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隐俏脸一僵,不可置信地拔高了声音:“阿蘅,你说什么?”
祝寻之听见喧闹,看向苏容隐和云蘅,他们俩怎么吵起来了?
旁边的姜何敷哼哼唧唧地想抱祝寻之,祝寻之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开:“回家再弄。我考试你不准烦。”
高台上的太子一直在看着寻之,见寻之看向云蘅,也顺势注视了眼情敌,一看一撇嘴:“这云蘅怎么打扮得像个骚包。”
“旁边那个是谁?”尚珏当然不记得苏容隐长什么样。
旁边的奴婢恭敬地回答,尚珏一听一皱眉,他对苏容隐这名字太有印象,云蘅上一辈子喜欢过的一个小白莲花,也是武平侯罪证的有力证人。
不过这俩人现在怎么吵起来了?上一辈子两人闹翻可是很久之后了。
尚珏啧了一声,又接着看祝寻之去了。
苏容隐失落地跑出了竞技场,他本来骑射就不好,这里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现在云蘅哥哥不要他了,他更没脸见人了。
跑出去的时候苏容隐看见了一脸漠然的祝寻之,心里更深恨之。
凭什么这人可以锦衣玉食,而自己只能一辈子是个破烂货?
不成。他不认命。
比武开始,是打猎。按猎物珍贵程度和个数计算成绩。寻之特意深入密林,找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一只麋鹿从他身边闪过,寻之跟着他一路前进,结果身下的马儿不小心踩到树枝,寻之跌了下来。
出师不利,真是晦气。
落在叶子堆里的祝寻之呸了一声,没注意到有个黑影慢慢靠近了他。
“呜!”陡然被人抱住,寻之一惊,几乎立刻想转头,结果那人眼疾手快用一块黑布蒙住了寻之的眼睛,在脑袋后打了个死结,然后给寻之倒了个个儿,开始吻寻之的嘴。
“嗯哈……”两唇相贴的感触缱绻美好,这人温柔地吻着寻之,仿佛他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他嘬着祝寻之两瓣柔软的唇肉,攫取他唇内甘甜的津液,吮吸着他的红舌,吸得啧啧作响。祝寻之被亲得愈发动情,在口舌交缠中身体渐渐情动。
唔啊……这人……到底是谁……
陌生人隔着黑布按了按寻之的眉眼,褪去了寻之的衣物,他吮吸着寻之白皙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串串红痕,他用口舌把寻之两团又长大了不少的胸乳吃进口里,将那红珠反复啃咬玩弄,口水顺着胸口流到肚脐。
往下,热情的女屄已经汁水饱涨地外流了不少淫液,那人浅浅地用指头伸了进去,下一秒阴茎便插入了女屄,女屄热情地欢迎着阴茎,穴口紧紧包裹着阴茎嘬着发出色情的声音。那阴茎一路长驱直入到了寻之的子宫,反复捅了几下子宫便柔顺地吐出一股水来,包裹着阴茎。
因为这几天一直准备大考,寻之一直没开荤,此刻陡然被抽查,旷了好几天的子宫也是爽得不行,紧紧吃着那阴茎不松口。
那人把精液射进了寻之的子宫,随后又抽出阴茎,用手指玩弄寻之的后穴,后穴虽然不如女屄那么敏感,但也极容易动情,此刻一张一翕着寻之恰如一只小嘴吮吸着什么,不一会手指便插出了水来。寻之满脸红晕,扯着奶子拉成长条咿呀咿呀地呻吟着。
后穴被填满了,肠肉紧紧包裹着来人的阴茎,那人打桩机似的快速抽插着,寻之被肏得断断续续呻吟,根本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慢……慢一点……嗯啊……”
每一寸媚肉都紧紧包裹着,来人重重地抽气,手揉捏着祝寻之的乳,射进了寻之的体内。
“呜啊……又……又射满了……”寻之满脸涣散,眼睛失去了焦距,被冰凉的精液刺激得肉穴一哆嗦,翘起的阴茎也渗出了一些液体,他现在已经不容易用阴茎高潮了,都是女屄和后穴高潮。
这人托着祝寻之的下巴和他接吻,用手抠弄着祝寻之的尿道,因为隐秘的自我爱好,他喜欢祝寻之被射尿和女穴尿出,可惜今日祝寻之没有喝太多水,除了被抠弄得酸胀以外没有其他感觉。
“呃啊别、别抠我的女穴……”祝寻之挣扎起来,身体扭动着想逃脱这个人的桎梏。
那人似乎被激怒了,狠狠扇打了祝寻之的奶子,强硬地把阴茎再次塞入他的体内。在迷迷糊糊被肏晕过去的最后,他感觉到这个人尿进了他的体内……滚烫的尿液注入了子宫,那种熟悉的饱涨感压迫着子宫,仿佛子宫被尿液干了,他茫然地抬起没有焦距的眼睛,用微弱到听不清的声音不确定地说了一句:“云蘅?”
子宫含着尿液考试,一些剧情
给他穿衣服的人手顿了顿,祝寻之实在睁不开眼睛,无力至极地晕了过去。
……
醒来以后祝寻之浑身又酸又痛,他低头看了看,这衣服是穿得整整齐齐,只是他觉得似乎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精液味笼罩着他。祝寻之皱了皱眉头,已经计时结束了,猎物早没了,该死该死,拜那个人所赐,自己势必要名落孙山了!
又想这人到底是不是云蘅,若是云蘅,今生他怎么变得如此可恶?云蘅一直性子淡漠,诸事不放心上,只有和祝寻之婚后,在寻之蓄意勾引下才性欲大开,日夜把他淫弄得欲仙欲死,现在可不应该如此。尚珏重生了不错,难道云蘅也重生了?
祝寻之站起来整理衣服,正站起来的时候,身子忽然一歪,腰部酸软,险些栽倒,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用手摸着子宫处,该死!这人竟然没有把精尿弄出来!???23=06"玖<23.玖6
那晃晃荡荡的液体还饱涨地储存在子宫内,寻之一动,仿佛那液体就要倾泻出来,寻之满脸通红地夹紧了双腿,防止子宫内的精尿从女屄内倾泻出来,他一步一夹腿地艰难走着,步履蹒跚地回到原地。走路的时候他的肚子内仿佛夹着个水袋,饱涨着要炸开,偏偏又有一种绵密的快感从子宫蔓延上来,让他满脸动情,他现在子宫不得空虚,一旦空着变十分饥渴,这尿液充满了宫腔带给他一种快感,好像子宫被这尿液操干一般。
寻之正准备和计入件数的人说自己没打到猎物的时候,那人却奇怪地看着祝寻之:“你早就汇报过了啊,还是第一呢。”
祝寻之一愣:“我哪有汇报……”
那人不悦地说:“你是想说我记错了吗?”他将记录本给祝寻之看,“看,祝寻之,31件。”
这下祝寻之可愣在那里,他忍不住开始寻找云蘅,可是云蘅不在这里。
寻之原本想回去洗刷身体,夹着精尿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但是大儒来宣布现在开始文试,寻之暗暗叫苦,只能含着身体的精尿去考文试了。
他简直不能集中自己的注意力,痛苦地紧缩着女屄,还害怕监考的儒生看出来,因为紧紧夹着女屄的原因,他女屄和后穴的淫肉又不知羞耻地开始发情起来。好不容易捱到考试结束,寻之已经浑身是汗,衣衫下的裤子也濡湿了一大块。
看姜何敷一脸激动地向自己跑来,祝寻之冷汗狂冒,这小逼崽子吃醋程度不逊于尚珏,他可不敢让他看见自己子宫里满是精尿,急忙推说要出恭,草草勾出了精液和尿液才出来。
晚上又是和姜何敷一番缠绵自不必提。
而今夜的云蘅,则是满脸抑郁地挠墙。
他想不通。
寻之是怎么看得出来的?
第二天看榜的时候,寻之看见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了第一。
他有点惊讶,毕竟上一世并不是自己,是云蘅啊。
他下意识又去找云蘅的名字,可是这前一百的大榜没有云蘅。