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玉本见民不聊生意欲辅佐尚都,谁料尚都仍心怀鬼胎,夜里下药亵玩他的身子,见清玉有一口漂亮女屄,还是处子的模样,遂口舌调弄之。清玉每天早上醒来每每觉得女屄胀痛乳头酸痒,那不知羞的地方还吐着水儿,不由得起了疑心,终于发现了尚都的淫行。清玉害怕大哭,反而激起了尚都的兽欲,强要了清玉,把怀里美丽瑟缩的心上人玩得屄水四溅,奶孔大张,身上布满了淫靡的吻痕。

清玉哭闹本欲离开,谁知被尚都哄骗诱惑,又说自己是想做明君又说自己只是钦慕清玉作乱了错事,清玉心软,答应了。他哪里敌得过厚脸皮的尚都,每每被哄骗了上床疼爱,于是在白天为臣夜晚为妻的身份转换下,清玉被玩熟了女屄玩大了肚子,身子不但被玩熟了心也也沉沦沦陷,他爱上了尚都,清玉是洒脱之人,爱了便表白,尚都狂喜,直对爱人倾吐爱欲,也在清玉的计谋下向王都长驱直入,取得了皇位的胜利果实。两人在途中鱼水交融彼此相爱。

在清算前朝世家贵族时,有一世家与尚都在草莽时有几分小交情,那世家一子侄的嫡女算是尚都的青梅竹马,这前朝世家遂动了歪心思、欲谋后宫之位,故在宫中散播谣言说尚都只是图清玉名满天下的才华才请他出山,对清玉并无感情,并透露这嫡女的存在,又设计让清玉看见尚都和他人疑似亲密之态,清玉不敢置信,暗中探查竟为真事。初初爱上一人便被负心,清玉受了刺激,当场流产,痛苦抑郁成疾,心如死灰想出宫,尚都前来被赶走。尚都调查真相后勃然大怒,正好有人呈上世家罪证,尚都便交给大理寺清查,在铁证如山下,那世家被抄了家,至于那据说青梅竹马的嫡女,也被流放到不知道哪儿去了,尚都根本不记得这个人。

虽然尚都反复解释,并呈上证据,但清玉仍封闭内心不愿听,此刻的他其实已经有了一些癔症的前兆。后清玉仍想走,尚都不肯,便囚禁了他,在他身子修养好后日夜奸淫,清玉很快怀了孕,生下了一对双生子,便是尚珏和陶乐公主。只是生下尚珏和陶乐之后他渐渐患上妇人忧郁症,终日难以展颜,对尚都疑神疑鬼,甚至怀疑尚都对武平侯过分的好是别有用心,精神崩溃,终于有了疯样。尚都只好宣称皇后身子不好要在宫中静养,等闲人不得去看。

又过了一两年,清玉又怀孕了,便是皇四子,清玉此刻精神虚弱到了极致,竟产生了幻象,以为这皇四子不是自己的孩子,将之狠狠摔在地上以致其瘸腿,此后只要尚都抱着孩子来给清玉看,清玉便指着他骂把别人生的孩子给他养,还想再摔打这个孩子,尚都便不敢再抱来,只好草草封了个信任的人为嫔妃,照顾照顾孩子,但却彼此没有夫妻之实。

尚都封妃,更加深了清玉的误会,他流泪痛苦,一方面他从小自矜天资聪颖文韬武略,另一方面他却深陷自以为的爱而不得的苦楚,他恨自己下贱,还无可救药地爱着尚都,心痛到难以自制,他只说从此不愿见陛下,精神越发憔悴。尚都怕加重妻子的病情也不敢去见清玉,只能加了更多人手让他们服侍皇后和暗中保护,心里愈发憎恶当时的世家,但是又因为实在思念妻子,便在夜晚时趁清玉熟睡,偷偷进去淫弄清玉白玉似的身体,舔弄那日思夜想的女屄和后穴,脉脉诉说相思之苦。

尚珏讲得相对简略,祝寻之听了大受震动,他道:“那四皇子其实不是舒妃的孩子?而是你的亲弟弟?”

尚珏沉默片刻,点头。

祝寻之恍惚不已,不由得追问道:“为何不反复告诉君后,四皇子是他的孩子呢?如果说陛下一个人说了君后不信,那所有人都这么说呢?还有你呢?”

尚珏痛道:“四弟是被君父摔断了腿,父皇不太愿意把四弟其实是君父的孩儿这件事告诉君父,怕君父知道了愧疚。”

“不告诉君后,怕是只会加深他的误会。”以为爱人在外面与别人生子,换做谁,都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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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玉醒来时头痛欲裂,他抚着额头坐了起来,脑中却仿佛一瞬间被抽去了什么浊气似的,一下子清明许多,他摸着脖颈的纱布,不由大骇自己在前尘往事里的疯癫,居然与尚都闹成那个模样,那明明是一场误会!自己为何不信?还有小四,明明正是自己的亲子……

这处显然不是皇后寝宫,但是清玉早已熟悉,每每自己想走或是发疯,尚都就把自己囚在此处淫弄。此刻门被推开,尚都走了进来,看见清玉愣愣坐着,原本暴涨的怒气消了大半,只是看见清玉脖颈的纱布,又忍不住怒气高涨。他大步走上前,粗糙的手开始揉搓清玉的丰乳。

清玉呻吟了一声,顾不得情欲,急切地看着尚都:“子卿,你告诉我,小四腿还好么?你把他、把他给我看看!”清玉的乳哺乳过三个孩子,一只手握不住,多余的丰腴乳肉从指缝里溢出,尚都的手指上都有薄茧,他用那粗糙的茧子磨着清玉敏感的奶头,那奶头的颜色是深红色,被茧子磨着,一阵酥麻从奶头转移到下体,逼着清玉的女屄吐出一股清亮的水。

尚都褪了清玉的衣裳,那衣服下是一具熟妇的身体,白皙而骨肉均匀的身子,两只晃荡的胸乳上两点红珠,下体阴户打开,前面是一根没怎么使用过只在后穴高潮时候射精的青茎,女屄是淫媚的骚红色,阴唇合不拢似的微微泄出一条缝,那缝的颜色更加深红,几滴淫水从缝里渗出来,流到清玉的后穴,那后穴也是一朵漂亮的肉花,泛着淫红。尚都冷着脸用四根手指插入清玉湿滑的女屄,那骨节修长的手指在清玉的屄里捅了几下,看差不多了就把阴茎捅了进去,骚浪的屄肉缠了上来,包裹着这根阴茎,阴茎粗长茎身布满青筋一下子就捅到了子宫口,清玉尖叫了一声,无意识地流出了口水,尚都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清玉在他身上咿呀咿呀地颤抖呻吟,两个肥臀抖动得如同雪浪,尚都揪住清玉的奶头放在嘴里含得啧啧作响,又用牙齿掐咬,那奶头便抽搐着喷出一股奶水。

“啊啊啊啊……呜啊……嗯啊……慢……”清玉满脸潮红,像母狗一样翻了一个身,以跪趴的姿势又被进入了,他熟烂的女屄紧紧嘬着那次次插入都捅到子宫口的阴茎,流着大股大股淫汁,他感觉自己每一寸淫肉都渴求着尚都的阴茎进去肏弄,操到他最痒处,尚都拍打着他的臀肉,拍打得啪啪作响,一边恶狠狠地操干着这身下的淫兽。

前世调教喷水淫堕被干成肉畜

尚珏默默,轻声道:“我会考虑的。只是我也无法左右父皇的决定。”

祝寻之亦默默良久,低声道:“那只怕今生都误会了。”

寻之说对了。清玉上一辈子是自戕而死,尚都因此发大疯也跟着去了。两人生生误了一生。但是清玉其实精神失常并不全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是因为他信任的贴身奴婢里混进了个世家余孽,生恨清玉和尚都。他颇会一些医术,趁人不注意在清玉的发簪中下毒,因为那发簪是尚都所赠,清玉从不给人碰,时时把玩,死时犹戴着,因此竟无人发觉,只有后来尚珏在审查母亲遗物的时候发觉,想到这人让父母离心,母亲最后精神崩溃容颜尽毁死去,尚珏就恨得心里滴血,让人凌迟了那人。而尚珏重生回来后,也立时杀了那奴婢并告知尚都,想必今生清玉的精神状态必然会比上一世好很多。

尚珏心里一动,道:“寻之,你知道我为何告诉你这件事么?”祝寻之摇头,尚珏道:“我怕亦因为误会失去重要的人。”祝寻之心里一颤,只听尚珏道:“寻之,你相信前世幻梦么?便是梦见前世之事。”

“原以为是可笑的一些梦话,没想到后来一一应验了。再后来梦愈发清晰。我梦见你上一世嫁与了云蘅,婚后他疏远折辱你,你亦痴情不改。”他说得时候有些恶狠狠的,“寻之,你一定要离他远远,云蘅并不值得。”寻之无语,尚珏接着道,“婚后几年,你父亲……薨逝了,你家有旁系的子侄出来告你父亲滥用军令首、私通鞍鞑之事,原本皆以为是一场闹剧,谁料人证物证俱在,你只能经受调查,云蘅似不愿保你,你怀着孕跑了出去,后又跑到了姜何敷处,那姜何敷亦不是好人,竟强奸囚禁了你,后我将你救出,你便也住在了宫中,只是我对你亦有误会……那时对你态度不好,也未察觉你不对。”他用寻之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声音又轻又哀,“寻之,我做了错事,君父那时对武平侯一家皆有误会,向我说了不少癔词,因而我对你心怀叵测,只是寻之,你十岁与我做伴读,年纪小小,相处之间我亦早爱上了你。”寻之那个时候那么娇又那么美,白嫩得像一碗蒸酥酪,他一方面警告自己这是那人的孩子,一方面又与他耳鬓厮磨唇齿交缠。

祝寻之心里冷笑一声,男人真是诡计多端会掩饰自己的东西,尚珏也颇会言词巧饰了,他说的话真假参半,一则上一世寻之与云蘅一开始确有疏离冷待,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就浓情蜜意起来,虽然云蘅爱他是假的,但是云蘅从未刻意折辱他,只除了后面他自己心死想跑。至于姜何敷圈禁他,更是无稽之谈,姜何敷彼时已是大理寺少卿兼都察院副使,他是奉命调查寻之父亲一案来捉拿寻之的,寻之入狱亦亏有他转圜,只是……寻之咬了咬唇,后来他住进了何敷家……罢了,何敷终究对他有恩,那个时候他声名狼藉,何敷不愿信他也是寻常,只是何敷不该用那些奇淫巧技淫弄他,想到那段被何敷调弄的日子,他自小宠爱的弟弟在他的身上驰骋着,在牢狱和家里等着他的都是那些可怖的、给人带来灭顶快感的淫器,他带着叮叮当当的锁链在何敷那孽根上一上一下地耸动着,祝寻之想着想着屄口忽然剧烈一缩,吐出一小股淫液,眉眼亦微微沾染春情。

祝寻之面上不显质疑,只道:“殿下如若真的这般爱我,此刻就不应囚我。”

尚珏道:“寻之,你总是想跑,不愿意待在我身边,只有你怀上我的孩子,才不会走。”

是什么造成尚珏这样的误区?祝寻之道:“殿下,怀上你的孩子,我亦是要走的。”

尚珏道:“就是走了,你和我也有了羁绊。”他记得上一世,虽然寻之打掉了孩子,却仿佛也去了半条命,一直恍惚以为自己孩子还在,寻之这样可爱又心软,不会舍弃孩子的。

寻之蹙起眉,也被勾起不好的回忆,他不愿再聊,只好转移话题:“在我结婚后,殿下就没有遇见心爱的人么?”寻之记得他说过他爱苏容隐的,虽然在寻之婚后一直没有娶妻。

尚珏道:“除了你,我又哪有什么其他心爱之人呢?”

寻之觉得尚珏满口谎言,郁郁不乐地看着他。尚珏心里一动,他确实怀疑过寻之是否重生,但索性重生与否都不妨碍他,故而也没追究,此时他不由得悄声道:“听说你家有一位犯了事儿的主,生了个孩子不许和皇家姓的,那孩子倒是生的极好。”祝寻之闻言只冷蹙起眉,怒视着尚珏。尚珏暗笑,逗鸟似的安抚着寻之,叹息道:“寻之,若我说爱别人了,都是气话与昏话,你别放心里去,只是若你听了这些话有一点在意,我也是欢喜的。”

祝寻之心里一动,猜测尚珏大概是发现了什么,只做不知。尚珏接着道:“只是梦里我亦有一桩错事,寻之不知。在你初初结婚的时候,我心怀怨愤,怨你为何如此绝情,更恨云蘅得了你。在一日你出门拜佛踏青的时候,掳了你去。拐到寺内日夜淫弄,对外只说夫人要潜心礼佛,你可怜地求我,却只换来更狠的玩弄,明明知道是歹人还是拼命地吞吃着精,揪着两个奶子咿呀咿呀地呻吟,后面更是被玩成了破烂,两个屄都合不上,风一吹就会颤抖着喷水,脸上挂着歪歪扭扭淫靡满足的痴笑,一见我来就抱着两个奶子与我吃。高潮的时候骚子宫就一抖一抖吮着我开始喷汁,阴蒂被玩得红肿变大挂在阴唇外面,一被掐了就两眼翻白地吐出红舌。你那个时候的表情别人一看就是淫妇,知道你出去偷人了,我哪里能把你放出去呢?于是只好又把你在寺里放了几日,只是你还欲求不满向我求着要插入呐。”

寻之浑身颤抖,在尚珏诉说的时候屄口亦一缩一缩起来仿佛想吞吃什么,两个奶头也酥酥麻麻发痒,恨不得人来拧一拧咬一咬。他是记得这件事的!他当时还爱着云蘅,被干成淫妇宫口含精地回去后,不敢与云蘅亲近。他被那歹人掳去后,那歹人用绳子捆住他的大腿让他张开屄对着他,然后用一种特制的软鞭泡了淫药抽打他的女屄,把那阴蒂和肉唇抽打得露在外面根本缩不回去,又终日把他的阴蒂泡在淫药的药浴里,让他的阴蒂麻痒难耐,终日发情,他后来回去了,坐在椅子上极为敏感,那软屄贴着凳子,就会开始不知羞耻地流水,这时候寻之就会扭着腰开始用阴蒂蹭椅子,把那颗淫豆蹭得汁水横流淫肉颤抖喷汁高潮才流着口水瘫软身子罢休。他就是那段时间习惯了抽打阴蒂和扇屄的,几巴掌就能高潮。

不但如此,尚珏还用特制的淫药调弄他的后穴,终日含着阴茎抵着敏感处,祝寻之会因此淅淅沥沥地射精,尚珏就会把一根特制的尿道堵口堵着寻之的马眼,让他射不出来,只能依靠后穴高潮,这后穴亦学会了潮喷,俨然成了另一个女屄。

那段时日,寻之的阴茎、阴蒂、女屄、后穴、奶子,无一不被亵玩。每日都在抽搐高潮喷水的顶端。尚珏会在他吐舌高潮两眼翻白的时候拽着他打在他阴蒂环上的链子令他学狗爬,不然就拽着链子让他阴蒂反复高潮,寻之只好踉踉跄跄地爬着,两个雪臀随着艰难的爬行一抖一抖,红艳艳的屄口仿佛一只小嘴一路爬着一路流着淫液,这时候尚珏就会不轻不重地扇打一下寻之的穴口,寻之就会尖叫地喷出,脱力地跪在了地毯上。

那几日尚珏要他日夜潮喷,甚至最后令他不喷湿一张床单就不能射精,寻之那几日便是一只被驯化得当的摇尾乞怜的犬,在尚珏手心里反复喷水和高潮。尚珏最喜欢吃他的屄,一边嘬吃那两瓣淫肉一边骂他是一口烂淫屄,吮吸得啧啧作响,他知道寻之阴唇肉拼命抖动收缩的时候就是要高潮了,这时候就会反复舔弄用舌尖狠弄那骚阴蒂,寻之就会哭嚷尖叫扭腰喷在他口中,尚珏舌头舔舐女屄每一寸嫩肉,把淫水都吃到肚子里才肯罢休。一些下午,他还喜欢寻之把流着淫汁的屁股坐在他脸上,用舌头一直吃着那流水的洞穴,寻之喷了就喝几口淫水,不喷就用嘴唇吮吸那阴蒂,到了晚上寻之精神涣散满脸痴笑,淫堕到完全没有自我意识,一口屄还在不断喷着。

他那段时日完全变成了渴求男人和精液的肉畜,身心都被调弄成了最下贱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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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一发后尚都把精射进了这淫兽的子宫,然后抽出了阴茎。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身下不甚清醒肏出淫态的清玉,招手令人呈上一盘东西,清玉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捉住他的乳头,在上面涂了什么滑溜溜的膏体,是使奶子变大和流乳的药物么?清玉不甚在意,他又不是没被涂抹过,只是会让他奶子麻痒一阵子,巴不得一直让人来一直抽打这对淫乳罢了,不过这奶子平日里也是这样痒的,清玉也会用手指夹弄自己的奶头。接着阴蒂也被涂了同样的膏体。清玉的阴蒂已经够熟了,成熟樱桃似的挂在外面,轻轻一摩擦就会喷汁。他不懂尚都怎么还给他涂药。涂药在阴蒂太敏感了,他流了尚都一手屄水,冲走了不少药,尚都啧了一声,狠狠抽打了一下他的阴蒂:“少发骚。”

清凉的药劲儿一过,清玉感受到一阵细微的疼痛从两个奶子和阴蒂处传来,虽然有点疼,但更有点瘙痒。清玉迷糊地哼了一声,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醒来后室内一片漆黑,清玉懵懂地坐直,身上一阵叮叮当当作响,他僵住了,感受了乳头和阴蒂的瘙痒感和垂坠感,慌慌张张地往乳头和下体摸去。

一盏灯点上了,尚都莫测地看着不可置信的清玉,清玉两个肥乳上两个红肿的奶头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是因为坠着两个乳环,那乳环银丝铸造,没入清玉肥嘟嘟的红乳珠,那银丝最下面坠着两个指节大小的红宝石,把乳珠往下吊着一点儿似的拉扯着,而清玉的下体那殷红的骚阴蒂,也打着一个阴蒂环,那阴蒂仿佛少女红透了的耳坠,而那环就是带着红宝石耳坠子了,乳环和淫豆环都由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链子连着,尚都轻轻拽了拽那根银链子,清玉便“呜呜啊啊啊”地淫叫起来,乳汁和屄水都喷射出来,他嘴包不住淫舌一样大口喘气,尚都继续拽着他那充血发肿的奶头,漫不经心道:“这乳环与阴蒂环都浸透了秘制的春药,会让你终日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还有这银链子,像刚刚这样轻轻一拉你就会如刚才那般。”

“不不”清玉恐惧地看着尚都,他下体还在源源不断地流着淫液,穴口一张一缩,涸湿了屁股底下的床单,实在不像是不想的样子,反而看起来馋得不行。

清玉是真的恐惧,他已经被尚都玩得够淫荡了,打上这样的东西,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肯定终日高潮,连清醒都不会有,一醒来就满脸春情地求尚都吃他的骚奶,到晚上被干得满肚子精水插着那淫屄睡觉。不可以……

尚都只笑道:“我早该想到的,把你这淫屄干得终日喷水就是,让你每天都在高潮和情欲里,哪里有空想那些有的没的。”他的手又伸入了清玉的下体,清玉徒劳地退后,他知道,下一轮肏弄又来临了……

晨起吃奶和打乳环,密谋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