自然分得清轻重缓急。只是娘娘一心忠于陛下,陛下属意太子,为之日夜忧心,太子这般行为,可不是让陛下不安心了?储君沉迷颜色,并非好事,若酿成大祸,陛下岂不是难以安枕?臣此来一为赎罪,二则,请娘娘细细想个才是。”

舒妃微敛美目,笑道:“好个水晶心肝玻璃人,这段话是半分反驳都不行了。你来的可巧了,陛下正在此处侯你哩,你便亲自与他说罢。”寻之闻言一惊。舒妃自退下,从屏风后走出了一个威严的身影。

尚都身量九尺,乌眉冷目,着鷩冕,佩衮衣和冕,上衣绛紫金纹底,绘山河华虫等花纹,下绣绣藻与粉米,轻袍缓带。他颇为怀念地说:“寻之长大了。”只是他并不是来寒暄的,“寻之找朕所为何事?”寻之在地上磕了个头,屏息凝神道:“臣愚钝,担不起太子妃大任。”

一片寂静里,皇帝的话听起来虚无缥缈,辨不出喜怒:“噢?寻之不想嫁给珏儿么?”

“臣驽钝。”寻之只如此道。

又是一阵寂静。

“混账!”

茶几上的东西被一股脑地摔碎在了地上,祝寻之背后冷汗湿透,说了几句臣有罪,但是背脊挺得依旧笔直。皇上冷笑一声,心里大不痛快。他虽然疼爱祝寻之,但是如何能和尚珏比?尚珏是他心尖尖上的人生下的孩子,偏偏又脾气模样才略无一不好,他虽严厉,但是也是打心眼的骄傲。只是尚珏身为太子,执迷不悟,痴迷一男子到如此地步,本就让他不悦,可偏偏这祝寻之,竟然全无半点乐意,倒像自己儿子求着他似的!

想这孩子聪明一世,却栽在情一字上,皇帝忍不住惆怅叹息。

转动着手指的玉扳指,皇帝冷漠地对寻之道:“朕也是念着与祝戎的一点恩情,才会考虑你这番话,否则别说旁的,就凭你意图公然抗旨这一点,朕只会把你指给京都最不堪的男人作妾!”

“皇上圣明。”祝寻之面色不改,对这羞辱视若无睹。皇帝瞪着他瞪了一会,无可奈何地又叹了气,乏味似的:“朕承诺,不会给你指婚太子。”

“那陛下,若是太子前来求旨呢?”

“你”皇帝气极反笑,正想怒骂自己儿子金尊玉贵何必要贴你冷屁股,但是又一想尚珏对寻之的痴情,自己的怒火顿时站不住脚,只能泄了气般道:“朕向你保证,无论如何,都不会下这道旨意。并且,朕会让你,非特殊场合见不到他。”

“朕金口玉言。”

临出留芳殿的时候,祝寻之托舒妃替他转交一封信,是给云蘅的。至于为什么给云蘅,一则是他信任的密友不多,唯有何敷一人,二则主要是考虑到何敷行事稚气,唯恐不妥,而云蘅不是因为苏容隐视自己为囊中之物么?想必一定会救他。

再者,对于云蘅的缜密,他是信任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求皇上,是因为一他怕再求皇帝陛下就着恼了,二则老子手伸得再长,管太子的后院私事虽然还是准后院也忒不上台面了,而且为了皇家颜面,他不可能亲自下旨让太子放了祝寻之,这不是证明了太子圈禁功臣之子,太子会被文臣的口诛笔伐喷死。

解决一桩心腹大患,祝寻之心情松快起来,便随便逛了逛。而那边哑女正焦急地四处找祝寻之,等她找到祝寻之的时候,见祝寻之正和一宫装美人聊着天,旁边还站着一个阴郁冷沉的少年。

哑女屈膝跪拜。那宫装美人笑吟吟地转头:“是哥哥身边的阿九么?快请起罢。”这美人竟是尚珏的同胞姊姊,陶乐公主,而公主带着的那个少年,就是皇四子。

陶乐公主虽已有十九,但时年未婚,生得雪肤花貌,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口,美得活脱脱就是清玉皇后年轻的翻版,皇帝把她宠得和什么似的,因此对夫婿极为挑剔,挑来挑去挑花了眼,哪个都觉得不好。而皇四子尚安,脸色苍白仿佛常年不见光,也是一双杏眼,只是眼睛一侧被用白色绷带缠了,他唇色也极为苍白,站着的时候不大看得出腿部有疾,只有走路的时候才看得出腿有点跛的。柒!一'伶五吧_吧五玖伶

方才祝寻之是先见到的皇四子,他一见他缠绕在眼上的绷带就猜测是尚安,想到尚珏给自己描述的那段宫廷惨事,不由得起了同情。尚安那时面无表情地站着仰望着树上的一朵花,一直看着,仿佛想把花儿看结了果儿,寻之猜测他是想摘那朵花,可是苦于腿瘸无法攀爬,遂爬上树把那花择了摘下来递给他。尚安接了,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祝寻之感受到尚安身边的空气都变得愉悦了些,只是尚安一直不说话。随后就是陶乐公主来了,她一见面便叫祝寻之“嫂子”,把祝寻之臊得慌,连称不敢,二人便攀谈起来。

与人交流后的祝寻之心情变得好了很多,他面带笑容地回到了旁左山庄,却看见尚珏阴沉的脸。他心一跳,几乎怀疑尚珏知道了自己递信和求皇上的事情,可尚珏问他的是另外一桩事。

“你见到了尚安?还为他摘了花?”

想到下午的少年,祝寻之唇角勾了勾道:“是。”遂叙述了一番,于他看来,尚安是尚珏的弟弟,他对他弟弟好亦是看在尚珏的面子上。

但是尚珏并不高兴。

他把寻之拖着到了床上,扯掉他的外衫,祝寻之一愣,倒也对他随时随地地乱发情习以为常,柔顺地袒露胸乳,张开腿露出女屄,尚珏狠狠地扇打了一下那女屄一掌,那掌极重,祝寻之痛叫了一声,屄肉颤巍巍地红肿起来,两边阴唇也迅速肿胀起来,尚珏用手拨弄那发亮发肿渗出粘液的阴唇,把它们扯成两瓣任人揉搓的拉长的软肉,粗暴的手法让寻之哀哀叫痛,小声抽泣眼睛含泪地看着尚珏。尚珏在生气,可是为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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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夜玉衡 赠送:【么么哒酒】

一只幸福子 赠送:【么么哒酒】

屄插花,捧着尚珏玩过的奶子给云蘅看

尚珏射了几泡浓精在寻之子宫内就抽出了鸡巴,用那灼热粗大的阴茎抵到寻之的唇边,狠狠扇了寻之十几下,把寻之白皙的一侧皮肤扇得通红,屈辱感也更重,寻之更为茫然,他张口想含住那面前的阴茎,却被尚珏捂住唇一挡,尚珏温柔地说:“今天你就别馋鸡巴了,做个花瓶给我摆摆吧。”他冰凉的手按住乳头,把乳珠按扁,用指甲掐住乳头,把寻之倒了个,肥臀和淫屄对着天,寻之头埋在床上,不知尚珏要干什么,正不安着,忽然感受到女屄里插入了一个细细长长的条状物,一根,两根,三根,插得很深,那是什么?偶尔这物还会刺到阴蒂,让寻之爽得头皮发麻,只听得尚珏道:“寻之,给你选的是茉莉,正配你,喜欢不喜欢?”寻之这才知道自己的屄里是插的花,也才明白尚珏说的花瓶什么意思。

尚珏令寻之一直撅着屁股袒露下体,在他的女屄、后穴、女性尿道口、马眼处都插上了花朵,细嫩的花枝插入脆弱的尿道口,寻之又痛又痒,拼命想挣脱束缚,可尚珏怎会如他所愿,用绳子把他捆在了床柱上,最后插好了,寻之看起来真的像一个白瓷花瓶,从肉洞里伸出十几只美丽的白茉莉,尚珏还差人摆了一块大冰在房间里,让百叶风扇对着吹寻之的几个洞,冷风灌进寻之的下体带来刺激,寻之开始夹紧下体摩擦,淫水沾湿了花枝,尚珏就在旁边看书。

寻之昏沉沉地做着花瓶,他感觉欲求不满,只是无人抚慰他,索性开始悄悄夹腿,用奶头磨蹭着床板,把奶子磨得红肿翘起,逼水流了一床,那花上亦沾了许多,看起来就像是清晨的露水。

做了几个时辰的花瓶,寻之终于手脚酸软地瘫了下来,尚珏为他今天晚上带来的惩罚是一个连接乳环的乳链,下面连着底下的阴蒂夹,那夹子夹在早已缩不回去的阴蒂上,看起来非常可爱,尚珏拉了那链子几次,寻之就高潮了几次,喷出的白色乳液被尚珏全部吃了。

结果就是寻之早上起来的时候,尿意十足却死活尿不出来,他焦急地抚摸着自己的阴茎,却还是尿不出来,寻之急得大哭,尚珏进来了,说可以用你的别的尿道,便扣弄起来,寻之崩溃后退,实在想象不出来自己用那儿便溺的样子,可是尚珏的手抠挖揉捏得毫不留情,一道淡黄色液体最终还是从寻之的女性尿道口喷射了出来,寻之觉得那个地方又酸又软,恐惧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难道以后都要蹲着尿尿么?而这一切都是尚珏昨天玩过了头,寻之越想越恨,最后崩溃大哭起来。尚珏见他哭了,忙为其擦泪,只听得寻之抽抽搭搭地质问:

“你到底发什么疯!我昨天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淫弄我?都是你!都是你!我那儿都尿不出来了!”他拼命用手捶打着尚珏,尚珏包住他的拳头,道:“寻之,别哭。”等寻之在他怀里收住哭声平静了,才道:“我只是嫉妒你给他花儿罢,寻之,你是我的,只能看向我,知道么?”

祝寻之呆了呆,心里痛骂这不通人性小心眼的青梅竹马,尚安是他的弟弟,给他一枝花怎么了?就为了这一桩小事,把他翻来覆去地淫弄!他恨恨瞪了眼尚珏,心里痛骂这王八羔子,最后只能自己劝慰,罢了,你自己难道不知道这人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